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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 狗屁神探

  結果,這一次靖守義沒漏下去。其原因倒是和牛頭山的唐傳文完全不同?

不是因為他每天第一個到,最後一個離開?

因為他偶然也有第一個到,最後一個離開的情形。但不經常,更不是天天?

他的問題不是出在本人身上,而是家庭。他的父親病重,家裡急需銀子給他父親治病,這就使他有了犯罪動機。

也就是說,既然他家裡那麼急等著用銀子,他沒有理由不偷銀子。靖守義沒偷,他當然不承認。

同樣是“不吃苦頭,不受皮肉之苦,怎麼能認帳?”於是,嚴刑拷打,同樣是開始咬緊牙關,最後終因肉體凡胎不爭氣而放棄了抵抗,於是按要求招供。

我們已經知道:牛頭山的唐傳文有個大難題,就是贓物——丟失首飾的下落。

唐傳文沒偷,他當然不知道丟失首飾的下落。贓物沒有下落,應該是影響結案的,誰知唐傳文的案子當初是怎麼結的?

而這方面的問題,靖守義的案子解決起來要簡單得多?偷的銀子哪去了?給他父親看病花掉就是了。

同樣是和同牢的幾個獄友一起越獄逃跑。不同的是,唐傳文是稀裡糊塗跟著別人跑出來的,而靖守義是組織者和領導者 。

因為他實在放心不下病重的父親,沒辦法在牢房裡安心待著。

逃出來才知道,仍舊是有家不能歸,於是幾個人就落草為寇。因為靖守義本來就是他們越獄的組織者和領導者,不管幹什麼,人無頭不走,鳥無頭不飛,靖守義順理成章的成了幾個人的頭。

佔個小山頭為王后,劫持少夫人是他們的第一單生意。都說萬事開頭難,他們的開頭卻是格外的順。不費吹灰之力,劫了一馬一車,一個大戶人家的家眷。

幾個人家庭負擔都很重,都很需要銀子,特別是靖守義。聽說京城裡的大戶人家一個比一個有錢,五百兩白銀肯定是毛毛雨,讓他們拿五百兩贖人肯定沒問題?馬和車也能換一筆錢,這一下子就挖到了第一桶金。

大戶人家的家眷一般都弱不禁風,從小錦衣玉食、嬌生慣養,這人要是出點什麼事?這五百兩銀子不就沒了指望?一定要把人安撫好、照顧好,這可開不得玩笑?

他們想一個這樣的弱女子,遇到這樣的事,一定會被嚇壞,甚至會嚇得魂飛魄散、精神失常?

誰知他們遇到的這位卻是膽子大得出奇。臉不變色心不跳、還這不好那不對的,難侍候得出奇?心安理得的樣子,就好像是他們好不容易請來的客人?

是的,如果是在過去,少夫人自己也不知道遭遇到這樣的事,自己會嚇成啥樣?但是,自從和秦月在一起後,她可是經了風雨,見了世面。

幾個小毛賊,她還真沒看到眼裡。該吃吃,該喝喝,想怎麼使喚這幾個人一點也不客氣?吃飽喝足了,少夫人對幾個人說:你們幾個攤上事了,你們要大禍臨頭了。

幾個人心想,這人不但膽大,還能嚇唬人。

是的,說的不錯,京城的大戶人家肯定有財有勢,但天高皇帝遠能把我們怎麼樣?別看我們人少,勢單力薄,但人少有人少的好處,機動靈活,幹一票換個地方。

少夫人說:自己家既沒有財也沒有勢,就算是有財有勢也真不能把你們怎麼樣?

“可是,我有個女兒你們可能惹不起?”

“你女兒多了不起呀?是金枝玉葉還是皇親國戚呀?我們怎麼就惹不起呀?”幾個人中的一個和少夫人開起了玩笑。

少婦人說:“我可真不是和你們開玩笑,江湖女煞你們聽說過吧?”

“這裡離京城這樣的近,名震京城的江湖女煞誰人不知,誰人不曉?我們還知道她姓秦名月,難不成她是你的女兒?”那人繼續滿不在乎的和少夫人開著玩笑。

“還真讓你說對了,秦月也就是江湖女煞還真是我的女兒。”

幾個人當然不信。

少夫人說:“有人敢冒充江湖女煞的老孃嗎?找不自在呀?不要命了?”

所謂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於是,少夫人講起自己和這個女兒在一起的一些事。特別是那次在潭柘寺如何收拾那幾個無賴?少夫人是親身經歷;和道聽途說的所講當然大不一樣?

幾個人越聽越心驚,越聽越害怕。怪不得這位膽子這麼大?有這麼個女兒,她不惹別人就是了,還有人敢惹她?江湖女煞誰惹得起呀?這可真是攤上事了?這可真是要大禍臨頭了?

