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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關係

龍潛遠突然看向歸一,冰霜音量保持良好的冷凍效果:“你認識。”

歸一抬起頭,退後一步道:“見過,上次我和古墓碰到過那個姐姐。”

“她們是你孃親的姐妹。”

“啊!”誇張吧,沒他孃親精神……

焰國曆三十七年十一月,徐滿金帶著他的兩個女兒住進皇宮君昭閣學習覲見禮儀。聞風知意者免不了在暗處看看情況,觀察一些所謂的敵情。

天星宮:藥兒為付染衣剝開一粒粒橘子,整齊的擺在拼盤裡湊出花開的春景:“娘娘,太子妃是不是想讓自己的姐妹進宮鞏固她的實力。”

付染衣描繪出最後一葉秋色,看藥兒就像看一個孩子:“何以見得。”

藥兒想了想,捏起一瓣橘子放小姐嘴裡:“徐家來的兩位小姐都比太子妃好看。”

“這麼簡單嗎?”

藥兒有些不懂:“事實?”徐家兩位小姐隨便一個都比太子妃漂亮:“看起來柔柔弱弱的那位四小姐最漂亮,娘娘,我聽說這位小姐雖然體弱但是據說很得寵,徐家老頭很喜歡她,不過奴婢很奇怪不是說徐家六小姐身體不好嗎?”

付染衣不在意的開口:“她就是徐家六小姐。”

藥兒錯愕:“啊?”不會吧,太子妃不是徐家六小姐嗎?難道她記錯了。

“如果不出所料徐老爺應該是送女兒來的。”

“那……怎麼……”可能。

“估計全隴墓堡都知道她不是徐家老六。”

“可……”

“可她卻活的好好的,還嫁給了太子做正室。”

“就是啊,難道慕娘娘和昕娘娘還有其他娘娘都不管嗎?”

“藥兒,你退步了。”

藥兒心虛的低下頭,確實退步了,以往跟著小姐當丫頭時很聰明的,可是自從小姐當了娘娘,好似沒有她發揮空間的地方了。

付染衣提筆,成竹於胸的詩詞在宣紙上呈現,話語不禁有點嘲諷:“不管徐家想什麼,他們都會低估咱們太子妃的實力。”

藥兒更不懂了:“這句怎麼講……”

“咱們的主母應該是徐家三小姐,不過和預知的性子差了很多,能逼到我們裝白痴,恐怕她還是天下第一人。”

“小姐……”

染衣低頭作詩,渾然天成的氣質一如她出嫁前淡然從容,高貴典雅不容褻瀆。

藥兒看著她,從心底裡佩服她的小姐,從小到大她的小姐好似從不跟府裡的夫人小姐們正面交鋒,這次竟然讓小姐自毀形象,難道說太子妃真的……

付染衣看向思索的藥兒,笑著搖搖頭:“你想太多了,我是擔心她不按理出牌,唉……跟一個沒智商的鬥,不得不選沒智商的法子,要是她腦子抽筋不問青紅皂白的殺人,誰也治不了她。”

藥兒急忙道:“就沒人管嗎?”

付染衣揉揉頭,真是頭疼:“她現在是太子妃……”

藥兒點點頭……是哦,她最大:“不過,以後我們都要這樣嗎?”

付染衣笑意更深了:“這到不至於,等太子登基也許我們的日子會好過了,忍忍吧。”她一定也看出了什麼,要不然不會如此快的除掉宮空兒。

藥兒豁然驚醒:“我明白了……她知道自己當不了皇后!”

付染衣被她喊得險些抓不住筆:“小點聲,她也不是沒有一拼的實力,這次她如果給自己找兩後援,加上她死纏的精神說不準她會比我想象中爬的高,看來我們應該比她早下手才行,讓老爺明天送一份徐兮惜的資料,也許能派上用場。”

“但,主母真的會留下那兩姐妹嗎,她就不怕地位不保。”

“如果她顧全大局她就清楚她該做什麼。”

藥兒低下頭,盯著腳尖,想啊想啊,還是想不出來……

天姿宮:司徒雨昕收起的手裡的畫像,連嘆氣都省了:“怎麼就不懂變通。”

“娘娘你說什麼呢?”

