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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1 千古名句給提示 安排生計開酒肆

上回說到,梁文真與李白辭別賀知章,尋一間客棧安頓下來。梁文真吩咐許凡返回酒肆,以一根金條換回賀知章當作酒錢的金龜。想到金龜如被帶到二十一世紀初,可以在網路上賣掉,認真值錢,梁文真心中得意。李白找梁文真飲酒,談起自己的理想,李白意氣風發,梁文真以李白性格不見容於官場,沒必要自取其辱,李白不聽。賀知章見唐玄宗,告知梁文真和李白之事,唐玄宗聽說梁文真預言張九齡將成千古名相,頗合自己心意,欲見梁文真。賀知章推薦李白,唐玄宗以李白雖文採斐然,但嚴謹不足,難任大事。李白聽到賀知章的回報,甚感失意,梁文真吩咐魯智深武松等陪李白飲酒,李白方才開懷。賀知章帶梁文真見張九齡,聽說梁文真是老鄉,還能卜算,張九齡懷疑,要梁文真一試。為引起張九齡注意,以將魯智深林沖等人託付與他,梁文真道出張九齡曾上奏皇帝,殺安祿山之事,張九齡以奏言乃是機密之事,奇怪梁文真知曉,大吃一驚。

“張公,既是機密之事,而晚輩不久之前,方從海外到此,足見晚輩推算不差。”梁文真神色泰然,故作無所不知一般道。“哦,梁兄弟果有未卜先知之能?”張九齡正色道。“梁兄弟功夫與文才俱佳,所言應是不虛。”賀知章道。“我為大唐前途心憂呀,梁兄弟既有此能,說說此後大唐運勢如何?”張九齡懇切道。

“開元盛世乃是大唐最後一個繁盛時期,此後由盛轉衰。如今是開元二十三年,算來,再過一二十年,安史之亂開始,唐王朝經此動盪,元氣大傷,再不能振作,直至滅亡。”梁文真道。因梁文真於歷史只曉得大概,並不記得確切年份,只能大致說個時間。“安史之亂?何謂安史之亂?”賀知章疑惑問道。“亂大唐者,一為安祿山,二為史思明,史書史官之史,思慮之思,明月之明。他二人一同相約起事,要搶李家王朝。”梁文真道。

“安祿山,史思明?若當真如此,大唐危矣!可惜,梁兄弟之言,乃是卜算,未必確切,不能據以向聖上陳情。”張九齡面有憂色道。“老夫老矣,恐怕看不到這一日。”賀知章道。“張某應還能看到,梁兄弟,你說說本人的命運,若有我在,絕不讓此事發生!”張九齡道。“張公,你飽受奸臣的排擠,六十幾歲時辭歸故里,皇上後來棄長安而逃,想起未曾聽張公之言,甚為後悔,派人到嶺南祭祀張公。我卜算出來,確實如此,張公請包涵,那時張公已然仙去。”梁文真道。

“朝中奸人甚多,梁兄弟所算,倒也合乎情理。”張九齡沉吟道。想到自己一生恭謹行事,不授人以口舌,最終仍不免落得被人排擠的下場,不免唏噓。“是了,離開韶州多年,不知家鄉父老如今可好?!如今張某年已五十有八,行將就木,思鄉之情愈濃。”張九齡嘆息道。“晚輩的父母兄弟,還在海外,晚輩一去十幾年,都不知他們的生死。”梁文真聽得張九齡之言,也大起思鄉之情。“老夫不日便辭官回鄉,含飴弄孫,也是時候盡享天倫之樂了。”賀知章道。

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時。這一句不正是張九齡的千古名句麼?不知他此時是否已經寫下,若還沒有,提示一下這句詩句,以此與張九齡套一下近乎,則將魯智深林沖潘金蓮等人託付於他,豈不是更加便與?梁文真此刻突然有了靈感,心中做這般思量。他自然不知,這一千古名句,出自張九齡的《望月懷遠》一詩,該詩作於開元二十四年,即張九齡遭貶到荊州做長史之後。

“嗨,親人們在遠方,當海上升起明月的時候,天涯海角的我們,和他們處於同一個時候。”梁文真裝作無意嘆息道。“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時。”張九齡靈感一現,脫口而出道。“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時。好句,妙句!”賀知章正端茶杯飲茶,停住手讚道。“多得梁兄弟之言,讓張某偶得佳句,下次放入一闕詩中,應是大有氣象。”張九齡滿臉笑容道。

