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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威脅?

火!趙四想起,王三是被火燒死的,如今身上的感覺也如著了火一般,他忙踉蹌著跑出門去,跑到院子裡的一口缸前,舀起一瓢冷水便抖頭而下。

身上的皮肉一陣驟縮他打了個冷戰,但體內火燒般的感覺仍舊繼續增加,喉嚨灼痛不已,呼吸也變得急促。

看來這點水不足以熄滅體內的大火,趙四跑到井邊,縱身跳了下去。

隱在暗處的大理寺高手只見趙四踉蹌跑出房間,朝身上澆冷水,原以為是白日裡他與妻子爭吵,晚上想要求歡被妻子拒絕,才會欲.火難耐。

但此刻見他竟跳入了井中,這才意識到事情不是那麼簡單,遂紛紛跳入院中,朝井內望去,見到井中的場景個個驚得說不出話來。

原本漆黑的井底被他身上發出的紅光照亮,井底趙四不斷的撕扯著身上的衣物,接著便是雙手插進胸膛往外撕扯。

他的胸口被插進去的十指撕破,體內如煙花一般火星迸出,接著雙手用伸向肚腹,將體內的五臟六腑用力抓出,“呃……”口中發出如喪屍般的嘶吼。

“這……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眾人大驚,忙遠離那井口,生怕那火星濺到自己身上,“那修羅宮的女子不是沒出現嗎?他怎麼會如此!”

此刻站在房頂之上的阮秋漠然的看著這一切,死了兩個,還有個祁皓,很快就要輪到他了,但阮秋不會讓他死的這麼痛快,他的身體對她來說還有用!

至於趙四是如何中毒的很簡單,阮秋將毒藥加之在銀票之上,透過皮膚進入人的身體,至於趙四的妻子怎麼沒有中毒,當然是在阮秋與她說話間就幫她解了這毒。

但卻給她下了另外一種使她沉睡的藥粉,這才使得趙四毒發,呼喚不醒妻子,至於那張銀票,藥效一過自然與普通的銀票無異。

大理寺高手個個驚詫不已,抬頭見房頂一白衣勝雪的女子亭亭玉立,長髮在微風中飄揚,宛如月中仙子。

“她……她是人是鬼?”

聽到同伴的呼喊,幾人順著他的目光看去,皆是一驚,“難道她就是那修羅宮聖女?!”幾人互看了眼,齊齊喊道:“快,快抓住她,不要讓她跑了!”

說話間幾人躍上房頂,將阮秋團團圍住,“阮姑娘是吧,本官勸你還是束手就擒的好!”

“是又如何!有本事儘管上好了!”

見她未動,幾人皆處於高度警覺狀態,一人大著膽子上前一步,道:“以姑娘的本領我等自耐姑娘不得。”

“但眼下大理寺內還有您的兩名侍女,若您一意孤行的話,她們的命可就危在旦夕了!姑娘可要細細斟酌才是!”

阮秋一挑眉道:“你很懂得把握人心嘛,敢動我的人也要有膽承受我的毒才是!”說著阮秋縱身躍下房頂。

站在空空的巷子裡朝屋頂上愣怔的幾人道:“我會跟你們回大理寺,但不是這個時候,若你們敢對我的侍女不敬的話,井中人便是你們的下場!”

長樂宮內,楚皇坐在床邊,看著吳沁剛剛恢復了點血色的面容又變得委黃,不由對站在一旁的顧玄林怒問道:“這毒不是解了嗎?怎的這幾日精神越來越不濟了?!”

顧玄林一撩袍角跪下,道:“皇上,這毒雖表面上解了,但是娘娘體內的餘毒未清,是以身體恢復起來過程緩慢。”

“微臣專研醫術,對於這毒卻是鮮少涉獵,以微臣看,還是將那聖女傳召來為娘娘診治番。”

“這毒是不是她下的還未定論,皇上一直將她關著也不是辦法,娘娘中毒一事可以慢慢排查,但娘娘的身體卻等不得呀!”

“起來吧,好生看顧著。”說著楚皇轉臉看向床上虛弱的吳沁,道:“沁兒,你放心,無論如何朕都會想辦法治好你的病的!”

