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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找死

幻惜到達上書房時並沒有急著進去,反而圍著門外的小豎子打轉,嚇的單純的小豎子行禮時都在揣測主母看他的原因:“太子妃金安。”被這樣看著心裡毛毛的,小豎子不禁感嘆龍兄弟的明智:龍傾折在魚鱗光片閃過眼睛時就跑了進去;龍傾侍早在聽說她要來上書房的一刻就跑去招募新人的兵團幫忙。只有倒黴的小豎子誠實的守護著他的主子。

幻惜驚訝的指著他:“小豎子,你不是太監怎麼把自己打扮成這樣啦。”身上穿著深蘭色太監服頭上還帶著太監冒。

“回太子妃,小豎子……”

“哦!我知道了,你不是太監勝似太監,其實你的名字很適合這一行啦,沒什麼不好意思的,在這一行混沒人和你搶飯碗。”

“小的不是那意思,小的只是……”

“不用解釋啦,都是一片苦心我理解的,想想小折和小侍其實你就應該重開闢一條途徑孝敬你的主子,這樣你就不會輸給他們了,呵呵,純屬提議不用採納,如有雷同自動忽略,我先進去了,拜。”在小豎子皺眉的瞬間,幻惜獨自推開上書房的龍雕百花門,映入眼簾的是十幾米高的樑柱和房頂,看起來比小樓時氣派多了,盤龍翔天臥鳳遊遠,黃色富足紅色普雲,大氣澎湃嚴肅莊嚴,不過讓龍潛遠一個人住真浪費:“相公,你在哪啊!”連個候著的宮女都沒有,是往左走呢還是往右走?

門外的小豎子同樣在矛盾,他是當太監呢還是不當太監呢?主母說的話很對,站在侍衛的立場他不可能比的過龍傾侍和龍傾折,但他服侍了主子這麼多年不就是想一直服侍主子嘛,如果能成為主子的倚重自然是最高興的事,可是他怎麼比的過龍將軍他們,雖然他武功也不錯但和他們一比就不足看了,如果他真成了太監,以主子不喜生人的個性他就可能成為主子信賴的內臣,但如果當了太監他喜歡的那個姑娘……小豎子嘆口最終氣目光堅定的點點了,一切兒女情長都比不過救了他一命的主子……

“相公,我數三下你要不告訴我怎麼走,我就去找咱兒子!一!”

冷感十足的聲音直進耳廓:“左。”

穿過兩個廳堂躍過八根樑柱她才看到案前的龍潛遠和站在相公身後一臉白痴的龍傾折。

幻惜見他,先吼龍傾折:“喂!你在這怎麼不去接我,你是怎麼當人家屬下的這樣苛刻主子,小心我讓我相公把你炒了,炒你個爆蔥西紅柿煎豆角鯉魚翻滾沒有醬。”

“主母,我很忙。”

“是呀!忙的不得了比我相公都忙!你忙著站崗,忙著呼吸,忙著睜眼,忙著心跳,忙著做血液流轉和新陳代謝你還真是忙,一輩子都在忙,你乾脆辭職回家忙去忙完了回來上班,不過那時候要換個老闆了,冥殿的大門始終為你敞開。”

龍傾折聞言撇開頭,早知道他就去慰問戰士家屬了。

幻惜見他識相,主動放棄打擊他的大好機會,趴在龍桌上,笑眯眯的看著自己的相公:“老公,你變帥了,皮膚好多了,眼睛都狹長狹長的,你好會長哦,如果前幾天我只喜歡你一點點,那我現在喜歡你好多好多呀。”說完還向龍潛遠示好的獻出香吻。

龍傾折閉上眼慢慢的往門外噌……他還是走吧,免的隱私看多了死的快。

“相公,你的眼睛更有神了,衣服更帥氣了,就連眼睫毛都長了呢,我就喜歡薄唇的男生,瞧你現在更有味道了,你就是我心目中白馬王子的形象,就是我幻想中的多拉咦夢,能嫁給越來越帥的你真是光榮的一件事情,你說我是不是該感激幸福呢。”

