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逸凡最近也是忙得不可開交,除了公司裡的事情外,他還要找人幫文秀秀查一下車禍的事情。
因為事情發生在美國,他在國內操作起來諸多不便,但是,如果到美國去找人查,他又不能把公司丟在一邊不管,美國那邊畢竟只是分公司,總部還是在國內。
文浩東和楊曉華也都在忙著找人對案件進行重新調查,但是,他們的關系網和資源主要在國內,對美國那邊的事情有些鞭長莫及。
正是考慮到他們的這些不便,所以曹逸凡在這方面比他們付出更多一些,不管怎麼說,曹氏在美國還是有一些人脈和資源的。
昨天晚上在書房忙完了公司的事情已經快要凌晨兩點了,曹逸凡疲憊不堪的回到臥室,簡單洗了個澡就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也不知睡了多久,就聽見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一遍遍地響起,開始曹逸凡還能裝作沒聽見,可是,一直沒完沒了的響著,他就是再怎麼想睡覺也不可能忽視刺耳的手機鈴聲。
心裡罵了一句,這破鈴聲怎這麼難聽,起床後就把它給換了,看它還吵不吵。
伸手到床頭櫃上摸到手機,眼睛都沒睜開,就把電話接通了,睡意朦朧的“喂”了一聲。
一聽見對面傳來任馳鴻的聲音,曹逸凡一下子火氣上來了,
“姓任的,大清早的擾人好夢,你是前世和我有仇啊,還是我這一世欠你的,你特麼的打電話也不看看時間啊。”
任馳鴻一聽曹逸凡這口氣,就知道自己把他給吵醒了,他在美國是晚上,國內應該是清晨。
自己著急沒有考慮周到,所以,聰明的趕緊道歉,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任馳鴻如此低姿態的道歉,曹逸凡還沒見過。
他不是個得理不饒人的主,既然對方主動道歉,也不好再說什麼,坐在床頭,伸手撈了一件睡衣穿上,直接說事“你大清早的給我打電話,有事嗎?我好像和你不熟吧,任大教授?”
任馳鴻“曹逸凡,不管怎麼樣我們也打過幾次交道了,我對你還是很感激的,從小到大,你照顧了秀秀那麼多,作為秀秀的丈夫,我是真心感激你的……”
曹逸凡不耐煩的打斷任馳鴻的話,“有事說事,沒事我要睡覺了。”
任馳鴻“當然有事,沒事我也不敢大清早的打擾你曹大總裁啊。
曹逸凡,我知道你是個熱心腸的人,對秀秀照顧的也很上心。
你們平時應該聯絡比較多。
我是想問你,知不知秀秀最近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她有半個多月沒有去上課了?”
曹逸凡“你是她丈夫,她有沒有發生什麼事情你不知道?你來問我,你不覺得好笑嗎?”
任馳鴻“我真沒有覺得好笑,只是覺得我這個丈夫當得很失敗,我知道她可能出事了,所以匆匆忙忙從國內跑來美國看她。
可是,她的爸爸,我那愛女心切的岳父,死活不讓我進家門,一個勁兒的逼著我要我和秀秀離婚。”
曹逸凡“你活該,伯父只是要你離婚,沒有打斷你的兩條腿,應該是已經很客氣了。你要是為了秀秀好,你是應該馬上和她離婚的。”
任馳鴻“你這什麼意思?幾次三番的勸我們離婚,難道你對秀秀還沒死心?”
曹逸凡“你大清早的打電話來,就是要和我討論我對秀秀死沒死心是吧?那我實話告訴你,我沒死心,我要把秀秀從你的手上搶回來,你滿意了吧?拜拜!”
任馳鴻趕緊再次放軟聲音“等等,等等,曹逸凡,我是真想知道秀秀到底怎麼了?她爸爸不讓我進家門,秀秀我也聯絡不上,更見不到,文浩東從來就和我不和,我是真不知道應該怎麼打聽秀秀的事情了,所以只好再次麻煩你了。
你知道我來美國一次也不容易,這麼大老遠的來了見不到秀秀,更不知道她發生了什麼?你讓我這個做丈夫的情何以堪?”
曹逸凡“你口口聲聲說你這個做丈夫的情何以堪?那你有沒有想一想,秀秀作為你的妻子,在你給她帶來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時,她又情何以堪?”
任馳鴻“我現在都見不到她,我能給她帶來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
曹逸凡“你真是沒救了,到現在你都不知道你給她帶來了多少傷害?”
任馳鴻“你別一口一個傷害的,能具體點嗎?”
曹逸凡“具體點也可以,我只提醒你一點,你和外面的女人怎麼樣,那是你的事情,秀秀既然已經走了,她就是不打算再摻和這些事了。
可是你們不應該再追到美國去噁心她,給她添堵。
一個讓她宮外孕遭受手術之苦;另一個如果能證實的真是她幹的話,就是明目張膽的要秀秀的命。
你說我口口聲聲說你傷害她難聽,那你在做傷害她的事情時心裡是怎麼想的?”
