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五天的時間過去了。這五天時間裡，每天清晨或午時的某個時間段，海面上都會出現異相，有陽光聚集照射在一個地方，讓那裡光明一片。
而每次，林楓和帝緒也都會潛入水中，到那水晶宮的虛影中游走。
期間，林楓也多次見到那位吳清風老人，每次都上前主動攀談。對方見他溫和有禮，而且頗為好學的樣子，也就多提點了幾分。
使得林楓對於這些神神鬼鬼的東西也稍微懂了一點。
當然，用處不大，因為這個行業屬於陣法一道，較之煉丹師，煉器師，還要繁雜，其知識如汪洋大海，即便常人鑽研一輩子，只怕也只能得到九牛一毛。
何況是林楓這種旁聽了一兩天的呢？
林楓心裡葉門清，他根本就沒有妄想幾天內就學到別人一生所學，那是自不量力！
他幾番上前，都是為了和吳清風老人大好關係。
他想法很簡單。
自己學不會，找個會的人不就行了？
幾番邀請下，林楓終於將對方一行人請到了白玉舟上。帝緒頗為自負，對於老人看不怎麼上，因為他所在的勢力，有很多超然的陣法師。
在他看來，吳清風老人與之相比，算不得什麼。
不過一段時間後，他就改變了想法，因為驚訝的發現，這位老人雖然實力不強，但在陣法一道上，確實有點東西，講述的很多觀點，讓帝緒都驚詫。
“我推測，就在今天夜裡，真正的水晶宮就要現世了。”吳清風老人仰望天空，眼眸深邃，有細密的銘文在眼球上閃爍而過，看起來頗為神異。
然而。
林楓，帝緒他們抬頭，卻只見到藍天白雲，還有萬里晴空，除此之外，什麼都見不到。
吳清風老人道：“水晶宮的主人很不凡，最弱也在無缺境巔峰，甚至大機率是至聖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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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所留下的水晶宮，方位很難推算，忽東忽西，忽南忽北，但我覺得，在東的可能更大，應該就在東邊三到九里左右！”
“即便是您也不能真正探明方位嗎？”林楓好奇問。
吳清風老人點頭道：“陣法一道，浩瀚無窮，即便窮盡一生，也只能得到九牛一毛。因為，關於這一道，涉及的因素實在是太多了，天文地理，歷史人文等，都需細細考量，少出差錯，就謬之千裡！”
林楓似懂非懂。
帝緒則連連點頭，看起來非常贊同。
吳清風老人道：“我對於此地的上古文明一無所知，故此，難以清楚他們對銘文的運用和習慣。且外加每個人都有所不同.......”
林楓大概有些明白了。
簡單的來說，可以將陣法比作鋼筋水泥沙土等。而陣法師就是蓋房子的人。
處於個人的習慣，還是整體環境的文化等，建築師建造的房子也都不盡相同。
比如藍星的東西方古代建築，差異就很大。
而陣法師比建築師更奇葩的是，陣法比建築更誇張，更不拘於風格。也許，有人可以創造出一個漏洞百出的陣法。但是，陣法就是陣法，即便漏洞百出，但是他依舊是有功效的。
只要你摸不清他的路數，即便漏洞百出，緊要處沒有注意，依舊能夠殺人，能夠迷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