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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3 我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小細節的

任馳鴻回到國內後,首先和三哥見了一面,兄弟倆在電話裡已經把所有情況都交流過了,所以見面也只是任馳鴻對一些事情再確定一下,任馳亦又把從顧東霆那裡得到的訊息和任馳鴻重複了一遍,並且再次勸說任馳鴻為秀秀母子的安全考慮,和秀秀暫時分開,等事情解決了,一家人再重新團聚。

任馳鴻現在是基本接受了任馳亦的建議,但問題是他不知道應該怎麼和母親說……

任馳亦想了一下說道,“離婚的事情你想怎麼做,你自己看著辦,媽那邊我來想辦法。

還有,俗話說知己知彼百戰不殆,你是不是在行動之前該多瞭解一下對方的底細。”

任馳鴻“我也正有這個想法,總覺得自己在明處對方在暗處,儘管感覺是被別人牽著鼻走,但是不知道如何回擊對方,因為根本不知道對方是誰,孫曉櫻只是個幌子。

那位顧大軍長的說辭只有一部分是可信的,說不定他在這些事情中也扮演著什麼角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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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馳亦“不管他扮演什麼角色,我看得出他是不想傷害你的,這一點我敢向你保證。”

任馳鴻“好了,這件事我會從其他途徑著手調查的,你就想著怎麼幫我在媽那邊把這事給糊弄過去吧,其他的我自己搞定。”

兄弟倆分開之前任馳亦忍不住還是提醒了任馳鴻一下“我覺得,你應該想想你是怎麼認識這位孫老師的,在你看來是偶然的事情,也許是別人精心安排的也說不定呢?”

“我會考慮的,你放心,我既然要調查,肯定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小細節的。”

說完,任馳鴻就率先離開了。

他回到以前和文秀秀一起居住的別墅,把行李箱交給張媽去整理後,自己就一邊撥打電話一邊去了書房。

可是電話打了很久就是沒有人接聽,他懷疑的看了一眼手機上的號碼,沒錯,是南晨的號碼,他又打了幾次還是沒人接聽,這個時間這個傢伙幹什麼去了?

找不到南晨,任馳鴻又聯絡了另一個發小黃子安,這個發小和他還有南晨三人關係一直是最鐵的,只是這傢伙在畢業後就到政府部門工作了,每天忙得很,幾次發小聚會他都沒有去,據說發展的不錯。

任馳鴻抱著試一試的想法撥打了黃子安的電話,沒想到很快就被接聽了,任馳鴻剛“喂”了一聲,對方就熟絡地說道,

“馳鴻?怎麼有時間給我打電話了?我不是聽說你去美國找你老婆去了嗎?”

任馳鴻“你聽哪個大嘴巴說的?”

黃子安“怎麼?去找老婆又不是找情人,還怕人知道啊?”

任馳鴻“不是……我是想問你現在有沒有時間?我想和你見一面。”

黃子安“巧了,我們現在正在吃飯呢,要不你過來吧?”

任馳鴻“你是不是公務上的應酬?我去不太方便吧?”

黃子安“有什麼不方便的?又沒有外人……”接著他報了幾個人名,任馳鴻一聽的確都是熟人,不過令他意外的是南晨怎麼也在其中啊?

他心理奇怪,嘴裡就問出口了“南晨怎麼會和你們在一起啊?”

黃子安“你不會吧?南晨可是和你在一個學校,他離開學校了你不知道?”

任馳鴻“我還真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離開的?”

黃子安“你看你們這兄弟相處的,我也是醉了,告訴你這個燈下黑吧,他已經離開半年了。”

任馳鴻心裡咯噔一下,半年?也就是秀秀離開後不久?

這傢伙離開前怎麼也沒有和自己說一聲啊?他的合同期還沒到呢?為什麼突然提前離開?

任馳鴻心裡想的,嘴裡又脫口問了出來,“他合同還沒到期呢,為什麼突然提前離開了?還有他現在幹什麼呢?”

