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聽了逸瓶對少爺的描述,不覺驚歎一聲:“是他?他居然找到親爹了!常疤拉是他親爹?”
女子將該問的問完了,她看著被捆在椅子上的逸瓶,在繩子的勒捆下,逸瓶的胸脯顯得更高了。
女子望著那高高的胸脯,冷冷一笑,揮手一拳,擊打在逸瓶的胸脯上。
逸瓶“哦”一聲痛叫,頭一歪,昏迷過去。
女子將毒藥液吸進針管裡,又將針管放在處置盤中。
她對跟在身旁的那個男人說了幾句日本話,那男人一點頭,“哈依!”
女子便戴上口罩、眼鏡和護士帽,端著處置盤,深深地喘了一口氣,以使自己鎮定,然後走了出去。
此時,夕陽已落,醫院大門外,幾個臂戴白袖標的人正在巡邏。
忽然從路邊閃出幾個黑衣人,他們分散行動,將戴白袖標的巡邏人一個個擊倒,拖到醫院對面的小樹林裡了。
醫院內,一女護士雙手端著處置盤,走向病房。
病房門外,有大蘭二蘭和鋼峰的一眾手下看守著。
護士走到門口時,大蘭說道:“站住,檢查一下!”
護士站了下來,大蘭看了看處置盤,連盤子底下也摸過了。
二蘭則將護士全身上下摸了個遍。
然後哥倆互相點了點頭,大蘭說道:“進去吧。”並隨手將門推開。
護士走進屋來,見幾個人正在吃飯。她看見了自己所熟悉的三傻子,也看到了曾經被她生擒過的小棠,還有那個曾把她一腳踹昏的兵營軍官。
但她不動聲色,端著處置盤,走到常疤拉床前。
小棠站起來問:“護士小姐,幹什麼?”
護士答道:“換藥打針。”
小棠記得清清楚楚,早上,逸瓶臨走時曾說,今晚她值夜班。
可眼前這個女護士,並不是逸瓶。
小棠警覺起來,她問道:“今天是你的夜班嗎?”
護士已經把處置盤放到了床頭櫃上,並拿起了注射器。
她回答小棠道:“是的,今天我值夜班。”
小棠一改方才的和氣,變得嚴厲起來,“今晚不是逸瓶護士值夜班嗎?你是誰,我為什麼沒見過你?”
護士說道:“逸瓶今天有病了,我代替她值夜班,請不要影響我的工作。”
三傻子也警覺起來:“是呀,你是誰?把口罩和眼鏡摘下來。”
護士沒有回答,而是直接將注射器的針頭朝常疤拉的脖子扎去。
說時遲,那時快,三傻子勐地躍過桌子,飛身踢向女護士,就在針尖與常疤拉脖子僅差毫釐之時,三傻子的腳尖已踢中女護士的臂肘。
“卡察!”
骨頭斷裂聲清晰傳來,女護士栽倒在地。
而因受場地環境所限,三傻子擔心自己的腳落到床上會傷及常疤拉,因此那一腳並未能爆發出全力,致使護士還能迅速起身。
三傻子護在床前,忽然門被踹開,只見一男人雙手各持一把短刀,揮舞著衝向病床。
小筐子見狀喝一聲:“看俺的!”
騰空躍起雙腳齊出,踢向那男人。
輕功極好的女護士趁機飛身而起,直到視窗,撞開窗子,跳出去逃離。
三傻子因護在床前,未敢冒然追擊。
而那持雙刀的男人,也被小筐子雙腳將身體踢飛,竟撞飛出窗外。
小筐子喊一聲:“俺去追!”
一縱身,跳出窗去。
鋼峰叫道:“侄子,你也去追,這裡交給我!”
“好!”三傻子應一聲,也飛身一跳,躍出窗去。
身後傳來小棠的喊聲:“小弟,注意安全!”
小筐子跳下樓時,那男人手舞雙刀朝他衝來,小筐子側身閃過,腳下一掃,踢中那人內腳踝。
那人立腳不住,一個狗啃地,跌趴在地。
小筐子跳起,雙腳跺向那人。
怪事發生了,那人突然鑽入地下消失不見。
小筐子立刻緊盯地面,他已猜到,那人是日本忍者。
突然,他發現平地上隆起一線土壠,土壠向前不斷延伸,有如大魚在水中遊弋時蕩起的波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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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筐子盯住土壠最前端,剛想躍過去踏上一腳。
誰料女護士在背後偷襲過來,那只沒受傷的手臂衝出一拳,擊向小筐子後腦。
小筐子聽到三傻子在半空中一聲叫喊:“當心身後!”
小筐子往地上一撲,同時向後蹬出一腳。
護士拳頭落空,身體被蹬出老遠。
三傻子已從二樓窗戶飛身出來,剛一落地,突然“砰砰砰”一陣槍響。
三傻子飛身一旋,連小筐子也籠在了旋風中。
醫院圍欄外幾個黑衣人朝院**擊,忽然只見風,不見人了。
但這一通火力掩護,使得女護士和那男人得以逃脫。
那一股旋風旋轉到了醫院牆外,幾個黑衣人突然就紛紛被飛腳踢中,一個個東倒西歪。
風停,三傻子和小筐子落地。
這時,楊瘦已率一群手下持槍趕來。
“這裡交給你們了!”三傻子對楊瘦說道。
小筐子忽指向前方,“看那邊!”
女護士已跑到馬路上,一輛卡車駛來,急停在她身邊,車裡的人開門將她拉上車。
與此同時,她的那個同夥也從路邊的泥土裡鑽出,一躍而起,落地在車門旁,拉開車門,鑽進車中。
汽車向前飛馳,又有幾個黑衣人跳上車斗。
三傻子罵道:“奶奶的,跑了!”
突然一輛轎車駛來,疾停在他們身邊。
“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