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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浩東立馬否決“嗤,你想什麼呢?他連女朋友都沒有,怎麼可能結婚?”

楊曉華卻不同意他的看法“誰說不可能?你沒聽說過閃婚一族嗎?我前幾天還在網上看到一則訊息說,有兩個人相親一下子看對眼了,頭一天相親,第二天就領證了呢。”

曹逸凡看著這未婚夫妻一唱一和的,他忍不住鄙視道“你們能有點出息嗎?難道在你們的眼裡,只有結婚才算是重要事情?還有,曉華,你什麼意思?我這樣英俊瀟灑、玉樹臨風的人,需要相親嗎?”

楊曉華立馬接話“當然,目前在曹伯父和曹伯母的心裡,你的婚姻問題就是頭等重大的事情。你再不給他們帶個兒媳婦回家,極有可能被他們逼著相親。”

文浩東的思維轉了一個方向,不再糾結曹逸凡的事情,他疑惑的凝眉,盯著曹逸凡的眼睛問道:“難道你想告訴我們的,不是什麼喜事?”

曹逸凡也不想再賣關子或兜圈子了,他直截了當的說“對的,準確的來說,我今天是來負荊請罪的。”

“負荊請罪?”文浩東和楊曉華不約而同的重複了一遍。

曹逸凡看著神同步的兩個人說道“是,你們沒有聽錯,我是來負荊請罪的。但是,在這之前,我們是不是先找個地方邊吃邊聊?填飽了肚子,我才好接受你們的懲罰啊。”

楊曉華的肚子早就餓了,她立馬舉手“我贊同。民以食為天,現在天大的事情是吃飯。”

文浩東最見不得楊曉華受一點委屈,當即就停下了繼續追問的打算,附和道“那就邊吃邊聊,走吧,親愛的,你想上哪兒吃呢?”

楊曉華被文浩東攬著肩膀邊走邊說“讓我想想……,還真沒想出什麼特能打動我的美食呢,哎,對了,逸凡,你今天想吃什麼呢?”

走在前頭的曹逸凡回頭問道“你真要我選?那我可要浩東破費了?”

“沒問題,今天我們解決了一個專案施工上的大問題,浩東破費點也高興,是吧,浩東?”

“那是,今天我高興,你們隨便選,別給我省錢。”文浩東面對好友和未婚妻豪氣十足。

曹逸凡心裡有些愧對老朋友,暗暗嘀咕,但願等一會兒你知道了,我偷偷的把你的寶貝妹妹弄出國了,你不會揍我。

三人很快選了一家環境優雅的法國餐廳,要了一個小包間,曹逸凡打量了一下周圍環境,清靜優雅又不失浪漫,覺得在這樣的環境下談文秀秀的事情,應該還算是合適的。

服務生很快拿了選單過來,三人各自點了自己愛吃的菜。

在等待上菜的時間裡,三個人就集團最近業務發展的情況聊了一會兒。

在各自的菜上來以後也是邊吃邊聊,氣氛融洽友好,曹逸凡幾次想提文秀秀的事情,總被文浩東的話題給帶走了。

他又等了一會兒,看看大家都吃的差不多了,這才喝了一口紅酒,開口問道“你們剛才在辦公室裡,不是想知道我今天為什麼要負荊請罪嗎?”

他這一說,楊曉華馬上想起來了“是呀,你要不提醒我倒忘了,到底是什麼事情,你要負荊請罪呀?”

曹逸凡看到文浩東和楊曉華都看著自己,等著自己揭開答案,他又喝了一口紅酒,然後不緊不慢的說道“是秀秀的事情,我把秀秀送出國了。”

“hat?”文浩東第一反應就是不可能,他不相信地說道“怎麼可能?秀秀的外語那麼爛,再說了,她也從來沒有說過想要出國呀?逸凡,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

曹逸凡看文浩東不相信,他進一步證實道“我不是開玩笑的,秀秀是真的出國了,而且就是今天上午的飛機。”

文浩東一下子跳了起來“你瘋了吧?逸凡。你為什麼要把她送出國?人生地不熟的,你讓她在國外怎麼生活?你想幹什麼?任馳鴻知道嗎?他會同意秀秀出國?......”

曹逸凡剛要回答文浩東一連串的問題,就被楊曉華興奮的聲音打斷了。

她聽到文秀秀居然神不知鬼不覺的一下子出國了,她樂得不行“秀秀還真是牛哎,說出國就出國了,之前居然一點風聲都沒有聽到。”

文浩東白了她一眼“你還樂呢,爸媽要是知道了,非急瘋了不可。逸凡,秀秀出國這麼大的事情,你之前怎麼也不和我們打個招呼,就讓她走了?你知道你這樣做的後果嗎?”

曹逸凡有些理虧的說道“我當然知道,要不然我說今天過來是負荊請罪的?”

文浩東知道曹逸凡心裡一直有秀秀,不會傷害她的,但是,這說出國就出國,太突然了,搞得他一點思想準備都沒有,太過分了。

但是基於多年的好友,還有曹逸凡多年來對秀秀的有求必應的呵護和照顧,他又不能像對任馳鴻那樣,先揍他一頓。

消化了半天,他才又問道“為什麼呀?這好好的在家帶孩子,怎麼說出國就出國了,她想幹嘛呀?”

曹逸凡進一步解密道“學習深造。”

文浩東不淡定了“你的玩笑開的有點大吧?秀秀雖說不笨,可是,上學那會兒,她都沒想過要好好學習的,如今婚也結了,孩子都有了,她倒想出國好好學習了?難道她轉性了?那孩子怎麼辦?扔給任馳鴻?”

曹逸凡如實回答“沒有,孩子一起帶走了。”

楊曉華吃驚道“她帶著孩子去學習?而且是我們鞭長莫及的國外?那得多辛苦啊?”

文浩東真的再也坐不住了“你告訴我她去了哪個國家?我去把她帶回來。這簡直是瞎胡鬧麼?她為什麼要那麼自虐啊?”

曹逸凡極不贊成他的做法,委婉地勸道“秀秀好不容易走出了這一步,你為什麼要把她帶回來啊?”

楊曉華也不贊成文浩東的想法,不過她更關心的是另一個問題“是不是任馳鴻又做了什麼讓秀秀傷心的事情?她才一氣之下離開的?她離開前,真的也沒有和任馳鴻打招呼嗎?”

曹逸凡想了一下“具體的秀秀不願意說,我也不太清楚,我只知道秀秀的離開,任馳鴻的確是很大一部分原因。現在任馳鴻也是出差不在家。”

文浩東真是想不通了“那就是說,秀秀的離開任馳鴻極有可能不知道。我這個妹妹還真是大膽啊,她不但瞞著爸媽和我們不說,連任馳鴻都沒說一聲就走了,看來她也不再迷戀這個王八蛋了,有可能對這段婚姻也不想要了。任馳鴻這個混蛋到底又做了什麼,這麼讓秀秀對這段婚姻、對他這個人如此的生氣失望到絕望啊?”

楊曉華接著又想到一個問題“這要怎麼和伯父伯母說呀?他們那麼疼愛秀秀。”

她看向文浩東“你敢和你爸媽說嗎?”

