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整張臉都悶在唐秋言的懷裡,我卻聽見的我清楚的回答:"好!"
我累了,我一個人累了。
我也想找到一個港灣,想要有一個溫暖的胸膛和臂膀。
唐秋言,我想和你在一起,做夢都想...
再也不想和自己過不去了。
當時爸爸媽媽就在我們旁邊,他們那麼聰明的人,事情幾乎猜的七七|八八。
就衝唐秋言剛剛的那一句:"我是孩子的父親。"就足夠驚人了。
我將事情坦白了,我告訴他們這些年我都一個人在國外,我告訴他們君思只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告訴他們其實小草莓是我和唐秋言的孩子,我同他們講當年的事情,講我如何隱瞞了這個孩子飛往國外...
一直等我全部說完的時候。
媽媽落小凡歎為觀止的說:"子情,你真是太糊塗了。"
我知道我糊塗。
媽媽落小凡坐在長椅上握著我的手:"其實,我和爸爸當年也是這樣,那時候,我並不知道你的存在,可是我丟下我的孩子就走了,我自以為是的成全終究是害人害己,作為一個母親,在子霜四歲的時候我才見到她,對於你,我就更愧疚了,你的性子其實隨我,骨子裡面任性,仗著那個人會寵著你,試探,追逐,猜測彼此,其實只是為了自己可笑的自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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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摸著我的頭:"墨家這麼多年虧欠了你,我雖是你的生母,做的卻遠遠沒有月笙來的多,外人都覺得我偏袒子霜,當年我執意要子霜嫁給唐秋言,而忽略了你,其實我是怕..."
媽媽說道這裡有些哽咽:"你知道我妹妹司徒雪就是和司徒玥同歸於盡的..."
我驚詫:"雲舟的爸爸和媽媽。"
媽媽點頭,眼中泛有淚花:"司徒雪是被司徒家收養的,當年我也只覺得兩個人是相愛的,他們從小一起長大,青梅竹馬,感情深厚,就同你和秋言這孩子一模一樣,可是最後,最後,竟然選擇拋下還不滿四歲的雲舟同歸於盡...同歸於盡啊...我們早就發現了真相,都沒有敢告訴雲舟,我是怕你們步上他們的後塵,對不起,子情,媽媽錯了,我忽略了你們之間無可替代的感情,我自己經歷過卻沒有吸取教訓,是我錯了..."
對於過往,我只能不置可否的笑一笑。
其實,我知道墨家的每一個人對我都很好。可是,我就是不喜歡這種好是因為對我的虧欠,我執意認為我從小生活了十五年的地方才是我真正的家。
但是,現在,我又覺得,其實我很幸運,幸運的有兩個愛我的父親母親。
爸爸媽媽被我和唐秋言連哄帶勸的回家休息了。
我和唐秋言就坐在外面的長椅上,我的腦袋靠著唐秋言的肩膀。
四年來,我沒有一刻像現在這樣安心。
我想,就在一起吧。
"小諾,其實我很早就知道小草莓是我的孩子。"
我嗖的一下睜開眼睛:"什麼時候。"
唐秋言眼睛眨了一眨,似乎有點心虛:"其實,你生小草莓的時候,我就在你的身邊,我就混在一群醫生裡面,帶著口罩,緊緊的抓住你的手。"
我大驚:"那麼早!"
唐秋言點頭:"你出國後沒幾天,君思就將一切都告知與我,其實這麼多年來,我對你的一舉一動甚是瞭解。"
我驚愕的連嘴巴都合不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你..."
"我不來找你是因為這是我給自己的懲罰。"
唐秋言竟然知道我想問什麼。
他忽然看著我:"其實,我是希望至少有一次,你可以主動來找我,我一直都在原地等你,可是你卻從沒有回頭。"
唐秋言的聲音有些無奈:"既然你不來找我,我也只能去找你了,總不能一輩子都不見吧,你不知道,這些年我是怎麼過的,每天只能靠著君思寄過來的幾張照片或者一段VCR聊以慰藉,那個傢伙竟然還趁火打劫,訛了我好幾個寶貝。"
我的眉毛漸漸皺起來:"那你前些日子到美國找我,為什麼裝的那麼像,我還傻乎乎的拿君思來刺激你,我當時在你的眼裡豈不是傻瓜?"
"你要是傻瓜的話,我就是大傻瓜了,我明明知道你是在拿君思賭我,我竟然還真的受刺激了,你說我豈不是更傻?"
我點點頭:"你好傻!"
唐秋言湊過來,溫軟的嘴唇覆上我的,帶著一絲夜晚的涼意,輾轉撕磨,一點一點的吞噬我的呼吸。
我本來以為我會很驚訝,或者還會生氣。
唐秋言竟然騙我,還騙了我四年。
可是,我沒有。
我竟然覺得有一絲暖意在心頭慢慢的彌散開來,原來這四年來,他仍舊在我的身邊...
