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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突遇旱災 主動請纓

時間過得飛快,如白駒過隙,轉眼就已經從初夏的四月到了炎熱非常的七月份了。七月,原本是一個充滿熱情和歡快的月份,因為再過半個月到一個月就是老百姓們收穫莊稼糧食的時候了,今年上半年一直以來都是風調雨順的,地裡的莊稼和一些其他的農作物的長勢也非常的好,全國上上下下的老百姓們都說今年一定是一個豐收年,還有那些種了一輩子地的老莊稼漢們,每每看著地裡那大片大片金燦燦的糧食就覺得幸福滿滿,覺得這日子才叫過得好,紅紅火火的有盼頭啊。

可是,就在這個喜慶的,充滿著歡樂和期盼的時候,朝廷突然接到地方官員呈上來的奏報,說是大武國北方的三個州府遇到了十年來前所未有的旱情,有些嚴重的地方已經連續兩個月來沒有下過雨了,河裡面的水位下降的迅速,後來連河道都已經乾裂了,田地裡面的土壤也變得堅硬乾裂,連稍微淺一些的井裡面也沒有水了,百姓們沒有水喝,地裡的莊稼大部分也都已經枯死了,百姓們沒有糧食可以果腹,為了活命,老百姓們只好背井離鄉的離開了自己一片狼藉的家園,到外面去逃難去了。

此時的皇宮之內,大殿之上,當今聖上仁德帝和文武百官們正站在一起商量著關於此次旱災的解決對策,當今聖上龍顏震怒,將手中的奏摺狠狠地一丟,怒聲喝問說道:“豈有此理,豈有此理啊,這簡直就是目無王法,草菅人命!這個裴勇,他眼裡到底還有沒有朕這個天子了,竟然敢欺上瞞下,隱瞞災情,拒不上報,朕一定要將他滿門抄斬,才能消朕的心頭之恨!”

見當今聖上如此震怒,文武百官們立刻紛紛跪倒在地,口裡直呼:“陛下恕罪!陛下恕罪!”

仁德帝說完餘怒未消,坐在龍椅之上,臉色陰沉的可怕,文武百官們也不敢在這個時候亂說一句話。

災情如此嚴重,百姓們食不果腹,衣不蔽體,流離失所,無家可歸,朝廷自然是不能坐視不理,必定是要派出人員前去賑災安撫的,可是這賑災雖說有油水可撈,可是這萬一要是被發現了,那可就不僅僅是丟了烏紗帽的問題了,這貪汙賑災的銀子那可是要掉腦袋的。因此,一些想要從中得利的官員既想要撈油水又害怕但罪責,還在猶豫之中,另外一些官員素來都是秉持著沒有好處的事情是絕對不會主動接手的,這萬一要是落到了他們的頭上,像是賑災這樣的事情,恐怕他們還得想方設法的推脫呢。

滿朝文武都沒有人站出來說話,二皇子殿下慕容華原本是想要自動請命的,可是這個時候正是他和大皇子慕容平爭奪太子之位最關鍵的時候,若不是到了萬不得已的地步,他也實在是不放心離開京城,恰恰就在這個時候,大理寺少卿夏子清就在早朝之上,在滿朝文武百官的面前,自動向仁德帝請命要去北方三州府賑災放糧。本來有先前那三個州府的都督裴勇,隱瞞實情,拒不上奏,當今聖上就已經龍顏震怒了,如今到了關鍵時刻,又沒有人願意去賑災,當今聖上都已經氣得不行了,而就算有那些想要去的官員他又不放心,如今夏子清主動請纓,仁德帝自然是高興的,當下立刻就同意了。至於說到信任的問題,這說起夏子清在老百姓們之中的名聲,那還需要懷疑嗎?自然是沒有那個必要的。

