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老夫人是高看她一眼,可人要學會未雨綢繆。等老夫人西去那一天,這國公府還是他們二房的天下。
陸硯星對於陶嬤嬤的警告,視若無睹。她連陸柯萱都能挑釁,還怕一個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看人眼色下菜碟的奴才。
她努力奮鬥,就是為了有一天把這些欺負她的人都踩在腳底下。
“陶嬤嬤管好自己的眼睛,不該看的地方不要看。免得啊後悔莫及。”
陶嬤嬤呼吸一窒,倒三角眼眯了起來,不敢相信。這個任人欺負,無人可依,看人眼色活著,懦弱的小姐,竟敢這麼下她面子。
準確的說,最近她一碰上這個小姐,就總是處於劣勢。
真邪門。
這賤丫頭!
一得勢,就膨脹起來了!
“你……話不要說太滿。不然……等你回來再求嬤嬤給你饅頭,定要你求救無門。”
陶嬤嬤鄙夷的掃了陸硯星一眼,那洗的發白的棉布衣服,一得勢就囂張的氣焰。她果然是看錯了眼,這死丫頭這次出府定是有去無回。
陸硯星讓桂禾去催催門房派來的馬車,懶得搭理一直在自己身邊嚎叫的惡奴。
狗咬了人,她還能回咬一口不成。
跌份!
“桂禾,去看看馬車到哪裡了?”
“小姐……我要不在這裡陪你再等等?”桂禾猶猶豫豫,她不敢放小姐獨自一人在這裡,對著這麼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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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柯萱衝動又愛惹事,要是真的打起來。她在這裡,還能幫自家小姐分擔一半的打。
桂禾看看對面那一群惡兇兇的丫鬟,又看看自家小姐,她邁不動腳。
陸硯星揮揮手,反嚇唬起桂禾:“快去,不聽小姐的話,小姐就不要你了。”
桂禾這才跺了跺腳,飛奔而去。
陸柯萱一被鬆開手,就趕忙“好心”開口:“姐姐,你這小丫鬟不聽話,把她賣了。妹妹我送你幾個聽話的丫鬟。”
陸硯星不置可否,她這個妹妹還真把她當傻子啊。她一個人孤零零待在破落院子時候,唯一待在身邊不離不棄的丫鬟就是桂禾。
換了桂禾,身邊來一群別人的眼線,搞笑呢!
“妹妹一大清早的,沒睡醒,說什麼夢話。”
陸硯星脫口而出就是嘲諷,她的這一群妹妹就是擅長裝傻充愣,不直接罵她智障,就看不清自己。
反正她光腳不怕穿鞋的,她的名聲在望京已經夠差,再差也差不到哪裡去了。
陶嬤嬤冷哼一聲,“我們小姐好心好意,你狗不識好人心。”
“國公府有你這種欺主的惡奴,簡直丟人現眼。既然二夫人抽不開手,我不介意替她教訓教訓你這惡奴。”
話落,就見陸硯星飛奔而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抬手給了陶嬤嬤一個耳光。
“啪。”
“啊。疼死我了。”
耳光聲和慘叫聲同時響起。
陶嬤嬤跌倒在地,臉上赫然是一個鮮紅的五個指頭印。
陸硯星對這個成果很滿意,她修養了這段時間的身子,力量和靈敏度倒是恢復了以前實力的六成。
這一下,她還收了些力氣。要她真的是十成十的打下去,這老奴不掉兩顆牙出來是不成的。
聽著巨大的耳光聲,陸柯萱隨即也看到了陶嬤嬤臉上的指頭印。她哆嗦了一下,臉色慘白,怒火強撐著她開口:“陸硯星,醜八怪。你好大的膽子,陶嬤嬤也是你能打的o”
陶嬤嬤是陸柯萱的奶嬤嬤,她有記憶起就是陶嬤嬤陪著她。
一直以來只有她打別人的份,她的人除了被母親打,別人都不敢動的。
無憂苑的人一直以來都很囂張,自以為比別的院子的奴才高人一等。
見陸柯萱為她說話,陶嬤嬤不介意為陸硯星繼續上眼藥。她眼神陰毒的暼了陸硯星一眼。捂著臉的手,轉而撲倒在陸柯萱的身邊,抱著陸柯萱的腿痛哭流涕:“小姐要為奴才做主啊。奴才辛辛苦苦陪在小姐身邊,一切都是為了小姐好。現下老奴丟了國公府的人,也沒臉面陪在小姐身邊了,老奴這就去死。”
陶嬤嬤做勢鬆開了陸柯萱的腿,就要往柱子上去撞。
半道就被陸柯萱身邊帶來的其他丫鬟拉住了。
陸柯萱雙目噴火,醜八怪還想打死她的奶嬤嬤。
不可能。
她衝到陸硯星身邊,就要還她一個耳光。
陶嬤嬤在人群裡陰毒的盯
著,她心裡不無得意,打下去,狠狠的打下去。讓這個醜八怪嚐嚐被打耳光的滋味。
“醜八怪,你鬆開我。”陸柯萱的手在陸硯星面前,被她直接握住了。
而她竟然不能再逼近陸硯星一分,醜八怪力氣什麼時候這麼大了!
“呀。”
“啊。”
“……”
一聲聲驚呼,丫鬟們跑成一片,接住了被陸硯星鬆開又推了開來的陸柯萱。
丫鬟們都去接陸柯萱了,陶嬤嬤身邊自然從剛才的被人圍著,變成了她孤身一人。
陸硯星眼神冰涼,既然陶嬤嬤想去死。她不介意送她一程。
就當她心地善良,日行一善。
啪!
完全不下於第一下的力道的耳光再次落在陶嬤嬤的臉上,她剛才完好的臉上又落下了紅色的五指山。
兩邊都是五指山,看上去對稱極了。
不消一會,陶嬤嬤的臉就腫成了豬頭。
這一回,她連喊痛的機會都沒有。更沒有去抱陸柯萱腿的機會了。
陶嬤嬤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後悔,後悔,非常的後悔。
緊接著第二下耳光落了下了,陸硯星有強迫症,講究對稱,又給她另外一邊臉補充了一下。
陶嬤嬤不是一個好人,以前的時候總會刁難原主,找到機會就會上手掐原主,去討好陸柯萱的開心。
陶嬤嬤感覺有什麼溫熱的液體從嘴角流出,她真的很疼。
“嗚嗚嗚。”
她哭的像一個兩百斤重的孩子,她真的好痛。比夫人那天打的還要痛,陸硯星這個陰毒的醜八怪,不得好死。
陶嬤嬤瞪大了眼睛,嗚嗚嗚的朝陸柯萱求救。
“小姐……嬤嬤要死了。”
“嗚嗚嗚,痛……”
陸硯星放過了陶嬤嬤,她抽的耳光很有技巧,那時候在劇組學的。
怎樣抽的重,不留痕跡。
怎樣留痕跡,但抽的不重。
像她現在的抽法,疼是疼,倒是打不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