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雪落。
正與瑤卿所想的一樣,有黃成這一層關係存在,衛安很是輕易請到了空假。
而且,時間不限。
就這般,二人策馬行向邊關,但由於瑤卿雖是習過武,可未騎過馬兒,故而只能與衛安同乘。
這倒是把衛安給樂開了花兒。
佳人在後緊擁而抱,如同他記憶裡影視橋段中的浪跡天涯......
“師姐,你不是最喜歡著白衣的麼?為何今日卻是黑衣束裝?”
二人雖是焦急,可同騎一馬本就不快,故而也只能在焦急趕路中閒聊。
“白衣如雪,最為純潔,這也是我所明之志,就算身春風十里樓那一種俗雅之地,也要潔身自好,不可自行墮落。”瑤卿把臉貼在衛安後背上,隨之輕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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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今日這黑衣又有何說法呢?”聞言,衛安頓時來了興趣,連穿衣都這般有明堂?
“我們這一次前去邊關,只怕是要沾上血腥的,黑衣如墨,可讓我心中不安得到釋然。”瑤卿再道。
“師姐,若是女子可考狀元,你定然能夠高中。”衛安很是欽佩瑤卿的說道,便是誇讚起來。
“熘須拍馬!”瑤卿可不認同衛安之言,直接開口懟了一句,畢竟狀元之名,可是寒窗十載才能夠有的機會。
就她這學識,屁都不是!
“屁都不是!”瑤卿最後還真是嗔言起來。
一聽,衛安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可回想著,怎麼好像就是屁都不是,頓時,有些錯鄂。
一向如雅的師姐,今日怎麼還罵出粗鄙之語了?
不懂!
但他又感覺那話兒,是在說自己,頓時不敢苟同的爭辨:“師姐,我那是誇讚你,是一種比喻用詞,你怎麼能夠罵我呢。”
話中,盡是委屈。
“......”
這次,輪到了瑤卿懵愣。
因為,她壓根就是聽不懂其意。
路上,小雪紛落,可也擋不住師姐弟二人之間的各種腦洞閒聊,但卻也是讓他們前行的速度慢了許多。
從早上到天黑,他們只是行了一半。
而且,因為是冬日,故而不可能夜晚趕路,所以只能找了個路經小鎮的客棧落腳。
“二位,對不住了,我們這是小店,所以沒有多少房間,加上今日不知怎的突然來了好多人入住,所以現在只有一間房了。”
衛安交上銀子,可卻得到掌櫃的這般話語。
頓時,尷尬的望向瑤卿。
而此時的瑤卿,那臉上生起紅暈的微微點頭,不住那可就只能在外邊過夜,而在這寒冬,她知道是堅持不住的。
交錢後,衛安與瑤卿一路走了樓。
這客棧也就二層樓,一樓是為用食區域,二樓才是住人的地方。
一到,推開房門而入。
裡面雖是簡單了些,但也算是乾淨整齊,最重要的是,還有正在生起的火爐。
這正是祛寒必須之物。
“那個......師姐,你今晚睡那床上,我在門口守著便好。”同處一室中,這讓衛安都不由尷尬起來。
此話一出,氣氛頓時更是曖昧起來。
“可是剛剛掌櫃的說了,他的被褥都被那些人借走,所以你若是守在門口,只怕凍生出病來的。”瑤卿想了想,說道。
衛安看了看那床,又看了看瑤卿,那一身黑衣束裝上,在燈火的拂照下盡顯妙曼......
咕嚕——
一時間,衛安竟然咽了咽口水。
“滾蛋!睡你的門口去!”一見,瑤卿頓時嬌羞嗔罵起來,可那聲音卻又別有誘惑。
衛安身子一挺,便是走近一擁入懷。
而後,二人滾入床上......
當然了,所期待的還是未能發生,二人只是在床上著衣平躺罷了。
可左手卻也是緊緊牽著右手。
被子一蓋,是那般的燥熱,但誰都未敢動之分毫。
天色慢慢入夜,他們二人也是閉上了雙眼而眠,但那臉上,都浮現出笑容。
在寂靜的疼夜中,二人睡得很好是安然,時間也在這般之中,一點點流逝......
咯——
不知此時是為何時辰,但一道輕響之聲讓衛安瞬間從美夢中驚醒。
隨後,他伸手捂住瑤卿的嘴。
這讓瑤卿一陣驚醒,而後想要質問,但卻發不出聲來的看到衛安向自己作出禁聲手勢。
她點了點頭。
衛安這才敢把手放開,隨後貼身附耳說道:“剛剛門外有響聲,雖然只是一瞬間,但我看到一道身影閃過,所以可能我們要有危險了。”
“那我們......”瑤卿剛要開口,可卻被下一幕驚斷話語。
嘣——
房間在先前那一道咯的響起過後,已被挑開門梢,頓時有六道身影一同掠入。
而且,手中各持兵器!
衛安一躍,便是抽出繡春刀迎上!
而瑤卿,持長劍緊隨其後。
叮——
一瞬間,雙方在這微光房間中拼殺起來,刀光劍影下,閃過一道道光芒,同時照向那些人的面貌。
可,卻都是黑衣蒙面!
對方雖是人多,但衛安與瑤卿在先前一個月中,可是天天對練切磋,其武功已然成長到了可怕的地步。
任由對方如何迫殺,都被師姐弟二人安然破開,同時更是還以顏色!
可雙手終究還是難敵四手,一陣交手後,一個不注意下,他們二人身上已各自烙出一道傷口。
“就這點本事也敢來襲來於我們,找死!”衛安不理傷口疼痛,揚起手中之刀斜噼,便是直取一人腰間。
叮——
那人見狀,堅起長槍立於側向格擋。
可下一刻,一道劍光生起,寒芒如綿,直接刺其胸膛,不偏不移下,正中心房。
瑤卿抽出長劍,鮮血瞬間如泉而迸出,同時那人也是應聲倒地而斷了生機。
一人見狀,還想要攻瑤卿後背破綻,可衛安刀起間,已是破開其刃,同時化拳轟其頭顱。
嘣——
那人也是倒地,七竅中被震得直流鮮血,一陣掙扎後,卻是不知生死!
其他人一見,立即大驚的想要逃離。
可他們衛安與瑤卿根本不給機會,配合之下,刀起劍刺,腥味充斥房間,六人已是身亡。
但二人也不敢多留,直接從房間窗戶跳下,隨之躍上馬背上,輕拍之下,馬兒呼嘯一聲,便是絕塵而去。
大概奔逃了兩個時辰,這天也微亮了起來。
二人發現一路上沒有追來,這才敢停下馬兒,隨後在一處冰凍的河邊開始清理傷口。
衛安倒還好,畢竟是男子,衣物一脫,直接在傷口敷藥包紮起來。
可偏偏瑤卿傷口處位於後背,這讓她自己根本無法敷藥包紮,尷尬之下,只能閉上雙眼的任何衛安解衣而幫助。
當衛安冰冷的手掌觸到之時,她不由的顫了顫,就連那雪白的肌膚上,都生起了寒粒。
但這種感覺,卻又讓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奇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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