文浩東坦言“我不敢,爸媽知道了秀秀一個人帶著孩子去了國外,非心疼死不可。到時候他們急出點什麼好歹來,我可承擔不了。”

三個人最後商量的結果,還是由曹逸凡去說,畢竟事情是他一手辦成的,文秀秀從頭到尾只和他一個人聯絡的,也是請他一個人幫忙的,他去說能夠給文父文母解答更多的疑問。還有,礙於曹逸凡是外人,文父文母再怎麼生氣、心疼,也不會當著他的面給他難堪。說起來,畢竟是自己的女兒請人家幫忙的。

文浩東比較好奇的是,秀秀去了哪個國家,曹逸凡考慮到文秀秀還沒到美國,一切也還沒有穩定下來,所以他不願透露文秀秀的具體行蹤,只說文秀秀一到國外就會給文父文母打電話的,到時候她會把很多事情和父母解釋清楚的。

不過他不說,文浩東也能猜個七七八八的,只是不到關鍵時刻,不點破罷了。

離開餐廳之前,三人約定明天晚上一起迴文浩東的家,由文浩東、楊曉華陪著曹逸凡一起向父母解釋文秀秀出國的事情。

對於任馳鴻及任母那邊,三個人尊重文秀秀的決定,不去主動說起,到時候,任馳鴻出差回來,找他們問了,看他的表現再說。

第二天,三個人下班後相約著相繼來到文家,文父和文母正在客廳坐著聊天,文父正和文母炫耀他的棋藝,白天和幾個老友聚會,廝殺了幾盤全贏了,把個老對手氣得不行,他一邊和太太說起這事,還一邊樂的眉開眼笑的。

文母下午則和幾個姐妹逛了個街又做了個美容,也是收穫滿滿。

她還站起來讓文父欣賞一下她身上新買的衣服。

兩個人聊得正歡,見到兒子和準兒媳下班回來了,文母忙起身想到廚房看一下晚飯做的怎麼樣了?

不過,她還沒有動身呢,就聽到了文浩東身後曹逸凡的問好聲,文母驚奇的問道,

“小凡?你好久沒來家裡了,來,來,來,快請坐,我去讓廚房加兩個你愛吃的菜。”

曹逸凡也不客氣“謝謝伯母,那就加我以前常吃的那兩個菜吧。”

文母高興地答應著“好的,沒問題,你先坐會兒,和你伯父聊會兒天,飯菜一會兒就好。”

看著文母樂顛顛的進了廚房,文父打趣又感慨的道“你伯母就那樣,一見著你們這些孩子來家裡,就樂的不行,人老了怕寂寞,就喜歡每天身邊有孩子們的歡聲笑語。”

文浩東在一邊吩咐傭人給曹逸凡、楊曉華還有自己各自端來了一杯茶水,聽到父親意有所指的話,他轉頭看向父親,結果發現父親正看著自己和曉華,意味深長的眼神令他極不自在,他立馬擺明立場,

“你別拿那種眼神看著我們啊,我先宣告,我和曉華每天忙公司的事情,都忙不過來,沒閒工夫給你們生孩子。”

文父笑罵了一句“你這混小子,說的什麼混賬話?公司的事情能和孩子的事情相提並論嗎?再說了,你們只想打拼事業,有沒有想過,打拼的事業將來誰給你們傳承?誰給你們發揚光大?”

楊曉華坐在一邊看著父子倆鬥嘴不好插話,只好一個勁的喝茶,吃零食。

曹逸凡喝了幾口茶後幫著打圓場道“伯父,你也知道組建這麼大個集團很不容易,很多方面剛剛步入正軌,我想等各方面事情都能按部就班的正常運轉了,他們倆會考慮結婚生孩子的事情的。”

文父也不難為兒子媳婦“是呀,我也知道他們管理那麼大的集團很辛苦,可是,再辛苦也要考慮生活呀,不能只顧著工作,不關心自己的生活和身體吧?如果他們要打算結婚,我會考慮回公司幫忙,給他們分擔一些工作的。就看他們有沒有結婚的打算了。”

曹逸凡順勢恭維了一句“還是文伯父好,哪像我爸呀,把公司裡的事情全部都推給了我,他倒是清閒的帶著我媽滿世界的旅遊看風景。”

文父話鋒一轉又開始規勸起曹逸凡來“你爸呀,他也有他的打算,你要是結婚生孩子了,你看他是不是立馬回來幫你分擔公司的事情?你想輕鬆還不容易,趕緊結婚吶。”

文浩東不服氣地說道“真不知道,你們這些當父母的是怎麼想的?這麼對付自己的兒女好玩麼?”

文父“怎麼不好玩了,不就是逼你們結個婚生個孩子嗎?有那麼難嗎?”

眼看著父子倆的聲音越來越高,文母適時地從廚房回來了,她生氣的罵著父子倆,

“你看看你們父子倆,一說起這事就吵,還有完沒完了?小凡還在呢,你們也不怕丟人吶?”

曹逸凡善解人意地說道“沒事的伯母,我家也這樣。”

文母看著曹逸凡是越看越喜歡,越看越愧疚,她不無感慨地說道,

“唉,我家秀秀真是沒眼光,小凡這麼好的孩子,他們怎麼就沒緣分呢?你看她現在和那個任馳鴻在一起過的是什麼日子呀?

每次回來我都感覺她過得不快樂,對了,等一會兒吃過飯後,浩東你給秀秀打個電話,讓她明天帶著孩子回家來過幾天,我和你爸都想她了,這丫頭已經好幾天沒有給我們打電話了。

我這幾天老是心神不寧的,怕是那丫頭最近又過得不開心吧?這個任馳鴻也真是的,看著文質彬彬斯文有禮的樣子,怎麼就不能好好的對待咱們家的秀秀呢?

我們家秀秀那點對不起他呀?漂亮,賢惠,關鍵是對他死心塌地的喜歡。他雖說是個大學教授,說到底也不過就是個教書先生,一個月能賺幾個錢?還拽的跟什麼似的,隔三差五的和秀秀鬧不愉快。下次再過來,我非要好好說說他不可。”

文父聽不下去了“我們好好的聊天,你又提他幹什麼?你那寶貝丫頭看好的,別人有什麼辦法?再說了,新婚夫妻總要有一個磨合期的,我們剛結婚那會兒,也沒少拌嘴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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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文父揭短,文母有些氣惱,剛要發飆,傭人通知飯好了,於是她打住話頭,邀請曹逸凡,拉著楊曉華一起去餐廳用晚餐。

讓文父文母奇怪的是,曹逸凡用過晚餐後並沒有急著離開,又和他們坐在客廳喝茶聊天了。

文母不無好奇地問道“小凡,你今天過來是不是有什麼事情要和伯父伯母說呀?”

曹逸凡感覺是到了該說的時候了,他誠懇地看著文父文母說道,

“伯父伯母,其實,我今天過來,是想請你們原諒我一件事情的。”

文父文母被他說得心裡一驚,有些不明所以,文母一頭霧水的問道“小凡,你做了什麼事情,需要我和你伯父原諒你呀?”