“沒什麼,只是他送來的真是時候,如果太子妃妥協這將是個好機會。”

書兒眨眨眼睛很天真的看著主子:“太子妃知道妥協怎麼寫嗎?”

“也對,不過很難說,利益燻心時,她什麼也幹得出來,這個時候刺激一下她對權力的慾望也許她真會妥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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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吧?”

幽冥宮。

慕謠竹無論什麼時候都是一身黑,即便龍主換了黃色,她也不可能跟進,這難道就是她的選擇。

劍兒看著主子落寞的身影,心裡也添了悲傷,如果徐家兩姐妹進宮了,她的主子和其他女人有什麼不同呢,付染衣和司徒雨昕背後都有自己的依仗,她們在宮廷的掙扎除了龍主還有權勢,而他們的主子呢只有龍主,相比而下他們的宮主顯的格格不入,不過有個更格格不入的人當太子妃多多少少能讓宮主平衡些。

“劍兒,累了就去休息,我沒事。”

“宮主?”

“今天龍主過來,你去收拾吧,我一會就好。”

“宮主,您要精神點,要是讓龍主看到……”

慕謠竹揮揮手讓劍兒退去,因為她知道就算讓龍主看到,他什麼也不會說,如果會……她也就不至於等的這麼辛苦……

離宮。

赤炎覺得自從徐家姐妹進宮,宮裡的氣氛都很古怪,不過她也沒興趣管,說來說去還不是都一樣,每個人都為了自己的利益在爭奪,誰也不例外,太子妃朝中無人是事實,依靠家裡也是她必須的選擇,否則她即便為妃為後都不會有大成就。

飛天宮。

這裡很少被人記起,它角落偏僻,佈局簡單,除了必要的宮苑設施外似乎無力承擔過多的擺設,但是它的每處景點都出奇的細緻,無論是浮刻還是花草,無論是比例關係還是整體構架都秉持了建築界天人合一、自然唯美的最高法則,可它的主人並不起眼,一身淡青色的裝束隨意性情散漫,最重要的是她育有一子,卻安然的活著。

她是那麼特殊可卻那麼不起眼,那個據說痴傻的孩子也足不出戶。

“娘娘,你該休息了。”

“五殿下呢。”

“睡了。”

“辛苦了。”

情兒無奈一笑,尊卑在這裡也不明顯:“娘娘,你總這麼客氣,記得早點休息,我去看看五殿下。”

畫女收起桌子上的兩張畫卷,一個是徐兮惜,一個是久不見蹤影的陸心怡,桌上的宣紙上似乎還繪有她搶空零的情形……

東宮側室。

龍歸一翹著腿躺在床上,沒了戰場上的盛氣凌人,他看起來就像個平凡的少年。

龍回一趴在桌上同樣懶散不專注,要是讓杜夫子看到他肯定是要挨訓的,要是讓幻惜看到他們這付德行,肯定說他們沒雄心不想著稱霸天下。

“小弟,你說她會留下她們嗎?”

回一轉個方向看向歸一:“這要看孃親的腦子想什麼,不過我想不會。”

歸一鷹眼上挑,感興趣的看向幼弟:“為什麼?”

回一放下課本也翻身上床,可愛的雙眼、膚如凝脂的皮膚,飄逸柔亮的長髮,天真無邪的長相成了他以前不曾有過的外在:“因為她們都忽略了父王。”

歸一輕彈他的腦殼:“看不出來變聰明了嘛。”

回一不服氣的揉揉頭,眼光兇惡的看著他:“我本來就很聰明,還有不要打我,要不然我會告訴孃親!”

“好怕哦,不過你還是多擔心你的那個侍女吧。”

回一聞言瞬間蔫了一樣,倒歸一身上:“大哥,救救我吧。”

“我可不敢跟你搶,你自己偷樂吧,再過幾年你弄不好讓你不見她你會想呢。”

回一攬起平和的目光,嚴肅的容貌竟和歸一似的帶著不可一勢的狂傲:“不可能。”

歸一看他一眼也不跟他爭辯,他其實最該擔心的是他自己,他已經大了,那個多事的女人……傷腦筋。

回一突然看向大哥,在他的心裡難改的一點,大概是遇事就想找從前的依靠:“你說她把籌碼壓在我們誰身上?”

