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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現女兒身,和他纏綿

“當真?你真的沒有騙我?”

“句無虛言!”

向夏天不死心地再開口道:“不行,你還是對天發個誓吧。說你句句屬實,除了最後一句,否則就…哎呀,這個你就自己想。”

“好好好,我發誓。”苜兩說著,一臉無奈狀,將手舉起指天,一本正經地說道:“我,苜兩,對天發誓,剛剛所說的如有半句虛言,全族上下都將遭受報應。這樣,你可滿意了?”

向夏天盯著苜兩,眼神有些古怪,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說道:“你還有家族啊?我還沒聽說過有姓苜蓿花的苜的,你還是頭一個,你不會是唬我的吧?其實你這全族上下其實就你一個…”

苜兩不滿地敲了下向夏天的腦袋:“我真是拿你沒辦法。”

“好吧好吧,信你了。”向夏天摸了摸腦袋,吐吐舌。

“不過,你又怎知我的姓,是苜蓿花的苜?嗯?我不記得有和你說過啊。”苜兩不懷好意地笑著道。

“啊?有,你有和我說過的,應該是你不記得了!嗯,對!怎麼辦,他們好像追來了,我們呆在這兒也不是辦法…”向夏天打著哈哈,又連忙轉移話題自顧道。

苜兩望著向夏天,嘆了嘆氣,呢喃道:“你可知,我發得這個誓是個多大的誓…”

“你說什麼?”向夏天疑惑地問道。

“沒什麼。”

向夏天著急地四處張望著,急中生智,道:“誒,有了!”

然後將木車推向身後的那堵牆,輕巧地躍上木車,再抽出捆仙索,將索鉤住牆壁。再一個敏捷的飛簷走壁,爬至牆上。

“來,你學我的樣子爬上來,等等把手給我。”向夏天指揮道。

苜兩扯了扯繩索,眼神閃過一絲精光,琢磨觀察了下。好在傷的是左手臂,可以靠右手發力使勁。苜兩的右手搭上捆仙索,開始攀爬著,只是還是比較吃力,時不時地還得靠左手搭一把。很快傷口又滲出血,苜兩咬牙堅持著。

“只差一點了,把手給我…”向夏天探出身,將手伸出去接應著。

苜兩不顧左手臂上的傷,大力握住捆仙索,將右手遞給向夏天。向夏天再一個俯探,握住他的手,將他拉上來。二人都面目猙獰,一人是傷口裂開,疼痛得緊,一人是使著吃奶的力。

“啊…”苜兩痛苦得喊出聲,豆大的汗珠流淌在漲紅的臉上。

就差一點點了,下一秒——

“啊…”這一次是二人同時撥出聲,伴隨著急劇下落,二人摔倒在木車上,四仰八叉得。不過好在木車上被草堆覆蓋,倒並無大礙。

“什麼聲音?快去看看!”將士們聽到有動靜,聚集到一塊,朝巷弄口進發。輕手輕腳地,生怕打草驚蛇。

向夏天皺著小臉,砸了砸拳。可惡,差一點他們就能逃脫了…又趕忙關切地問道摔倒在旁的苜兩:“你還好吧?”

苜兩望著天空,呼著大氣道:“還好…”

“怎麼辦啊?他們好像發現了…”向夏天湊近苜兩,壓低聲量,焦慮地說道。

苜兩比了個噓的手勢,緊鎖著眉,有些絕望道:“我也不知道。”

“不如你去和他們自首算了,再好好和他們解釋清楚,他們也不是不講理的,知道你沒犯罪一定會將你放了…”向夏天附在他耳邊提議道。卻被苜兩堅決地拒絕道:“不行!那我們不白跑了這麼久?幫人幫到底,你想想看有什麼辦法嘛…”

苜兩帶著些許撒嬌的語氣,面帶笑意。向夏天不滿地瞪著他,他每次就知道這樣說來搪塞她,還一副笑嘻嘻欠揍嘴臉。只是隨著腳步聲越來越近,二人的臉色都變得嚴峻,屏住呼吸,不敢輕舉妄動。

眼下有什麼法子?要麼衝出去,要麼矇混過去。衝出去是不可能了,那些城中的將士是自家兄弟,自己人她可下不了手。而且若真動了手,大哥必定也會知曉,到時候問起來她該如何作答?所以只有第二個辦法,矇混過去。又該如何矇混過去?

向夏天思索了番,咬了咬下嘴唇,握緊雙拳。突地,緊緊地盯著苜兩看,苜兩回望著她,見她神色格外嚴肅凝重。

她想幹什麼?