幾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都沒了主意。天快黒了,天塌下來也得明天再說。先把人給照顧好吧!

這人說變也快,方才還是快到手的五百兩銀子,現在成了燙手的山芋。哥幾個剛安營紮寨,就是幾間破草棚子。

少夫人嫌條件不好,讓他們給找床乾淨點的被子,她就睡在自己的轎廂裡。

她說,這轎子車是她女兒專為她定製的,裡邊特暖和。

是的,這轎子車是譚五設計和監造的,說成秦月也差不到哪去?

秦月雖然稱譚五為五爺,可譚五一直把秦月叫做小主人。

幾個人的生意剛開張,被子倒還乾淨。

給少夫人拿過來,少夫人毛病還真多,用鼻子聞了聞,沒聞出什麼難聞的味道,也就湊乎用了。

反正不是在自己家,到什麼山唱什麼歌,能將就就將就吧?

幾個人生意還沒開張,被子本就不多,拿走了一條就得幾個人合用了。有什麼辦法?誰讓哥幾個有眼無珠,專捅馬峰窩?看來這劫道也有大學問,不能什麼人都可以劫?

讓靖守義想不到的是:第二天一早起來,自己的幾個兄弟都沒了蹤影。

起事的時候,幾個人還對天發誓:不求同年同日生,但可同年同日死。說得好好的,有福同享,有難同當。這真遇到了事,可就是另一樣了?真個是爹死娘嫁人,個人顧個人。這都是什麼玩意?要不說是烏合之眾呢?

靖守義氣得破口大罵。可罵歸罵,事情總得面對。自己是不是也一丫子加二丫子,撒(仨)丫子跑路呢?想想,不可取。

荒郊野外的,一個弱女子,真要是出點什麼事?這江湖女煞還不是要把帳都算到自己頭上。跑到天涯海角,能跑出江湖女煞的手掌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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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跑得了,但跑得了和尚跑得了廟嗎?自己的家人怎麼辦?

江湖上可有說法:江湖女煞要是翻了臉,那可不是好玩的?江湖傳言:江湖怒煞曾說過幾百個人的命也抵不上她爹爹一條命。她老孃的一條命得抵多少條命呀?不夠數還不得用家人湊?還聽說在鄭縣酒樓,有人就說了句對她爹爹稍有不敬的一句話,差點丟了性命?

大凡管點事的人多多少少都有些擔當,靖守義也不例外。而且畢竟在店鋪裡當過夥計,又蹲過大獄,自然比一般人有見識。

自己現在本來就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聽別人說江湖女煞最同情受苦受難的人,最能給受欺辱的人做主。自己已經是這樣了,除了兩手空空,還有什麼可失去的了呢?豁出去了,該死該活就賭一把了?

江湖女煞的母親就在眼前,塞翁失馬安知非福,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說不定是個難得的機會?

於是,把自己的遭遇,原原本本的說給了少夫人。誰都知道,少夫人的心腸有多好?她當即對靖守義表示了極大的同情。

她說,她女兒本事是大,但畢竟是江湖人。在江湖、在民間除霸懲兇是不在話下。但涉及到官府辦案,平反昭雪的事,未必能使上勁。

但是,她可以儘量做一下女兒的工作,畢竟是江湖女煞,畢竟比別人本事大。

還有就是,有一件事,盡可放心,有她這個母親在,女兒決不會傷害他。

於是就有了靖守義趕車送少夫人回家,也就有了靖守義跪下求秦月的一幕。

“月兒,這孩子怪可憐的,能幫就幫他一把吧!我可是答應他了。”

把整個事件敘述完之後,少夫人又加了一句。

靖守義是很可憐,也確實值得同情,但官府的事,自己一介草民能管得了嗎? 再說了,什麼事不能只聽一面之詞呀?這人畢竟是個強盜,他的話可信嗎?秦月為難地看著義母,輕輕地搖了搖頭。

這時,就聽靖守義氣憤地說:“就這樣的辦案,就這樣的糊塗蛋,還被稱為神探?還要創造無一案不破的奇蹟?您們說,氣不氣人?”

耳聽神探二字,秦月心裡一動。她想到了牛頭山唐傳文的不幸遭遇,辦靖守義案子的也號稱神探,和辦牛頭山唐傳文案的神探是不是一個人呢?

倒是不知道唐傳文的老家是什麼地方,也是豐醞縣嗎?

“母親,我們上次在牛頭山,聽店小二說唐傳文的事,他好像是提到了,辦唐傳文案的狗屁神探姓林是不是?”秦月問少夫人。

“是,沒錯,就姓林。”少夫人肯定。

“靖兄,您知道給您辦案的人姓什麼嗎?”秦月轉頭問靖守義。

“也姓林吧?對,就姓林,常聽有人叫他林捕頭。”靖守義回答。

“月兒,和害唐傳文的是不是一個人呀?”少夫人問。(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