曹逸凡實話實說道“我沒有經過你們的同意,就把你們的寶貝女兒和寶貝外孫給送去國外了。”

文父和文母雙雙吃驚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一起看向曹逸凡,文父不敢相信的問道“小凡,你真的把秀秀和孩子送去國外了?”

曹逸凡愧疚的點了點頭,文父一陣頭暈目眩,旁邊的文浩東趕緊眼疾手快的過來扶著,和曉華一起把父親又安撫在沙發上。

見此情景,曹逸凡趕緊站起來道歉“對不起,伯父,我這事辦的欠考慮,讓你和伯母擔心了。”

文父好半天才緩過勁來,楊曉華及時的找來了降壓藥,文母和文浩東幫助文父把藥給吃了。

曹逸凡在一邊局促不安的站著,一時也不知說什麼好。

文母雖然也吃驚曹逸凡所做的事情,但是心理承受能力比文父要好一些。

看到丈夫沒事了,這才走近曹逸凡“小凡,你告訴伯母,好端端的,你為什麼要把秀秀母子送去國外啊?”

文浩東在一邊幫著解釋“媽,您剛才不還說到,秀秀和任馳鴻過的不開心嗎?怎麼這會兒了又說好端端的?要好端端的,秀秀能走嗎?再說了,秀秀的性子您還不知道?她要是不想走,逸凡怎麼可能把她送走?逸凡對秀秀的好你又不是不知道?”

這會兒已經平靜下來的文父,招呼著曹逸凡“小凡吶,你過來坐,剛才伯父激動了些,沒有嚇著你吧?”

曹逸凡的驚嚇其實還沒有完全消退,但是嘴上卻說道“沒有,伯父,是我的不對,您打我罵我,我都該承受的,我不該做出這麼冒冒失失的事情,讓你和伯母擔心了。”

文父平靜下來後,有很多問題想不通“小凡,伯父沒有怪你的意思,我家那丫頭我瞭解,她要是不想做的事情,沒人能強迫她的。我想知道的是,她為什麼突然就想出國了?你又是怎麼做的,這麼短的時間就把她送出國了?”

“伯父,很多事情也是湊巧,您老別著急,聽我慢慢的一項一項的告訴您。”接下來曹逸凡主講,文浩東和楊曉華補充,三個人你一言我一語,把整個事情的經過給兩位老人敘說了一遍。

聽完了事情的來龍去脈,文母抓住了一個重要的問題“小凡,你是說,秀秀到了國外後,會第一時間給我們打電話?”

曹逸凡證實道“是的,秀秀臨走之前是這麼和我說的。她讓我先不告訴你們,免得你們擔心,她想等到了國外一切安定後,再和你們打電話報平安。”

文母對女兒的做法很不贊成“那怎麼成?我們一點訊息都不知道,萬一中途有個什麼事,她找誰去訴苦?這丫頭,這次怎麼這麼狠心呢?”

埋怨了女兒一句,文母突然想到一事,再次問道“小凡,那她究竟去了哪個國家,我要好好算一下,她大概什麼時間給我們打電話?”

曹逸凡有些為難“伯母,秀秀不讓我說,她想和您打電話的時候再告訴您。”

文父想了一下,說道“我明白了,秀秀是被任馳鴻那混小子傷透了心,才想著離開的,她怎麼可能輕易說出去哪裡呢?”

文母這時也才恍然大悟道“對呀,不能說,要不然任馳鴻那臭小子不也知道了?怎麼也得讓他著急一陣子,這麼對待我女兒,活該讓他著急。”

曹逸凡進一步問道“伯母,要是任馳鴻過來打聽秀秀去了哪裡,您知道了會告訴他嗎?”

文父接過話茬“才不告訴他呢,這個渾小子,把我女兒都氣走了,我不會便宜他的。”

曹逸凡“是呀,伯父,秀秀說了,她和任馳鴻之間的事情,她想自己親自和任馳鴻解決,不讓我們插手。”

文父不甘願的說道“好吧,這個狠心的丫頭,就聽她一次。對了,小凡,秀秀一個人帶著孩子到了國外,怎麼生活啊?你都幫著安排了嗎?”

曹逸凡笑著說道“伯父,您放心吧,我和那邊的朋友一切都安排妥了,秀秀和孩子不會受委屈的,不信,最多等兩天,她來電話了,您親自問問她。”

文母在一邊說道“小凡辦事,我放心。不過,小凡,你幫忙可以,這花費方面可不能再讓你承擔了。”

曹逸凡“伯母,您就別跟我計較了,花不了幾個錢的。再說了,您看,我到了您家裡,不也和在自己家裡一樣麼?”

文母才不信呢“這不一樣,你到我家來,就應該和在自己家裡一樣,你是我們看著長大的,在我和你文伯父眼裡,你和浩東、秀秀一樣,都是我們的孩子。

不過,秀秀母子到了國外,一切都要從頭置辦起來,房子、車子、傢俱家電、保姆、傭人還有家用開支等花費,可是一大筆數目呢。”

她說了一半轉頭看向文浩東“對了,小東,你明天記得把錢給小凡轉過去。可不能再讓他承擔秀秀和子墨娘倆的花費了。”

文浩東看著已經累了一天,此時一個呵欠接著一個呵欠的楊曉華,說道“媽,這些事情我會辦妥的,您看時間也不早了,大家是不是各自回去休息了呀?”

文母一看時間果然已經快十二點了,自己的兒子媳婦都在那兒開始打瞌睡了,她有些不好意思的對曹逸凡說道,

“對不起呀,小凡,你看我們一聽說秀秀突然出國了,頓時亂了方寸,對你問東問西的,把時間拖得有些遲了,耽誤你休息了吧?

要不,天色這麼晚了,你就別回去了,我讓人收拾一間客房,你今晚就在這兒休息吧?”

曹逸凡看事情已經解決的差不多了,他推辭道“不了,伯母,我一會兒回家還有點事情要處理,您不用麻煩了。再說,我家離這兒也不算遠。”

說完就起身告辭了。

送走了曹逸凡,文父越想越覺得自己的心肝寶貝女兒受委屈了,暗暗發誓一定要好好教訓一下任馳鴻混小子。

文母則關心文秀秀到國外以後的生活情況,他和老公抱怨道“老公,你說,這丫頭怎麼就這麼狠心呢?說出國就出國了,之前一點訊息都沒給我們透露,要不然,我們也會給她多準備些東西帶過去,也不知道,到了國外我那小外孫習不習慣?”

文父也心疼女兒,但是為了讓自己的愛妻放心,他只能硬著頭皮安慰著“你就放心吧,小凡做事還是很靠譜的,從小到大他對秀秀是怎麼照顧的,你不是不知道,再說了,你的女兒你還不知道,她不缺錢,也不傻,能讓自己受委屈了?”

文母想想也是,“那我們現在只有等她電話了咯?”

文父“是呀,所以你要好好的養足精神,不然,女兒打電話來了,你卻沒精力和她說話了,豈不可惜?”