龍潛遠剛有點感覺,幻惜轉口道:“肯定是昨晚盡興了今天才如此榮光煥發,那個女的不錯吧,聽說外國的女子質量都好,能從不同方位滿足一個飢渴的男人,像我們這種國產老古板入不了你的眼啦。”幻惜摸著自己的小手,背靠在龍桌上繼續讚揚:“以前她們告訴我寵幸不同的女子有助於男人美容開始我還不信呢,不過看看你還真是對呀,弄不好你在收幾個就變二十歲了呢,如果你收個百八十個……啊!相公恭喜你可以從一歲重新開始了!呵呵,比什麼靈丹妙藥都好用呢,不過你以後還是別碰我了,像我們這種正妻和太子妃都是給別人當墊腳石的,而我呢沒有男人照過,不像某些人為了要年輕犧牲那麼多,真不容易,你哪天要是不舉了,就改吸女人的精髓,這樣你就修煉成精了。”

龍潛遠再傻也知道幻惜是在諷刺了,何況他又不傻,這個時候他最好沉默,所以他從幻惜進來到現在臉上就沒任何變化,他依然忙碌手下的工作,耳朵當沒聽到她的言語。

“哦?我說什麼來著,對了,男人嘛都是喜新厭舊的,見了漂亮女子哪個都想撲上去嚐嚐,只可惜不是每個人都有本事,還好我相公有本事,想撲誰撲誰,想睡誰睡誰,這就是實力,我有個這麼有本事的相公,實乃三生有幸啊,你說是不是啊,你就是男人嫉妒的標準,全世界女子瘋狂的物件,多了不起多偉大,我都替你高興。”

龍潛遠秉持沉默到底,任你去說絕不還口。

“滿打滿算我跟你也快三年了,這麼長的時候你沒休我真是有耐性,我還能賴著你這麼個大帥哥就是我福氣。”幻惜換個姿勢偷偷瞟一眼面無表情的男人,非要給他點顏色瞧瞧他才知道要注意她!於是幻惜不緩不慢道:“你不關心我這點做的真好,你瞧我前世當陸心怡時,就是主子對我太好了,他自己都忍受不了對我的好乾脆把我殺了。”

龍潛遠筆尖微顫。

折磨你活該,幻惜眼尖的繼續:“讓我想想他對我好到什麼程度,好像自從我過了十八歲起就沒拒絕過我的任何要求,我想吃海蝦他不敢抓大蝦,我想吃螃蟹,他絕不敢給我煮海螺,我說討厭下雨,他架兩雷霆也要把雲層打散,很小的時候我說討厭星星,後來那個地區就長時間被重工業汙染,沒兩年連月亮都看不見了。”無意提起往事,她似乎真的找不到怨恨李暉的理由,反而慢慢的品著他的好,有些懷念當時的種種寵溺,眼光不自覺的柔和,音量也回到了追憶的往昔。

“十六時不想當他的丫頭他就扮僕人讓我玩,十八歲時我說想當女人他就獻身哄我高興,我說喜歡生日蛋糕上的蠟燭是火藥,他就點給我看,怕我玩過火還把他自己弄傷了。”那個時候真的很好,好的她都快忘了誰是主子了:“我從小就跟著他,可以說我的一切都是他的……”可是總有些事不盡人意。