“張公的名句,必然傳誦千年。這一句晚輩須記下,待他人誦起時,晚輩便可得意道,當年張公作此佳句之時,晚輩也是在場的。哈哈哈哈。”梁文真大笑道。“先有梁兄弟的精彩言詞,之後才有張某的好句,梁兄弟的功勞不可抹殺。所謂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也。”張九齡欣然道。“曲江說得在理!”賀知章道。張九齡因來自嶺南之韶州曲江縣,因此時人往往尊稱張九齡為張曲江。

因為先有張九齡的千古名句,才有梁文真此時提示之果,但因為梁文真經過蟲洞,穿越時空來到,這個果又反過來影響因,在梁文真的提示下,張九齡便作出千古名句。若梁文真不穿越到此,是否便不會有張九齡的這一句詩呢?也即因果關係中,因得出果,而果也影響因,果倒過來成為因。世事無奇不有,也不能絕對斷言不可。列位看官,我們只可以按常理推論,即便沒有梁文真的穿越,張九齡仍會作出此詩句,否則容易將人心繞得凌亂,無所適從。

梁文真此時得知,張九齡還未作得這一詩句,自以為得計,面有得色。“梁兄弟初來咋到,有甚麼不順之事,來找張某便可。賀尚書都這般推崇張某這位小老鄉,可見不差,若有意為官,張某也願意向聖上舉薦。”張九齡道。“張公大恩,晚輩沒齒不忘。晚輩只是一介商賈,對於為官並不熱衷,不幾日將返回海外。但晚輩同來幾個兄弟,將來要在長安立足,他們都是自由散漫慣了之人,也不願意到衙門為差,因受不得約束,只願意做點小小生意,餬口足矣,卻不知做甚麼營生最好。”梁文真道。

“老夫已向聖上舉薦梁兄弟,如何著急要返回海外?不可,梁兄弟才堪大用,留下來少不得建功立業,封妻廕子。”賀知章道。“人各有志,強扭的瓜不甜,賀老不必費心。”張九齡道,又轉頭向梁文真,“梁兄弟,長安繁華,其他地方遠遠不如,此地商賈雲集,外邦之人也在所多有。衣食住行,人人必須,若無其他長技,可就於城中開一間酒肆,容易謀生。”張九齡道。“哦,餐飲營生,晚輩亦曾考慮,看來也只有這個營生最好。晚輩於旅行途中,學得一味菜叫東坡肉,便以此菜做招牌菜罷。”梁文真道。魯智深武松二人好酒,開酒肆必然要虧損,但其他營生起步頗不容易,唯有吩咐林沖楊雄多加約束方可。

“東坡肉?”賀知章疑惑道。“此肉是以肥瘦相間的豬肉燉爛而成,但肥而不膩,口感甚佳。”梁文真將東坡肉的特點與美味說了一通。“好,開張之時,張某與賀老必定前去捧場。”張九齡道。“好,謝過張公。他們幾人,功夫身手甚好,平日張公若要他們辦事,說一聲便可。待到張公辭官回去嶺南之時,拜託張公帶上他們一道南下。”梁文真懇切道。

將魯智深林沖武松楊雄潘金蓮四人留在這個時空,雖然只能過得十幾二十年太平日子,對他們也是好的,只須在張九齡南下嶺南時帶他們走,便可避開安史之亂,到嶺南化外之地,了此殘生。若真要回到北宋,再去五陰山下嘗試,如到的是其它戰亂時空,只怕情形更糟。梁文真不敢再次冒險賭博,無奈作此打算。

“既然梁兄弟都能算出張某的命運,終是要回到嶺南,到時一道上路,有個伴也是好的,只怕張某年老力衰,反而要麻煩他們。”張九齡道。“張公德高望重,讓他們服侍於你,也是應分。”梁文真道。“好,多承老鄉為張某作想。是了,張某明日府中設宴,梁兄弟將你同來之人一道帶來飲宴。老鄉來到,張某不招待一下,說不過去。”“明日老夫帶梁兄弟入宮朝見聖上,散朝之後,便一道來貴府,沾一下梁兄弟的光,蹭一頓酒飲。哈哈哈哈。”賀知章道。“怕便怕賀老不來,張某酒還請得起。”張九齡道。賀知章與梁文真告辭,張九齡送出大門外,見二人上了馬車,揮手之間,馬車已然走遠。