歸一沒料到他會這麼問,不過他卻不好回答:“你想呢?”

回一自然不傻,他們兩個何嘗不是孃親敢放棄徐家的理由,只是他們真的會有一個為皇嗎?聽起來很遙遠……

“你們幹嘛呢!”歸一立即跳起來,捂住回一的嘴,焦急道:“回一你怎麼了,你還好嗎,是不是病了,不舒服就說出來不要忍著,要不要傳太醫。”

回一掙扎的掃開他的手……再不松就真傳太醫了。

幻惜看眼他們簡直莫名其妙:“你麼兩個不讀書,在做什麼!”

“娘不是,回一不舒服我讓他休息會。”

“當我我傻子嗎!”

確實誰也不是傻子,徐兮惜和徐霧惜也不是傻子,覲見禮能有什麼好學的,其實就是皇家的排場而已。

“姐姐,我們幹嘛要學這些。”

霧惜此次看向她沒有寵愛,沒有關懷,目光中帶了責備:“兮兒這裡不是你任性的地方。”

徐滿金也出奇的沒有開口,這裡的確不可以任性,當然幻惜除外,誰讓人家有資本呢。

宮廷的夜色比別處來的寧靜,渾厚天成的幽然還有巡衛放輕的腳步聲。

龍潛遠提著香菊站在東宮門外遲遲不願進去,今夜的他沒有日程安排,他純粹找不自在的。和他一樣徘徊在東宮牆外的還有徐霧惜,今夜她偷偷的溜出來不抱任何希望的想距妹妹進一點,這裡總算有她的親人,有她從小看到大的寶貝。

同樣還有一個在宮牆外徘徊的大帥哥……火湖狸,他傷好後直接要追徐幻惜,誰攔著也不停,他甚至想著當太監得了,於是他撕了宮門外的黃紙,奸笑的勢必要溜進去,不過明眼人都建議他撕右邊的宮女貼,只是他男人當久了忘了自己的真實性別。

龍潛遠抬步,果決的提著東西前走,龍傾折也跟著前行,可他一回頭,發現龍傾侍並沒有跟上,於是他也很明智的退到傾侍身後。

傾侍盯著暗處驟然道:“出來。”

龍傾折立即警覺,龍潛遠卻沒反應的往前行,他早知道有人,他也知道是誰,說不定這個人能讓點少挨幾句罵,所以他並沒有制止的意思,反而安定了他進去的籌碼。

幻惜換下金衣,簡單的穿著襯托出她稚氣的臉龐。

龍歸一低著頭和回一在一旁看書,幻惜手執棋子自己跟自己對弈。

歸一皺著眉心思全不在書面上,他只知道自己討厭幻惜這付模樣,他寧願看著閃光的太子妃也不想對著孩子氣重的徐幻惜,她沒心沒肺時最令人厭惡。

幻惜落下一子,眼都沒抬威脅道:“小歸,你是不是想晚跑。”

龍歸一立即調整書面,眼睛死死的盯著幾行數字。

“小回,有那麼好笑嗎?”

回一趕緊看書。

歸一不客氣的從桌下踹他一腳,回一捂著腳裸,瞪著圓圓的眼睛瞅著歸一。

歸一坦然自若的翻著課本,專注認真。

吱……房門開啟又關上,房間多了位閒人……龍潛遠。

龍歸一、龍回一見狀同時轉頭,面壁苦讀……摸不清孃親的態度誰也不敢開口。

東宮的安靜在幻惜的意料之中,沒人會傻得進來的通報,也不需要有人通報。是兒和康兒這回肯定跑遠了。

龍潛遠徑自走到香案前,旁若無人的用寒氣點燃他的香料,嫋嫋的香氣香氣瀰漫,沒發揮安定人心的作用,倒是讓三個男人越來越緊張。

幻惜手執棋子隨便亂放,和龍潛遠吵架兩個月來她也沒主動求和,也沒找人麻煩,只是沒事嘮嘮磕磕,閒了去看看司徒雨昕,想不起她還有相公,除了她,屋子裡的人出奇的沉默。

龍潛遠惹不起她,向龍回一和龍歸一走去。

兩個卻很默契的站起,靠著牆壁同時往門口挪步。

龍潛遠見此停下腳步轉向幻惜。

兩個孩子同時送一口氣,慢慢的挪回來。

龍潛遠降尊紆貴的坐在她的對面,聲音雖冷但頻率很慢:“對弈?”

