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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 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實話?

曹逸凡掃了任馳鴻一眼,看到任馳鴻的表情是非常嚴肅認真的,完全沒有剛才調侃他時的嬉皮笑臉。

他沉吟了片刻,說道“好吧,既然你想知道,那等回去後,我就把我手上的一些資料發給你,你自己看看有沒有用?

你要是真想找到這位神秘的大人物,我個人認為這個春節就是一個最好的時機。”

“為什麼?”

“因為我得到訊息說,今年她有可能會回來過春節。”

“這倒是個機會,畢竟在這個帝都找個人比在世界各地找,範圍小的多了,而且地點、人群範圍也好鎖定。”

兩個人又聊了大約五六分鍾,曹逸凡看到歐陽晴已經從衛生間裡出來了,就和任馳鴻分開,邁步朝著歐陽晴的方向走來。

任馳鴻看到他們未婚夫妻在一起耳鬢廝磨的,自己肯定不好再談其他的事情了,於是就又回到了宴會廳。

他站在宴會廳的一邊,用目光在全場人群中找了一圈,最後發現文秀秀正和文浩東陪著一個老總在門口說話。

任馳鴻決定等文秀秀忙完了,和她再聊一聊,於是,在角落找了一個位子坐了下來。

一杯水剛喝了兩口,就走過來一個人在對面坐了下來,他抬頭一看是程勇,心想不知道這個世故又滑頭的傢伙又想幹什麼?

“任秘書還沒走呢?需要我找個人送您嗎?”

不待任馳鴻開口,程勇滿臉笑容極為熱情的套著近乎。

任馳鴻睨了他一眼,不冷不熱的說道,“不用,我自己有開車過來。”

程勇笑容不減的又說道,“不知道任秘書什麼時間方便,程某想請任秘書吃個飯,不知能否賞光?”

任馳鴻猜測這個人可能有事情要找自己解決,於是婉拒道,“不好意思,政府部門,年底事情多,恐怕沒時間。”

程勇看任馳鴻肯本不願搭理自己,就只好直接說道,

“任秘書兢兢業業一心為民,既然你沒有時間,那我就在這兒和你說了……”

任馳鴻怕他說出什麼不合時宜的事情來,不等他說完就打斷他的話說道,

“什麼事情?

這種場合也不是說話的地方。

你長話短說。”

程勇知道任馳鴻的意思,於是他給了一個提示“是關於你前妻的事情。”

說完用那雙精明的眼睛盯著任馳鴻的臉,看他的反應。

果然,任馳鴻站了起來說道,“走吧,找個安靜的地方。”

兩人一前一後上樓,任馳鴻招來服務生,開了一個包間。

進到包間,等服務生給他們各自倒了杯茶水後出去,任馳鴻才問道,

“說吧?什麼事?”

程勇審視了一下任馳鴻的神情,看不出有什麼異樣,然後說道,

“剛才在下面宴會廳,我聽他們閒聊的時候,才知道文總的妹妹是您的前妻?”

說完程勇頓了一下,看到任馳鴻沒有什麼反應,他又說道,

“我家裡那個不懂事的黃臉婆,最近也在和我鬧離婚,我沒有理她。她居然找了一家律師事務所要到法庭上去告我,你知道他找了哪家律師事務所嗎?”

任馳鴻心裡咯噔一下,但面上還是有些不悅的質問道,

“程總,你老婆要和你離婚,她找的哪家律師事務所,你跑來問我,這是幾個意思?”

程勇無奈的一笑“任秘書,我說到這裡,你心裡應該也有數了吧?

哎,我也是沒辦法,才找到你,我也知道和你說不一定管用。可是我不和你說,又不能直接找她本人去說,我也是沒辦法呀。”

任馳鴻“別吞吞吐吐的,有話你就快點說,我一會兒還有事呢。”

程勇“好,那我就直說吧燕北律師事務所,而且,負責這個案子的律師,一個是這個律所以前的律師,還有一個是從美國剛回來的。”

任馳鴻“你是說秀秀?她回來參與一個離婚案子的辯護,這我知道,但是,怎麼是你的離婚案子呢?

我不是一直聽說你們夫妻同心,白手起家,一起打拼事業的嗎?

怎麼,比翼雙飛的童話故事破滅了?”

程勇喝了一口水,又嘆了一口氣,說道“唉,任秘書,不怕你笑話,家家都有一本難念的經呀!