黃子安“哎呀,你問了這麼多,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你還是直接過來問他本人好了。”

任馳鴻一想也是,有些事情黃子安這個外人還真不知道怎麼回答,他隨後掛了電話就按照黃子安給的地址找他們去了。

半個小時後,任馳鴻敲開了酒店包間的門,給他開門的就是南晨。

剛才黃子安和任馳鴻打電話的時候,他就坐在黃子安身邊,所以電話內容他也聽了七七八八的,知道任馳鴻應該是找自己的。

他這才想起來自己的手機放在了外套裡,而外套一進來就放在了包間角落的衣架上了。

他趕緊起身去角落取外套,在外套口袋裡拿出手機一看,果然有四五個任馳鴻的來電。

剛才酒桌上十幾個人喝酒喝得很嗨,吵得厲害,手機響應該是沒聽見,看到來電時間他猜測,任馳鴻應該是先給自己打電話,沒人接才又打的翔子的電話。

聽到任馳鴻要來他特意留心時間,一聽有人敲門,第一個跑去開門,不為別的,就是怕任馳鴻過來首先會給自己一頓臭罵。

任馳鴻見是南晨給自己開的門,知道這小子是怎麼想的,因為有事情要問,所以也就不再責怪他沒接電話。

任馳鴻進來後和在座的各位一一打過招呼,因為大家都很熟悉,所以任馳鴻免不了的和各位喝了幾杯。

儘管是熟人,但是知道大家是公事上的應酬,所以任馳鴻坐了一會兒就藉口去洗手間了,走了時候順便給南晨使了個眼色。

他剛離開不到兩分鍾,南晨也說要去一下洗手間,緊接著離開了包間。

兩個一前一後的相繼離開,還有人開玩笑說,馳鴻一來就把南晨給勾走了,這倆人不是有什麼情況吧?

那曖昧的眼神把在座的各位逗得鬨堂大笑。

被包間裡的各位打趣的兩人相繼來到了酒店走廊的盡頭,在哪兒有一個吸菸區,現在吸菸的人越來越少了,所以那裡相對清淨一些。

南晨一過來,任馳鴻劈頭蓋臉的就給了他一拳,並罵了一句,

“你小子真是的,一段時間不見要上天了?離開學校也不跟我打個招呼,你什麼意思,恩?”

南晨揉了一下被任馳鴻打得有些痛的肩膀,委屈的說道“你也不說你整天忙得不見人影,我和你打招呼?我找得到你嗎?”

任馳鴻“找不到人,不能打個電話啊?電話你打了嗎?”

南晨承認“我是想等過一段時間在和你說的,沒想到你先知道了。”

任馳鴻“為什麼要過一段時間再說?我記得你好像還有一年合同就到期了吧?幹嘛這麼急著離開?是有什麼事情嗎?”

南晨“也沒什麼事情,就是突然的不想幹了,所以就離開了。”

任馳鴻對南晨的理由根本不信,“幹得好好的,而且合同又沒到期,你這個理由是用來哄三歲孩子的吧?”

南晨見忽悠不了任馳鴻,只好發狠的說道,

“什麼叫幹的好好?我和你一同進學校的,你一來就是教授,我一來就是副教授,你緊接著是什麼助理啊?又是什麼學科帶頭人吶?什麼科研團隊的負責人吶?每天跟著學校領導身邊轉,大紅人一個,前途無量。

我呢,來了以後就在那個教研室待著上上課,申請個科研項目層層審查最後還沒有透過。沒有一定級別的科研項目,沒有過硬的學術論文,我的正高職稱何時才有希望申報?

就我這樣的沒有科研、教研專案的副高,能帶科研團隊嗎?能指導青年教師嗎?

在這樣一個競爭激烈的學校,你說我這是幹的好好的嗎?說實話,我不走還能混得下去嗎?

我提前走是給自己一個顏面,哥們我也是有自尊的!

此地不留爺自有留爺處。”

任馳鴻被南晨這一頓控訴說的啞口無言,他也有些慚愧,自責平時沒有關注南晨事業的發展,只顧著糾結自己那點破事,對這個兄弟關心不夠。

沉吟了半晌,任馳鴻問道“那你現在在忙些什麼?怎麼和這些政府的人在一起吃飯?”