龍潛遠忍著脾氣把筆放下,墨汁和硯臺慢慢冰凍,四周的氣溫距幻惜一米之外不正常的扭曲……

幻惜沉寂在自己的思維裡,好像要找出曾經的破綻:“可他還是對我那麼好,開始我都不能理解,我知道自己的行為不對,不是好下屬的表現,但我就是忍不住挑戰他,沒人在時他服侍我,有人在時他卻很少命令我做事,他為了我搬出了組織的庇護,還為了我腸胃不好的毛病學燒菜,你知道我第一看他在廚房忙碌的時候多不可思議的嗎,他是我的主子,手握半壁江山的男人,他卻為我帶上圍腰,可我那個時候還不懂感激,也許我就沒想過感激他,我就是在報復命運的不公為什麼有些人天生高高在上,而我註定要是他的下人,我懷疑他根本就知道我在想什麼,所以他總在討好我,幫我洗衣服,幫我整理家務,隨時隨地的寵我,我要唸書他也陪著我,請來的柯老頭還是組織的史學專家,校長換成了我的母親,他總是默默的寵著我,就連我走在大街上說討厭別人的衣服跟我的一樣他都會在第二天讓此件衣服在世界的展覽廳消失,我吻他時,他總是很激動,並且如此卑微的表現他的幻惜,他曾交給我不要讓別人輕易的猜中你的心,可他卻把愛和心意坦誠的呈現在我的面前任我踐踏,比某些人好多了。”

龍潛遠眼睛都冷了。

但幻惜還是要說……誰讓他昨晚種豬了呢:“我想他在等吧,等我明白他到底有多愛我時送我一輩子的快樂,他一直在獨自為我蓋一座房子,每一剷土都是他自己挖的,每一塊磚都是他自己契的,他說我每回應他一次他就為我添磚加瓦,為我裝點詩畫,等那座房子竣工時就是他讓我愛上他的時候,他不知道的是我懂,我一直都懂,但我卻不想成全他,你說我可不可惡。”

龍潛遠突然沉默,心裡喘不過氣來的疼,同樣是站在高階的人物他自認做不來如此卑微的付出,可無論是她的前世今生,都有人站他的面前向他看中的女人伸出友善的手,他現在的心思很複雜,複雜的痛……但卻不會把手裡的女子讓出去,因為這是他看中的。

“我告訴你哦,我看過心理醫生的,我也曾想過喜歡他的,可就是沒辦法,就算我吻著他我都能很清醒的感覺事物的變化,我以為等我們都大了他會厭倦這份感情,必定他那麼優秀,當然我不是說自己比不過那些庸脂俗粉,但好歹會分散他的主意力啦,但是……”

龍潛遠毫無感知的介面:“但是沒有,反而越來越遭。”

幻惜莞爾一笑,閃身做他腿上,摟著他的頸項:“真聰明,不配是和他同樣的人物,這也是我不會跟公孫訴走的理由。”

“公孫訴跟他簡直一摸一樣。”

“呵呵,你不吃醋。”

“吃。”難受但不會告訴她。

“啊?小樣看不出來你和回一都變幽默了,呵呵,我和灰灰之間確實越來越遭,有次他躺在我身邊竟然沒有感覺出房間有外人,更嚴重的一次是在大街上,我都感覺到了阻擊手的氣息,他卻沒有任何危險感的幫我挑選我喜歡的香水,那一刻我知道,我把他毀了。”

龍潛遠想抱她的手靜止了,那要怎樣的一份愛可以讓英雄末路。

“那時我才良心發現的恨自己,我的警覺性是他教的,我的所有手段都是他給的,我不在時他還是地下梟雄,可我在他身邊他總遲鈍半拍。所以……”

“所以你讓他殺了你。”

“呵呵,恭喜你又猜對了。”

龍潛遠看著懷中的女子,突然非常恐慌,他怕她哪天把如此殘忍的手段的用他身上。

“我記得我最過分的一次是明知他在車裡等我,卻吻了別的男人,還當是他的面和別人眉來眼去,現在想來他也很好騙的,我衣裳不整的讓他從另一個男人家把我接我回來,我竟然沒直接殺了我,只是抱著我說再給我一次機會,他顫抖的我都怕,可是我也沒有辦法。”

龍潛遠放下走,覺著這個女人是如此的重:“他恨。”

幻惜依賴的靠在他的胸口像個孩子一樣可愛:“你不要總是打斷我說話,小心我火你,我是故意挑戰他的極限的,我就是讓他知道他不該喜歡我,誰知道他那麼好騙,就這樣把我解決了,我想他現在一定很痛苦吧。”如果再給她一次機會她一定比以前更懂他,可是真的不想毀了他。

