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燕哪裡忍得了有人這樣罵燕麟逸,她叉著腰就開始罵道:
“哪裡來的潑婦,你憑什麼罵他。”
“燕麟逸哥哥想去哪就去哪,輪得到你來管嗎?”
白止若更加不爽了,她在燕麟逸面前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怎麼可能讓人指著鼻子罵。
她冷冷地說:“憑他是我白家的上門女婿。”
“我就是可以管著他。”
圍觀的人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難怪一個屌絲能娶到白富美,原來是個上門女婿。
燕麟逸的臉色沉了下來,果然,白止若從來都是看不起他的,他冷冷地呵斥道:
“夠了,白止若,我現在不想回白家,你可以走了。”
白止若表示自己爺爺要辦壽宴,希望燕麟逸回去。
“要是再壽宴上給我丟人,你看我怎麼收拾你。”
白景華已經被趕出白府多年了,這次白裕財的壽宴居然請了白景華一家,這倒是頭一回。
不過,燕麟逸覺得這些跟他沒什麼關係,他對白家沒有任何興趣。
看著燕麟逸一臉無所謂的樣子,白止若就氣不打一處來。
她怒道:“你知不知道這次宴會對我們有多重要。”
“你能不能爭點氣,讓我們家長點臉面。”
徐英看著白止若氣的不輕,就開始數落燕麟逸,“你趕緊跟止若回去。”
“她一個女孩子也不容易,你不要再惹她生氣了。”
白止若感激地看了徐英一眼,“謝謝媽,還是媽明事理。”
徐英接著說:“我自己上樓就行了,你們倆不用管我了。”
“燕麟逸,你趕緊回去,在壽宴上好好表現,不要給止若丟臉。”
徐英說完就上樓去了,完全不給燕麟逸反駁的機會。
白止若氣呼呼地上了寶馬車,衝著燕麟逸沒好氣地說:
“還不上車,等著我請你嗎?”
燕麟逸上了紅色寶馬,兩人都沒有說話,氣氛十分尷尬,只剩下汽車的轟鳴聲。
很快,兩人就到了白家別墅。
周淑芳一臉的喜氣洋洋,翻箱倒櫃地找出珠寶首飾來搭配自己的禮服,好不容易有機會參加白府的宴會,她可不想被人比下去。
周淑芳,白止若的母親。
白止若進門,喊道:“媽,我跟燕麟逸回來了。”
周淑芳臉上的笑容馬上就澹了,她不滿地盯著燕麟逸,吼道:
“你還有臉回來,這麼多天你死到哪裡去了。”
“我告訴你,這次的壽宴可是有很多上流社會的人參加,你可千萬不要給我丟臉。”
白止若回道:“媽,你放心,我會給他買衣服的。”
“他現在已經找到工作了,也不算太丟我們的臉。”
周淑芳想起之前的和田紅玉就不爽,那樣的好東西,燕麟逸居然不孝敬給她。
最後還是止若有本事,三兩句話這紅玉還不是到了她手上。
在她眼裡,燕麟逸就是運氣好才得了這塊和田紅玉,本質上燕麟逸還是個一無是處的窩囊廢。
她嘲諷道:“什麼工作,我都聽說了,就是在松柏公司當個司機。”
當然燕麟逸也只是做兼職而已。
“他能找到什麼像樣的工作。”
白止若有些尷尬,燕麟逸找了個這麼不入流的工作,她臉上也不好看。
燕麟逸冷眼看著周淑芳,無論如何,這些人都不會相信他的能力,她們就是已經認定了自己沒本事,怎麼說都不會有用的。
燕麟逸澹澹地說:“你們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吧。”
“我現在的身家已經遠遠超出了你們白家的家產,就算是整個白府的資產,我也不看在眼裡。”
燕麟逸說的這些話沒有一點誇張,他手上已經有了松柏公司,靠著生肌玉丸,松柏公司每個月的流水就有幾百萬。
再加上手裡的現金、五福如意卡、陽光銀行的黑卡、房產和豪車,他的身家早就不是周淑芳可以想象的了。
周淑芳忍不住笑了出來,她才不會相信燕麟逸能有什麼身家。
“我發現你最近很喜歡說大話,當初入贅白家的時候,你手上一分錢都沒有。”
“白家管你吃喝拉撒,還每月給你上萬的零花錢。”
“你什麼家底我還不清楚,你怎麼可能會有錢。”
白止若沒想到幾日不見,燕麟逸說話越來越大膽了,她失望的說:
“燕麟逸,你沒錢就算了,這麼多年我也習慣了。總在我們面前吹牛有意思嗎?”
“既然你這麼有錢,肯定是不需要我給你買衣服了。”
“到時候壽宴上的衣服你就自己準備吧,別穿的破破爛爛的,給我丟人。”
白止若說完就得意地看著燕麟逸,她篤定燕麟逸手上肯定沒錢,當一個小司機能有多少錢,肯定買不上高階的晚禮服。
所以,燕麟逸肯定會求她給錢,這麼多年來,都是如此。
燕麟逸輕蔑一笑,他已經不在是之前的燕麟逸了,他又足夠的財力和底氣,不需要再對著任何人低三下氣。
他猖狂地說:“一套衣服有什麼了不起的,我會準備好的。”
“而且,我會給白家老爺子準備一份昂貴的壽禮。”
周淑芳哈哈大笑,她完全不相信燕麟逸的話,開始肆無忌憚地嘲笑燕麟逸:
“以你的眼光,和你那一點點工資,你能拿出什麼好的壽禮來。”
“到時候,被全場的人的嘲笑,我們家的臉就丟盡了。”
“你是不是故意想讓我們出醜?”
白止若也覺得家人的話有些道理,她覺得燕麟逸就是在跟她賭氣,才想讓白家出醜,她立馬就質問燕麟逸:
“你真是這麼想的嗎?”
“你知不知道這個機會有多難得,這麼多年以來,我們全家第一次白府的壽宴上亮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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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一點錯都不能犯,要是出了什麼問題,你擔當得起這個責任嗎?”
周淑芳自以為看穿了燕麟逸的陰謀,燕麟逸怎麼可能有本事準備好的壽禮,肯定是想看她們出醜。
幸好好腦子轉得快,不然肯定就被燕麟逸給坑了。
她怒道:“如果不是我們的華芳公司這個月有了一千萬的收入,我們也沒有機會去這次的壽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