“廢話。”

龍潛遠感覺自己是沒事找罵:“我也會。”

“不是傻子都會。”

忍:“我們下一局。”

“我很忙。”

還忍:“不應該在這裡落子。”

“小人。”

龍潛遠起身,回一和歸一同時豎起耳朵……氣走了吧。

龍潛遠站幻惜身邊,手緩緩的圈住她的肩,勉強關掉冷氣伴著寒風道:“天晚了。”

幻惜轉頭,龍潛遠寒唇吻上她的額頭,一個轉身,佳人落入他的懷抱直勾勾的看著他,突然大叫:“你們兩個沒發現登徒子嗎?”

兩人立即抄起書本,捍衛性的站兩人身側:“父親,你放開她吧,天下女人多的是,不差她個。”

“父親俗話說的好,強迫女人的男人最無能,怎麼你總不能無能吧。”

“父親,想想東宮之中的其它人,孃親她不過是一株草而已。”

“父親,何必為了一個蘆葦放棄整座森林!”

“父親,男子漢大丈夫何患無妻!”

“父親……”

房內的溫度越來越低,龍潛遠看他兩的眼神越來越礙眼,回一在強大的壓力下吞下一粒藥丸。

歸一盯著壓力堅強的說著:“隨便一個人都比她溫柔。”

“出去!”

兩人一怔,拔腿向外狂奔。

哐……

是兒與歸一撞了個正著,倒下的是兒趕緊看向退了一步的歸一:“大殿下,你沒事吧?”

歸一拉上回一二話沒說先溜了,天知道如果留下來,他們會多倒黴。霧惜扶起是兒:“你沒事吧,剛才看你好像跌傷了。”

“大小姐我能有什麼事,主子們沒事就是沒事。”

霧惜收回手讚許的對是兒笑:“你長大了。”

是兒不好意思的紅了臉,看到大小姐就好像回到了從前,無心無計無愁無憂。

“放我下來。”

“不。”

“你抱著我也沒用,今晚不該我服侍你。”

“我願意。”

“那你就抱著吧,大不了我抱棋盤。”

是兒帶著霧惜進來時,就看到姑爺抱著小姐,小姐抱著黑白子。

霧惜匆匆瞟過一眼,印象當中那抹寒冷穿透她的腦海,她趕緊低頭下跪,聲音有絲顫抖:“民女徐霧惜參太子,太子千歲千歲千千歲!太子妃金安萬福!”她現在很緊張,本以為見到那兩個氣度不凡的侍衛已經很震撼了,現在看情況她好像撞到不該撞見了的。

是兒對此比霧惜鎮定,她如從前般行禮,笑著向冷情太子懷中的主子:“娘娘,奴婢知娘娘想念親人,特意引大小姐前來,還望娘娘勿怪。”

幻惜抱著棋子看向纖弱的霧惜,曾經的一幕幕湧回記憶,無論是心怡的,還是幻惜的,她都心折這位徐家大小姐,她好的讓人嫉妒,她溺愛的讓人心憐,誰都不愛她的情況下還知道去愛別人,儘量的維護自己的母親和妹妹,就算違背道義也希望妹妹幸福,甚至想過犧牲自己同嫁王千幻,唉……其實她哪都好,就是學不來再自私一點:“姐姐。”

霧惜抵著頭,久違的呼喊讓她紅了眼眶,她最喜歡的最安慰的就是幻惜隨時隨地的那聲姐姐:“太子妃可安好。”

幻惜……啪……的扔下棋盤,要從龍潛遠身上下來撲她姐姐身上找點安慰:“放開我!快放開我!我姐姐來接我了,你找你的正主老婆去!”

