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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打賭

  一場轟動武林的大事件就這樣出人意料的收場。

江湖傳言有多個版本。一則曰:秦毅厭倦了永無寧日的逃亡,選擇了服毒自盡,帶著那本秘籍走上了黃泉路。

一種版本是有人加害了秦毅,奪得了秘籍,故意製造了秦毅自殺現場,用以遮人耳目。很多人都一口咬定最先進去的一夥人,帶頭的左臉有一大塊紅痣。

還有一種版本是,有一個很強大很神秘的組織,策劃了整個事件,把這件事搞得撲朔迷離。因為很多人都說,這個神秘組織最早趕到,把秦毅家的院子圍得水洩不通。還說這個組織的頭頭,在頭一天晚上曾和秦毅談了很長時間,至於談了什麼?無人知道。

還有一種版本是商州的駐軍參與了此事,因為駐軍遊擊將軍和秦毅關係不菲、來往密切。事發前秦毅曾牽著小馬去過軍營,而且都看到了官軍安葬秦毅和徵用秦毅的宅院之舉。秦毅女兒的那匹神奇的小馬,也確實一直養在軍營。

讓人始終想不明白的是:很多人看到了那個神秘組織,誰也不知道來自哪裡,去了什麼地方,事後便神秘消失。都說有十幾個門派參與了這次事件,卻沒有任何門派承認。秦毅的女兒和他的老僕人的下落也是一個迷,問在秦毅家幹過活的夥計,異口同聲他們撤出時兩人還在,沒有人看到她從院裡出來,卻蹤跡全無。

還有,很多人也在找尋那個左臉有一大塊紅痣人的下落,卻也查無音訊。江湖上上到是有個有點名氣的人物,左臉上也有一快大紅痣,和這人是不是一人?沒人說得清。但讓人迷惑不解的是:江湖上的這個左臉有大紅痣的人,從此也不見蹤影。因此,很多人斷言,這兩個人很可能是一人。如果這個人已獲得天甲奇門,他隱姓埋名習練這本秘籍,應當是很正常的事。可如果他練成了天甲奇門,總要現身江湖吧?但這個人卻如同在人間蒸發,再沒訊息。

有人打過小馬的主意,甚至出高價購買,都被李如剛拒絕。時間還是比什麼都有力量,這個事件在江湖開始被傳得沸沸揚揚,但漸漸的再無人談起,漸漸的被人遺忘。

現在,我們回過頭再說誠信鏢局一行。

事主騎馬離開後,事主隨從就一直和鏢局隊伍同行。燕濤換了匹馬,一路上還是總和事主隨從策馬同行。二人的關係很明顯越來越親密,但是燕濤心中的很多疑問始終沒好意思張口詢問,事主隨從也從未提起。

燕濤雖不是江湖人,但秦毅在山陽遇難的事他是早就聽聞了的。他知道,事主隨從所說此處是傷心之地,說得肯定是此事。

燕濤和秦毅雖相處的時間不多,但那一次兩人的長談中,秦毅把所有的事都對燕濤直言相告了。燕濤打心底敬佩秦毅的人品,也就才有了鏢局做出的那個史無前例的事。

燕濤知道鏢局要冒極大的風險,但還是義無反顧。

事前傅生曾有意勸阻,說這樣弄不好要給鏢局引來事端;但燕濤仍然一意孤行。

這次失鏢事故發生後,傅生也曾懷疑:鏢局出事有可能與出手幫秦毅有關,但燕濤也從未為此事後悔過。自己做這事的時候從沒想到過回報,但想不到做好事終於還是有好報。

更讓燕濤想不到的是:回程進入山東境內,路過牛頭山時,那些曾想打劫鏢局的一眾強人,真的做起了規規矩矩的生意。

他們擴大了店面,出了喝酒吃飯外還可以住宿。因為沒了強人,過往的人也就多起來了,他們的生意還做的很不錯。

回程,鏢局的人就吃住在他們的店裡,這一次到是不客氣的收了住宿和酒飯的費用。

燕濤沒想到自己的一仁之念能結下如此的善緣,特別的高興。他說了,誠信鏢局只要打此經過一定到他們這裡打尖。

回到京城後,事主隨從詳盡的問了失鏢的整個經過,表示他們會留心查訪。

燕濤不知道這裡的他們是誰,能想到的只有那個武功可以傲視天下武林的年少的姑娘。想到這樣的人是友非敵,燕濤總覺得很幸運。

事後不久,事主隨從又給了燕濤送來一大迭銀票。說這是他家家主的意思。還說了,他家家主覺得鏢局這次出事,和幫秦毅恐怕有關聯,請燕濤一定收下,算是補償。

燕濤推辭不過,最後也還是收下了。這樣一來,鏢局基本上是毫髮無損了,上上下下自然是一片歡欣。當然,每到夜幕降臨,誠信鏢局門前的燈還是那樣的亮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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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這位事主就是秦毅的掌上明珠秦月,而那事主隨從就是譚五。