“恩。”

“我本來可以回去看他的,沿著死亡的記憶可以回去,但我沒有飄了幾百年都沒有,後來我遇到了幻惜她的身體符合我的寄宿條件她能看到我的靈魂狀態,於是我就跟著她了,不過我發現空致淨也能看到我。”幻惜好玩的看著龍潛遠:“你說空致淨的身體是不是也適合我住呀。”

龍潛遠沒有回答她,他現在最恐懼的是幻惜那句她能隨著死亡的記憶回去,也就是說她極有可能心血來潮或者玩膩了拋下他獨自一人飛:“空零還好嗎?”抓住空零!趕緊把孩子搶回來放在身邊讓他心裡踏實。

“啊?怎麼突然問他,我感應到他日子比我愜意,不過你別打他主意,我擔心你輸給公孫訴獨自對著鏡子哭,呵呵。其實如果空致淨的身體可以用耽美最合適了,你怎麼什麼是耽美嗎?”

龍潛遠現在什麼都不想說,他迫切的低頭吻上懷裡的女子手指已經在攻城略地,他想感受她的存在填補他突來的空虛。

“住手啦。”考!就不信就不信氣不死你:“你昨晚不是剛吃了海鮮,饅頭油條沒味啦。”

龍潛遠習慣沉默,沉默的加重手上的動作,他只想感受她的存在,不去管她的嘲諷,能被嘲諷現在看來何嘗不是一種幸福。

“喂!我喊救命啦。”

龍潛遠抱起她走進隔壁的休息室,急切的需要被安撫,安撫他的不安和惶恐,縱使他女人再多但他在乎的僅此一個……

龍傾折躲在外屋悄悄的鬆口氣:“幸好沒喊救命。”至於其它的話,身為龍主的貼身侍衛他自己可以分辨哪些該說哪些不該說……

“嗯……我要一張能殺人的旨……嗯……”這傢伙技術有進步八成是昨晚學多了。

秋風伴香飄華服,江山易主無定處,本是小人卻登場,誰飾女賊誰紅妝。

太子妃為安撫首次入宮的自家小妾率領浩浩蕩蕩的女子軍團決定舉行御花園一日遊……雅稱幽怨不止主要辦給那些還沒怎麼著就已經準備好各路關係等著當娘娘的女人,順便也給那些出生不好的孩子打打氣。

幻惜的盛裝一樣光鮮,頭上的飾品多了一圈孔雀屏開盛大,背上的翅膀換成了大鵬展翅。她以絕對的視覺優勢帶著五十多位女子或坐或站的在百花叢中散步,下面的女子或喜或憂,或嬌或豔,或雅或俗的聚在百花始凋、果實醞釀的秋景中笑看著焰國最齊全的百花盛會。

今日無論大家如何穿著,無論你和主辦方有無個人恩怨這都是個值得紀念的日子,是見證東宮易主夫君高升光耀門楣的好機會。

鶯鶯燕燕各姿各嬈,群芳初綻女兒情懷,小的不足十大的不過雙十二,正是女子的最美的季節,正是美人多春的秋天,如此多色,聚在一處為一個男人應該很榮幸吧。

幻惜都感覺領著這堆女子很有面子,走在左側的付染衣在低眉順目間有傾倒眾生的氣韻,右側的司徒雨昕如一株婷蘭般清雅高潔不愧為花中潔士,後側的穆謠竹英姿鬚眉絕代巾幗。就連剛加入的赤炎都有著異國公主的皇族氣質,後面的那些小家碧玉,官宦子女更是千奇百態自有特色,比這些有身份的看起來更活潑,更靈動,更招人喜歡。

“妹妹們,累了就休息一會,讓情殤妹妹給我們彈首曲子應應景。”

“好啊。”

“太子妃想的周全。”

“據聞情殤姐姐的琴音百年一見,一直都聽過,今天可逮著她了。”

幻惜掩嘴竊笑:“她平日都彈給龍主聽,咱們哪有機會啊。”

“太子妃所言極是。”

