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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5章 對不起,我愛你

原來,他,真的死了...

她將戒指我在手裡,又靜靜的躺回去:"你們出去,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大家面面相覷,有些不放心,幸虧當初阿玥發現的及時,否則她就陪著天仇一起死了,她現在這個樣子,總是叫人不放心。

司徒玥輕聲說:"你們都出去吧,我會陪著她。"

人群散盡之後,司徒玥就坐在床邊看著她。

她一直閉著眼睛,他說:"小雪,我知道你很難過,如果想哭就哭出來吧,哭出來會好受一些。"

她不說話,也不哭,就閉著眼睛,像是睡著了一般。

就這樣過來好幾日。

司徒玥始終不離她左右,喂她吃飯,哄她睡覺。

她就像是一個玩偶一般,再也不說話。

就算是雲舟來了,她也不再說話。

她將那個戒指戴在無名指上,喜歡看著它發呆。

她喜歡到醫院樓下的花壇裡曬太陽,有時候一呆就是一整天。

她喜歡抬頭看著太陽,看到陽光刺傷眼睛,流出眼淚。

司徒玥剛剛拿了一杯溫熱的牛奶走過來,看見她又在仰著頭看著陽光。

他慌忙跑過去,將她的頭扭過來:"司徒雪,你夠了,你不要老是做這樣傷害自己的事情,你知不知道,你這樣,你的眼睛早晚會瞎掉,這樣,你就滿意了?"

他這些天都很溫柔,他的手臂受傷了,可是他還是寸步不離的守著她。

可是,現在他是真的生氣了。

似乎被他這一聲吼嚇著了,她怔怔的回過頭。

司徒玥抓住她的手:"對不起,小雪,我不該這麼兇,可是,你要知道,你這樣對自己,鳳子恆走的也不會安心的,你要好好的活著,你要幫鳳子恆活著。你難過,就哭出來,大哭一場,就當做了一場夢。"

就當做了一場夢?

阿恆也是這麼說的。

"我哭不出來,我哭不出來啊,怎麼辦,哥,我怎麼辦,我該怎麼辦,他死了我要怎麼辦,我一個人怎麼辦?"

她終於大聲哭了出來,狠狠的流著眼淚。

司徒玥將她抱住:"你不是一個人,你還有我,你還有雲舟,你會永遠陪在你的身邊。"

她在他的懷裡哭了很久,直到睡著了。

似乎很久沒有睡過了。

醒來的時候已經不知道是什麼時辰了。反正天色已黑,外面還有月光。

她看了看牆上的掛鐘,已經十二點。

不知道為什麼再也睡不著了。

阿恆,我想你了...

我該怎麼辦,我現在該怎麼辦?

她起身,想去天台吹吹風,她要好好想想,她需要好好想想。

醫院的天台很高,她一步一步的走上去,大概走了也有十分鐘,可是走上最後一步階梯的時候,卻看到了兩個身影。

有人,她便不想待了。

她轉身欲走,背後卻傳來略顯熟悉的聲音。

"最後那一槍是你開的吧。"陰沉冰冷。

他笑了一聲,也沒有否認:"誰開還不都一樣嗎,只要他死,不就行了嗎?"

他的心情似乎很是愉悅:"我們合作愉快。"

那個人只是淡淡的說:"答應我的事情不要忘記。"

司徒玥將手放在他的肩膀上:"我司徒玥向來說話算話。"

那個人轉身,走路有些僵硬,就好像很多年沒有走過路一樣。

那個人是莫少沉。

司徒雪躲在門後面,指尖嵌進肉裡。

牙齒狠狠的咬著唇瓣,這樣才能夠將她的一絲理智拉回來。

眼淚像是洪水一般洶湧而來,她的世界洪荒氾濫,絕望像是魔鬼一樣張著血盆大口將她一口吞噬乾淨。

整個世界全部顛覆過來,沒有陽光,沒有空氣,沒有色彩,沒有黑白,只有灰色,絕望,死氣沉沉的灰色,只剩下欺騙,殘忍,崩潰,倒坍,血腥...

她站在那裡不敢動,一動也不敢動,不敢哭出聲音,不敢呼吸,甚至連眼睛都一眨不眨,任憑裡淚水氾濫。

原來,原來是他,竟然是他!