“不。”

霧惜冷汗直冒,明明冷氣四竄的房間讓她感覺熱的透不過氣來。

“你別鬧了,我現在沒心情逗你。”

龍潛遠握緊雙手,忍著揍她的慾望不松不動,什麼叫沒心情逗他,當他是貓還是鼠!可惡!

幻惜見他臉色不對,改用柔功策略:“乖啦,我姐姐看著呢,你別讓我太丟人。”

龍潛遠白眼一翻,好像是他丟人吧。

“小遠,放我下來,聽話,你知道人家最愛你了,不要鬧脾氣,香味很好聞,真不配我相公眼光一流手段獨到。”

龍潛遠依然不動,以為他傻啊,幾句好聽的就能鬨動他。

不過在幻惜看來他就是傻的,尤其是邊關出事之後她就更確信龍潛遠不敢把她如何:“寶貝,你不差這一天的……放我下來我明天去找你,不要不放開我,三個月打地鋪,乖啦,遠遠是好孩子,親一下……啵。”

龍潛遠瞪著她,再看向徐霧惜,霧惜明顯顫抖的不敢起身,幻惜狠狠的掐住他:“敢嚇我姐姐。”旋轉七百二十度!疼死你。

龍潛遠臉色如常飛快的低頭吻幻惜一下,放手走人,行至門口還不忘提醒句:“記住你說的話。”

“我剛剛有說話嗎!”

嗖……冷人又回來了!

幻惜笑容初綻,毫無破綻:“呵呵,銘記我的腦海。”

龍潛遠離開,經過徐霧惜時停頓了片刻,嚇的霧惜險些沒暈過去。

龍潛遠不喜歡徐家的任何人,因為那讓他很不安,不安的認為幻惜不是他的。這群人最好給他快點消失,如果她敢留下其中一個,他就敢對她出手,不過在出手前最好先去嚇一下那兩個敢挑戰他的兒子。

幻惜扶起她,三年未見她成熟了,賢良淑德的形象,是她崇尚的型別卻永遠都做不來;“姐姐,京城好玩嗎?”三年來貌似沒有距離。

霧惜看看她,同樣天真,同樣貌不驚人,同樣有點小家子氣,前提是自動忽略掉她剛才和誰講話:“你還好嗎?”

“好啊,基本來算我是賺了,嘻嘻。”

霧惜也跟著笑了:“是,你賺大發了,嫁過來就是主母,現在還是太子妃。”

“說明我命好。”

“你別不害羞,說你胖你就喘,不過真給我們爭氣,當時聽說你為主母父親就有點眼紅,後來龍主被封為太子他都要氣瘋了,真解氣,可你身體好?,有沒有受委屈?吃是好不好?有沒有人想害你?習慣嗎?是兒和非兒還能幫上你的忙吧?有沒有想家?你總是不注意一些瑣事,有沒有好好照顧自己?不順心不能獨自哭要記得報復回來,當時我發現你不見了快急死了,後來露惜留了一封信,說你貪圖龍家富貴,自動代兮惜出嫁,可……”

幻惜有點心虛,因為她沒說錯。

“你就是貪圖富貴你不會跟姐姐說一聲嗎?走的那麼匆忙我想給你個存銀子的地址都沒有,害的我跟娘每年的花銷還要看父親的臉色,你知不知你很不孝,長姐如母,況且你還有個母親一點也不知道私藏。”

幻惜聞言撲霧惜懷裡笑的暢快淋漓,她就知道她姐姐不善良,比誰都自私:“我就知道,知道老姐一定支援我。”

霧惜笑著拍拍她的頭:“所有爭氣的事姐姐都支援,聽說你當了太子妃,我恨不得把徐家家印偷了當徐家家主。”

幻惜狡黠的看著她:“不是好人。”

霧惜望著妹妹的笑臉,憂心道:“沒嫁給二公子你不覺得……”

“錯過就是錯過了,況且我要是嫁過去現在都看不到他的人,豈不是很可憐。”(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