向來安靜的錢萊萊也感染了大家的好心情接了句:“情殤就是偏心龍主。”

情殤被大家說的不好意思的紅著臉:“主母,你別取笑妹妹了,妹妹彈就是了。”

丫頭們趕緊搬來琴和五十多把座椅,幻惜招大家來湊熱鬧:“妹妹都來聚聚,聽情殤姑娘湊一曲秋的讚歌。”

慕謠竹入坐也不給幻惜面子她今天只是跟著走都不曾斜眼看栽種的奇珍異草。

幻惜也不會因為她掃興,各做各的誰也別礙防誰。

情殤的曲子就像她的為人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聲聲脆脆譜出迴腸,點點淡淡道盡懷傷。

“夜闌猶未寢,人靜鼠窺燈。

幾回斷腸處,風動護花鈴。

春情只到梨花薄,片片催零落,

夕陽何事近黃昏,不道人間猶有未招魂……”

曲聲盪漾秋風為媒,確實動心確實鎮魂,也的確哀怨。

聽完了曲,五十多位姐妹喝一口是兒奉上的香茶更是美事一件……妙不可言,如果再吃點盤子裡的小點心就是料中有料想折騰個孩子都不行,如果你不曾喝茶不曾吃東西那也無所謂,量你妨的再掩百密必有一疏,幻惜讓人把凳子的扶手上都塗抹了失子散,如果你此刻沾在手上總會落到手帕上,回去走累了縷縷手帕擦擦汗的行為或者掩著嘴笑一個的行為總會有吧,那你不是還是完蛋,切。

“情殤的琴就是美,尤甚秋色啊。”

“主母謬讚。”

“妹妹本身就聰明,來人啊,我這有枚紅木簪子送給妹妹做禮物吧。”

“多謝主母。”

“不客氣。”就是帶頭上的副作用比較多到時候別生氣就好。“嘻嘻。”

慕謠竹感覺這只招搖牌花孔雀今天不正常,再加上她在隴墓堡時那點不好的名聲,讓慕謠竹提防她比提防別人都上心,可她再提防也不上鐵了心要整人的徐幻惜,你真以為這些是單純的花、漂亮的果阿,融合在一起都不是人吃的好東西。

所以幻惜很放心的玩樂:“付才女,來首詩助助性。”

這次下面跟著起鬨的人更多了,不過多數是想巴結這位天之驕女:“付姐姐的詩可讓皇上讚歎不絕呢。”

幻惜笑著跟了句:“那老皇帝眼瞎。”

下面的人也全部眼瞎,在皇宮罵皇帝不等於找死嗎?

楚心見狀立馬出來圓場:“付姐姐可是群人擁護的才女,一首詩還不是手到擒來。”

“對。”

幻惜掐朵小花泡進茶裡:“群眾通常是謠言的起始點。”

這下傻人也知道幻惜是故意的了,這時候除非是付染衣的鐵桿,要不然沒人出來說話,但付染衣有鐵桿嗎……有,還不少,比如她自己就不是吃素的,付染衣站起來大方的對幻惜行禮:“姐姐,臣妾的詩確實難登大雅,不過龍主提在妾身書房裡的那副對聯堪稱佳作啊。”

下面的人一聽龍主題詩看向她的目光多了份猜測,就連慕謠竹都多看了她一眼。

哪壺不開提哪壺這不是給幻惜找話題嗎:“妹妹說那副字啊,不好意思哦,恐怕妹妹搞錯了,那是本宮從相公書房偷來給你的,別太感激我,姐姐看妹妹是個惜詞之人才送給妹妹觀賞的看來妹妹是不嫌棄了,呵呵。”

付染衣也笑的很燦爛:“謝姐姐解惑,我說怎麼沒落款呢,所以染衣為了讓詩作完美,在龍主去戰場的那一晚特意讓龍主提了名順便還附上了下句,那晚對龍主的體貼可是感激不盡喜極而泣。”

