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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 燕濤來訪

  路上少夫人有些不滿,問秦月為什麼不給佛像下跪?

秦月說:“人家都說男兒膝下有黃金,我們女人膝下也不能一錢不值。我只給自己的爹爹、師公、義父、義爺爺、五爺和您等至親長輩下跪,別人一律都免。跪也罷,不跪也罷,不過是個人的自我安慰,一種心理上的滿足,佛保佑過您嗎?給誰下跪也沒有用?人還得靠自己。遠地不說,就說剛才,壞人就在寺門外做惡,在佛像的眼皮底下,管了嗎?”

少夫人聽了後本來想說:不是有人管了嗎?有人管不就是佛在管嗎?轉念一想,信則靈,和不信的人說什麼也沒有用。終於,還是無奈地搖了搖頭。雖然她在內心深處不能認同這小丫頭的話,但好像也講不出什麼道理說服人家。不過,和這個百無禁忌,想說什麼就說什麼的人在一起,挺有意思。

到了大門外,被定身的三人當然動不了,那個跪著的也老老實實地沒敢動。

旁邊圍著不少的人,在指指點點說著什麼。

跪著的那個,在這一帶也是個人物。從來都是不可一世,這一次一個跟頭栽進了十八層地獄。緊閉雙眼不敢看人,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秦月走到幾人跟前,解開了站立三人的穴道,又在跪著人的後背拍了一下。教訓他們幾句,放他們走了。

回去的路上,少夫人問秦月:“你真點了他的命穴嗎?”見秦月神秘地搖搖頭,少夫人不解地問:“那他?”

“您記住,這樣的人比誰都怕死。”

少夫人恍然大悟,“叫個什麼名字不好?為什麼叫我閨女江湖女煞?我閨女是凶神惡煞嗎?”少夫人很為自己的女兒不平。

“你的閨女不是凶神惡煞嗎?”秦月呵呵笑著。

“不是,就是不是。”少夫人用粉拳捶打著秦月的後背,馬車轎廂裡洋溢著娘倆的歡樂和笑聲。

和這個義女在一起真得很美好,怪不得自己的丈夫那麼喜歡這個丫頭,少夫人心裡充滿柔情。

“我今天算開了眼了,人有功夫真好。今天要不是你,誰知道會出什麼事?我要是年輕,非跟你學點本事。”

“母親大人,您老嗎?沒聽有人說,我們是姊妹嗎?”

“你這張嘴呀?有時候尖酸刻薄的要命,有時候比蜜都甜。”

少夫人親暱地刮著秦月的鼻子,她是越來越喜歡這個義女了。

潭柘寺大門前這一幕,很快在京城和京城附近傳開。江湖女煞來到京城的訊息也不脛而走。

傳言和流言總是這樣,流轉的過程中不斷的被人加工杜撰,傳著傳著也就失去了本來面貌。

最後演變成了各種各樣的版本。

比如一種版本曰:江湖女煞這次來京城,是專門來懲治地皮無賴、流氓歹徒的。特別是欺辱婦女之徒,更是有一個收拾一個,決不手軟,決不留情。

一種版本日:江湖女煞經常假扮成柔弱的女子,孤身到偏僻之處行走,引好色之徒上鉤。

還有一種版本說得更玄乎:江湖女煞,來無影,去無蹤,無處不在。只要有人幹壞事立刻現身。

一時間,為非作歹者聞江湖女煞色變。

如果有人欲想做壞事,常聽到的一句話是:“現在還敢幹壞事,你不怕江湖女煞呀?你知道江湖女煞沒盯著你嗎?”

一個不爭的現象是,秦月在京城這段時間,形形**的壞人都有很大程度的收斂。一個公認的事實是:秦月在京城的這段時間,也是京城社會秩序最好的時期。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

到家後,秦月要回自己的家,少夫人不允,看樣子她還沒和這個義女親熱夠。感情是相互的,從小就沒有母親的秦月也戀戀不捨,當夜就住到了義母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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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娘倆兒住到了一個床上,捨不得閤眼,嘮到了大半夜。

大多是秦月在說,少夫人聽。秦月雖然小小年紀,但她的經歷本身就是傳奇故事,少夫人聽入迷了。

特別是秦月講到自己的爹爹,動情地述說爹爹的愛和自己對爹爹的思念,少夫人感動地掉淚了。

她把秦月抱在懷裡,越發體會到了這個義女是個重感情的孩子?怪不得甘願用她自己的命,去換取她義父的平安?