我這不是這幾年,生意越做越大了嗎?生意做大了事情就多,每天事情都忙不完,這不一不小心就冷落了家裡那位。

一開始還只是和我抱怨幾句,後來看我也沒什麼行動來表示悔改,人家一氣之下就把事情鬧大了,直接找律師要和我離婚,你說我怎麼辦?

好好的生意不做,回家和她折騰這些事?

你也知道我這個人,也是個好要臉的,在外面也還要經常和大家見見面的,你說她把我告上法庭,非鬧的人盡皆知,你說我這臉往哪兒放?

還有,聽說你那個前妻,也就是文總的妹妹,回來參與這個案子後,還給我家裡那位撐腰打氣,說是一定要把我怎麼樣怎麼樣的?

你說有她這麼在後面火上澆油的,我那不知天高地厚的黃臉婆還不得上房揭瓦呀?

今天文總忙沒時間,我就和你先說說,你要是有時間能幫我勸一勸,我感激不盡。

別讓她摻和這事了,我是不會離婚的。

我們不像你們還年輕,我都這麼大把的年紀了,還折騰啥?”

任馳鴻聽了半天總算聽出點名堂來了,原來是文秀秀到程勇家裡向他老婆黃春梅瞭解情況,並順便安慰了他老婆一番,給他老婆吃定心丸,結果這程勇知道後就不樂意了。

經程勇這麼一提醒,任馳鴻想起來了,這個傢伙還因為文秀秀到他家裡和他老婆見面,還找人在文秀秀的車上做了手腳,讓她的車子在半路拋錨了。

當時任馳鴻正在美國帶他們這些老總們參觀學習,後來聽二哥說起這事,他還後怕的不得了,幸虧這傢伙只是讓車子拋錨,萬一他要是搞得大些,後果不堪設想,秀秀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他和兒子該怎麼辦?

這筆賬他還沒來得及找程勇算呢,這小子今天居然自己找上門了,他要是不給秀秀討回公道,他還算男人麼?

程勇和任馳鴻訴了半天的苦,也沒見任馳鴻有什麼表示,於是,他乾脆直接問道“任秘書,你倒是說句話呀?到底能不能幫我勸勸你前妻呀?”

任馳鴻身子往沙發後背倚靠著,雙手環胸,雙腿交疊,眉目含霜,冷峻的眼神審視著程勇一會兒,然後悠悠吐出一句,

“你也說了他是我前妻,你覺得一個離了婚的女人還會聽前夫的話嗎?”

程勇被任馳鴻的反問給問住了“……”

是呀,離婚後有的夫妻形同水火,他一聽說了任馳鴻和文秀秀的關係,當時激動的以為這事有眉目了,現在看來好像是自己有點太樂觀了,不管怎麼說,離了婚的夫妻,關係大多都好不到哪裡去,自己是不是捅了馬蜂窩了?

萬一這事情沒辦成,再讓人家以為自己這是在揭人短,那可怎麼好?

這不是明顯的給別人添堵,更是給自己找死嗎?

聽了任馳鴻的話後,程勇腦子迅速的轉了幾圈後,訕訕的說道,

“是呀,我剛才一高興,沒想到那麼多,對不起呀,任秘書,你就當我剛才什麼也沒說,來,我們喝茶。”

任馳鴻看這小子也是見過世面的,凡事一點就通也就不多說了,不過,他打消了讓自己幫著他勸秀秀的想法還不夠,還有一事他還必須要有個說法。

想到這裡,任馳鴻又開口了,依然不緊不慢的說道,

“不過我聽說,你之前好像對秀秀很不客氣呀,聽說她到你家找你老婆了,還讓人在她車子上做了手腳,你膽子夠大呀,萬一她的車子不是拋錨,而是除了其他嚴重的問題,你承擔的起麼?”

說到最後,任馳鴻的聲音不覺高了許多,神情更是一副要吃人的麼樣。

程勇沒想到這事任馳鴻也知道了,心裡自覺不妙,趕緊打著哈哈,

“任秘書,這不是當時腦子抽風了嗎?

不知道是弟妹,冒犯了。

啥話也不說,在這裡兄弟我先給你陪個不是,你看哪天方便?我們是不是一起約弟妹出來,我再正式地給弟妹賠禮道歉。你看怎麼樣?”

任馳鴻依然沒有給好臉色,繼續說道,

“前妻也是妻呀,雖說已經離婚了,我不該多管她的事情的,但是你也應該聽說了,我們的孩子是我前妻帶著的,你說她要是出了點什麼事情,我兒子該怎麼辦?

