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吧,早晚都要做的。”
夫妻間愛做的事......
早晚都做......
大佬開的不是車,是沖天火箭。
吐槽歸吐槽,卻絲毫不影響白曉蓉在腦子裡浮想聯翩。
一想到要跟他赤誠相見,渾身熱血就全衝到腦子裡去,鼻腔也被衝得癢癢的,彷彿有熱流湧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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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要是沒有讀心術,她是真巴不得主動把自己扒乾淨了,送到他懷裡。
but,不行!
從大佬一連串的言行引導,包括他故意設陷讓她聽到他的心理活動。
很明顯,他在引導她自亂陣腳,暴露身份。
她不能亂,得穩住了。
念及此,抵住顧司珩胸膛的雙手就有加了點推力,拒絕道:“今天真的不行。”
顧司珩垂眸掃了眼她的手,不動聲色。
“為什麼?”
白曉蓉伸出舌尖舔了舔乾涸的唇瓣,甕聲甕氣地說:“我知道你只是為了讓我交代跟姐姐的秘密,才主動跟我親近的。”
“我交代,我全交代了還不行嗎?”
聞言,顧司珩神色一凜,定定地凝著她。
她方才是沒聽到他心裡的想法嗎?
剛剛他故意暴露心聲的時候,恰恰是挑著她毫無防備之際。
但凡她聽到了,不可能沒有反應。
難不成,是他多心了?
她並沒有讀心術?
白曉蓉沒管他應沒應聲,自顧自地說出夏初懷孕一事,以及因夏初與秦邵寧吵架而離家出走,她幫忙搬家並隱瞞的情況。
“......我覺得姐姐很可憐,她懷著孩子,姐夫都不體貼人,所以我就幫著姐姐找房子了。”
“在地下停車場遇到你的時候,我們是因為發現有人在附近蹲守,擔心安全問題,打算換個地方的。”
“而且今天要找我的那幾個人是宋楚楚派來的,所以宋楚楚肯定是想對姐姐做壞事。”
她一邊說著,一邊偷偷觀察顧司珩的表情。
見他好像還是什麼反應沒有,也不確定他到底信了幾成。
抿了抿思路,便佯慍地食指戳戳他的心口上方,嗔道:“你說說你,我都被嚇暈了,剛醒來你就這樣欺負我。”
“你是不是因為氣我瞞著你這些事,所以故意這樣欺負人的?”
顧司珩握住她的手,制止住她戳戳點點的行為。
“除了這件事,你還瞞著我什麼?”
“沒有了呀......”
“那你跟秦佩佩說過什麼?”
他的問話無縫連線,白曉蓉微愣,才記起還有那麼一回事。
想了想,便說:“就她之前跟宋楚楚打電話,被我不小心聽到了。”
“我就騙她,說我錄音了,要是宋楚楚真因為她的話,跑去傷害我姐,就把錄音發給你和秦邵寧。”
“就因為這個?”顧司珩一副難以置信地蹙眉。
“那秦佩佩能這麼蠢?”
白曉蓉沒有絲毫猶豫地點點頭。
是的沒錯,惡毒炮灰通常都是沒有腦子的。
她暗暗腹誹一句。
“我都說完了,對你,我已經沒有任何秘密,你還不放開我麼?”
下巴略點,眼神指向他抓著自己的手,以及還半壓在她半邊身上的身軀。
那麼重的身體,壓著她難受得很。
真搞不懂那些談情說愛的男女們,為什麼會對開車的事那麼熱衷。
母胎solo數不清多少年的鹹魚表示:費解,並且,不想瞭解。
顧司珩回過神,沒有立馬鬆開她。
質疑的目光落到她的眉眼之間,究竟是她演技太好,還是他想多了,他現下還不得而知。
無論哪種,她的前後不一都是可疑的。
思及此,他幽幽地問:“為什麼要放開?你之前不是一直很想跟我......”
他問話時,原本覆在盈盈一握的腰間的大掌動了動,似有若無地上下摸索。
白曉蓉背脊僵直,身上體溫迅速升高。
他的手像點火器似地,碰到的沒碰到的地方,都燙得人不知所措。
她緊張地扒拉他的大手,緊緊按住,“那、那是之前!”
“我現在不想了!”
她幾乎是喊出來的。
“為什麼變了?”
深邃清眸瞬間如潑了墨般,黑如夜潮,洶湧、隱忍,且充滿了危險。
被他這麼盯著,白曉蓉更緊張了,後脖子開始發涼。
“因為我不想跟你進行目的不純的親密行為,那樣顯得我自己跟舔狗一樣。”
“舔狗?”顧司珩明顯一愣,“你?”
她最後的半句話讓他驀然破防,哭笑不得。
“對!我!”她肯定以及篤定地指向自己,“難道不是嗎?”
“結婚前也是我向你求婚的,現在領完證那麼久了,咱倆婚禮你有提上日程嗎?”
“說起這個來,我覺得你對秦佩佩和我姐,包括對姐夫,都比對我上心。”
觸及“傷心事”,她眼眶泛紅,嬌軟微嗔的聲音夾雜哽咽的鼻音。
見她雙眼水光瀲灩,鼻尖微微泛起一點紅,活脫脫一副真讓她受委屈的可憐模樣。
顧司珩失笑:“我沒讓你舔......”
“那我不管,反正一直都是我熱臉貼你的冷屁股!”
白曉蓉撒潑式地踢腿,手腳並用地動來動去。
顧司珩怕她踢到不該踢的位置,用腿夾住她的,把人往下拉拽。
她身上的針織衫領口寬鬆,原本方才為了撩撥她,就已經被他扯到肩膀以下。
這會兒兩人動作間,倒把領口扯得更開,露出雪白肌膚和誘人的精緻鎖骨,以及內裡若隱若現的線條。
顧司珩眸色漸深,喉結滾動。
天雷勾地火之際,他倏地翻身坐起,握拳半掩唇角,低咳一聲。
“你休息吧。”
聲音喑啞而低沉,似在隱忍著什麼不得了的東西。
言畢,沒等白曉蓉反應過來,就黑著臉,悶聲不吭地走出房間。
他這一離開,冷意侵襲,白曉蓉身上涼了大半截,脖子以下涼颼颼、空蕩蕩。
她怕冷地扯過被子蓋上,動作間意識到哪裡不大對勁。
便探手到背後摸了摸,才發現她背後的胸扣不知什麼時候給蹭掉了。
難怪大佬一走開,她就覺得胸前空蕩蕩、鬆垮垮的。
這麼想著,她下意識往胸前看去。
呃......
大佬剛剛走得那麼快,是因為嫌棄她對A?
她後知後覺,尷尬地揉揉,很快又放開。
算了,這副身體早過了發育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