災情嚴重,京城距離那三個受災的州府其實也並不是很遠,那個時候已經有小部分的災民流落到京城來了,後來人數逐漸增多,而且這些流民長時間都沒有吃上飽飯了,如今突然一下子到了京城,看見有吃的自然是忍不住去偷去搶了,而且這樣的事情越來越多,因此雖然於心不忍,但是順天府尹林海還是不得不下令封閉城門,將越來越多的流民擋在了鳳都的城門外面。

雖然朝廷已經開倉放糧,設立粥鋪,接濟那些難民,他們也暫時餓不死,好在如今正是七月份炎熱的時候,晚上住在外面也凍不死人,這些流民就這樣在京城外面的各處破廟裡面安頓了下來。

眼見著事態如此緊急,夏子清也不敢再耽擱下去,在接到了當今聖上聖旨的第二天早上,天色還是矇矇亮的時候,夏子清就馬不停蹄的帶著人馬離開京城往受災的北方三州府去了。

從京城到徽州,如果以普通人的速度,步行的話大概需要二十天到將近一個月的時間,夏子清一行人為了要趕時間,自然是騎著快馬,一路疾馳往徽州去的。快馬加鞭的經過半個月的時間,夏子清一行人終於到達了目的地,三個州府之中受災最為嚴重的徽州。

一行前前後後的好幾個人好幾匹馬,行色匆匆的一路疾馳到了徽州的城門之外,眼見著城門已經到了,一馬當先的飛羽連忙籲的一聲勒住了馬兒,恭聲對夏子清說道:“公子,我們到徽州了。”

飛羽這麼一停下了,後面跟著的眾人自然而然就停住了,夏子清看著城門口那裡站著的幾個人影,嘆了一口氣說道:“我們走吧。”

眾人又驅使馬兒往前走了幾步,走到了門口那裡就都下馬了。夏子清下馬朝著那裡站著的幾個人走過去,那幾個人身上都穿著官服,眼見著夏子清已經下了馬,當頭的一個四十多歲的方臉男子連忙迎了上去恭恭敬敬的說道:“這位想必就是陛下派來賑災的夏大人吧,下官乃是這徽州的知州崔傑,崔傑見過夏大人。”

崔傑說著就向夏子清行禮,他身後跟著的那些大小官員們自然也跟著一起行禮,這些人不管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表面上看起來都是恭恭敬敬的。夏子清初來咋到,也不瞭解這些人的脾性,也不知道這徽州的知府大人崔傑到底是個什麼樣兒的人,見此情景也就只好先客氣的對他們說道:“原來是崔大人,快免禮吧,還有諸位大人,無須多禮,有什麼事進去了再說不遲。”

夏子清話音一落,那個知州大人崔傑還沒有說話,另外一個站在他身後一步的圓臉的官員就諂媚討好的對夏子清說道:“夏大人說的是,夏大人從京城一路快馬加鞭的趕來,想必一定是疲累至極了,不如先去城裡面好生的歇息一番吧,至於其他的事情不如稍後再談。”

聞言崔傑雖然心裡著急關於如何安排災民們的事情,但是也不好太過急於一時,看了說話的那個人一眼,就順著身後那人的話說道:“既然如此,夏大人就快請進吧。”

夏子清看這情形,雖然覺得有些奇怪,這徽州似乎說話管用的倒不是崔傑這個名正言順的知州大人,而是站在他身後的那個圓臉的官員,不過當下夏子清也沒有再說些什麼,覺得還是先進場再說為妙,只不過那崔傑倒是要和她你來我往的推辭一會兒,一番客套之後,夏子清倒是當先一個人走在最前面進城去了。

一群人浩浩蕩蕩的走到了崔傑的知州府衙,本來那個圓臉的叫吳明的官員是要請夏子清去他的私宅住下的,只不過夏子清不願意,還是覺得住在府衙就可以了,如此一來那吳明倒也不好堅持了。不過就這麼一會兒的功夫,夏子清倒是看出了一點兒門道來了,這個吳明在這徽州雖然不是最高的執行長官知州,只是知州的助手同知罷了,可是似乎手裡卻是有很大的權利的,吳明自作主張開口邀請夏子清去他的私宅下榻的時候,崔傑也並沒有開口阻攔,或者是表現出有什麼不高興的表情,只是沉默著站在一旁不說話罷了。

夏子清一邊走著,一邊忍不住在心裡暗暗的想:看來這個同知大人吳明是個不簡單的角色啊!

