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麟逸在他手下根本沒有還手之力,怎麼現在就不行了。
他用腳蹬地,臉色漲的通紅,再一次發力想把燕麟逸提起來。
燕麟逸冷笑一聲:“玩夠了吧?”他掃視一番周圍的高中同學,猖狂地說:
“你們要認清一個現實,在我面前,你們就是螻蟻。”
燕麟逸說完就一掌拍到了張闊身上。
張闊只感覺胸口像是被一塊大石頭給砸中了。
他胸口的血氣劇烈的翻湧著,一股血腥味湧上喉嚨。
明明燕麟逸只是輕飄飄的拍了一下,怎麼會這麼痛苦。
其餘的高中同學都是兩眼放光,特別是那些男同學,都恨不得扇自己幾耳光,這麼好的機會,他們怎麼沒搶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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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大學畢業好幾年了,但他們還在小公司最底層的職位上掙扎。
張闊這個不學無術的敗家子靠著家裡的廠子,已經成了總經理。
張闊隨口一句話,就給出了一個部長的職位,採購部啊,一聽就很有油水。
他們都開始朝著張闊吹捧起來:
“闊少果然闊氣。”
“聽說闊少家的工廠要擴大生產了,以後肯定會越來越有錢的。”
“說不定過幾年就上市了啊。”
“闊少,你可千萬不要忘記我們這些老同學啊。”
張闊被吹捧的一陣舒心,就算他打不過燕麟逸又怎麼樣,他手裡的錢是燕麟逸幾輩子都奮鬥不到的。
張闊挑釁地看著燕麟逸,恢復了高高在上的裝逼樣:“燕麟逸,你是不是在工地上搬磚搬多了。”
“力氣倒是不小。”
“但是,屌絲就是屌絲。”
“你不過就是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廢物。”
“你這種人,一輩子也就在底層搬磚了,根本沒什麼出息。”
曹興馬上就接過了話頭,指著燕麟逸嘲諷道:
“就是,你這種人,給闊少提鞋都不配。”
“真搞不懂你哪裡來的勇氣敢搶闊少的位置。”
“力氣大有個屁用,你還不是要被闊少踩在腳底下。”
燕麟逸冷冷地看了曹興一眼,他打心眼裡瞧不起這種趨炎附勢的走狗。
“你不也就是張闊的一條狗,少在這叫喚。”
“你的主子也蹦躂不了多久了。”
曹興被氣的說不出話來,他想和高中時候一樣,動手狠狠地教訓燕麟逸一頓,但想到燕麟逸剛剛的表現,他就慫了。
連張闊都打不贏的人,他上去也是輸。
他現在可是部長了,不能在這麼多人面前丟臉。
其他同學一看曹興沒話說了,頓時覺得這是個表現的好機會。
說不定張闊也會給他們一個部長噹噹,那可就是一步登天了。
幾個男同學對著燕麟逸就開始罵了起來:
“我呸,你是個什麼東西,敢對闊少出言不遜。”
“你不就是個上門女婿,靠著白止若吃軟飯。”
“靠著一身蠻力就敢口出狂言,簡直是可笑。”
“闊少動動手指,就能讓你在台山市混不下去。”
“看你這幅窮酸樣,簡直是讓人笑掉大牙。”
幾個女同學表面上坐的穩穩當當,其實一直在衝張闊拋媚眼,桌子底下的腳也是有意無意地往張闊那邊伸。
張闊也是來者不拒,對著每個女同學都在放電,儼然是把她們當成了自己的後宮,一副花花公子的樣子。
女同學們驚叫連連,都覺得自己肯定要走上人生巔峰了,對燕麟逸也是更加不屑:
“白止若是不是瞎了眼,才找了你當上門女婿。”
“上門女婿嘛,也不是什麼人都能拉下臉來當的,這臉皮怕是跟城牆一樣厚了。”
“闊少一身的名牌,值好幾萬了吧,你這一身地攤貨也好意思穿出來。”
“你這種窮光蛋,看一眼我都覺得髒了我的眼睛。”
張闊哈哈大笑,果然他才是所有同學當中最成功的,燕麟逸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屌絲。
他覺得燕麟逸現在肯定羞愧難當,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燕麟逸似笑非笑地看著眼前這群人。
這些人都是張闊的狗腿子,高中的時候就沒少羞辱他,現在一個個混的不怎麼樣,就靠著嘲諷他來獲得一點高高在上的滿足感。
燕麟逸冷冷地說:“你們怎麼知道我沒錢?”
“張闊,那天在酒店裡,是誰訂不起套房,灰熘熘地被趕出去。”
“你連兩百萬都拿不出來,還在這裡裝什麼大款。”
“我手裡的銀行卡,隨便拿一張出來都可以超過你的身家。”
張闊的工廠確實欠了不少外債,但他覺得只要他貸到了款,擴大規模。不僅之前的債可以還清,還可以大賺一筆。
燕麟逸這種吃軟飯的廢物居然敢嘲笑他。
張闊被戳中了痛處,馬上就惱羞成怒地吼道:“我呸,你還有臉說。”
“你就是個靠著女人吃軟飯。”
“要不是白止若出錢包下套房,你能進得了酒店?”
燕麟逸嗤笑一聲,他什麼時候靠著白止若包下套房了。
“那天的女人不是止若。”
“止若也拿不出上百萬的錢,包下套房的錢是我……”
白止若一進來就聽到了兩人的對話,燕麟逸居然帶著其他女人去了酒店。
如果不是她無意間聽到,燕麟逸是不是永遠瞞著她了。
白止若忍不住拿起了桌上的酒杯,朝著燕麟逸潑了過去:“燕麟逸,你……你居然找了其他女人!”
“你太讓我失望了。”
“我們一天沒離婚,你就還是白家的女婿。”
“你就這麼等不及,非得現在就抱其他女人的大腿嗎?”
餘淼見到白止若進來,本來心中還有些高興。
看來上次教訓門口那些服務員還是有點效果的,她們已經知道了燕麟逸是醉南鄉的貴客。
被燕麟逸帶過來一次的白止若自然也是貴客,所有白止若才能這麼輕鬆地進來。
白止若居然一見面就朝著燕麟逸潑酒,餘淼可不能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她趕緊擋在了燕麟逸旁邊,一杯酒水全部潑在了她價值不菲的旗袍上。
餘淼被潑了水依舊不顯絲毫狼狽,她朝著醉南鄉里的保安喊道:
“把她給我趕出去!”
“這裡可是醉南鄉,不是什麼人都能撒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