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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你怎麼才來

兩人的誤會就這樣雲淡風輕的解除了。其實解除的過程也並怎麼雲淡風輕,相反的還激烈異常。原因無他,兩人坦誠相對了那麼久,挨挨蹭蹭在所難免,再加上誤會解除,兩情相悅之下,一切就都是水到渠成的事情,完全忘記了自己還在別人的床上翻滾著。

“解除我的契約!”雲銷雨霽之後,梅友仁與穆玲雨才想起來自己尚在別人的屋子裡,當即也顧不得溫存,立即穿上各自的衣服離開房間,可是剛一出來,就見到了房間的主人面帶潮紅地怒視著梅友仁:“我跟你說,解除我的契約!”

“你想離開?”梅友仁答非所問地道:“雖說一切都是一個意外,但是我還沒有讓自己的女人離開自己的習慣。”剛一說完,梅友仁立即意識到自己一時失言,瞟了瞟身邊的穆玲雨,見她神色如常,這才松了一口氣。

“如果不讓我離開的話,就請允許我妹妹離開吧。”少女說道:“反正我們姐妹長相相同,我想你也不想自己的收藏品中出現重複的吧。”

當說道抽藏品的時候,她秀氣的眉毛微微一皺,似乎對這個詞彙很是感到羞恥。

“以退為進,還是拋磚引玉?”梅友仁悄悄捏了捏穆玲雨的手,隨即走上前來,霸道地抬起了少女精緻的下巴:“我記得我說過,你妹妹是一個很重要的存在,她就是天界對我控制的一個象徵,所以說無論如何都不能撤。而且,我也沒有興趣趕她走,雖說換回來的肯定是一個更漂亮的,但是卻不一定有你妹妹那個最大的優點——傻。”

或許是因為梅友仁略帶侮辱的話語而感到氣憤,也或許是梅友仁充滿侵略的目光讓她感到羞澀,總之,少女的臉一下子變得通紅,目光也不像剛剛那樣堅定了。

“哦,對了,你叫什麼名字?”梅友仁挑逗似得捏了捏她的下巴:“你妹妹叫葉婉秋,你不會叫葉婉春吧,還是葉婉夏?怎麼覺得這名字實在是糟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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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葉傾城。”少女扭了扭頭,將梅友仁的爪子甩了下去:“聽著,我既然已經成了你的人了,這輩子也就這樣了,我也認了。但是,你別想動我妹妹一根毫毛,否則,即便是我死了,我的靈魂都會纏著你,直到你魂飛魄散!”

惡狠狠地甩下一句話,葉傾城略仰著頭大步走進了自己的房間,只是看到那紛亂的床單以及上面那一點點嫣紅之時,心中卻不知是什麼滋味。

看著傲嬌少女的身影,梅友仁不覺有些失笑,而這時,他感覺到自己的耳朵被人一下子揪住了。“哎呀呀,老婆大人,我錯了,我,我其實是一個很傳統的人!”

“哦,你還傳統?都搞起大被同眠了,還和我說傳統?”穆玲雨沒好氣地說道:“那你要是思想開放點還得了?”

“我真的很傳統啊,因為我一點也不牴觸三妻四妾這件事情。”梅友仁嬉笑道,換來的則是一陣軟綿綿的秀拳攻勢。

“抱歉,小雨。”半晌,梅友仁將穆玲雨摟進懷裡,在她耳邊輕輕道。話雖短,但是其中含義卻不言而喻。穆玲雨聞言嘆了口氣,踮起腳尖在他的臉頰吻了一吻:“僅此一次,下不為例!”

“遵命。”梅友仁鄭重地說道,隨即伸出手來將少女打橫抱起,驚得穆玲雨一陣嬌呼:“喂喂,你幹什麼!都這麼多次了,你怎麼還沒夠啊!”

“不知怎麼的,今天感覺特別旺盛,哎呀,你別咬我手啊…….”

看著嬉笑著消失在房門之後的兩人,一旁一直藏在陰影中的葉婉秋神色複雜地喃喃道:“姐姐,梅友仁……”

嘆息一聲,葉婉秋閉上了眼睛,一隻銀色的信鴿在她的掌上緩緩成型。“去吧”葉婉秋的雙手一揚,信鴿立即振翅而起,漸漸消失在遠處的天際。

“但願你能夠成功,這樣,我和姐姐的噩夢才算結束。”葉婉秋這樣想著,隨即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姐姐,今天你……”

“沒什麼的。”葉傾城將那染血的床單悄悄藏在身後,臉上的表情多少有些尷尬,似乎是被人看破了心事一般:“不要為姐姐這件事情擔心,至少,短時間之內,你安全了。”

說完,兩姐妹擁抱在一起,只是眼角瞥到那包裹得嚴嚴實實的床單時,葉傾城的心中又一次泛起一絲漣漪:“這個混蛋,不知道用了什麼魔法,我竟然對他沒有一絲厭惡,還隱隱的有一些,羞澀……真是見鬼了!”