眼看著知州府衙已經到了,夏子清停下了腳步對眾位大小官員們說道:“諸位大人,府衙已經到了,今日時辰已經不早了,本官今日剛來,從京城到這徽州一直快馬加鞭,一路路途遙遠,唯恐耽誤了陛下交代的事情,不過也許是趕路太過著急的緣故,此刻卻覺得有些累了,不如大家就先請各自回去吧,待本官今夜好生歇息一晚上,明日再和諸位大人細細的談一談關於賑災的事情,諸位意下如何?”

夏子清這麼一說,而且她又是當今聖上親下聖旨派來的欽差大臣,眾位官員自然是不敢有什麼異議的,一個一個的紛紛出言稱頌夏子清為陛下分憂,鞠躬盡瘁,不辭辛苦什麼的,然後就在吳明大帶領下一起先離開了,這些人臨走之前,那個同知吳明還對夏子清噼裡啪啦的說了一通好話,然後才笑嘻嘻的帶著人走了。

夏子清站在那裡看著吳明帶著一群人浩浩蕩蕩的走遠了,她的心裡越發的覺得奇怪,這個徽州處處都透著一股奇怪的感覺,似乎這徽州不是一個受災非常嚴重的州府,而是一個繁華非常,安穩如斯的好地方,夏子清這個欽差大臣也不是到這裡來賑災的,反倒像是來這裡出訪遊玩的。

人都已經走光了,此刻這裡就只剩下夏子清一行人和那個知州大人崔傑和他的師爺了,夏子清雖然有很多話要問,但是卻覺得這裡還不夠安全,這徽州處處透著一股奇怪,她不得不更加的小心,當下就客氣的對崔傑說道:“崔大人,這時辰也不早了,不如還是先帶本官去休息的地方吧。”

“是,下官遵命,夏大人請進。”

夏子清隨著崔傑一起進了府衙裡面,這一進去,四處一看卻覺得這知州大人的府衙卻顯得處處寒酸,連個像樣的擺設都沒有,看起來實在是不像是一個知州大人住的地方。夏子清心裡覺得訝異的同時卻又有些放心,這麼看來至少這個崔傑不是一個貪汙腐敗的官員,即然這樣。那麼有些事情她做起來就更加的方便了。

果然,到了院子裡面,夏子清和崔傑一起坐在會客廳裡面聊了一會兒天,就有一個下人過來說是可以開飯了,當下崔傑就客客氣氣的將夏子清請去吃飯了。

坐在飯桌上,夏子清心裡是早就已經有了準備的,知道這位知州大人的手裡恐怕是沒什麼銀子的,所以這待客的酒菜肯定不會特別的好,大概是一般的,只不過紫姝就看不過去了,她氣哼哼的說道。

“崔大人,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是看不起我家公子嗎?我家公子一介文官,為了到這裡來賑災,這一路風塵僕僕,快馬加鞭的趕過來,崔大人你倒是好,連桌像樣的飯菜都沒有。”

崔傑一聽紫姝這麼說,再看她一臉的怒氣,又看了一眼坐在凳子上面無表情的夏子清,有些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了。崔傑正想說點什麼呢,夏子清就語氣平淡的開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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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姝,你先出去。”

夏子清語氣平淡,紫姝倒是沒覺得有什麼不對的,聞言紫姝還想在說些什麼,不過卻被飛羽拽了一下,就閉嘴不說了,這時候夏子清又再一次不容置疑的說道:“,紫姝,飛羽,你們先出去!”