回到御書房,楚皇便命人前往大理寺去傳召阮秋,聽到來人的回報登時怒不可遏,“廢物,一幫廢物,將大理寺卿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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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正一顆心七上八下的來到御書房,還未等他跪下,迎面一直杯子飛來,“砰”一下砸在了他的腦門上,朱正愣怔了片刻,撲通一聲跪下。

“皇上,息怒呀!”

楚皇一拍桌案,怒問:“阮秋逃走為何不報!”

“皇上,冤枉呀”朱正俯身叩頭,一副受了不白之冤的樣子,“不是微臣不報,只是這事發蹊蹺,微臣不敢貿然驚動皇上呀!”

“這聖女消失的那天,好好的一個獄卒平白無故的就變成了一具骷髏,整個牢房的人都嚇得魂不守舍,後來祁三公子闖入,那聖女便不知所蹤了……!”

“微臣本想著不驚動皇上儘快將那聖女抓回,不料她和那祁三公子像人間蒸發了一般,既沒有出城記錄,城中又遍尋不到……。”

“哼,玩忽職守,你還有理了!”

朱正額頭冷汗浸浸,忙再次叩首,“微臣不敢!”

“找,給朕去找,找不到人朕要剝了你的皮!”

“是,微臣馬上去,馬上去!”朱正連滾帶爬的退出御書房,召集眾人幾乎將整個京都翻個底朝天,也沒有找到人!

翌日朝堂之上,楚皇發了好大一通火,“你們這幫廢物,竟連個女子都看不住,如今找個人竟也找不到,朕要你們何用!”

朱正忙顫巍巍跪到地上,“皇上,微臣有罪,但祁三公子一意孤行,獄卒礙於祁相的聲威也不敢將他怎麼樣啊!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將人帶走!”

祁國忠聞言,登時氣的鬍子都要翹起來了,上前一步道:“皇上,犬子已兩三日未回家中了,怎麼可能去牢中解救那聖女!”

“再說了,犬子與那聖女非親非故,為何要冒著殺頭的危險將人救走,他又不是三歲的孩童,怎麼會犯這低階的錯誤!”

“那聖女定是被修羅宮的人救走的,朱少卿定是怕皇上怪罪,故意將這罪名推給小兒,畢竟小兒在外名聲不好,說出來大家也不會懷疑。”

“你!”朱正氣的臉色發白,“祁三公子進入大理寺是多少只眼睛看到的,祁相空口白牙妄想將事實掩蓋!”

“獄卒乃你大理寺之人,朱少卿囑咐一句,他們還敢說別的話嗎?!”祁相也不甘示弱,當即反駁道。

“皇上,天地良心呀!”朱正大手一揚,朝楚皇叩頭道:“微臣入仕以來,勤勤懇懇,信奉低調做人高調做事,沒想到今日卻被祁相如此誹謗,微臣以後何以面對皇上呀!”

祁國忠輕嗤一聲,:“切,豈不聞虛心竹有低頭葉,傲骨梅無仰面花,若真是高風亮節,豈會做那王婆賣瓜之事!”

朱正氣的渾身顫抖,頭砰砰的在地上磕著,恨不能以死明志,“皇上,這話要傳出去,微臣失節是小,豈不是汙了皇上選賢任能的英明!”

“莫要扯到皇上身上去,即便你最初……!”

“行了,都給朕閉嘴!”祁國忠的話未說完,楚皇便不耐煩的打斷,“朕限你們三日內將那聖女抓住,否則後果自負!”楚皇話完,長袖一甩大步離開了朝堂。

下朝後祁相便被方嬤嬤請到了風軒宮,進的殿來,皇后便亟不可待的問道:“皓兒將那阮秋帶出大理寺可真有其事?!”

祁國忠聞言一愣,忙解釋道:“娘娘,切不可亂聽外人嚼舌根……”。

“得了!”祁皇后手一揚,不耐煩的講道:“他什麼德行外人不知,難道本宮還不清楚,準是見那阮秋有幾分姿色便按耐不住了!”

“哥哥真是糊塗,竟也由著他胡來!若別的事情也還罷了,但這修羅宮聖女也是他能宵想的?!”

“本宮本打算拉攏這聖女,日後為瑜兒鋪路,沒想到竟被這孽障毀於一旦!修羅宮不追究便還罷了,若追究起來,本宮看你拿什麼跟皇上交代!”

