“蓉蓉,謝謝你對我的維護,你還是跟司珩先回去吧,這件事我自己會處理好的。”夏初失語兩秒,動容地上前,一邊說著,一邊神色柔和地整理她額前散亂的髮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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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曉蓉不情不願地努嘴,“雖然剛剛他對那個女人的勾引不為所動,還把人當王八一樣丟開,可他一開始沒有主動避嫌和拒絕,就是不對,所以你千萬不要太快原諒姐夫了!”
這話明面上是在數落秦邵寧,實際上是在對夏初解釋,剛才的事情都是宋楚楚的一廂情願,跟秦邵寧的關係也沒多大,旨在讓夏初不要 胡思亂想,在這件事情上和秦邵寧生了嫌隙。
她的話確實動搖了夏初原本難過的心,但同時也再次引起顧司珩對她的警惕。
剛回眸,不經意地掃了他一眼,就發現沉著平和的眸子裡正盛著她的影子。
除此之外,那雙黑瞳中還帶著幾分探究。
她暗道一聲“糟糕”,手指蜷了蜷。
顧司珩收起視線,“這是夏初和秦總之間的問題,你一個連戀愛都沒談過的人,懂什麼?”
“我送她回去,至於......”他這話是對夏初說的,待秦邵寧望過來,才接著說:“如果他欺負你,隨時給我打電話。”
聞言,夏初微微張開口,正要道謝,就被人打斷。
“為什麼是打給你?”白曉蓉巧妙的搶白,面露不解,看看他,又看看夏初,說:“姐,司珩哥工作好忙的,你有事的話還是打給我吧,我現在還沒有工作,隨時隨地都能去找你。”
夏初不由地一愣,爾後微笑著頷首,“好,我知道了。”
白曉蓉之後附在她耳邊,低聲唸叨幾句,才依依不捨地跟著顧司珩離開。
從更衣室出來,白曉蓉一直在思忖著剛剛大佬那探究的眼神,是不是自己什麼地方引起了他的懷疑。
心思念頭轉了半圈,她忽地抱緊他的手臂,仰起頭,便對他說:“司珩哥,你可不能學姐夫那樣,知道嗎?”
“你要是一邊跟我談婚論嫁,還一邊到處拈花惹草的,我就偷偷把你下半身給廢了!”
“......”顧司珩無語地擰緊眉心,感覺太陽穴在突突亂跳。
他微微側眸,凝視著她嬌媚的臉,開始明白為什麼她和夏初長得如此相似,所有人卻仍然能輕易地分辨出誰是夏初,誰是盛家真千金。
只因她那雙琥珀色的眸子,充滿了狡黠和靈氣,帶得五官也跟著生動俏皮起來。
片刻後,他似是無奈,似是不以為意地撇唇,“我不會。”
白曉蓉放心地笑笑,身體更貼近幾寸。
兩人從電梯間走出酒店大堂,彼時顧司珩的助理早已經把車開出來,停在酒店大門外等候。
酒店大堂裡來來往往有不不少人,顧司珩想把手臂抽出來,和她拉開點距離。
但白曉蓉抱得緊,他這一掙脫,動作間無意地將她身上大衣的第一顆釦子給掙開了。
白曉蓉彷彿聽到寂靜中“啵”的一聲,圓圓的釦子落到地上。
本來只是微敞而顯得小性感的領口,隨著釦子掉落,瞬間開啟。
顧司珩反應過來,動作敏捷地將領口拽住。
溫熱指腹輕輕擦過微涼柔嫩的皮膚,拽領口的手背似有若無地挨到她胸前肌理。
白曉蓉頓時像是被電流擊中一樣,整個人都呆住了。
顧司珩也意識到自己剛剛碰到了什麼,也是不由一怔。
周圍有不少路人走過,偶有兩三個投來怪異的眼神。
霎時間,他拽著也不是,鬆開也不行。
最後,他抓起她的手,放到自己拽著的領口處,見她呆呆地微張小口,沒有反應,便低咳一聲,提醒道:“按住領口。”
白曉蓉像服從命令似地,將將按住,還沒回神,忽然身體懸空,被攔腰抱了起來。
她低呼一聲,條件反射地摟住顧司珩,可也因這動作,感到胸前一涼。
沒等她意識到問題,顧司珩調整了橫抱的角度,將她按到自己懷裡,徹底遮住領口的位置。
白曉蓉:“???”
大佬好貼心......
顧司珩抱著她匆匆上車,並讓助理把車門關上。
上了車,他把身上的外套脫下來,反向套到她身上。
白曉蓉這回乖乖地任由他擺佈自己,過了一會兒,助理發動殷勤,車子駛向大路。
方才上車時,顧司珩是有意把她往邊上放的,是以他們兩人現在的距離相當於一人坐一邊。
這樣的距離,非常地不適合撩漢。
所以,趁他帶電話給盛父說明情況的空擋,她輕手輕腳地挪過去。
等他電話掛了,不等他反應,立馬挨近抱住他的手臂,“司珩哥,我好睏哦,肩膀借我用一用,以後還你。”
“還?怎麼還?”顧司珩不置可否地揚眉,還是頭一回聽到借肩膀睡覺也能還的,難不成她還能自斷半肩還給他?
白曉蓉這會兒還沒能攻下他的心牆,沒辦法聽到他的心理活動。
不然聽到他想要她自斷半肩地還,肯定就不敢靠過來了。
因為不知情,所以她就按著自己的想法,笑得單純嬌俏,回道:“下次讓你睡回來,不就行了麼?”
顧司珩:“......”
她怎麼跟個糖黏豆似的?
“馬上就到家了,到家再睡。”他說。
白曉蓉自然不依,手上抱得更緊,“不行,到家之前我肯定就睡著了的,到時候你再抱我回房間睡,不也一樣麼?”
說完,就把頭靠到他的寬肩上,餘光不經意地掃到他的左褲兜,自言自語地喃喃:“真搞不懂為什麼要把錄音筆放到褲兜裡......”
“搞得我都誤會了。”她小聲嘟囔,感覺車內的溫度隨著話音落下,一連降低了好幾度。
顧司珩:“???”
她胡思亂想想歪了,倒反過來怪他?
他聳高肩膀,斜斜地白她一眼,沉著臉,沉默不語。
瞧見他的白眼,白曉蓉瞬時咯噔住,猛地意識到自己剛才因為犯困,不小心把心裡的想法說出來了。
啊這......
哪壺不開提哪壺,是不是就是這意思?
她不敢再說話,悻悻然地摸摸鼻骨,佯裝若無其事地壓下他故意聳起的肩膀,隨後雙手環抱住他的肩頸出,十指交叉死死圈住,半個身子靠到他肩上睡覺。
她是真的犯困,上午被那支錄音筆嚇了足足一整天,中午也沒休息好,剛剛還折騰了一晚上。
所以閉上眼沒多久,她就真睡著了,絲毫沒察覺到顧司珩此時的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