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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一章 我會害自己妹妹嗎

“溪山行旅圖?那幅畫怎麼了?”二當家的似乎很迷惑不解。

譚五用手式制止了要說話的秦月,招呼二當家的坐下,還為他倒了杯茶。

他讓家裡的其它人都出去,只留下他、秦月和二當家的。

待三人坐定後,譚五不慌不忙的講述了家裡因那幅畫出現的狀況;也簡要地把慧雨講的故事又重複了一遍。

“這是真的嗎?怎麼會是這樣?怪不得我這次來,大當家的特意讓我注意一件事?我當時還覺得很怪?”二當家的似乎是在自言自語。

“大當家的讓你注意什麼事?”譚五問。

“讓我一定要注意這幅畫是不是還掛在廳裡。”二當家的回答。

“他知道我們把這幅畫掛在廳裡了?”譚五問。

“是的,他知道。上次,我回去時,他好像是無意地說到,那幅畫要是掛在廳裡,一定很排場。我說沒錯,就掛在了廳裡。”二當家的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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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先生,您還沒告訴我,這幅畫您是怎麼得到的?”譚五問道。

聽了五爺的問話,秦月也豎起了耳朵。

二當家的沒有馬上回答,而是猶豫了一下,“是從大當家的那兒得來的,那一天我去他房子裡,他正在欣賞這幅畫。我因為知道這幅畫,在一旁大加讚揚。

“他說他有個想法,上次的事很對不起秦月姑娘,想把這幅畫送給秦月,權做賠罪,就是怕秦月不接受?

“我說您有這份心我送去就是了,應該沒問題。他一再囑咐我一定不要說是他給的。”

“編,接著編。”秦月總算搶著說了一句。

“編?編什麼?”二當家的有些莫名其妙,“你不會是認為我在害你們吧?”二當家的張大了嘴巴?

“或許,您可能不是主謀,但這麼大的一個局?你不會又是毫不知情吧?”秦月口氣還是那麼冷。

“我怎麼回知道這件事,如果我知道,我怎麼可能?……我害別人,我會害自己的妹妹嗎?她可我在這個世上唯一的家人,她是我的全部,我怎麼會加害於她?你們……你們認為我是這麼壞的人嗎?”

二當家的很激動,看樣子也特別的傷心。

為了您們的那個千秋大業,有不能犧牲的嗎?”秦月措辭尖利。

“你?……”二當家的兩眼通紅。

“我怎麼?”秦月寸步不讓。

“譚五前輩,難道您也認為,我是故意害您們嗎?”二當家的轉向了譚五。

看譚五沒說話,他激動的站了起來,“我說什麼?我怎麼做?您們才能信我?”

“這幅畫肯定是有問題的,對吧?”譚五岔開話題。

二當家的想了一下,肯定地點著頭,“那天說好由我送畫後,我本來是隨手要把畫拿走,他堅決不讓。因為我不馬上走,他讓我走前去他那拿。我當時雖然覺得有些怪,但沒多想。現在想起來,他應該是怕這幅畫放在我身邊時間長我會有反應?

“還有,這次本來沒什麼事?他派我一件路途遙遠,耗時極大,派誰去都行的差事。此前我怎麼也想不明白,現在看清楚了:就是為把我支開一段時間。以防事發,被我察覺。”

聽了二當家的話,譚五點了點頭。“您們的大當家的,為什麼要這樣的處心積慮的對付我們?”譚五問二當家。

“怕不是對付您們,主要是對付月兒……秦月姑娘。”二當家的言道。

譚五問:“為什麼,我們月兒礙著他什麼事了?”

“是呀?我也是這麼說?可他前不久對我說:‘我們錯了,一直都錯了,我們最主要的對手是秦月而不是李如剛,試想,沒有秦月,李如剛不是小菜一碟嗎?'”

“原來如此,看來你們的大當家的看事情,是要高人一籌呀!”譚五嘆道。

“可我從未主動招惹他們呀?”秦月插言。

“是呀,我就是這麼說的。”二當家的附和著秦月。

“聽了您的話,您們的大當家怎麼說?”譚五問。

“他什麼也沒說,只是不知可否的搖了搖頭。”二當家的回答。

“五爺,您為什麼說這個大當家的高人一籌呢?”秦月問。

“你說得對,你從沒主動去招惹他們,但你攔在他們的路上,讓他們無法施展呀?如果沒有你出手,商州駐軍會是他們的對手嗎?”