文母洩氣的說道“道理我都懂,可我就是睡不著啊,狠心的丫頭臨走之前也不和我們見一面,想想我就來氣,真是不理解父母的心情。”

文父“你就放心的休息吧,別再惦記著秀秀了,我老文家的種差不了。過不了多久,她肯定能在國外活的風生水起,到時給你帶回個生龍活虎的大胖外孫子回來。”

文母“你就吹吧,女兒就是隨了你,所以做事才這麼的讓心不放心。”

文父“........”

老夫妻為了女兒的事情嘀嘀咕咕直到天色漸亮也沒有好好的休息。

————

一直被父母唸叨著的文秀秀,此時已經和慕辰禹等人非常順利的到達了美國波士頓洛幹機場,時間已經中午,陽光明媚,晴空萬里,文秀秀一下飛機,第一感覺就是,哇,美國的天空真好,藍天白雲的,沒有霧霾,沒有沙塵。

走在身邊的慕辰禹鄙視的瞪了她一眼“別犯傻了,以後你會天天生活在這樣的天空下的。真是個沒見過是世面的傻妞。”

“你說誰傻,慕辰禹,你給我站住,把話給我說清楚了再走。”

文秀秀氣惱的在後面跺著腳叫囂著。

慕辰禹懶的理她,悠然自得的在前面走著,倆人性格相似,話不投機,在飛機上已經鬥了一路了。

他們剛下飛機不久,慕辰禹提前安排的接機人員就來到了他們身邊,所以沒有花費太多的時間,他們一行人就順利的離開了機場。

先到達的目的地是給文秀秀母子倆準備的新家——一座漂亮的美式二層小洋房,周圍有花草樹木環繞,一幅田園牧歌的風景,文秀秀一下子就喜歡上了。

她抱著兒子樓上樓下逐個房間參觀了一遍,下來後對著慕辰禹豎起了大拇指,並由衷地表達了謝意“謝謝,謝謝,我太喜歡了。房間裡的佈置怎麼那麼對我的心思呢?你太牛了!”

儘管在飛機上大家一路聊天已經很熟了,慕辰禹仍不改他一貫的說話風格“別謝我,這些和我沒太大關係,都是你那個逸凡哥哥這樣要求佈置的,要謝,你謝他去。還有......”

說著他招手把已經在家裡等候他們的兩個人給叫過來,介紹給文秀秀,

“這兩個人,一個是孩子的保姆,一個是家裡的傭人。都是給你配備的,她們都是經過專業學習訓練的。具體的情況,還有你對她們有什麼要求,等一會兒你自己和她們溝通交流。我們還有事情要忙,就先走了。”

文秀秀知道這人面冷、嘴賤、心熱,於是她毫不介意的說道“逸凡哥哥當然要謝了,該給你的感謝還是要給的,你就別客氣了,在美國應該不流行學雷鋒吧,我的慕大律師?”

慕辰禹一聽她這麼說,也不和她虛頭巴腦的客氣了,

“行,既然你要感謝,那我就接受了,不過,在美國麼,我可不接受什麼空頭感謝,你要感謝就來點實際的。”

文秀秀想了一下,一時也不知道要怎麼回答,於是靈機一動說道“要不,就請你在家裡吃頓飯吧,正好我看了一下家裡的傭人也都做好了,你們就在這兒吃了午飯再走吧。”

慕辰禹的事務所有事情等著他去處理,把文秀秀安排妥當了,正急著離開,所以他毫不留情面地說道“一頓家常便飯就想打發了我,你的感謝也太沒有誠意了吧,走了。”

文秀秀送到門外,仍不死心的說道“既然不喜歡家常便飯,那等你忙完了,我請你到餐館裡吃?”

慕辰禹在助理的陪同下已經上了車子,聽到文秀秀這麼說,他又按下車窗對文秀秀扔下一句,

“這頓飯你先欠著,什麼時候我忙完了,什麼時候我過來找你兌現。

這幾天,你也別閒著,先熟悉一下周圍的環境和家裡的兩個傭人。一週後我再過來帶你到學校報道。”

文秀秀吃驚的叫道:“這麼快就要去學校?至少要休息兩週吧?”

慕辰禹面無表情的說道:“你要是來度假的,休息兩年也行啊,我沒意見,你盡情的在家裡呆著就是了。”

說完落下車窗對前面的司機說道:“開車。”

文秀秀看著開走的車子,一陣無語,這個冷酷又霸拽的傢伙,一週就一週誰怕誰呀?

文秀秀回到家裡又熟悉了一遍家裡的佈置,二樓主臥室、兒童房、書房、客房、,一樓除了客廳、餐廳、廚房,還有傭人、保姆的房間,房子外面是一個小花園,有花、有草、有樹,還有一個小鞦韆。對這樣的一個家,怎麼看,怎麼滿意,怎麼看,怎麼喜歡,而且,還隱約有一種熟悉的感覺。

文秀秀對家裡的環境、佈置滿意的沒話說了,現在就是不知道保姆和傭人的情況怎麼樣,用起來是不是也會很令她滿意呢。

在文秀秀抱著孩子再次熟悉自己的家時,一直跟在身邊的保姆說話了“太太,其實二樓上還有一個小閣樓,空閒著,您可以用來作為儲藏室或活動室。”

“是嗎?太好了!那你帶我上去看看?”文秀秀沒想到還會有這樣的驚喜。

這個保姆是個微胖的四十歲左右的華裔婦女,剛才文秀秀只是粗率的看了她一下,現在聽她開口說話,文秀秀感覺她為人隨和溫柔,渾身充滿了親活力。

兩人聊了幾句,文秀秀感覺很是投緣,於是邊聊邊往閣樓上去。

一直在廚房忙碌的傭人,此時出來了,看到二人要到閣樓上去,馬上說午飯做好了,請她們吃了午飯在參觀。

然後兩個人又下樓一起來到了餐廳。

文秀秀看到她在美國的第一頓飯居然是中餐,頓時又有一種感動在心頭跳躍,她坐下來吃了幾口菜,口味居然也是她喜歡的。

她一下子幸福得要冒泡了,趕緊轉頭對著站在一邊的黑人女傭麗薩說道:“謝謝,沒想到你還能做出這麼出色的中餐。而且還是我喜歡的口味。”

健壯的黑人婦女麗薩,被女主人的感謝驚得一愣,頓時有些侷促,她趕緊用蹩腳的漢語說道,

“太太,您不用感謝我的,這是我的工作。我是按照要求來做的,之前曾有一位先生讓我這樣做的。”

文秀秀一聽她這樣說心裡就有數了。不過,她還是很感動,因為麗薩不但聽得懂漢語,而且還會講漢語,儘管有點蹩腳。這樣在今後的生活中交流就方便多了。

文秀秀進一步問她“你居然還會說中文?”

麗薩靦腆的回道:“是的,太太,我會的不多,只有簡單的幾句對話。”

文秀秀已經很滿足了,她小小激動地說道“沒關係,幾句就夠了,以後想學漢語,我可以教你。對了,你教我英語,我教你漢語,我們互相學習,怎麼樣?”