“是,公子。”

飛羽說完就要往外走,紫姝還不願意出去,卻被飛羽拽著出去了。

這時候夏子清才對崔傑說道:“崔大人,是本官的下人不懂事,冒犯了崔大人,還請你不要見怪。”

聞言,那崔傑本來是坐著的,連忙站了起來拱著手說道:“不不,大人,下官的確是有愧啊,剛才那位姑娘沒有說錯,大人您這一路趕來,確實是辛苦,這桌酒菜也確實是太普通了,不過這倒不是下官故意為之,下官絕對不敢對大人您有什麼輕視之心,這,這實在是下官置辦不出什麼像樣的酒菜了,還請大人您恕罪。”

夏子清聽了這些卻不去說這個,只是一臉認真的說道:“崔大人,這些都是小事,不值得一提,我們暫且先擱置一邊,你坐下說吧,本官有些話要跟你細說。”

見夏子清神色如此嚴肅,崔傑心裡一動似乎是意識到了什麼,連忙依言坐了下來,不過這次他倒是長了一個心眼兒,不是合剛才一樣坐在夏子清的對面,而是坐在夏子清的旁邊,兩個人距離的就更近了,這樣以來就更加好說話了。

夏子清知道這個是時候紫姝和飛羽一定是在門外守著的,所以也不擔心,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崔大人,我認為你是一個愛民如子的好官,你說對不對?”

一開始崔傑還單純的以為夏子清說這個是在誇他呢,頗有些汗顏的說道:“這,這,大人實在是過獎了,下官慚愧啊。”

“不,我的意思是,崔大人你跟吳大人他們不一樣,對嗎?”

聽到夏子清這句別有深意的話,崔傑突然非常的激動,語氣激動的說道:“大人,您……”

崔傑似乎是想要說些什麼,可是突然卻又硬生生的打住了,沒有把話說出口,而且還非常小心翼翼的看了外面一眼,似乎是害怕被什麼人發現了一樣。

夏子清見他這幅樣子,看來自己暗中的猜測是沒錯的,那個吳明果然是很有問題的,不過這個崔傑肯定是和他們不一樣的,當下就指了指外面,肯定的對他點了點頭,意思就是外面是安全的,有什麼話可以大膽的說出來,不用擔心有人會偷聽。

就這樣夏子清就和崔傑在房間裡面把這徽州的事情都說了一遍,夏子清也對一些事情有了大概的瞭解,那個吳明果然不是什麼好東西。兩刻鐘之後,夏子清就走了出去,知州大人小心翼翼的低著頭在後面跟著,不過外面的人一看夏子清的臉色,那就可以明顯的感覺到這位剛到的欽差大臣一定是生氣了的,就連紫姝都不明就裡的問了一句:“公子,您,這是怎麼了?”

夏子清卻鐵青著臉對飛羽說道:“飛羽,你去外面的酒樓裡買一些飯菜回來,現在就去。”

雖然現在徽州是受災最嚴重的地方,老百姓們連飯都沒得吃了,可是這徽州城裡面依然有那麼一兩家酒樓開著。這就證明了一個古往今來四正確的道理,那就是不管你在哪裡,在什麼樣的情況下,只要那裡還有人,只要你手裡有足夠的銀子,想要買些什麼還是完全可以弄到手的。就算在這受災嚴重的徽州,那些捱餓的還不是窮苦的老百姓們,這徽州城裡面的一些富貴人家依然每天一日三餐的吃好的喝好多,只不過沒有以前那麼恣意罷了。

飛羽聽了夏子清的命令就去了,這個時候錘借才小心翼翼的說了一句:“夏大人,下官實在是慚愧啊!”

聞言夏子清卻是看也不看崔傑一眼,直接一甩袖子就怒氣衝衝的走了,見此崔傑也一臉頹敗的離開了。後來有下人進去收拾桌子才發現,裡面桌子上的酒菜幾乎一點兒都沒動過,於是大家都紛紛猜測是不是因為這酒菜太差了,所以知州大人才因此得罪了這位欽差大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