原來所有的一切都是計劃好的。

"哥哥,我想去看日出,我們去看日出吧。"

凌晨四點的時候,他推門進來。

可是,今天她卻看到她整齊的坐在床頭,剛剛似乎和誰通了電話,剛剛從耳邊放了手機。

看見他進來,回過頭來,竟然對他微笑,笑的很甜,很美。

他怔在了門口。

"哥哥,我們去落霞峰看日出好不好?"她又溫柔的說了一句。

"怎麼忽然想看日出了?"他笑著走過去幫她掩了掩被子。

"突然就想了。"她還是在笑。

"好。"

"我來開車吧,你的手臂還沒有好。"上車的時候,她說。

他也沒有拒絕。

車子開上了落霞峰,這裡不是太遠,現在不過才四點半,太陽還沒有出來,但是天邊似乎微微有些發白。

司徒雪笑著說:"哥哥,你還記得以前你和阿恆在這裡比賽的時候,你在他的車子動了手腳,然後阿恆就摔下去了,我以為他死了,其實他沒有。"

他很平靜的說:"我知道。"

"那你說,如果我們兩個一起摔下去,會不會死,忘了告訴你,這個車子,我也動了點手腳,和你當年一樣,車子停不下來了。"

"我知道!"他依舊平靜。

司徒雪猛然轉頭:"你知道?"

"剛剛你動我的車子的時候,我就在你的身後,你打電話給花卿容的時候,我就在門外聽著,你是叫他幫你照顧雲舟吧。"他說的甚是平靜。

車子終於駛上山頂的那塊平地,前面就是懸崖。

車速雖然不快,但是卻永遠不會停下來。

"我想,你今晚一定是去過天台了,沒有錯,都是計劃好的,是我和莫少沉一手策劃的,最後殺死鳳天仇的那一槍也是我開的。我說過你是我的,你身邊的男人我都會清理乾淨。"

"你一點都沒有變。"她冷笑出聲:"所以,我們一起死吧。"

他說:"好!"

既然她知道了一切,那麼這輩子,他絕對不會得到她的原諒,那些憎恨的日子,他受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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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其這樣,還不如了她的願。

他們兩個安安靜靜的坐在車裡。靜默的等待死忙。

沒有人喧囂,沒有痛苦,沒有掙扎。

"小雪。"他忽然出聲。

已經看到了懸崖的邊緣。

"怎麼,你後悔了?"她諷刺。

"不是,我就是問問你以前對我說過"想我愛你,下輩子吧。"這句話還當不當真?"

回答他的是一聲墜落的轟響。

然後山河永寂...

雪!

我愛你!

至死方休!

做到了...

子霜回來了。

和他一起回來了。

我想現在已經在路上,怕是馬上就要到了。

墨園今天格外熱鬧,從裡到外都佈置的歡喜不已,爸爸媽媽特地從澳洲趕回來,因為子霜常年在國外留學,很少回來。

蕭奶奶又上我的畫室來催我:"丫頭,你還是換件衣服,今天也邀請了許多俊俏的公子哥,夫人說想給你物色一個好物件。"

蕭奶奶是看著我爸爸墨吟風長大的,是墨園資格最老的長輩,現在老了,成天就想著給我相親。

"子霜不也回來了,叫她穿好看的衣服去相親,我沒工夫。"我沒有停下手中的畫筆。

"小丫頭,你忘記了,子霜有你哥哥呢,老爺子一早定下的婚事,雖說老爺子現在不在了,但臨走前還囑咐來著。"

砰的一聲,我手中的畫筆忽然斷成兩截,顏料濺的我滿身滿臉,心情也不免抑鬱。

"我不想去。"我的聲音不免大了些。

蕭奶奶只以為我生氣了,便關上門,無可奈何的走了。

反正我在這個家裡霸王慣了,因為我的身體不好。所有的人都會遷就我。

只要我稍稍咳一下,或者胸口稍稍疼一下,他們都以為是了不得的大事情,整個墨園都會雞飛狗跳,我記得有一次我只是稍稍發了一個小燒,就連住在墨爾本的爹地媽咪都趕過來了。

或許很多人不清楚,是的,我有兩個父親,也有兩個母親。

現在我和我的親生父母住在一起,但在十五歲之前,我和我的養父母住在一起。

所以,為了區分清楚,我叫我的親生父母爸爸媽媽,叫我的養父母爹地媽咪。

所以,我才有一個哥哥,剛剛蕭奶奶嘴裡的那個人就是他,唐秋言。

十五歲之前我叫唐秋諾。

小時候我們很要好,雖然還不到五歲的時候,我就知道,他不是我的親生哥哥,可是我依舊當他是我最親的人,我什麼都同他講,甚至比爹地媽咪還親。

可是十五歲之後,我便不這樣想了。

他只當我是個累贅而已。

不知道為什麼會這麼難受,委屈,甚至有一種被欺騙的感覺,明明小時候我們那麼要好。

記得上小學的時候,我同君家的臭小子打架,從來沒有打過架的哥哥不問緣由撲上去就揍君家小子,結果鬧了很大的一樁事情,他一個人全扛了,結果被爹地打的好慘,也沒有把我供出來。而我對他也不錯,每次去學校後山偷得枇杷也不忘給他捎上一串。(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