幻惜不爽的轉頭,其擺動浮動之大讓全世界都知道她不爽。

“妹妹謝謝姐姐牽的紅線,染衣那天很緊張初為人婦不知道該跟龍主說什麼,幸好有那副畫,要不然染衣就要出醜了。”付染衣說完不好意思的低下頭。

幻惜平定一下表情笑的如花兒一樣看著她:“原來這樣呀,我說大婚那天龍主怎麼跑我那了,原來是妹妹需要緩衝期,呵呵,妹妹就是愛矜持。”

付染衣是在鬥心的環境下長大的,何況因為她的身份特殊也有人專門調教各種關係,明槍暗箭都能過兩招,何況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姐姐說笑了,染衣當時確實不懂事,不過能為主母帶去歡喜是染衣的榮幸,昨日龍主在妹妹那留宿還特意誇起姐姐的賢德讓染衣好好想主母學習廚藝,妹妹手笨做不來精美的早飯,但是龍主非說給妹妹個學習的機會,妹妹正想著這幾日找姐姐學呢,不過趁今天有機會說了也一樣。”

靠!這女的說謊也不打草稿的:“龍主什麼時候腦子開竅了能說這些話。”

“主母也需不知,龍主其實話不是少,只是看對誰,上次龍主和祖父、爹爹商談國事染衣也才知道原來龍主話其實很多呢。”

“恭……”幻惜的話還沒出口,另一面就傳來了不和諧的聲音。

“你沒長眼嗎!想燙死本宮!”

是兒急忙跪在地上連連道歉:“奴婢該死,奴婢該死。”

宮空兒嘟著嘴臉色紅潤的看著她:“下次不要這麼莽撞,做事之前先想好了,不要最後弄的自己下不來臺,自認自己了不起其實什麼也不是。”

“奴婢錯了,奴婢以後再也不敢了。”

宮空兒眨著激靈的大眼睛可愛的看著地上的是兒,說話都顯的調皮可親:“你這個丫頭真笨,不能有以後,這種事情做一次就該長教訓的,要不然下次肯定更倒黴。人呀就是不能飛上枝頭就認為自己是鳳凰,熟不知真正的鳳凰是不沒天天叫喚的,只有那個麻雀呀烏鴉呀才正題不聽的撲騰。唉!估計這些也撲騰毀了,你說是不是!”

“娘娘說的是,奴婢謹記教誨。”

幻惜看著她們,總算是聽出這是借罵是兒教訓她呢!想出風頭想瘋了吧,幻惜說話都敢出來蹦跳:“來人啊!”

新護衛悄無聲息的落下雙膝跪地虔誠臣服。

幻惜甩甩手帕指著站著的宮空兒:“給我把她拉出打個一百大板。”

“是。”兩人利落的帶人走,差點沒讓在場的人回過神來,等宮空兒的……救命聲傳來,司徒和付染衣才意識到被帶走的人是誰,不過眾人都猜想應該不會有事,必定宮空兒也不一般,做做樣子求求情就沒事了。就連被帶走的宮空兒都是這麼想的。

“主母,請三思。”

“主母,手下留情。”

“主母,教訓一下就好。”

“主母,宮兒即便做錯什麼,也不該受如此重刑。”

司徒雨昕上前一步,盈盈一拜:“主母,家和為貴何況剛過冊封大禮不易見血。”

付染衣不像司徒那麼客氣直接提醒到:“主母,宮家是將才,其祖父屢有功勳怎能如此草率,一百大板會死人的。”

幻惜喝口茶看眼跪著求情和沒跪著求情的人們,悠悠的道:“我有草率嗎,你們沒發現我心情不好嗎?我早說過惹我心情不好是重罪,你們忘了嗎?小妾守則白讀了嗎?也就是付染衣家底厚我不惹她,真以為你們的爹都是丞相了,沒事就可以說我兩句、閒了可以打我兩下,那要看你有沒有染衣的實力,如果沒有你們就別學染衣的放肆,染衣是朵花大多數的人還是草,除草可以讓花兒茁壯,染衣那兩下子是以實力當後盾的不要以為沒實力就是蹦跳。說話前先掂量你們的幾斤幾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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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染衣無語,字裡行間怎麼看怎麼感覺像是在誇她,但這也太怪異了……