麗薩哪敢拒絕,趕緊連連點頭答應:“好的,太太,我聽您的。”

文秀秀的親近隨和讓麗薩很是放鬆,主僱二人的關糸一下子拉近了不少,疏離感頓時消失大半。

文秀秀趁熱打鐵,吃過午飯後就把傭人和保姆兩個人都找過來了,小子墨已經吃了嬰兒餐後午睡了。

三個人在客廳沙發上坐好,文秀秀先簡單瞭解了一下兩個人的情況,然後又說了一下自己對兩個人的一些具體要求。

首先是保姆的情況瞭解,保姆叫徐銘珍,是一個華裔,語言方面是中文英文都精通,之前在一家教育機構從事幼教工作,因為家裡人一年前做生意失敗,幸得曹氏的幫助渡過了難關,所以對曹逸凡父子感激不盡。

這次曹逸凡找到她,要她幫忙給一個朋友帶孩子,她二話不說就辭職過來了。當然,報酬待遇等比在教育機構那兒增加了一倍。

曹逸凡在找她過來的時侯就已經說明了,工資由曹逸凡給她發,但是來了之後一切工作安排,都要聽從文秀秀的。所以,文秀秀對她提的幾點要求她都沒有任何異議。

第二個是黑人女傭麗薩的情況瞭解,她也是經過專門培訓的,應對歐美、亞州中國、日本等國僱主的要求不成問題,而且對各國語言也有一定的學習。

文秀秀對兩個人都還算是滿意,她覺得有這樣兩個人幫自己,目前來看已經夠了。就是不知等上學以後的情況怎麼樣了。

時間過得飛快,一週的時間在文秀秀忙著熟悉環境,熟悉美國的生活,熟悉家裡的傭人保姆等事情中渡過了。

慕辰禹的到來,文秀秀雖說已經有了思想準備,還是有點恨恨的感覺。

慕辰禹才不管她那一套呢,他看著文秀秀那狠狠的眼神,幽幽地說道,

“沒關係的,你要是實在不想上學的話,我可以和曹逸凡說的,學校那邊也可以取消的。只不過白白浪費了曹逸凡那個情種,一大把的金錢和一腔的心血罷了。”

文秀秀被說的有些無地自容,她很不情願地說道,

“誰說我不想上學的,不想上學我千里迢迢的過來幹嘛?你少拿話來激我,慕辰禹,我可告訴你,我還沒發奮學呢,一旦我真的發起狠來學習,我會甩你幾條街的,你信不信?”

慕辰禹狀似佩服的點點頭“信,怎麼不信,你文秀秀是誰呀?那你甩我幾條街之前,咱能不能抓緊時間,先去一下你要學習的學校啊?咱先把入學的手續辦一下,可好?”

文秀秀一聽要直接辦入學手續,又有些著急了“我還聽不懂他們說的話呢,你直接幫我辦入學,我怎麼上課啊?像個聾啞人一樣。”

慕辰禹“你不是要發狠麼,現在是語言和專業一起同時學習,你就發狠的學吧,保證有你奮鬥的空間的。”

文秀秀要崩潰了“慕辰禹,不帶這樣的,咱能不能輕鬆點,一樣一樣的慢慢來啊?”

慕辰禹不留餘地地說道“能啊,怎麼不能,不是有句話叫作活到老學到老嗎?

您老就慢慢的學一直到老好了。你今天要是不去學校,我可走了,我沒有您大小姐這麼多時間在這耗著,我事務所那邊還一大堆事情呢。”

文秀秀匆匆拿了幾個證件,和保姆交代了一下孩子的事情,極不情願的和慕辰禹一起出門了,邊走她還邊在後面拳打腳踢,外帶做鬼臉,嘴裡還嘀嘀咕咕的罵著“打你個法西斯。揍你個變態虐待狂......”

一不留神撞上了一牆肉牆,她揉著撞疼的鼻子,叫道“啊,好疼啊,慕辰禹,好好的走著,你幹嘛停下來啊?”

慕辰禹“不停下來,怎麼知道有人在背後罵我呢?”

文秀秀無辜的問道“誰呀?誰這麼無聊,在背後罵人吶?”

兩個人一路鬥嘴到學校。

下車後,文秀� ��跟著慕辰禹去辦理了各種入學的手續,由於之前已經做好了交涉工作,又花了錢做了鋪墊,因此,文秀秀的入學手續辦得非常順利,工作人員及相關的老師對她都非常的友好。

所以,沒有花費太多時間兩人就辦好了各種手續。慕辰禹看了下手機,還有些時間。

他問文秀秀:“要不要我陪你在校園裡走走?”

文秀秀終於來到了任馳鴻曾經就讀的學校,心情早就激動不已,正想讓慕辰禹陪著自己在校園裡走走呢,又不好意思開口。現在,慕辰禹提出來了,她當即點頭同意,

“好啊,難得有你這麼個大帥哥陪著。在校園裡走走應該也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吧?”

於是兩人就在校園裡漫步而行。

文秀秀在哈佛要學習的是法律,這既是她個人的興趣所在,也是慕辰禹的專長,慕辰禹就是在哈佛學習的法律,文秀秀即將學習的專業課程和他當年學習的課程基本一樣。

這也是為什麼曹逸凡委拖慕辰禹帶文秀秀過來的原因之一。

對於母校,慕辰禹太熟悉了,所以帶著文秀秀到各部門辦理手續是熟門熟路,直奔目的地。因此,報名花費的時間比之前預計的要少得多。

兩個人利用剩餘的時間在法學院參觀遊覽了一番,慕辰禹邊走邊和文秀秀介紹了一些著名的校園景點,或學生愛去的一些地方,當然也包括學生情侶幽會談情的地方。

慕辰禹說的無心,文秀秀聽得有意,想到對對校園情侶相依相偎談情說愛的情景,她不由得一下子想到了當年的任馳鴻和蘇菲,不知道當年的他們都在哪些地方留下了美好的回憶。

文秀秀在參觀完法學院後,不著痕跡地說道:“還有一點時間啊,要不我們再參觀一下其他的學院怎麼樣?比如鄰近的文學院,我之前可聽說文學院出了不少的才子、名家呢。”

慕辰禹是何等聰明之人,之前對文秀秀的事情也瞭解了一些,他當下鄙視道,

“文學院難到比我們法學院還有名?比我們法學院出的名人還多?文秀秀有點出息行嗎?對任馳鴻就那麼迷戀?你真想看看他當年和別人談情說愛的地方?心裡不難過?”

文秀秀不服氣的說道:“我有什麼好難過的?誰年輕時還沒幾個追求者?誰沒有過風花雪月的浪漫時光?

我只是羨慕他們,可以在這個世界頂尖學府的美麗校園裡,做著一些浪漫美好的事情。”

慕辰禹知道她嘴硬,怕她難過,於是故意說道“你現在也在這個高等學府裡了,想乾點浪漫的事情還不容易?

反正你也把任馳鴻拋棄了,現在隨時可以找個帥哥浪漫一下呀?

你看我怎麼樣?英俊瀟灑、玉樹臨風的,要不,我借你用用得了?”