一大早,譚五來李家找秦月,說燕老鏢頭帶一個人來訪,那個人非要面見秦月。

秦月趕緊告別義母,和五爺回家。

見到了燕濤,少不了客氣一番。秦月對武館能安置自家石姓夫婦的兒子和兒媳,再次表示了感謝。

燕濤說,他聽子震說了,小事一樁,舉手之勞。武館不會養閒人,人家去勞做,武館也需要。用誰還不是一樣?何談感謝?燕濤又重複起了秦月說過的話,如果真能幫上秦月什麼忙?那是秦月給武館的恩惠。

燕濤很會說話,話裡又充滿真誠,秦月聽了很是感動。

最後,說到了正題。原來,燕濤這次主要是受和他一起過來的人所託,有大事請秦月出手幫忙。

來人姓陳名佩駿,是京城最大武館的館主。

陳佩駿的武館三天前接到了一個挑戰書,挑戰者是東瀛武士。

他這次來華夏,用他的話說就是要挑戰華夏所有武館。東北幾省,稍有些名氣的武館,已經都被他挑了,至今未遇敵手。

接到挑戰書,事關華夏武館的名聲,陳家武館不能不應戰。

但陳佩駿有自知之明。東北幾省的武館高手,他大多都認識,也都是赫赫有名的人物。已經都敗下陣了,自己怎麼會是這東瀛武士的對手?

事關國家民族,個人榮辱不算什麼?可我泱泱華夏丟不起這個人呀?

無奈之下,只能找自己的好朋友燕濤。因為他知道,燕濤的武功在自己之上。

燕濤也是個熱血男兒,事關國家民族,當然不能置身事外。

但燕濤思來想去,自己也無必勝的把握。同樣是個人榮辱如糞土,但國家民族的榮譽高於一切。

但燕濤沒有一籌莫展,他想到了秦月。他把自己的想法說給了自己的老友。

陳佩駿當然也聽說過江湖女煞的威名,但一個小姑娘而已,多半是名不符其實。但是,既然做為京城泰斗級的人物燕濤,都沒有必勝把握?也就只能死馬當成活馬醫了。

民族也好,國家也罷,自己只能是做自己能做的事。

得知他們的來意,秦月沉吟了一下,她對勝敗看得很淡,也對這種事不感興趣。一次武功比拼,能對國家和民族有這樣大影響嗎?比武總要有勝敗。一個華夏人和一個東瀛人比武,有一方的一人勝了,就能證明勝的那方比敗的那一方強嗎?就算是透過某種形式,二方在武功上決出個高低,就能證明勝方的民族和國家比另一方強嗎。一場比武而已?秦月覺得這種認識本來就很可笑。

但是,這樣話秦月只能在心裡說,他能嘲笑面前這兩個受人尊敬忠勇之人嗎?

當然,秦月最終還是答應了,因為她要給燕濤面子。再說了,自己也有武館,不能置身事外。

秦月問了約定的比武日期,陳佩駿說是後天一早,到時他會派人來接。

從秦月家出來,見過了秦月本人,陳佩駿心裡更沒底了。

“這小姑娘也就是十六、七歲,老夥計,她真的行嗎?”

燕濤卻信心滿滿,“她要是不行,這京城恐怕就沒有行的了?”

“此話當真?”陳佩駿還是不敢相信。

“子午古道那次事您聽說過吧?”燕濤問道。

“當然聽說過,但江湖傳言,可信嗎?”陳佩駿一直不太相信。

“可信,絕對可信,因為是我親眼所見。嶺南三傑的老大賀光宗,我與他交過手,沒有把握勝他。但在在這個小姑娘面前,一個照面就敗下陣來。”

燕濤說著,子午古道那一幕又浮現在眼前。

“是嗎?”陳佩駿想了一下,“老夥計,後天的比武您覺得有幾分勝算?”

“百分之百。”燕濤想都沒想,因為他知道,秦月已經練成了天甲奇門。但事關重大,他不能洩露。

看到陳佩駿還是半信百疑,燕濤拍了拍老夥計的肩膀,“我擔心的不是能不能取勝,而是怕秦姑娘不肯出手 ,還好,她一口答應了。老夥計,記著提前找個好酒肆定幾桌酒席,後天大家好好慶賀一下。”燕濤哈哈笑著。

“只要能勝,別說是幾桌?幾十桌也沒問題?”

陳佩駿雖沒有燕濤那麼樂觀,但受燕濤感染,信心還是有一些了。

談事的時候,慧雲和譚五也在場 ,他們一點也不為秦月擔心。因為他們知道,如果秦月沒練成天甲奇門,勝敗真不好斷定,但是,現在不一樣了。

秦月每天照樣還是為師公行一遍功,晚上,是不能住在家裡了。因為天還沒黒,李府的家人就要來接秦月。少夫人說了,秦月是個忙人,白天不能耽誤,但晚上必須睡在她哪兒。現在,這娘倆兒是越來越分不開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