南晨“你剛才沒聽見嗎?他們稱我為顧主任。”

任馳鴻不確定的說道,“我剛才好像是聽誰叫了這麼一句,沒有留意。那你的意思是,你現在也是在政府某個部門任職?還是說你回家了?”

南晨點頭“是,我回家了,在外稀裡糊塗的混了一段時間,然後感覺還是在家裡的好……

你看,我一回家就安排了這麼個肥缺,計經委副主任,多少人夢寐以求的職位啊……

而且,學校那邊的合同也幫我解決了,什麼違約啊?違約金啊?啥事沒有。

我現在是正事還沒學會做,但是酒量見長啊,每天應酬不斷。

我跟你說,你現在找我可不太好找,一般情況下,大部分時間除了開會就是應酬。”

任馳鴻“這樣的生活你喜歡嗎?我記得你以前最討厭沒完沒了的應酬了,從家裡跑出來,不僅是逃婚,還有你想過自由自在的生活。”

南晨抽出一支煙給任馳鴻,被任馳鴻拒絕了,他獨自點燃,吸了一口,說道“那是以前年輕不懂事,太天真,還自以為是,這世界上哪有什麼絕對的自由?什麼事情沒有付出就能有回報?”

任馳鴻感覺自己快要認不出眼前的南晨了,這個冷漠深沉的男人,哪還有半點以前那個嘻嘻哈哈的輕狂樣子?

只不過才半年時間,要不要變得這麼的脫胎換骨?

任馳鴻想了一下又問道“那你的婚事呢?你逃了那麼長時間,又和妹妹好了,你回去怎麼交代?”

南晨完全是一幅理所當然的樣子,他冷靜地說道,“這有什麼好交代了,婚事依舊,婚禮如期進行。”

任馳鴻有些不淡定了“你不是已經和妹妹在一起了嗎?還要娶姐姐?那妹妹怎麼辦?”

南晨咬牙切齒地說道“該怎麼辦就怎麼辦,她咎由自取!”

接著又解釋了一句“我沒有對不起她,是她對不起我。”

任馳鴻一聽這話,知道兩個人鬧崩了,心裡想問的事情,也問不出口了。

兩個人都沉默了下來。

任馳鴻抬手看了一下腕子上的手錶,感覺兩個人出來的時間有點長了,於是說道,

“回包間吧,不然他們還以為我們回去了呢。”

南晨把手上的菸頭按滅在菸灰缸裡,臨走之前又看了任馳鴻一眼說道,

“你不說我也知道你找我是為了什麼事,你先別著急,你讓我先把事情理出個頭緒,我大概過個兩三天就去找你。

到時候,你想知道的事情我基本上都可以滿足你。”

任馳鴻拍了拍南晨的肩膀“好吧,但願你離開學校的事情和我沒有關係,不然我會很內疚的。”

南晨一把推開任馳鴻的手,滿臉的嫌棄,說道,

“你說什麼呢?少跟我套近乎,我現在可是副主任呢,不比你這個教書匠威風?

我離開學校是想有更好的發展,和你有半毛錢關係嗎?

還有,你特麼能不能換個地方拍啊,剛才被你那一拳打得這半天了肩膀還有點疼呢,又在老地方拍。

你是不是誠心想廢了我這胳膊啊?

我這可是右胳膊,有大用處的,別的不說,每天籤檔案吶,拿酒杯啊,少的了它嗎?”

任馳鴻笑著一邊走一邊回頭問道“你和你的下屬也這麼貧嗎?”

南晨一抬頭一挺胸,氣場大開的幾步走到任馳鴻前頭,邊走邊給任馳鴻丟下一句,

“怎麼可能呢?該有的威嚴還是要有的,你沒看到剛才有幾個人對我很恭敬嗎?”

任馳鴻在後面挑眉笑笑,不緊不慢地跟著,心裡還是很欣賞南晨的,小樣,別說正經起來還真是有那麼點意思,骨子裡都透著一中高貴。

看來從小生長的家庭環境沒少對他影響。(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