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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章 不是我,你以為是誰?

"我愛她。"

他這三個字一說口,我就知道完了。他都不說喜歡,而是愛。

我覺得自己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樣,都沒有力氣質問了,也沒有力氣罵他是個負心漢。

我想,可能我和子霜是雙胞胎,難免有點感同身受。

而且,想到要告訴子霜這個訊息,她會多麼難過,我也高興不起來。

"我想聽到這個訊息,子霜會很難過吧。"我懨懨的喃喃自語。

"那你呢?"

"我什麼?"

"你聽到這個訊息什麼感覺?"

他的身上彷彿有光。

我愣愣的反應不過來。

他忽然站起來,傾身過來,雙臂搭在我的肩膀上,溫暖的氣息就噴在我的臉上:"我想知道你的感覺,我想知道你知道我喜歡別的女孩是什麼感覺。"

我被他近在眼前的臉弄得有些發懵,很久沒有這麼近距離的看過他了。

很小的時候,我很怕打雷,每每雷雨天,我就鑽到他的房間,有時候還會和他睡在同一張床上。他睡著了,我就趴在他的旁邊數他的睫毛,然後挑選一根最長的拔下來,每次我拔得時候,他都會猛然驚醒,氣得跳起來,他知道我怕癢,就撓我,直到我留淚求饒才罷。

那時候的日子...

我沒想到我還能夠記得這樣清楚。

不是忘不掉,是記憶太美好。

我忽然很難過,莫名的感到悲哀。

那時候,我們是真的很幸福,我也知道,那時候他是真的喜歡我,只是有些東西一旦失去,就再也找不回來,比如對一個人喜歡。

我不知道他從什麼時候開始厭倦我,但是那時候我知道他是真的疼我,有些東西偽裝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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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彩雲易散琉璃脆,美好的東西總是不持久。

"儘管為子霜難過,但是我還是會祝福你。"我說。

此刻,我能說什麼呢,他想知道我的感覺。

這就是我的感覺,真心的。

我的心裡竟然有一種成全的感覺,心裡莫名的湧出一種苦澀,可是偏偏又有一個聲音對我說:"這樣,也好。"

"這麼說,你剛剛那些難過的表情都是為子霜難過?"他忽然放開我,坐回原來的椅子上,聲音陡然像是結了一層冰。

氣氛轉換的太快,我有些適應不來,可是看到他的冷臉,又莫名不爽,我們都幾年沒有這麼單獨在一起說話了,他一回來就給我擺臭臉。

我的聲音也大了些:"當然是替子霜不值,其實我說祝福你,是昧著良心的,你自己想想。子霜喜歡你多少年了,她從小到大對你一心一意,死心塌地,我就鬧不懂了,她哪一點比不上別人,而且你也不是什麼好人,若是真心喜歡別人,就該趁早和子霜說明白,這麼拖著,像什麼事啊,還是你想效仿古人,坐享齊人之福?"

"夠了,唐秋諾!"他猛地站起來。

我更加大氣凜然:"被我說中了,心虛了,唐秋言,我原本還沒瞧出你是這種人,還有,我的名字是墨子情,唐秋諾是誰啊,不認識。"

我的下巴抬得老高,雖然任舊比他矮上一個頭,但我自認在氣勢上一點不輸給他。

"你真是個大笨蛋。我會在這裡和你說這些是我發神經。"唐秋言氣得不行,衝我吼了一句,拿起外套,大步流星的就跑出門去。

"你才是大笨蛋,烏龜蛋,臭皮蛋。"我毫不留情的吼回去。

臭小子,竟然當著大家面罵我是笨蛋,氣死我了。

這幾天我都在犯愁,子霜都來追問好幾次了,我都沒有忍心一口氣全部告訴她。

到今天,只說到唐秋言說喜歡她的那一段,看到她滿心歡喜的去做送給唐秋言的巧克力,後面的實在說不出口。

雖然我也算沒心沒肺,可是我最怕子霜哭,我覺得這事還是得緩緩的告訴她。

我忽然覺得自己很冤,莫名其妙的接了個燙手山芋。

這事擱著擱著就忘了,其實也不是故意忘得,因為我回學校了。

最近我的導師在籌備畫展,將我們一幹弟子全部叫了回去。

我上的是一所三流的藝術大學,說是三流,也不盡然,因為這是貴族們才呆的起的地方。

師資一流,教學一流,設施一流,只是學生三流。

大部分都是一些不學無數的紈絝子弟,學習可以掛個名,我們可以隨心所欲。

但是當然也不乏有些真本事的人。

這個學校有兩個極端,來這裡的學生要麼一事無成,要麼有著超人的的天賦,在國際上也能小有名氣。

比如我們系的花青青和音樂系的君思,就是那個從小和我打到大的君家臭小子,他是學校有名的鋼琴王子,和花青青合稱:"琴王畫後。"

說到這個花青青,我就不得不多說幾句了。

她和墨家也是有很深的淵源的,他還有個哥哥,叫做花千骨,今年二十三歲,已經是墨石集團的副總經理。

聽說當年他們的母親受過墨家的恩惠,她母親感恩,當了墨家的花匠,可是不過一年,便病逝了,留下他們兄妹兩個,我善良的媽媽落小凡就收養了他們兩個,所以她也算是墨家的女兒。

當然,那時候我還不在墨園,這些都是青青說的。

青青和我是好姐妹,因為我們的個性相似,雖然在我們入了墨園以後才有深交,但頗有一種相逢恨晚的感覺,比起子霜,我們兩個更合的來。

她的性子很野,敢打架,敢罵人,唯一的死穴是我的堂弟司徒雲舟。

但是他哥哥花千骨我就看不透了,那家夥悶得跟個木頭一樣,誰都請不動他,連我都有些怕他,而且只有對著子霜的時候才會笑。

只可惜,襄王有夢,神女無心。

"喂,你嘆什麼氣?"