賀知章將梁文真送回客棧,不顧梁文真挽留飲酒,告辭自行回府。梁文真回到時,天已近黑,李白早已離去,眾人正在晚餐,梁文真入席,與魯智深林沖等人一桌,一道飲酒閒談。“各位兄弟,雖然此地是三百年前,風俗差別不大,但還須小心行事,不可洩漏我們的來處。”梁文真道。“這個自然省得,灑家人稱花和尚,可不是花傻子。”魯智深道。“我們也要留下麼,梁總?”許凡因記掛還在東京的父母,問道。牛仁也一臉緊張,望向梁文真。“魯大哥林大哥和楊兄,還有金蓮,是因身體有患,須留下方能活得長久。你們都隨我回東京,休要擔心。”梁文真道。

“好,我還怕師父將我們留在此處,我家中的娘子只怕要改嫁哩!”趙民欣喜,高聲道。“我不須留下看顧金蓮姐麼?”方琴問道。“金蓮的蠱毒,留下便不會發作,不須你辛勞看顧了。你們看,她如今的精神,是不是比先前好了許多?”梁文真道。“極是!”“她今日午時,還叫出我的名字哩!”白玉嬌道。“過得十日半月,只怕會痊癒也未可知。”許苗茵道。“我背上的紅斑狼瘡,今日看時,也減輕許多呢!”楊雄道。

“所以,將金蓮留下,我是放心的。我打算在繁華熱鬧之處,盤下一間酒肆,由林大哥做掌櫃,好好經營,維持你們的生計。林大哥魯大哥,你們看如何?”梁文真問道。“命運既然如此安排,唯有聽梁兄弟的,聽天由命。”林沖道。“可是,梁兄弟,你回去東京,不能經常與你一道飲酒,灑家卻想得緊。”魯智深道。“往後我會想辦法,經常來此探望你等便是。”梁文真道。“要常來才是,梁兄弟不可失信。”魯智深又道。

“那是當然。是了,我記得楊兄擅長做東坡肉,可當作招牌菜。”梁文真道。進入緣纏井之後,去到的是哪個時代,完全是偶然不可預知,梁文真此時只能撒謊,以安撫魯智深。“東坡肉我敢認第二,沒人敢認第一。在薊州時,我那泰山大人原先打屠,是了,石秀兄弟還幫過一陣忙的。若豬肉賣不出,除醃製後做臘肉,也時常煮成東坡肉,吃不完送給左鄰右舍。”楊雄道。“楊兄弟自然要出任大廚,梁兄弟會一道拿手菜,叫甚麼鹽焗雞,到時要教會我們才是。”林沖道。“哇,梁哥哥做的鹽焗雞,端的美味無比。”許凡讚道。“這個做招牌菜,你們可要發大財了。”趙民道。“好,我會教你們做鹽焗雞,白切雞,可惜你們一時學不會許多,要不多多都可以教你們。”梁文真應道。

“師父明日還要去見皇上,師父便是厲害,不論到甚麼地方,都混得開!”趙民道。“是我們運氣好。是了,明日我從皇宮出來後,會帶你們赴宴,去見一位大人物。往後你們要多幫他的忙,待他辭官回去嶺南之時,你們務必要跟隨他南下,方可避開亂世。”梁文真道。“卻是甚麼大人物,這般神秘?”白玉嬌問道。“張九齡!”隔壁一桌的李師師華素梅異口同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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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如何得知?”林沖許凡趙民都疑惑道。“嶺南在唐朝開元年間的大人物,除了他卻再無第二個。”華素梅道。“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時。情人怨遙夜,竟夕起相思。滅燭憐光滿,披衣覺露滋。不堪盈手贈,還寢夢佳期。這是張九齡最有名的一闕詩,《望月懷遠》。”李師師朱唇輕啟,徐徐吟誦道。“還是素梅師師厲害,一猜便中。”梁文真讚道。

“有文化便是好,甚麼都懂得,灑家只認得李白,唐太宗。”魯智深道。“不久之後便是亂世?”林沖問道。“林大哥,這個小妹知曉。安祿山史思明造反,史稱安史之亂。”許苗茵道。“噓,不可在外亂說,被人聽到,傳將出去,必定惹來大禍。”梁文真急忙道。“怕甚麼,誰敢告密,我一劍斬斷他的手腳。”許苗茵橫眉冷對道。“唐朝的高手遍地,不要以為打敗了李白,便覺天下無敵。”梁文真道。“哼,便你能!”許苗茵瞪梁文真一眼道。

梁文真明日要去參見唐玄宗,出於良心,必然有一番精彩說辭。而辭別潘金蓮,實在不捨,卻又不得不如此。原先要與潘金蓮雙宿雙棲的夢想,化為烏有,是因理智戰勝感情。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