祁國忠面露驚色,忙撩袍跪到地上,“都是老臣的錯,待尋回孽子,定將其押到娘娘面前自殺謝罪!”

祁皇后一笑,道:“哥哥,在本宮面前就不要玩這些虛的了,本就是一家人,本宮也不會真的與你計較。”

“但往後還是要好好的約束皓兒才行,莫不要哪日闖下大禍連累到祁家滿門!到時後悔也晚了!”

祁相忙叩首道:“娘娘教訓的是,微臣日後定好好管束,絕不會再讓他給娘娘惹下丁點麻煩!”

地下宮殿內,看不到日出日落,只能以滴漏計時,阮秋看了眼差不多已接近申時,便起身穿衣,開啟房門見東方燁又站在長廊之下。

阮秋的內心一片凌亂,這人到底要做什麼,有話不能直說嘛,非要搞得神神秘秘,讓人不禁懷疑,自己是不是做錯了什麼天大的事,才會被他這雙眼睛給盯上。

站在門邊愣神片刻,在東方燁欲轉身離去時阮秋突然將他喚住,“宮主……?”

東方燁身影一頓,腳步卻沒有停止,繼續朝前走去,轉身進了房間,阮秋一陣氣惱,“行,很好!以後休想我給你講半句話!”

雜物間內,祁皓聽到腳步聲,心便突突的跳個不停,那妖女又來了,臉上驚恐萬分,推開房門,見他驚恐的樣子,阮秋一笑。

“傷口還疼嗎?!”

“你還想要怎樣?!”

“不是說了要做布娃娃的嘛,這做了一半怎能半途而廢,況且我也不喜歡半途而廢,這不,今天一起身便來了嘛!”

阮秋說著又掏出袖中的匕首,祁皓登時嚇得雙腿顫抖,“姑娘,阮姑娘,你就行行好放過我吧,下輩子做牛做馬我都會報答你的!”

阮秋抬手捏了下他的衣角,祁皓本能的便朝後退縮,奈何身子被綁,絲毫動彈不得,“求我要有用的話,昨天不就放過你了嗎?不過我最喜歡看你驚慌失措的樣子!”

匕首抵在他的身側,感覺到祁皓的顫抖,阮秋一笑,咬牙道:“怕了麼?當初欺辱姐姐的時候怎麼沒想過會有今日嗎?!”

阮秋手下用力一劃,“啊——”祁皓一聲慘叫,一條深可見骨的口子在他左身側裂開,皮開肉綻,鮮血嘩嘩流到地上,浸溼了大半地面。

“妖女!”祁皓痛的渾身顫抖,仍舊不忘朝阮秋罵道。

看了眼那傷口,阮秋又取下袖口上的細針,在祁皓的眼前晃了下,便捏起他的皮肉.縫合,撕聲裂肺的嚎叫衝刺著整個地下宮殿,讓人聽後直覺毛骨悚然。

縫合好傷口,祁皓眼看就要奄奄一息,阮秋提起地上的水桶朝他身上潑去,辣椒水混著細鹽,身上的傷口一陣收縮,祁皓痛的又是一陣哀嚎。

“這下精神了?”將水桶放置一邊,掏出手帕隨意擦了下手便丟到地上,“接下來的幾天,我會比較忙,暫時會顧不上你。”

“你可要好好的活著,否則我會變本加厲的從你在意的人身上討回來的!”

“妖女!你不得好死!妖女!”看著她離開的身影,祁皓一陣怒罵,他從沒有哪個時刻像現在這般感覺恐慌無助!

“爹……娘,你們在哪啊!快來救救我啊!”

走出雜物間,阮秋再次從賭場出來,便朝大理寺的方向而去,夕陽的餘暉打在身上,將她的影子拉的老長。

“宮主,不好了,阮姑娘又被大理寺的人抓走了!”烈火跑進東方燁的書房,氣喘吁吁的講道。

“什麼!”聞言東方燁騰的下站起,大掌用力拍在桌案上,“可惡!”轉身就朝外走,烈火忙跟上。

走至門邊東方燁身影一頓,轉身剛要對烈火講話,不料烈火腳步未停住,“砰”的與他撞了個滿懷。

東方燁怒瞪了他一眼,道:“你去召集人馬,再命人給楚皇修書一封,本宮倒要會會他們,到底意欲何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