午夜時分,梅友仁靜靜躺在床上,思緒微微有些混亂。自己昏迷的那一段時間內到底發生了什麼,他一絲一毫的印象都沒有,這感覺和10年前何其相似,甚至就連傷口又是那麼的一致。別人不清楚,但是梅友仁卻知道,現在自己身上正在緩緩癒合的傷口,可當年刺破自己心臟的一劍竟然完全吻合。怎麼說呢,還真是見鬼了!

不過有一件事是清楚的,自己這一次的行動是失敗的,因為自己不僅沒能搞定對方,也沒能救出自己的那個倒黴弟弟,不僅沒有什麼好的效果,甚至可以說是打草驚蛇了。這還真是糟糕啊。

“真遺憾,我怎麼就不會像那些小說的主角那樣有什麼白胡子老爺爺託夢呢?哎,等等,我好像想起了什麼!”梅友仁忽然驚得坐了起來,被子也被掀了起來,著了涼的穆玲雨迷迷糊糊地嘟囔了一聲以表示不滿,搞得梅友仁急忙躺了下來,將被子蓋好。

“對啊,自己不也有一個曾經在夢裡面幫過自己大忙的傢伙嗎,只不過,問題在於,我怎麼樣才能做夢呢?”

一瞬間,梅友仁遲疑了。要知道這十年來,自己做夢的次數可謂是屈指可數,準確的說來,也就只有在上課的時候睡著過兩次,而且還都是一個老師講的同一堂課,等等,我想到了!

肖偉豪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大學老師,雖說有一個霸氣外洩的名字,但是卻無奈命運多舛,被歲月磨平了稜角的他已經沒了什麼豪情壯志,只想拿一份普通的工資,娶一個樣貌中等的老婆,買一個不大不小的房子,再生一個沒什麼才華但是好管教的孩子,最後了此殘生。但是很遺憾的是,僅僅是這樣的願望,他也無法滿足了。因為在這天的凌晨,一聲突兀的敲門聲吵醒了他的美夢。在心中罵罵咧咧地發洩了幾句,他立即換上一副為人師表的莊嚴和藹的樣子。只不過打開門,他第一眼見到的並不是什麼人,而是一個黑洞洞的槍口。

“肖偉豪?”

“對!怎,怎麼了……”肖偉豪聲音有些顫抖地說道,作為一個幾十年安安分分的安善良民,遇見這種事情還一臉鎮定的話,那不是他反射弧過長就是在拍電視劇了。

“跟我們走一趟吧。”說話的那人槍口一抬,槍托狠狠地砸在了他的腦袋上。肖偉豪眼前一黑,整個人軟倒在了一邊,正好栽進了一旁事先準備好的一個巨大皮箱內。

“老大要這傢伙幹什麼?”摘下頭套,土撥鼠有些不解地看著這個怎麼看都是普通人的傢伙說道。

“誰知道,也許是*問期末考試題也有可能!”一旁的“科學家”介面道:“管他呢,我就知道如果這種小事都搞不定,老大一定會把咱們兩個的皮都剝了……”

當肖偉豪再一次睜開眼睛時,他發現自己身在一間不算豪華,但是很大很整潔的房間內,而在他面前,一個看上去有點眼熟的大男孩正眼也不眨的盯著他。

“那個,這位英雄,不知道,你找我有什麼事嗎?”肖偉豪戰戰兢兢地問道,而此時對面那個男孩站了起來,拿出了一個課本,指著上面的字說道:“這一課,講。”

“啊?”肖偉豪瞬間感到自己的腦子有些短路。拿槍讓人“請”自己來一趟,竟然只是讓自己講課?這是不是有些……

“不講,死!”那人的聲音沒有半點感情可言,而肖偉豪則嚇得一縮脖子,他絲毫不懷疑如果自己表示一點點反抗的話,明天護城河內就會多出一具無名男屍……

在肖老師的尊尊教導中,梅友仁竟然再一次墜入了夢鄉。只是與往次不同的是,這一次沒有像草原啊,山巔啊之類的前奏,出現在梅友仁面前的直接是一張有些氣急敗壞的臉。

“丫的,你這個小混蛋,你怎麼才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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