小草莓一天一天的康復了,因為這次突如其來的意外,我也沒有隨著導師回美國。
事實上,我已經在辦手續,準備回來定居了,唐秋言說的對,小草莓需要一個正常的家庭環境。
"mama,我想吃草莓冰激凌。"
"不行,你現在不能吃這麼涼的東西。"
"爹地,我想吃草莓冰激凌。"
"我馬上去買,你等爹地一會兒。"
"唐秋言,你給我站住!"、
唐秋言轉過身來:"女兒想吃嘛,何況醫生都說他恢復的很好了。"
"就是就是,爹地,你是世界上最好的爹地了,小草莓最愛你了。"
唐秋言聽的樂呵呵跑出去了。
我真是無語,我怎麼覺得,唐秋言對小草莓就跟小時候對我一樣。
但是,還是覺得很開心。
小草莓很快就出院了。
我同爸爸媽媽商量好以後決定搬回清泉山莊同唐秋言一起住。
身在墨爾本的爹地媽咪也在趕回來的途中。
回到莊園別墅的時候,已經很晚了。
出院的第一天,我們帶著小草莓去了遊樂園。
回來的時候,我已經很累了。
"你爸媽好像很急著要我們結婚。"唐秋言進門的時候隨意提了一句。
我隨意應了一聲,肩上還是睡著的小草莓。
我將小草莓抱到房間裡。
這個房間聽說是唐秋言很早就佈置的,溫馨可愛,倒還真不錯。
我將小草莓放在小床上,在她的額頭印上一吻。
"你覺得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
放下小草莓,我就出去。
我去廚房倒了一杯水。
"我在問你話呢,你覺得怎麼樣?"唐秋言面色有些焦急。
"你要不要也喝一杯水?"
我重新拿起一個杯子,也給他到了一杯水。
唐秋言接過水杯:"你回答我的話啊,答應我好不好?"
"回答什麼?答應什麼?"
唐秋言的俊眉忽然斂起,大約是發現了我在跟他裝傻。
我憋住笑,我就喜歡看著他其實被逼急了,卻又不動聲色的模樣。、
可是下一秒,唐秋言猝然吻住了我,密密麻麻的吻烙在我的唇上,頸邊,就像烙在我的心上一樣。他的身上有很好聞的味道,即便玩了一天,他的身上仍舊仿若如蘭一般清雅,他的唇灼熱熾烈,每一個被他觸碰的地方都像是被燃起一團火一樣。
手中還拿著水杯,不甚落地,碎裂在白玉一般的地磚上。
我如夢初醒:"杯子碎了。"
"不管它!"唐秋言忽然將我攔腰抱起。
我被他擱在唐秋言的大床上。
他的吻又像是潮水一樣席捲而來,將我完全湮滅。
他的手有力在我的身上遊走,探入我的衣服內。我意亂情迷裡全身似乎燃在火焰中,只剩了熱,熱得一顆心撲撲亂跳。
"諾諾..."他的聲音低低在耳畔旋繞:"諾諾,答應我。"
他的吻烙在我的脖子上,酥酥麻麻,像有一千只螞蟻在咬噬。,我的腦子有些混亂,就像眼前的燈海一樣繚亂。竟然不知道他要我答應什麼。我真的眩暈透不過氣來,似乎這個世界都變得混沌,只剩下他,只剩下他的聲音。
"答應我...好不好?"呢喃一樣的聲音是最無法抗拒的蠱惑,我無力抗拒,那個字終於不由自主的從唇間溜出:"好。"
丟人,真是太丟人了,唐秋言稍稍使了個美男計。
我幾乎就毫無招架的棄甲投降了。
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早已大事荊州,悔之晚矣。
沒想到到我唐秋諾不可一世,結果卻這麼好打發。
連朵玫瑰都沒有,連顆鑽戒也沒有。
一大早我就很氣憤的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
唐秋言大約是心情愉悅,遠遠的還聽見他在盥洗室哼著歌,也不知道是什麼調子。
第二天重新給我草莓辦理了國內戶口。
當問及戶口上叫什麼名字的時候,我和唐秋言又起了分歧。
我覺得叫唐慕斯就挺好,這是我因早上吃了一塊慕斯蛋糕而受的啟發,頗為得意。
唐秋言非說這個名字太嬌氣,女孩子看上去像是蛋糕一樣,不好不好!
我對著他翻白眼:"那你覺得是不是非要叫做什麼唐天霸才覺得不嬌氣啊!"
唐秋言說:"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覺得女兒的名字要慎中,很有可能影響她的性格。"
"那你說叫什麼好?"我不服氣。
"唐璧君,碧玉無暇,伊人傾君,以後我唐秋諾的女兒可定時巾幗不讓須眉,迷倒一大票臭小子,到時候,我就坐在門口一個一個的挑,日子過的肯定有滋有味。"
唐秋言也想的太遠了吧。
但是我有我的堅持,我堅持唐慕斯比唐璧君好聽,而且聽上去還像我的偶像湯姆克魯斯,多好!
我和唐秋言僵持不下,只好讓小草莓自己選。
結果小草莓鄭重其事的放下她的草莓冰淇淋,大聲宣佈:"從今天起,我就叫唐慕君,一人一個字不是很好。"
我點點頭,唐慕君,聽上去好像還不錯。
唐秋言雖然未同意,也沒有反對。
本來這件事情,我們都忘記了,晚上的時候,我們三個在床上玩,小草莓忽然說了一句:"唐慕君就是我愛慕君思叔叔的意思,小草莓長大以後可不可以嫁給君思叔叔。"(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