文秀秀被他的沒正經給打敗了,她打了慕辰禹的胳膊一下“去你的,沒個正經。”

慕辰禹一把接住了文秀秀打來的手,嘻皮笑臉的說道,

“你還真上道啊,這就開始打情罵俏了?走,哥帶你去感受一下當年任馳鴻談情說愛的地方。我們也浪漫一把。”

說完,果真拉著文秀秀的手奔向了文學院。

文秀秀哭笑不得地任他拉著走,心裡笑罵著,這個活寶,說什麼,來什麼,還真有他的,難道在美國當律師都這副德性,翻臉比翻書還快,一會兒風一會兒雨的。

兩個人在校園裡渡過了幾個小時的愉快時光,文秀秀請慕辰禹吃了一份簡單又浪漫的校園午餐。

在回家的路上,慕辰禹問文秀秀“你家裡到學校的距離不算近,你以後怎麼去學校上課?”

文秀秀也想到了這個問題,她想了一下說“我還真沒想好呢,之前逸凡說要給我配個司機,我當時覺得有些誇張了,又是傭人,又是保姆,又是司機的,所以給拒絕了。現在才想起來,在國內有駕照會開車,在這兒未必管用。”

慕辰禹直接說道“馬上就開始上課了,你居然還沒想好,你不是從一開始就打算翹課吧?”

文秀秀“那倒沒有,你別瞧不起人,我是真的打算要好好學習的?要不然,你說我千里迢迢漂洋過海的來幹嘛?”

慕辰禹“既然真想好好學習,就抓緊時間。我給你的建議是先僱個司機,等過一段時間你熟悉了環境,自已可以開車上路了,再自己開車,必競自已開車方便些。

看你的情況家裡應該不差錢吧?僱司機的錢要是不夠,我可以借給你,到時給我算利息就好了。”

文秀秀又想打他“你想的可真美啊,歉錢歉到姐姐我頭上來了?姐姐我不差錢,你就死了這份心思吧。你給我找個司機還差不多,到時我再請你吃大餐。”

慕辰禹極其的嫌棄“是不是再請我吃校園的簡餐吶?文秀秀,不是我說你,有錢也不帶這麼摳門的,我可不想再被你忽悠,想請就請頓像樣的大餐。

別想再拿校園的學生餐對付我。本寶寶不答應。”

文秀秀有些無語,忍不住側頭看著那張歉揍的帥臉,腹誹著它的主人,這還是我剛認識的那個高冷男神嗎?還寶寶呢,一個大男人真好意思說出口。

正在開車的慕辰禹感覺到來自身邊的,文秀秀那火辣辣的眼神,他漫不經心地說道“別對我放電,我正在開車呢,小心我一時把持不住在車裡吻你啊。”

“沒想到你這麼自戀,真是沒藥可治了。”文秀秀嫌棄的撇撇嘴,貌似同情的諷刺了一句,然後把臉轉向另一邊,看車窗外一閃而過的風景,不再理他,。

隨著時間的飛逝,文秀秀很快就步入了緊張的校園生活。

她每天忙著上課,完成教授佈置的任務,回家帶孩子,生話緊張忙碌又充實。

除了剛到的第二天和爸爸媽媽通了一個長時間的電話,把出國學習的事情說清楚外。

以後在媽媽的要求下,每個週末都要打一通問候電話,已經學會簡單詞語的小子墨,有時也會在電話旁邊咿呀地插上幾句。

如果遇到文秀秀週末時間充裕的話,她會抱著兒子坐在電腦前和父母影片聊天。

文父和文母瞭解到女兒在美國生活得還不錯,他們也就放心了。

尤其是他們看到,文秀秀在美國學習後,整個人的狀態和在家裡時都不一樣了,自信,開朗的性子又回來了。

不像在家裡時那樣,一天到晚,心裡想的,嘴裡唸叨的,都是任馳鴻,年經輕輕的搞得整個人的生活,就為了一個任馳鴻。

文秀秀在美國的學習生活慢慢步上了正軌,任馳鴻,那個曾經時時刻刻牽制著她的神經時男人,也漸漸地被她拋到了腦後。

與文秀秀的漸漸放手相反,出差歸來的任馳鴻,在看到文秀秀給他的留言,差點沒氣昏過去。

什麼叫來而不往非禮也?自已當時是情況緊急,迫不得已,她這就是成心的。

任馳鴻咬牙切齒地發狠,文秀秀,翅膀硬了,敢和自己叫板了。一天到晚,她的腦子裡到底在想些什麼?

不在家好好的帶孩子,居然異想天開的要去國外學習?她以為出國學習是在家裡想的那麼輕鬆嗎?

還有,不搞清楚事情的狀況,就自以為是的亂做決定,居然想和自已離婚,還不打招呼的把兒子也帶走了,膽子真夠肥的。

任馳鴻暗暗發狠,把這個不聽話的小妞找到了,帶回家,非讓她三天下不了床不可。

此時的任馳鴻把事情想得還太簡單,也認為文秀秀只是和自已耍性子,鬧彆扭,只要像以前那樣,讓她發發脾氣,出出氣,自已再哄一哄就行了。

任馳鴻回到家後,在臥室裡一呆就是大半天,張媽在樓下觀望了半天,也著急地猜測了半天,搞不清先生是不是出差累了,想休息一下,要不要給他準備吃的?

等到任馳鴻從臥室出來下到一樓,張媽趕緊過來說道,

“先生,太太在你出差走後沒幾天,就帶著孩子回爸媽家去了。

你要不要先吃點東西休息一下呀?出差這麼長時間一定很累吧?

對了,等你哪天去接太太回家的時侯,記得和我說一下啊,太太臨走的時候交待,等她回家時,我要給她準備好她愛吃的菜。”

任馳鴻坐在沙發上,喝了一口張媽送過來的茶水。

聽到張媽的話,他不可思議的抬起頭來看著她問道“她臨走時,是這樣和你說的?”

張媽看著任馳鴻有些諷刺的表情,她有些不能理解地說道,

“是呀,太太臨走之前還特意和我擁抱了半天,說了一些感謝我的話,搞得我眼圈都紅了,也不知道她這次回家為什麼這麼煽情?”

任馳鴻突然生氣地說道“她哪兒是煽情?她那是在做戲和欺騙!沒想到這人是這麼的無恥和無情,真是狼心狗肺?”

不明真相的張媽奇怪地說道“先生,你怎麼能這樣說太太呢?她那麼可愛,討人喜歡。”

任馳鴻直視張媽“她可愛,她討人喜歡?那你知道她去了哪裡了嗎?”

張媽被他問得一愣,結結巴巴的說道:“不是回孃家了嗎?”

任馳鴻冷哼一聲“那是她玩的障眼法,鬼知道她去了哪裡?”

張媽有些接受不了的問道,

“先生,您是說太太沒有回她爸媽的家,而是消失不見了?她為什麼要這樣消失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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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張媽有些崩潰,她無助地說道,

“這可怎麼辦好啊?太太走了已經有半個月了,這到哪兒去找她們啊?”

任馳鴻還算冷靜“她想讓你找,你就能找到,她不想讓你找,世界那麼大,人海茫茫的,到哪兒找?”