騎在馬上的秦月,想著自己下山時師公慧雨的反覆囑託:“你爹爹不是個輕生的人,憑你爹爹的修為,沒有幾人能到得了他的身邊,他的死必有隱情,你這次下山一定要把整件事來龍去脈弄清楚。以我對你爹爹的瞭解,那本秘籍未必被毀。如果秘籍還在,找到秘籍後,你也不妨試著習練。但如有不適,即刻停練,切切。”

走在這似曾相識的景物中,秦月想起了自己快樂的童年,想著和爹爹在一起的朝朝暮暮,想著爹爹的音容笑貌,秦月的眼睛模糊了。

秦月不由得在心裡暗下決心,害我爹爹的人一個也別想逃脫,一定要為爹爹報仇雪恨。

燕老鏢頭的馬還真是匹好馬,腳下小跑著,騎在背上卻四平八穩。秦月不由得想起了義父送自己的那匹可愛的小馬。

秦月正在想著心事,冷不防有一人站在路中,秦月連忙勒住馬的韁繩。

“什麼人?為何檔我的路。”秦月沒好氣地問。

“天下的路,天下人走,你說我檔你路,我還說你檔我的路呢?我也問問你,你為何擋我的路。”

秦月打量著擋路的人,年齡差不多和自己相仿,面貌清秀,分明是個大男孩,卻裝成一付老成持重的樣子。

秦月覺得很好笑,“我騎著馬,你是步行,你就應該閃到路邊。”

“這世上是人尊貴還是馬尊貴?為什麼要人給馬讓路而不是馬給人讓路。”雖然明明是無理取鬧,但這理由又不好反駁。

“好好好,你說的對,我現在就讓到路邊 ,讓你這個尊貴的人過去。”秦月自己都想不明白,此刻為什麼會這樣的好說話,她策馬讓到了路邊。

就快擦身而過的時候,那男孩沒頭沒腦的說了一句:“你要是個男孩多好?”

“你怎麼知道我是女孩。”

“你不是女孩嗎?我不但知道你是女孩,我還知道……”

秦月此刻方知,面前的男孩並不簡單,隨即提高了戒備。

“為什麼我是個男孩就好?”秦月問。

“那我們就可以成為好夥伴兒,好兄弟呀?可惜了!可惜了!”男孩在搖頭晃腦。

“我們不是偶遇,你是刻意等我,是不是?”秦月聲音嚴厲。

“就算是吧。”那男孩無所謂的說。

“什麼是就算是吧?”秦月追問。

“有一搭無一搭,碰著就算,碰不到拉倒。”男孩還是很無所謂。

“能告訴我找我何事嗎?”秦月停馬駐足。

男孩歪著頭想了一下說:“想和你打個賭。”

“我從不與人打賭。”說著,秦月打馬要走。

“這世上沒有人會拒絕和我打賭,除非他怕輸。”

秦月覺得好笑,這低劣的激將法豈能對自己起作用?

不過她還是隨口問了一句:“打賭你一定能贏嗎?”

“我從沒輸過。”

秦月畢竟小小年紀,不由得被勾起好奇心。“你要怎麼賭?”

男孩看了看秦月,又歪著頭想了一下,“我們比爬樹。”說著,男孩走到兩棵差不多的大樹前,“就這兩棵樹,隨你選,誰先爬上去就算誰贏。但有言在先,憑爬樹的真本事,不能用輕功。”

秦月心中暗笑,這傻小子一定以為女孩就不會爬樹,殊不知自己是在山林中長大的。

但是,她還是要給自己留餘地,“我們賭什麼?”

“誰贏了輸的一方就要滿足贏方的一個要求。”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要是自己輸了,誰知道對方會提出什麼樣的要求,自己都要滿足他嗎?

看秦月在猶豫,男孩接著說:“你盡可放心,我提的要求絕不會讓你有絲毫的為難。”

秦月看了看男孩那清澈的眼眸,從馬上跳了下來,走到了樹前。兩個人做好準備後,男孩喊開始,兩個人就開始快速地往上爬。

大凡爬過樹的人都知道,爬的時候,手、腳、胳膊和腿總是要並用的,但要輪換著向上。可那個那男孩卻是手、腳、胳膊和腿一起向上,身體在空中向上時手腳快速移動。秦月覺得自己爬得夠快了,她卻實也爬得很快。

就在快爬到樹頂時,卻聽那男孩說:“你輸了。”

秦月大吃一驚,往對面樹上一看,果然那男孩在樹頂在對自己做鬼臉。(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