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不得了啊，元靈境...”
“前輩，說實話，我自己都不知道怎麼回事，而且，我這元靈境和之前好像沒太大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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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傻丫頭，怎麼可能沒區別，是，你可能現在靈力稍，感覺不出什麼詫異，但是靈境不同，這靈力儲存的量也不一樣，靈力的威力也不一樣，不信，你回頭自己慢慢感受就知道了，別急，你聚靈慢，慢慢來...你這般越階晉升，老夫還是頭一回聽說，丫頭以後定是有大造化的。”
方儲是真的喜歡眼前這丫頭，靈性的很，反正就是對胃口。
西城子正在和兩個孫子說話，他好不容易逮著機會單獨和古小凡聊聊。
“好，大造化，哈哈哈，老前輩近來可好，都去哪玩了？”
這位老前輩可是個閒不住的，絕不會窩在家裡，定是到處跑。
西家還是和以前一樣沒什麼太大變化，但是每個人看上去明顯比以前精神，就是有幹勁了。
這凌城因為玉家開辦的靈物交易市場，也比從前熱鬧了許多，多了許多新面孔。
“那去的地方可就多了，修靈很辛苦吧，都瘦了這麼多，不過你沒靈根，能修靈定是無妄山主想了法子，丫頭啊，不是每個人都有這樣的際遇和造化，你雖沒了靈根，但老天爺也算補償了你...要好生珍稀好好修靈。”
這幾句話，聽著還真有幾分前輩的樣子了。
“知道了，謝老前輩掛念。”是不是真心待人，一聽就分明。
方儲也不是扇情的人，這些話平日也不會輕易說，有感而發。
“對了丫頭，丹王谷和西嵐宗的事...是無妄山主幫你的吧。”
這丫頭也算是大仇得報了，哎，說起來也是個可憐的小丫頭，自小沒了娘，爹又...被人害的靈根都沒了，還能活到現在真是幸運了，不過也算苦盡甘來，如今可是有大造化。
“...算是吧。”山主的確也幫了忙。
“你啊，別身在福中不知福，山主能看上你，你也別傻，多少人想當山主的弟子，也不知你這丫頭什麼好命，拜師了嗎？”
知道無妄山主未必是那種計較形式的人，這丫頭在望天台修靈，山主又這般幫她，想必是已經拜在山主坐下了。
古小凡又是一臉尷尬，“還沒...”
“啥？”
“那個...”怎麼說呢，拜師這事，開始是真的覺得自己可能壞了山主一世英名，後來吧，就沒想過這事，山主倒是提過一次，她真給...忽略了，說起來，一直都是山主指點她，要不她還沒生靈呢，回頭去無妄山厚著臉皮說說，先拜個師？
也不必公之於眾，反正叫一聲師父，回頭，山主要是尋得天資過人的後生晚輩再正式收個弟子做衣缽傳人也行。
“那什麼啊，山主這般待你，你這個傻丫頭，人家山主已經當眾開口一次，你怎麼不開竅，山主分明是把你當親傳弟子對待了，你可別不懂事傷了山主的心，回去之後趕緊拜師，叫一聲師父！”
“....呃...好！”
傷心？不至於啊！
不過，山主好像是說過，他收徒，一生直說一次...
這話是真的？
“啊喲，你這丫頭，明明挺聰明一個，怎麼這事就不開竅了。”方儲都替她著急了。
“知道了前輩，回去之後我就死皮賴臉纏著山主收徒。”這總可以吧，目前來看，她其實應該是真有些機緣的，雖然沒有靈根，但是晉升了，山主當初要收她當弟子，莫非是早就看出她將來有大造化？
古小凡忍不住YY了一下！
不過，山主的確對她不錯，非親非故的，況且，百年前她跌落山崖就是得他所救，要不她可能早就玩完了，而且，在無妄山那些年，他們兩相處的挺愉快，自從想起那些事之後，她其實已經把山主當成十分熟悉的人，所以才會三番兩次跟他不客氣。
那時候，他是虛體，她是幼童，近百年的時光朝夕相伴，一般人恐怕理解不了。
若他說得不是玩笑話，那她這一聲師父一定會叫，一定會好好修靈，不負所望。
“你知道就好，你這丫頭...”
“前輩，有件事...咳...”
古小凡一時間呢，有些不知怎麼開口，她是想說，老前輩反正一天到晚在外頭遊山玩水，是不是能抽點時間到她的山莊指點一下山莊裡的人修靈，她發現陳皮桂皮他們幾個都還不錯，目前來說，也十分忠心，就是靈力稍微差了點，跟著她的人厲害，對她來說自然是最好不過。
“吞吞吐吐的，有什麼不能說的？”
這丫頭可不是支支吾吾的人。
“想請前輩幫個忙！”
“說！”十分爽快。
“前輩知道平凡山莊吧？”
“...當然。”這走到哪裡都能聽到，能不知道，極寒之地，他還親眼見識過呢。
說起來，那位莊主好像和丫頭差不多年紀，那厲害的，能在極寒水域來去自如，估摸著，就是看上去年歲差不多，那位山主定是來歷不凡，聽說到現在還沒人知道她究竟什麼靈境。
這多虧了無妄，古小凡下山時候，除了易容丹，還幫她隱藏了沒有靈根的事實，不是空靈境以上，根本看不出來。
“如果我說...平凡山莊是我的，我就是那個凡莊主，想請老前輩幫個忙，到山莊去...”
“你說啥？”
古小凡還沒說完就被老人家打斷了，不是老人家大驚小怪，是在說她的話，換誰聽了都得驚一驚。
方儲這反應已經是很澹定的了。
看著一臉驚呆的方儲，古小凡只能耐著性子又解釋了一番。
“你...讓老夫緩緩，老夫...緩緩。”
他這天天聽這平凡山莊的熱鬧，現在這丫頭告訴他，山莊是她的，她是莊主，這意思，丹王谷是她毀的，大鬧西嵐宗的也是她...極寒之地那個來去自如的本事滔天的也是她。
這......
好吧，老人家緩緩，古小凡默默坐下託腮等著，想著老家主和兩位少爺敘話應該也差不多了，他們在家能留一晚上，明天就要啟程回無妄山。
本來不打算回去的古小凡，想了下還是決定跟他們一起回去。
回去和山主好好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