你在做那件事情的時候,有沒有考慮到她是一位母親,家裡還有一個幾歲的孩子等著她回家,我可聽說了,那天她在半路上又冷又餓的等了很久。

你說在那麼冷又那麼黑的夜晚,一個空曠的道路上,她一個年輕的女人,孤單的無助的站在那裡是不是很危險?

說是等待著能遇到一個好心人,可是要是遇到一個壞人怎麼辦?

誰能保證在那個人跡較少的路段不會有什麼心懷不軌的人出現?

如果真遇到什麼不好的事情,你有沒有想過,你能脫得了干係?”

程勇沒想到任馳鴻對一個離了婚的前妻如此擔心,一聲聲的逼問,讓他心中後怕不已,自己這是做了什麼孽呀?居然通了這麼打的馬蜂窩。

他這個已經離了婚的前夫尚且如此,那要是給那個寵愛妹妹的文總知道了,還不得剝了自己的皮呀?

這是幹怎麼收場呀?都是那群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混小子惹的禍,說什麼要給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一點教訓,讓她吃點苦頭,以後老實點。

可是誰會想到她有這強硬的後盾呢,這文家和任家雖說不是帝都數一數二的豪門世家,但也是有頭有臉的,一個家底雄厚,一個官場根基很深。

幸虧只是車子拋錨了,萬一那天文秀秀要是有個好歹,自己還不得以死謝罪呀?

程勇不等任馳鴻控訴完,他就一把抓住任馳鴻的手,一幅誠心悔過的模樣,

“老弟,老弟你別再說了,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你說吧,要打要罰,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不管你想怎麼懲罰我?我都絕無半句怨言。”

任馳鴻一把抽出自己的手,嫌惡地說道“我和你好像沒那麼熟吧?稱兄道弟的,程總變臉的速度可夠快的呀,你這幅見風使舵的樣子,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實話?”

程勇“那任秘書想怎麼樣?你提出來,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任馳鴻“別說得那麼嚴重,你那個樣子好像我要對你怎麼樣的,我可從沒有想過要對你怎麼樣的,我只是在陳述我知道那天的事情後的擔心和後怕。

怎麼?程總和我也有同感?”

程勇“不管怎麼說,事情的確是我手下的人做的,一切後果我肯定要承擔,任秘書說的那些擔心和後怕,其實我也有想過,要不然我也不會在知道了事情真相後,第一時間就懲罰了那個揹著我做這事情的人。”

任馳鴻眉頭一挑,不太信任的問道“你懲罰了那個在秀秀車子上做手腳的人?”

程勇“是呀,我也是事後才知道的,雖然弟妹那天只是受了些風寒和飢餓,沒有其他大礙,但是我要不懲罰一下,真不知那小子以後會做出什麼更大的事情來,為了給他長個教訓,我也得給他個懲罰。”

任馳鴻“想不到程總對手下要求還挺嚴格的。”

程總“是呀,但是不管怎麼樣,還是希望任秘書能給我一個給弟妹正式道歉或將功補過的機會。

還望任秘書能成全。”

任馳鴻看火候差不多了,也不再矯情,於是勉為其難的說道,

“程總有這份心意我就已經很滿足了,不過你也知道這前夫和前妻也不一定能說得上話,我只能說會試著去幫你問一問,至於她會不會答應,我也說不好。”

程勇“任秘書願意幫我去問一問,我就已經感激不盡了,我知道這對你來說也是挺為難的事情,我在這裡想謝謝任秘書了。”

任馳鴻看了一下手錶,“時間也不早了,我還有點事情,今天就這樣吧,程總要是還有什麼話要說,我們以後再約,你看可好?”

程勇連連點頭,陪著笑臉,繼續祈求著,“好好好,任秘書說的對,今天我們就此別過,還望任秘書能儘快給我答覆。不然我寢食難安吶,還望任秘書能體諒。”

任馳鴻站起身,看著人到中年肚大腰圓的程勇說道,

“你放心,我不會讓你等很久的,不過程總是不是也應該好好想一想,該怎麼給我前妻一個道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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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不待程勇再有什麼痛心疾首的表態、悔過或者信誓旦旦的保證,就率先離開了包間。

程勇看著任馳鴻離開後,原本誠心悔過的臉上,漸漸浮上了一層凝重。

看來這任秘書是輕易不肯罷休呀,他究竟要怎麼樣才肯放過自己呢?

這還真的要好好的想一想。(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