張媽站在客廳裡,不知道該怎麼辦好,她慢慢開始自我反省自責起來,

“都怪我沒用,沒能留住太太,先生,您懲罰我吧?您怎麼罰我,我都認了,我沒給您看好家,我沒有看好太太和小少爺。”

任馳鴻揮了揮手“張媽,秀秀的離開和你沒關係,你先下去吧,讓我休息會兒。”

張媽不太想走“先生,那你要先吃點東西嗎?這事要不要告訴老夫人吶?”

任馳鴻立刻說道“這事先不要讓我媽知道,她身體不好,以後我會慢慢告訴她的,我暫時還不餓,你先下去吧,有事我再找你,好吧?”

“好,那有事你再叫我。”張媽看到任馳鴻情緒不太好,就識趣地離開了。

任馳鴻在沙發上坐了一會兒,又回到樓上的主臥室,看著空空的房間,拉開衣帽間的門,看著文秀秀的衣服帶走的並不多,只是少了些最近常穿的衣服。

他轉身又到嬰兒房看了看,兒子的玩具和衣服也是大部分都還在。他看過文秀秀母子倆帶走的東西後,初步判斷,他們應該走的比較匆忙。

究竟是什麼事情刺激了她,讓她做出了如此過激的行為?任馳鴻百思不得其解,他從嬰兒房回到了主臥室。再次拿起文秀秀給他留的紙條,再次從頭到尾仔細的閱讀了一遍,任馳鴻所能獲得的資訊並沒有新的增加,他拿著留言條,躺到床上,一字一句的反覆檢視著,看來看去,就那麼幾句話:

任馳鴻:

來而不往非禮也,你臨走之前給我留了一張紙條,那麼我離開之前也同樣給你留一張字條吧。你那天保證等我哄睡了兒子,就和我談一談最近發生的很多事情,尤其是和你有關的那些事情,其實,我呢,最想知道的是佩佩懷孕的事情。

可是,等我哄睡了兒子下樓後,客廳裡早已不見了你的蹤影。茶几上只留了一張紙條,說有急事需要去處理,有什麼事情等你回來再說。

可是,你知不知道,你的這個“有什麼事情等我回來再說”,已經成了習慣說法,我已經等你太多次了,你仔細想想,有哪一次你給過我一個明確的說法?

現在,我也有事情要外出了,可是,臨走之前想和你打聲招呼都不可能。甚至,很早之前,我就想和你談一下,我想出國深造的事,不知為什麼,你就是沒給我一個說話的機會。

你這麼不在意,我又何必要巴巴的告訴你呢?

既然各人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忙,我們就各自安好吧。

我走了,你少了一份責任,多了一份自由。

希望我走後,你安心地工作和生活,不用費心思來找我們,我只是出國學習幾年,學習結束了,我自會帶著兒子回來的。

原本我是不想兒子和你分開的,可是,如果他留下來,你太忙了,根本沒有時間來照顧他,你媽媽身體又不好,也不可能有精力照顧他,所以我只好把他帶走了,希望你能諒解。

還有,我離開後,你可以有自己的生活,如果在我外出學習的這幾年裡,你有了想在一起生活的人,我可以成全你的,你在我的梳妝檯抽屜裡可以找到我留下的一份離婚協議書,該我簽名的地方,我已經簽好了,如果你想離婚,只要在你簽名的地方簽上你的大名即可。

如果離婚還要有什麼其他的手續需要辦理,你可以去找我哥哥協商處理,我會警告他不要動手,畢竟曾經有過很親近的關係,希望你們都要冷靜友好的對待彼此。

再次強調一下,你看過字條後,不要試圖去找我們,即使你要留住我們的婚姻,也讓我們彼此都冷靜幾年。

說實話,我離開後沒有打算再和你有什麼聯絡,包括以後孩子的事情我都想委託他人代為處理。

因為你的世界一直都那麼精彩紛呈的,根本不缺我這朵小花來點綴。

我們就好聚好散,彼此珍重吧。

文秀秀

二零零九年八月二十日

任馳鴻再次瀏覽完紙條上的內容,他騰地一下從床上跳了起來,狠狠地把紙條扔向一邊。其實,他更想做的是直接把紙條撕得粉粹,但是理智告訴他要冷靜,要留下尋找文秀秀的一切線索。

但是,他嘴裡還是忍不住罵了一句“這個沒心沒肺的死女人。”滿紙都是對自己的控訴,她到底對自己有多不滿吶。

任馳鴻只知道文秀秀很不願意自己和其他異性在一起,尤其是孫曉櫻製造了那麼多的誤會,她很是反感。

但是,任馳鴻沒有想到,文秀秀的誤解和不滿不是一朝一夕的,而是結婚以來各種事情累積在一起的,這次知道文佩佩懷孕後終於讓她爆發了。

可是,這個爆發是不是有些太猛烈了,自己根本招架不住啊。

沒想到,小白兔逼急了也能化身母老虎啊。

誰來告訴他,一個天天在家裡帶孩子的人,而且是,上學時從來不想好好學習的人,突然地,就跑到國外去留學深造了,而且是,對之前視如生命的婚姻不管不顧的去了。

這轉變是不是有點太大了點?

她不想要這婚姻了,還把責任推給自己,她不想和自己聯絡了,不告訴自己地址,不讓自己去找她,自己就那麼配合她?

沒有告訴地址又有什麼關係,人過留名,雁過留聲,何況是現在的實名制購票,還有手機定位等技術。

自己笨,還以為別人也像她一樣沒有辦法,還真是蠢得可愛啊。

任馳鴻在臥室想通了一些事情,也大概理清了文秀秀離開的原因,接下來找她並不困難,困難的是,怎麼化解她的怨氣,讓她心甘情願的和自己回家。

任馳鴻想著想著就躺在床上睡著了,這一覺把之前的緊張和焦慮一併都消除了,所以,睡得特別的香,直到第二天早上八點左右才醒來。

他到浴室匆匆洗了個澡,換了身乾爽的衣服就下樓了,樓下張媽已經準備好了早餐。

任馳鴻到餐廳後,快速地把早餐解決了,臨出門之前,他把張媽又叫到客廳,想詳細瞭解一下自己那天出差後,文秀秀離開前這段時間內,文秀秀的活動有沒有些異常的情況。

張媽知道太太不是回爸媽家,而是已經出國離開後,也是震驚地一夜沒睡著覺,她反反覆覆地回憶著太太離開前那幾天的活動。

特別是,她記起了自己曾經對太太的一些行為的懷疑。

現在先生想瞭解太太臨走之前的情況。她就一五一十地把自己知道的事情都說了一遍,並且還把自己的懷疑也一併說了出來。

如:太太以前回爸媽家,會讓自己幫忙收拾行李,而這次整理了那麼多行李箱,都不讓自己插手;

以前太太回爸媽家是帶著孩子的保姆一起去的,而這次卻早早的就讓保姆回家休息;

還有臨走那天早上,太太比以往都熱情的多,對自己這個傭人又是感謝又是擁抱,搞得自己好不感動。

任馳鴻對張媽的描述,靜靜地聽著,聽完他已大概勾劃出了文秀秀離開前幾天的活動情景了。

他只是奇怪,文秀秀居然有那麼大的能量,能夠在短短的幾天內就把出國學習這麼大的事情搞定。

很顯然她一個人不可能辦成,究竟是誰幫了她?

