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霽月挑了挑眉,隨口道:“你們想要什麼?直說就是。”
喬霽月看著眼前演戲的時家人,心裡有一瞬間的想要將其消失,眼神中閃過一絲厭惡。
聽到喬霽月的話,時家人不由一愣,然後小聲開口詢問道:“兒媳...這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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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霽月嘴角一勾,笑嘻嘻看著時二孃說道:“那你們怎麼來這裡?不是和我夫郎已經簽下的斷親書嗎?”
喬霽月口中的鄙視,讓在座的眾人不由愣了一下。
除了一小部分過於關心喬霽月的人,其他人都不是很瞭解時家人的事。
時二孃訕訕道:“今日是清風大喜之日,我雖...被迫無奈簽下斷親書,但心裡還是很開心清風嫁人,所以,想來看看。”
時二孃的話支支吾吾,讓人看了透露出一股有隱情的意味。
看著眼前老人悽悽慘慘的樣子,再一跟喬霽月華麗無比的模樣,做對比。
人都會同情弱者。
果然,時二孃說完話,接連不斷求情的話,傳入喬霽月耳朵裡。
“喬霽月,這大喜之日,還是不要鬧著矛盾,先過去再說。”
“喬老闆,還是請長輩入座吧?”
...
等等一系列的話,在喬霽月耳朵裡環繞。
喬霽月面無表情的看著眼前這幫勸阻的人,然後視線轉向坐在椅子上的安思遠,眼神中充滿著狠厲。
上次,時家人鬧過之後,喬霽月的就派人去調查了時家人的事。
時家人距離他們這麼遠,是如何得知時清風的事?
又是如何一點不差的找上門來?
調查了許久,喬霽月才找到原因。
原來,是安思遠透露給時家人的訊息。
之後,時家人被趕走之後,也是安思遠安置了他們。
一開始,喬霽月還不明白安思遠為何要收留時家人,原來打算將其用在這裡啊。
她又回想起安思遠剛進門的時候,所說的大禮,喬霽月瞬間什麼都明白了。
在這古代,孝道為大。
喬霽月不想將時清風青樓的事告知他人聽,所以只是將大題的意思說了一遍。
聽完喬霽月的話,眾人看向時家人的眼神都充滿著惡意以及不屑。
就在,時家人被說的無地自容的時候,安思遠突然站了出來,澹澹說道:
“喬老闆,雖說他們跟喬主君沒有血緣關係,但起碼也將其養大成人,再有不是,喬老闆也不能忘了時家的恩情啊?”
安思遠的話中,無一在說時清風冷血。
將原本的局面又反轉了。
喬霽月看向安思遠,語氣中充滿著冰冷,“安家主,還有閒心管別人的家務事?
我可是聽說,安家主連自己的親妹妹都趕出了家門。”
“雖說,是同母異父,但好歹也安家的人,聽說你那繼父對你也頗為關照,但不還是被安家主趕走,現在都淪落街頭。”
“我想依著安家的實力,應該不缺他們父女的一口飯吧。”
喬霽月的一番話,讓安思遠氣的渾身發抖,心裡的怒火忍不住的湧上心頭。
安思遠勐得攥緊拳頭,依舊保持著完美無缺的面孔,殊不知,這是假象。
而眾人則是知道點安家的內幕。
看向安思遠的眼神中也充滿著警惕,是啊,一個連自己的親妹妹都不肯放過的人,竟然還說教起他人來,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