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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他恨不得說當時就在場!

“你現在,也已經是一軍統帥,應當是要獨擋一面的時候了,怎能還犯這等錯誤呢?”

“頭腦不清,自亂陣腳。”

曹嵩背著手嘴角下撇,鷹一般銳利的目光直攝曹純之眸,讓他幾次抬頭來的目光一觸及,馬上就低下頭去。

想要郭誼幫忙的時候,發現他已經慢慢磨到自己後面去了。

“若是阿瞞知曉,定要責怪於你,為將者豈能如此慌亂而喪失理智!”

就是他同意我來的。

軍令都是他親自下的。

曹純滿頭大汗,感覺鬍鬚都粘下巴了,當然這話他也只是敢在自己內心想想而已,並不敢真的說出口來。

“唉,父親,無論如何,子和都來迎接了,也是護您心切,怎能這般教訓,況且將士都還在看著呢。”

曹德在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在一旁小聲的勸誡,子和現在也不是當年的小子了,若是當著眾將士的面這般教訓,豈不是殺了他的威信。

日後還要在軍中立威的。

“畢竟,兄長的信中還提到,子和現在可是功臣之將,領軍數千,乃稱虎豹也。”

總算是有人出來幫忙說句話了!

曹純暗暗松了口氣,曹德出來幫忙說話,應該能拉得住,老爺子說幾句得了,好歹我也是擔憂你的安危來迎接的。

若是再罵下去就不禮貌了。

“嗯……”

曹嵩眼神略有不耐的看了幾眼,感覺像是在看不成器的宗族後代子弟,但最終還是面色一鬆,道:“罷了,先行回去吧。”

這時候,在後方忽然傳來了騷亂。

車馬原本在山道上,後段部分幾乎是隱沒在拐角裡,有人快馬奔來,臉上滿是血跡,身上衣袍被泥土沾溼,狼狽不堪。

一路奔逃到前,讓在前列的曹氏諸多親屬全都嚇了一跳,不少人當場懵亂。

那些馬車裡的夫人、婦孺紛紛下車來詢問,滿臉都是驚訝之色。

“可是遇到了山賊?”

“咱們不是已經快到泰山郡內了嗎!阿瞞沒有兵馬來接嗎?”

“那些徐州的兵馬呢?陶謙不是說準備了兵馬護送我們去到兗州嗎?怎地就驅走了?後面是在亂什麼,趕緊去看呀!這要是路上有些什麼差池,咱們也就虧大了!”

“別說了!要真是遇到山賊,命都要沒了!還管得了家產!”

一番吵雜後,曹嵩的臉色也變了,連忙告知僕從去外檢視,可誰也不敢,但短暫的慌亂後他猛然想起來,對,曹純帶了兵馬來!

“子和,子和!”

曹嵩連忙幾步並著過來,面帶歉意的看了他一眼,朝後方滾滾塵沙上一指,支支吾吾的道:“那,那這……”

“老太爺放心,子和這就去看看!”

曹純伸出手拍了拍他的手背,以示安心,片刻後翻身上馬,與郭誼帶著豹騎持弓箭快奔而去,不多時拐入了拐角處。

不多時,立即傳來了叫喊、喊殺之聲,兵士交鋒的碰撞逐步盪漾,讓這些車馬隊上的隨從全都陷入了恐慌。

“啊?!這,這是真的打起來了。”

曹嵩哪裡不明白當下局勢,當即心中任何猜測都沒了,只想要快些遠離這是非之地,於是拉了一把在身側六神無主的曹德,道:“快!快叫安民去拉馬,把這些錢財都先趕上前去,我們離開這裡。”

“哎呀!”

曹德面色大變,連忙勸誡道:“父親,都現在了還要什麼錢財,全都不要了,保命要緊!”

“父親先行上馬,我派安民和您共騎,先往泰山郡去,再晚恐怕就要被賊人追上了,也不知是多少人來,我與其餘的宗親,將馬車儘量多趕往其後,如何?”

“誒,好!就這麼辦!”

危急時刻,曹嵩哪裡還能有時間來自己慢慢思索,只能如此答應下來,很快,從拐角處跑出來大批的人,都是趕馬的隨從、曹氏的奴僕,一路上面容恐懼,動作踉蹌,不少人都跌倒在地。

有的跑到了曹嵩面前,大聲喊道:“老主公!那,那賊將居然殺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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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之前護送我們的張闓!”

“俺,俺認得那盔甲上的纓綏!一定是他們!這些人還故意蒙面!”

“啊!?”

曹嵩仰天一恍,差點沒在大腦空白之際摔倒在地上,居然真的是他們!

若是沒有蒙面還不可猜測,畢竟他們也不認識軍中將士,只是和張闓謀面一二次罷了。

但若是蒙面那肯定是故弄玄虛,那就更說明,定是張闓那夥人。

這下,護送之軍,反倒是成了賊寇,而我方才還痛罵了子和。

他的考慮是對的,若是沒有子和,今日在此恐怕我全家老小的性命都要交代了。

“但是,老主公莫慌!子和將軍帶來的騎兵,作戰勇猛,已經擊退了,正在追殺餘眾!”

“很快就會回來!”

“好!”

曹嵩和曹德此刻一聽,兩人都松了口氣,但一顆心還是微微高懸,不斷等待戰事結束,曹純回來。

不知過了多久,在山林內的追逐聲似乎小了很多,逐漸歸於平靜,有幾騎先行出來,赫然便是曹純和他身旁的那名儒生。

兩人身上都是十分狼狽,衣袍浴血,鎧甲染紅,大口喘息著逐步加快了戰馬的步伐而來。

路途上,曹純看向郭誼的眼神滿是奇異,鋼針一般密佈的鬍鬚幾次聳動,但是都沒能開口。

最終還是忍不住問道:“孟譽,你,你是怎麼知道這裡有賊寇來襲??”

“不是,賊寇!”郭誼喘了口氣,平靜的說道:“這些,是陶謙的兵,他們假扮賊寇,是貪圖曹氏的家資錢財,謀財害命,這是陶謙的命令,將軍知道嗎?”

“啊??這……”曹純懵亂了一下,眼眸頓時晃動,同時心中百般思緒複雜,下意識的問道:“孟譽在陶謙處是有探子嗎?為何能如此肯定?可有證據?!”

“沒有證據!我猜的,”郭誼又笑了笑,很是真誠的看向曹純,接著道:“我的意思是,一定要這麼說,明白嗎?”

“這些戰俘抓回去,特別是張闓的親衛,無論是威逼利誘,都要他們親口說出這樣的話,這,就是陶謙親口指使,為何呢?”

“只因!在去年下邳平亂時,陶謙損失了過多的錢糧用於補償兗州出兵幫忙平賊,所以他必然是要將虧空謀奪回來。”

曹純的眼睛頓時大亮,對郭誼豎起了大拇指,同時暗暗倒吸一口涼氣。

我懂了,你是真狠!

“對!就是如此!這就是陶謙的命令!”

曹純重重地點頭。

他恨不得補上一句“我當時在場”來證明此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