聽了譚五的話,二當家的贊同地點頭。

“那幅畫在什麼地方?”二當家的問。“

怎麼?您還不相信那幅畫有鬼嗎?”秦月譏諷地問。

“不是的,我想帶回去,放到他的屋子裡讓他吃吃苦頭。自己要害人也就是了,還要借我這個刀,還要嫁禍於人。”二當家的憤憤地說。

“是應該讓這個陰險小人以他之道還治他之身了,我這就給您去取。”

秦月起身要走,被譚五喊住。

“這不妥。”

“為什麼?”秦月和二當家的異口同聲地問。

譚五說:“徐先生,您回去後,如果您們的大當家的問起,您就說還掛在廳裡。”

“這樣好,省得他再動別的壞心思。”二當家的點頭。

譚五想了想又叮囑:“對了,他可能會問您這家人的情況,如果不問,您也想辦法告訴他。這家人都患上了頭疼病,特別是秦月頭疼的更厲害。”

二當家的會意地說:“好的,我會說的,還一定要讓他覺得,我不是故意說給他的,免得引起他的疑心,那是個多疑的人。”

“但是,他應該知道,這樣的情況維持不了多久呀?”秦月擔心地問。

“是呀?這騙不了多久?”二當家的也說。

“騙一天算一天吧?能怎麼辦?”譚五嘆了口氣。

“能怎麼辦?我們是不是不能總是被動挨打呀?該不該打上門去,給他們點顏色看看?”秦月氣憤地說。

“官府都拿他們沒辦法,我們能把他怎麼樣?不管怎麼說,他們現在還是搞陰的,還不敢公開的撕破臉皮,我們不妨先維持現狀。”

聽了五爺的話,秦月沒再說話。

“對了前輩,剛才您說大家都頭疼,現在怎麼樣了?”二當家的問。

“已經沒事了,把畫拿走後,不到十天所有人的症狀都消失了。”譚五回答。

“幸虧發現的早,否則這後果真的不敢想象。”二當家的很感慨。

“說起這件事,還真要感謝令妹。”譚五言到。

“感謝我妹?怎麼回事兒?”二當家的不解。

“大家都頭疼,但誰也不說,只有她一個人肯實話實說。還有,在這個屋子裡頭疼的厲害,別人都不說,又是她直言不諱。”譚五深有感觸地說。

“也就是說,因為她有病,想說什麼就說什麼,是吧?”二當家的笑了。

“是呀,有時候我都會想,到底是只有她一個人有病,我們都沒病?還是我們大家都有病,就她一人沒病?不能實話實說的人,算個健康人嗎?”

聽了譚五的話,幾個人都沒做聲。

本來是想為這個家幹件好事,做點貢獻,結果反而給這個家帶來了禍秧,二當家的心裡很不是滋味。

“我該走了。”他覺得自己沒有臉面留在這裡了。

“馬上就吃午飯了,要走也要吃完飯呀?”秦月言到。

“是呀?好長時間沒來了,幹嘛急著走呀?是有什麼急事嗎”譚五也說。

“沒事!沒事!”二當家的趕忙就坡下驢。

他沒什麼事,也並不想走。不好意思是一方面,最主要的是秦月的臉色一直不好看,她覺得秦月不會輕易原諒他。他理解,因為放在自己身上,也很難做到?但是,主動提出留他吃午飯的竟然是秦月,這是他想不到的,也特別的感動。

“徐先生,有一件事我一直忘了問你。”

譚五看到秦月和二當家的關係緩和了,心裡輕鬆了不少。

二當家的問:“什麼事?前輩請說。”

“令妹在這裡,您們的大當家的知道嗎?”譚五問。

“不知道,我也沒讓別人知道。”二當家的說。

“這樣最好了,否則我擔心這位大當家的會利用這件事搞名堂。”譚五說。

“她吃藥有效果嗎?”二當家的問。

“現在看不出來,我師公說了,就是有效也是慢功夫。至少要一年半載。”

“還是要多加小心的?我們這位大當家的雖然不是徐茂公的後人,但也夠足智多謀的了,叫他盯上了,可是防不勝防呀!”二當家的開誠佈公。

想到二當家的在家吃飯,秦月和五爺耳語了一下,說她出去和趙奶奶說一下,加幾個菜。

秦月剛出去,徐阿姨進來,“哥哥,您從哪裡搞得破畫,害得大家都頭疼?”徐阿姨埋怨地說。

“是哥哥不好,是哥哥不小心。”二當家的像哄小孩一樣。

“哥哥,您不知道那幅畫害人吧?”徐阿姨問。

二當家的說:“哥哥怎麼會知道那幅畫害人?只是看到那幅畫好,想拿回家來。”

徐阿姨很高興,“我就知道我哥不會故意害人的,這事我得告訴秦月,我看她最近因為這幅畫,生哥的氣了。”

說完她慌慌張張往外走,看樣子是去找秦月。(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