文浩東?楊曉華?還是曹逸凡?

任馳鴻能想到的也只有這麼幾個人。

究竟是誰幫了文秀秀他一時不能作出判斷。

突然,任馳鴻想到了一件事情,於是他馬上問道:“張媽,你還記得秀秀最後是怎麼離開的嗎?她是自己開車走的?打的?還是有人把他們接走的?”

張媽非常確定地回答:“當然記得,這才幾天時間,我怎麼可能忘記呢?再說了,當時那麼感人的分別場面,我恐怕一輩子也不會忘記的。

太太走的那天,是她的朋友來接她們走的。

說是她的哥哥有事情要忙,走不開,就讓那位好像是姓曹的小夥子來幫忙接一下。

當時他們說說笑笑的,應該是非常熟悉的好朋友。

我記得那天,我對太太帶那麼多的行李箱回爸媽家過幾天很是不解,也正想問太太呢,

她那位朋友一邊把行李箱往車子上搬,一邊開玩笑地說道‘真沒見過你這樣的,只不過回家過幾天,居然帶這麼多行李。’

當時太太任性地回答道‘要你管,我給爸媽省錢不行啊?’

搞得她那朋友哭笑不得的。

我當時也是對太太的行為有些懷疑的,所以,偷偷觀察了他們好長久,

不過,並沒有發現其他什麼可疑的地方,所以就放心的看著他們離開了。

如果我當時能知道他們不是去太太的爸媽家,而是要出國,我怎麼都會攔著的,哪怕我攔著不住,我也會報告給老夫人,讓她老人家想辦法的。

哎,我真是笨吶,居然看了半天,什麼也沒看出來。

太太也真是的,居然和我們玩聲東擊西的計謀,我們這些人的腦子哪夠用啊?”

任馳鴻看張媽的話開始跑偏了,於是又提醒了一句“你看到太太那天究竟帶了多少行李箱離開的啊?我看了一下他們母子倆的衣服並沒有少多少。”

張媽仔細的想了一下,不確定的說道“大概有六七個吧,我記得我幫著搬了三個,還有那個姓曹的小夥子搬了不知是四個還是三個。

因為孩子小,以前太太回爸媽家,每次也是帶三個行李箱,她的、小少爺的、還有保姆的。

這次,保姆不讓跟著,就他們母子倆,行李箱明顯多了一倍多。”

任馳鴻感覺自己想知道的已經知道的差不多了,於是他站起身,對張媽說道,

“張媽,家裡的事情,你還照常做著。我現在去學校一趟,出差那麼長的時間,有很多工作要忙,還有些事情需要交涉一下。

等我在學校的工作忙完了。我再回來找你瞭解一下其他的事情。”

張媽點頭答應“好的,先生,你先去忙吧。不管什麼時間,你想知道什麼,隨時可以問我,只要我知道的,一定都告訴您。

先生,你可一定要把太太找回來呀,這個家不能散了,不然,老夫人知道了會受不了。”

任馳鴻被張媽的表情給逗樂了,他笑著說道“張媽,你別緊張,沒你說的那麼誇張,這個家怎麼會散了呢?秀秀只是出國學習去了,學習結束了,她就會帶著孩子回來了。

我媽那邊你先別和她說,等過幾天,我親自過去和她解釋,好嗎?”

張媽回答道“好的,我保證不說。”

任馳鴻最後出門前又交代了一句“張媽,秀秀出國學習的事情,現在是你知我知,最好不要再有第三個人知道了。我不想周圍的人因為這個傳些風言風語的謠言。

還有,我從學校回來後,如果時間還早的話,我會先去秀秀爸媽家一趟。”

張媽頓時醒悟道“對呀,太太在哪裡?在幹什麼?她爸媽應該是知道的,我聽說太太的爸媽是非常疼愛她的。

他們肯定知道太太和小少爺在哪裡。”

任馳鴻也想到了這一點,不過,他並不樂觀“他們就是知道了,恐怕也不會告訴我的。

他們也許還會因女兒不見了教訓我呢。”

張媽想想也是,哪個當父母的能看著自己的孩子受委屈而無動於衷呢?

不過她還是好心的提醒了任馳鴻一句,

“先生,不管他們怎麼對你,你可千萬不要和他們翻臉吶,天下父母的心情都是一樣的,你讓他們出出氣,他們也許就會原諒你了,然後告訴你太太的下落也說不定呢。”

任馳鴻當然懂這個道理,而且他對秀秀的父母一向孝順。

不過對張媽的好心提醒,他還是很感激的。

任馳鴻已經到了門口,又回頭問了張媽一個問題,

“張媽,你確定太太是被她姓曹的朋友接走的嗎?”

張媽跟到門口,及其確定地說道“是的,我非常確定。那個男孩子性格開朗,為人隨和,他在搬行李的時候還和我說了好多話呢。我不會記錯的。”

任馳鴻確定了文秀秀是坐著曹逸凡的車子離開的,他心中不免又多了一絲氣惱,一邊去開車子,一邊在心裡暗暗罵著曹逸凡,

“曹逸凡這個混蛋,怎麼老是陰魂不散的,只要和秀秀沾邊的事情,哪哪都有他的影子。

有本事早點把她拿下來呀,既然已經沒有緣分了,現在還來攪合什麼?男小三就那麼好聽麼?”

任馳鴻在學校裡忙了一上午,該交接的事情交接好了,以前半個多月積壓下來的工作也處理的差不多了。

他想著吃過午飯後,在忙一個多小時就應該基本結束了之前積壓下來的事情。

這樣,他就可以早些回去,到嶽父母家裡一趟。

不管他們知不知道秀秀出國學習的事情,也不管他們如何埋怨自己,這一趟任馳鴻是下定決心非去不可的。

哪怕收穫可能極為有限,也要硬著頭皮去試探一番。

任馳鴻是下午三點左右離開學校的。

他在開車去嶽父母家的路上,想到了自己和秀秀的婚姻,不覺心中感慨萬分,明明自己之前是那麼的抵制包辦婚姻。甚至一氣之下跑去美國學習,試圖擺脫這個可笑的訂婚。

可是結果家裡的公司一出現危機,自己的媽媽馬上緊張了,三令五申的然自己回來,用盡各種辦法拆散自己和蘇菲。

現在任馳鴻想想,覺自己當時有些軟弱,對蘇菲也不夠堅定,所以在家裡的壓力下,和蘇菲友好的分手了。

對於結婚前文秀秀玩的小手段讓自己就範,任馳鴻一直是心知肚明的,他對文秀秀的小心思倒也不反感。

她一門心思的愛著自己,想方設法的要嫁給自己。不管是結婚前,還是結婚後,文秀秀的表現,任馳鴻室是非常認可的。

他由結婚最初對文秀秀只是責任沒有多少感情,到現在孩子都快一周歲了,他已經習慣了有文秀秀的生活了。

平時由於工作忙,兩個人交流不多,但是,任馳鴻對文秀秀是越來越依賴,越來越喜歡。

哪怕偶爾嘴上犯賤打擊她一下,心理實際上是對她的喜愛。(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