讓人始料未及的是,下一秒,向夏天將盤著的髮髻放下,如墨如瀑的秀髮隨之散落。苜兩有那麼一瞬間被恍了眼,終於,終於,他又見到了她,又見到了她的本來面貌。

向夏天見苜兩勾著嘴角,眼裡也是藏不住的笑意,絲毫不記得當下自己還處於危險境地,不過看他的樣子也並未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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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即,向夏天再欺身上去,將苜兩壓在身下,開始將他的衣裳脫去,準備替他打著掩護。

“看不出來,原來你這麼急得嘛…”苜兩半起身,貼近向夏天,在她耳旁說著,帶著戲謔的口吻。

向夏天將他一把推搡開,再作勢掐著他脖子,沒好氣道:“你的小命現在可是在我手上,你要是再這麼不正經,我就不管你了。”

“好,好。”苜兩點點頭,笑著應道。

向夏天快速將他的外衣褪去,藏匿於草堆下。那些追兵應該沒看清他的模樣,想他疾跑至她面前,她都沒有將他認出。所以追兵應該只能靠衣裳顏色和身形判別。只是這難題又來了,他的裡衣雖是白色,黑白分明,但是上面印著血跡。

追兵手握兵器,瞄到這巷弄口裡果真有人,健步如飛,立馬上前將二人包圍,察看著情況。

與此同時,苜兩將向夏天的腦袋摁下,親上了她。向夏天不可置信地睜大眼睛,與苜兩毫無間隙地對視著,他的眉眼彷彿都笑彎了。

她怎麼又和他…親上了?!

向夏天心裡萬般掙扎,想反抗,但是這時候反抗無疑是不明智的做法。見向夏天不為所動,某厚顏無恥之人更加得寸進尺,雙手環抱住向夏天的腰身,還將舌頭伸出探索著,想要攫取更深一步的芳澤。向夏天索性閉上眼,死守牙關,不再想看到他那副嘴臉,令人窩火得緊,心裡祈禱著那些個將士趕快離去,不然她的便宜都要被此人給佔盡了!

那些將士在光天化日之下見到如此香豔的場面,面面相覷,都羞紅了臉頰,低下頭不敢再看,一時間不知該怎麼辦。雖然他們也很不想壞了別人的好事,而且那二人好像沉醉忘我到沒有發現他們的到來,但是來都來了,還是檢查一番的好。將士們相互使了個眼色,躡手躡腳地上前,瞥著男子,看該男子是否他們要追捕之人。

向夏天發覺將士們正走近察看,心裡咯噔了一下,然後不動聲色地伸手輕撫著苜兩的手臂,擋住裡衣上斑斕的血跡。苜兩發現向夏天的這一細微動作,眉眼笑意更深,原來她還是挺在意自己的。察覺追兵們的靠近,不慌不忙,不緊不慢地…將環抱住她腰身的手轉移,開始緩緩伸進她的衣裳裡,自下而上地溫柔撫摸著。

向夏天內心一驚,用手指幽怨地摳著他的傷口,以表不滿與抗議。苜兩淡定自若,卻又恍如一夢,多少個夜裡,夢裡,他都曾幻想過這樣。摟抱著她,一親芳澤,撫摸著她,想與她親密些,更進一步的親密,佔據她。好不容易得來此機會,怎會就此放過?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此刻任憑生死,他只想要她。手掌紋路掠過她盈盈可握的腰身,如羊脂般溫潤光滑的脊背…向夏天的身子不住地顫抖著,是從未有過的生澀夾雜著一絲**。

苜兩感受到她微微震顫,得意又滿足,渴求又難受,自然他也早已有反應。不,還不滿足。他從脊背順著摸至頸脖,又從頸脖開始往下探求著,一路沿過肩膀,鎖骨,在難以言說的鎖骨間徘徊著。

向夏天睜開眼,眼帶怒氣直逼著身下的男人。本以為他會有個度,沒想到他變本加厲,侵越過頭了!苜兩索性假裝沒領會,預備進一步越池…

這怎麼可以?!向夏天這會兒是火燒眉毛,顧不得那麼多了,重重地一把掐住他手臂上的傷口。這勁道可不小,苜兩瞬時疼得直冒冷汗,忍不住痛苦得呻吟出聲:“啊…”

將士們開始見二人衣衫不整,而後男子還動情地伸手探入女子衣內,好一會兒竟然還叫出聲。他們紛紛咽了咽口水,現在輪到他們不敢妄動發出聲響,怕驚擾了那二人,到時可就尷尬了,不曉得的還以為他們是在明目張膽地偷窺。將士們見男子身著白色衣裳,又想了想此刻男子應是在和他的同夥逃跑,怎還有閒心在此做歡愛之事,雖然這裡也是兩人,但他們那是兩個男的,而非一男一女。思索了番,相互交遞了個眼色,便不動聲響地趕忙退避。

待確定他們完全離開後,向夏天這才舒了口氣,卻在這個空隙被他趁虛而入,他竟把舌頭伸進來了,還欲和她纏綿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