"我只是在想,這個世界為什麼總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還是愛情大抵都是如此。"

對面的人忽然用手捂住我的額頭:"你不是病了吧,你的嘴裡怎麼可能說出這麼酸的話呢?"

"你丫才病了呢。"我拍開她的手。

這才是我認識的墨子情,終於恢復正常了。"花青青放心的坐在我的旁邊:"你是不是受了什麼刺激了,竟然在這裡傷春悲秋了。"

"是啊,我受刺激了,青青,我問你一個問題,如果你哥哥喜歡上別人,你會有什麼感覺。"

"我能有什麼感覺,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哥哥本來就對子霜比對我還好,以前我和子霜一起學游泳,我們兩個商量好假裝溺水,看哥哥先救誰,結果他毫不猶豫的就撲向子霜,想到這件事,我就氣啊。"

"你也會因為哥哥喜歡別人而生氣嗎?"我小聲的問。

"當然氣啊,換做你不氣啊,好歹我才是他的親妹妹啊。"

原來是這樣,我恍然大悟,其實唐秋言那天問我這個問題以後,我就特別心虛,而且心裡還堵著一口氣,現在這口氣終於順了。

我們從小生活在一起,畢竟以前我一直把他當做我的親生哥哥。有這種感覺很正常,我終於松了口氣,這幾天真是糾結死我了,我還以為...

"以為什麼,喂,我說,你今天不對勁啊,老是自言自語做什麼?"

"沒事兒,小青兒,走,姐姐請你吃大餐。"我雀躍的勾著青青的脖子就往外走。

"你今天到底抽什麼瘋啊?"

本姑娘今天心情好,決定出去大吃一頓,剛出了畫室,就看見一堆人急急忙忙朝樓道那邊走去。

我好管閒事,隨便拉住一個人:"這麼急,發生什麼事情了。"

"有人要自殺,在十二層樓頂呢。"

"就是才拿到亞洲青少年畫家金獎的孟天嬌。前一陣子還大肆炫耀自己正在和音樂王子君思談戀愛,春分得意的,不過才過來兩週,便到了要跳樓的地步。"另一個女生插嘴。

竟然是君思那臭小子。

那臭小子根本就是一禍害,保準始亂終棄。

我真不知道那臭小子哪裡值得這些女生為他要死要活的。

這種事情,三天兩頭就發生一次。

前些日子,聽說還有個為他割脈的,現在到又多了一個跳樓的。

我急急的跟著大隊的人馬往上爬,青青在後面喊:"喂,你不請我吃大餐了。"

我拉著青青就往上走:"人命關天,你就想著吃。"

畫樓總共三十層,樓頂是一個陽臺,陽臺外圍是歐式古典矮欄杆。

而現在,那個孟天嬌就站在欄杆的外面,君思站在離他不過兩米的地方,而雙臂鎖著,眉頭緊皺,臉上竟還一副不耐煩的神色。

而陽臺已經聚滿了人,在兩個主角後面形成了一個圓弧形。

"你說,我哪裡不好,我可以為你改,我什麼都可以為你改。"孟天嬌聲淚聚下。、、、

我嘆氣,真是個傻女人。

"你快下來。"君思淡淡的說,臉上的不耐更加明顯。

我的心裡頓時冒出無名之火。

靠,這傢伙怎麼這樣,那樣子看上去,敷衍都懶得敷衍。

"我知道,你是喜歡我的,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那聲音卑微的近乎哀求。

"我什麼時候說過喜歡你,如果我做了什麼事讓你誤會的話,我向你道歉,你快下來,你不下來我走了。"

這小子真是太絕情了。

我實在看不下去了,走到他身邊:"喂,你到底有沒有良心。你就別刺激人家,這時候你就不能說些好話。"

"命是她的,她自己都不珍惜,還指望旁人嗎?我忙的很,沒有功夫奉陪。"

這臭小子真是嘴賤的很。

那邊已經哭成孟姜女:"你,你不能這樣對我。"

我暗叫不好,那人已經鬆手。

我想都沒想,撲過去想拉住她,可惜欄杆太短,因為太急沒有收的住腳,沒有抓住人,自己倒是傾倒下去。

我忽然聽見後面大片的吸氣聲,還有青青的尖叫聲以及君思的大喊聲。他好像在叫我的名字,一聲一聲,越來越近,好像就在耳邊一樣。

一瞬間我忽然反應過來,我也墜樓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