任馳鴻聽到宮外孕心裡一驚,“怎麼會這樣……?”他心裡一陣揪疼。
原本是要和秀秀和好的,自己辛辛苦苦那麼多天的努力表現,也的確是打動了秀秀,所以在浪漫的燭光晚餐後,兩個人都情不自禁激情澎湃。
自己當時只想給她快樂、給她幸福,給她作為一個女人該有的享受。可是當時兩人都很動情,在酒精的作用下根本沒有想去避孕。
事後自己又匆匆忙忙趕飛機回國,沒想到在機場遇到孫曉櫻,被她一路糾纏到國內,結果把避孕的事情徹底忘了。
回到國內兩個多月每天都在想著怎麼把合作項目妥善處理掉,怎麼儘快和秀秀母子團聚。
哪會想到那一夜居然給秀秀帶來這樣的後果,早知道會是這樣,就是打死他他也不會做的,該死的老二,該死的那什麼心思。
將來有機會一定要給秀秀一個報仇的機會,讓她好好懲罰一下自己,出口怨氣。
怪不得曹逸凡說傷害,秀秀莫名遭受這樣的一個手術,還真是自己給她的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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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任馳鴻坦誠認下這第一宗事情,“宮外孕的事,我承認我是個混蛋。但你說什麼誰要秀秀的命?那又是怎麼回事?還請你把話說清楚了。沒有真憑實據你不能信口雌黃,否則要付法律責任的。
什麼人能惹,什麼人不能惹,我想你一個在商海混跡的人應該比我更清楚吧?
如果你有確鑿證據,別說有人是要她的命,就是想傷她一顆汗毛,我也不會答應的。
如果我知道了真是我身邊的什麼人對秀秀做了什麼,我不會放過她的。”
曹逸凡坐在床上都有些想為任馳鴻鼓掌了,他不無揶揄地說道,
“是嗎?任大教授這話說得還真是冠冕堂皇,豪氣沖天吶。既然你有這份心意,那我就實話告訴你吧,秀秀在半個月前出了一場車禍,而且,從各種跡象表明,這場車禍有可能是人為的。”
“車禍?”任馳鴻震驚的一下子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那秀秀怎麼樣了?有沒有受傷?”
緊接著他氣息不穩的吼道“出了這麼大的事情?為什麼沒有人告訴我?你們眼裡還有沒有我這個人的存在?
半個多月了,居然沒有一個人想要告訴我這個做丈夫的,這算是怎麼回事啊?
秀秀她受到驚嚇糊塗了,其他人呢?
你們就這樣稀裡糊塗的把我這個做丈夫的權力給抹殺了?”
任馳鴻眼圈紅紅的質問道“你們這樣做是不是有些欺人太甚了?我們是合法夫妻,我有權利知道我的妻子車禍受傷的情況。”
曹逸凡被任馳鴻吼得耳朵發麻,他把手機那遠一些,等任馳鴻聲音小了,才又說道,
“你跟我吼有什麼用?秀秀發生車禍的時候我也不在現場,據說她當時一個人開車,事情發生的一剎那她整個人都嚇瞢了,一個女孩子在人生地不熟的國外,出了那樣的事情,不管受沒受傷,嚇也要嚇死了。
你還在這裡怪這個怪那個,你要對她好的話,秀秀會不告訴你嗎?
還有,我剛才說了,秀秀的車禍有可能是人為的,你就沒有一絲的懷疑?究竟是什麼人看秀秀不順眼?”
任馳鴻“曹逸凡,你什麼意思,剛才你說秀秀宮外孕我承認我脫不了干係。但是,怎麼這車禍也和我有關了?我人在國內,都不知道她什麼時候出了車禍,更不知道她和什麼人結怨?”
曹逸凡“你先別忙著撇清自己,有種你就把事情真相查出來?事實真相一出來啥話也不用多說,誰是誰非一目瞭然。”
任馳鴻“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我當然要查,如果真是人為的,不管是誰,我都不會放過他的。”
曹逸凡“好,算我沒有看錯你。你能參與進來查,我們就又多了一份力量,關於案件,你想知道什麼,隨時歡迎你來問我。”
任馳鴻“那你現在就把掌握的材料全部都告訴我吧。”
曹逸凡“你還真是心急!等著啊,我半個小時後發給你。你給我好好的查一查,有你接手了,我也可以輕鬆一下了,為這事,我可半個多月沒睡過一個好覺了,累死老子了。”
任馳鴻由衷的感謝曹逸凡,“曹逸凡,謝謝你,秀秀有你這樣的朋友是她的福氣。”
曹逸凡“你別肉麻,老子不吃這一套,再說了,我也不是為了你。”
任馳鴻“不管怎麼樣,我認你這個朋友。”
曹逸凡“少來套近乎,我和你沒什麼交情,一切只是為了秀秀。就這樣了,我去把材料發給你,發你郵箱嗎?”
任馳鴻“發我郵箱就行了,一會兒我把郵箱地址用簡訊發給你。”
“行了,就先這樣吧。”說著曹逸凡就要掛電話。
“等等,等等”任馳鴻趕緊又把他叫住了。
“大少爺,又有什麼事呀?一大早一驚一乍的,我真是欠你的。”曹逸凡不滿的抱怨道。
任馳鴻有些低聲下氣的小聲說道“你能不能把秀秀的情況先和我說一說?我是真的擔心她們母子。”
曹逸凡雖然對任馳鴻和那些女人曖昧不清的事情頗為不滿,但是,就眼下的情況來說他還是有些同情任馳鴻的狀況的。
曹逸凡想了一下說道“你也別太擔心,既然伯父能在門外和你討論秀秀和你離婚的事情,那就說明事情沒你想的那麼嚴重,不然的話,以伯父對秀秀的疼愛,秀秀要是有什麼,他哪還有心思和你討論這事呢?
還有,透過我瞭解的情況看,假如真是人為的,也不是真的想要秀秀的性命,只是想嚇唬她一下,或者給個警告而已,只是不知道到底是什麼人要這麼做?
你不是在美國十年嗎?在那邊應該有不少的熟人吧?
你要是有這個能量,就儘快的查出真相,這樣秀秀她們母子在那邊也安全些。”
任馳鴻“我會的,你把資料儘快發過來吧,我這就找人去查。”(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