幻惜友好的拉起染衣的手擺出一副哥倆好的樣子:“妹妹你就是心太善,不過以咱倆狼狽為奸的關係,你頂我兩句怎麼說也是高手過招,可惜呀,總有一些不識相的認為她們天下無敵她不想想夠不夠資格為你父親提鞋……”

一個人影飄落,站在人群中單膝跪地,字字鏗鏘:“回主母,一百大板打完,六十大板時氣絕。”

所有的人驚訝的後退一步不敢置信的看著他……死了?

幻惜握著染衣的手,凜然的看著下面的一推女子,很平靜的對來人道:“需要我告訴你人死的去處嗎,不需要就按規矩辦。”

來人退去,只剩跪了一地的女子。

此刻除了司徒雨昕、慕謠竹、付染衣、赤炎還站著。其她人都跪下了。

幻惜看著她們,眼睛眨都沒眨一下:“我沒什麼要說的,我就是告訴大家以後眼睛放亮點,沒事別惹我生氣,今日我本不想破戒,必定我們曾是一家人,彼此歡快的飲幾杯失子散,然後回去多好。”幻惜停下給下面的人倒抽一口氣的時間訴說她光明正大的報復:“誰都知道隴墓堡的主母死的早,具體為什麼大家都清楚,我想我杯子裡、飲食裡、糕點裡也沒少放大家的禮物,誰也別說誰無辜我只是懶得查你,這些本不是大事得過且多,我也不計較,我飲失子散應該比大家早吧,何況大家給我吃的分量很足純度很高的呀,據太醫介紹想懷孕很難呀,恭喜那些參與的人們成功了,但我呢心地好沒想過把大家整的和我一樣,只是讓每個人少吃了點,過個一兩年藥性散了就萬事大吉,不過你要是等不了一兩年就給我放老實了,腦子擺亮堂了,解藥我還是讓太醫院配了的,有本事的自己去討,沒本事的好好在家過,想殺我的少費點腦子想毒死我的最好放棄,要不然每人一百大板不偏不向!”

幻惜調整下語速,儘量聽起來柔和:“這個話題就到這,赤炎剛加入我們對我們也不熟悉做個自我介紹吧,順便把你們擅長的謀殺方法互相交流一下看看能不能研究出心得,下次方便陷害彼此,尤其是你們中間還有個高手想好了別被她當槍使了!或者也可能玩個長期破案遊戲,叫做……誰是暗處的鬼。呵呵不說了,開始自我介紹,從清宮的孫娘娘開始吧,你們兩家地域比較近。”

孫多站起來越看坐在主位的小女孩越恐怖,恐怖的她說話都開始打顫,後面的人也好不到哪去都面色慘白說話顫顫巍巍,沒了剛才的嬉笑怒罵,沒了一開始的斬落頭角,現在大家都縮回去了,懂規矩的說話時不自覺的偏向幻惜把她當神一樣供著。

付染衣被莫名其妙的牽著手,就是抽不出來。

赤炎對這種方式下的宮廷很陌生,在她的認識裡有龍主那樣的太子,就該有同等內鬥水平的後宮,可是現在看來一切都那麼簡單,、那麼的可笑,好像她們的存在都變得可有可無,可嘆可泣,大家的話語好像都在嘶叫,似乎高處的那幾個女人都摸清了對方的底牌,這種關係好事就透明化的內鬥吧……

這幾日東宮很安靜,受刺激的人很多,主母沒事就刺激她們,雖然習慣但卻不曾像這次一樣如此大範圍的打擊人,她們需要時間療傷……

宮家。

一個女兒走了,並不會影響宮家的長遠計劃,無非下次再送一個過去就好,只是讓宮老爺子著急的是,送誰呢……

徐家的馬車剛抵達京城,龍潛遠的案前就擺上了徐家八輩祖宗的資料……(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