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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潛遠(五)

龍傾侍還是惹了她,只是兩人差距太大他沒有成功,幻惜總是膩著人,她膩著對方卻不見得需要對方的回應,比如她靠在我背上說話時,比如她在我面前手舞足蹈,不如她激動的那些女人的閒話,其實她只是在陳述,陳述一個她認為沒意思卻可以說的過往,如果我在她的敘述中當她不存在她,她會不受影響的說一個月,相反如果我不經意的傾聽她明顯就有了疲倦,這些毛病我想她並沒有注意,如果我不是從她的呼吸憑揪她的喜好,我也不會知道竟然會有這樣的人……

雖然早知道她這些習慣,也釋然的接受,我也不是有興趣黏在一起的人,其實感情淡淡的走就行,她是我看中的人,我們之間必然就有相似之處,太濃烈的感情不適合我們,不聰明的人我們都不會多看一眼,她驕傲,我也驕傲,可是表現的手法不同,她就看著讓人討厭,至少傾侍和傾折很想宰了她,不過心裡到底怎麼想誰又知道!傾折每次都守在大門口等著她來,傾侍也習慣性的在書房堵著她,不讓她考進,這幾月我見傾侍、傾折的時候明顯增多,兩人就算再忙也要早上堵了幻惜在走,一度我也以為他們憎惡幻惜就和外人一樣鄙視,睡不著時我也會想,她是一個怎麼樣的人,能把謊言說成事實,能把拜金當成生活,對待顯擺明目張膽。

我不在意娶了個怎樣的女人,我只想知道她除了心動還能帶給我什麼,我不阻止她的考進,相反我就是要讓她把生活的重心放我身上,她的存活只需每天想不同的方式討我歡心,她的筆下就是她的身份。

我接受她耍的所有花樣,雖然不屑,可沒人反對心動的人為了討好你做的努力,我期待她的努力,等著他為了接近我想出各種各樣的主意,等著她用她層出不窮的花招抓住我的心,等著她期翼看我變化的樣子,等著她每天早上和傾折拌嘴和傾侍鬥法只是想跟我說早安,那個時候我依然是驕傲的,驕傲的賜予她愛我的機會,至於妥協至於心痛這個時候對我的來說是絕不可能的……即便我恩賜了她愛我。

只是世事難料依如我對她恩賜般想法。

她抱著我,用她的甜言密語裝點她的情話,說的眉飛色舞、目光情根深種,羞澀時還會撲我懷裡撒嬌,儘管我不配合她也能一個人說上一天。

我不回答是我知道她不在乎,別以為她真的多花痴,她只是無聊在找樂子,而她相信我是給她帶來樂趣的人,在她不真心時,我不屑看她一眼。

可真的是我不屑就能杜絕的?本源的心動想讓我伸手觸碰她的笑臉,但我不會,因為伸手等於失敗,再說我沒必要去碰她,況且有些人天生不用給她動力。

我看她的時間並不多,可我相信這福皮囊養不出一個這樣光儀的靈魂,就算是我,如果沒有資本也做不到漠不關心。

冊封詔書下達,對我來說只是紙上的字,我不恨他,怨恨也談不上,我沒見過母親,對父親也過了憧憬的年紀,有他沒他不影響我的生活。

他多想的以為我會奪他的皇位,認為那個龍滕海是他的一切,認為我出現就是多餘,其實就是多餘,我故意的,我回來的大張旗鼓憑藉和龍嘯很像的外貌和卓越的能力,瞬間就威脅了他愛子的地位,這麼多年我懷疑他們是不是我閒來無事的玩具。

我想皺眉,我想笑,我想體會下什麼是情不自禁,來時我應該抱著幻想的,我仰天而看,有嗎?有幻想過嗎?但是想了半天也想不出那天的感覺,只留下幻惜嘰嘰喳喳的聲響。

這一點她跟我又不一樣,她什麼事都驚叫,不驚訝她也叫,好似不是為了嚇自己而是為了驚嚇別人,龍傾折那麼皮的人都被她嚇過,龍傾侍總是提醒她戴的太重會把脖子壓塌。

“主子,詔書下來了。”

“……”還是下來了,王爺之位,在我得到幻惜的第二天,我接受親政王這個封號,如果我要真走上皇位就像幻惜說的我要一個身份,一個皇室的身份,奮鬥十年我有的是實力要我想的東西、不單是地位人和心也一樣不會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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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滕海其實也沒錯,我不能指望一個從小備受寵愛的皇子看到了威脅能不惶恐,而他又有能力為何要忍讓!不過他的手段沒必要看……沒資格做為對手,他不過是在掙扎,就算不是又與我何幹,他對我來說稚嫩的就是伸伸手,只是他的地位還有些看頭。

“主子,主母拿走了您一副字畫。”

“……”恩?

“主母說天星宮用。”

“……”天星宮?丞相之女!她昨天好似提了。

“主母說一定不會丟了龍主您的面子。”

“……”我確定我因傾侍這句話抓出了什麼:面子?丟了?笑話,恐怕是她想見識一下這個名滿京城的丞相女,我看著空出一格的書房,那裡原本放著她拿走的字畫,我暗自放下筆,盯著空位,會想上面的內容……她在給付染衣下馬威,或者說她想用我打擊某些自認高高在上的人們,通俗的比喻是她拿著燻肉在提醒一條飢餓的狗……

我該為這種事哭還是笑,傾侍拿出天星的規格圖時,幾乎就奠定了這個第一才女的未來,她會是幻惜相中的一個玩具,一個虐心的玩具。

就像這兩天門外的人都被她敲詐一樣,她的興趣會不斷的變。

“糟了!糟了!大哥,主母倆了!”

“什麼!”

龍傾侍、龍傾折如臨大敵,兩人齊齊跑出去“迎接”。

即便我在批閱奏摺,我也懷疑我的這兩個侍衛是不是太閒了。

“小折折,小侍侍嗚嗚,感動啊!讓主母抱抱,主母沒料到你們這麼熱情,嗚嗚太感動了,沒想到我天天來你們兩位都如此迫不及待,那還等什麼寬衣啊?”

不出意外的,她推門而入,瞬間撲我身上動手動腳,而我只需忙我的工作,她自己會做完全套。(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