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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席鶴的夜間行動

入夜。

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驚醒了睡夢中的喬玄,藉著皎潔的月光,她看到院子裡出現一個人影。

席鶴一襲白色衣衫身影在清冷的月光下冷峻挺拔,他腳步刻意放輕的出了喬家。

喬玄略微猶豫了片刻便跟了上去。

路邊,一輛牛車早早的就等著了,何竹遠看到席鶴走來連忙揮手,“這兒!”

他嘟囔著:“我都等了好一會兒了,差點兒睡著,困得要死。”

席鶴坐上牛車,“走吧!”

“你準備怎麼做?還是按照白天說的去杜家?”何竹遠趕著牛車漫不經心地問。

“嗯,先去一趟杜家。”

席鶴手指整理著衣角,聲音幽幽道,忽的他像是察覺到了什麼朝著身後黑暗的密林裡看去。

明明什麼都看不到,但是他就是覺得暗處有一雙眼睛在看著他。

鎮上的門已經關上了。

何竹遠輕車熟路的帶著席鶴穿過一條小路到一條河水波光粼粼的河邊,河的對岸就是鎮上。

月光下,流水潺潺,兩人划著小船渡過寬廣的河面。

牛車被留在了原地,喬玄並沒有繼續跟上去,她坐在牛車上,視線追隨著河裡的兩人漸漸模糊的身影。

席鶴去做什麼她不用猜都知道,有人替自己出頭的感覺還不錯。

等到了鎮上,席鶴在何竹遠耳邊低語了幾句後兩人兵分兩路。

一處破廟裡半截蠟燭發出橘色的微光,七八個瘦瘦小小的身影蜷縮在一起。

倏的門口走進來一個蒙著臉的高大男子。

受了驚的孩子們身子不住的往後退,直到貼到牆上。

“你——你想幹什麼?”年紀最大的一個孩子鼓起勇氣開口問。

男子從懷裡摸出一塊兒碎銀子,拿在手裡,“幫我做一件事,這銀子就給你們了。”

幾個孩子面面相覷,片刻後才怯怯的問:“什麼事?”

男子勾了勾手指,一個孩子猶豫了一會兒後小心翼翼的上前,小臉上滿是警惕。

“就這麼簡單?”

耳語一番後,站在男子身邊的孩子不敢置信的道,差點兒以為這人要讓他們去做一些殺人放火的事情呢。

“沒錯!就這麼簡單,唯一要注意的是別被人抓住,若是有人來趕你們你們就趕緊跑。”

銀子被放在了孩子的小手裡。

————

與此同時,鎮上做布料生意的黃家。

一道黑色的身影從房頂掠過,最後落在了一處院子前。

黑衣人手裡拿著一個火摺子,低聲罵道:“不就是一個倒騰破布的,有什麼了不起的,還敢笑話我們杜家,真是分不清自己幾斤幾兩了。”

“不是笑話我們杜家被火燒了嘛!我今天就給你們家也放一把火,讓你們黃家笑不出來,哼!”

他邊罵著邊往院子裡走,等走到裡面主屋的門口立馬探手在窗戶邊上放了一把火。

火很快便竄了起來,屋裡傳來一陣咳嗽聲。

“著火了!著火了!快來人。”

屋裡的人連忙大喊。

黑衣人叉著腰又罵了一聲,“別人家的笑話不是那麼好看的,以後黃家我看還是夾起尾巴做人的好。”

“救火,老爺的院子著火了,來人!”院外有人發現了火光,嘶聲叫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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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趁著混亂飛身上了屋頂,幾個起落不見了影子。

“管家,管家,那——那飛過去一個人”一個眼尖的下人指著屋頂的方向結結巴巴的道。

“派人去追!”

火併不大,只點著了一個窗戶,幾個下人三兩下就將火滅掉了。

黃老爺披著外套站在院子裡,氣的鬍子都要飛起來了,管家小心的走到他身邊。

“老爺,這是剛剛放火那人掉的。”

黃老爺拿過管家手裡的玉佩一看冷哼一聲,“好你個杜家,跟我玩陰的是吧!”

剛剛在院子外面罵的起勁,還想要放火燒死他,這仇他記下了。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一陣喧鬧聲。

“外面怎麼了?”黃老爺轉身不耐煩的問。

一個下人跑進了院子裡,“回老爺,不知怎麼回事,外面來了一群小乞丐,他們在叫罵。”

“罵什麼?”

“罵白日裡黃家看杜家的笑話,說咱黃家落井下石,怪不得一直比不過杜家,還說黃家活該不如杜家……”

下人越說黃老爺臉色越難看。

“欺人太甚,簡直是欺人太甚!”

管家低著頭站在暴怒的黃老爺旁邊大氣都不敢出一口,定了定神後才小心道:“老爺,這杜家確實是不像話!”

“還不趕緊將那群乞丐趕走!免得明天傳出去咱黃家被別人看笑話”黃老爺在鎮上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財力上是比不過杜家,但是也不是能被人肆意羞辱的。

“是是是!”

下人急匆匆的跑了出去,不一會兒後外面的喧嚷聲消失了。

貓著身子爬在屋頂的何竹遠眼睛在夜色中異常明亮,他咬著唇強忍著不讓自己笑出聲。

席鶴這招借刀殺人使得不錯,成功的讓本來就亂做一團的杜家亂上加亂了。

今晚他去杜家偷杜少恆的玉佩,一大家子齊刷刷的倒下了,病懨懨的躺在床上,看那樣子情況似乎真的是不妙。

也不知道他們一家人怎麼就能那麼摳搜,把錢財看的比命還重要,要錢不要命的人是真的對自己狠吶。

“時間不早了,都去休息,明天跟我去杜家討個說法。”

黃老爺子擺了擺手,自己往主屋隔壁的房間走去。

一院子下人三三兩兩的散了。

熱鬧看完了,何竹遠這才意猶未盡的離開。

“明天黃家跟杜家有熱鬧看,你來不?”

街道上,一黑一白兩道身影慢悠悠的走著。

“不去!免得引起他們的懷疑。”

席鶴抬頭瞥了一眼玉盤一般的月亮,“行了,你早點回去休息吧!牛車我明天來鎮上的時候還。”

何竹遠住在鎮上的親戚家,所以兩人並不同路了,“行!路上小心”他擺了擺手,朝著另一個小巷子去了。

席鶴原路返回,等過了河一上岸就察覺到有人,他蹙眉放在身後的手倏的收緊。

“回來了!”

喬玄的聲音幽幽響起。

席鶴提著的心放下,大步走向牛車,“你怎麼來了?”

難怪來的路上總覺得有人在盯著自己,原來是喬玄。

“上車,回去了!”喬玄沒有回答他,而是招手催促他上車,夜風陣陣帶著涼意。

席鶴還以為喬玄會問自己剛剛發生的事,誰料一路上她只是瞌睡的打盹,壓根沒有多問。

鎮上。

隔天一早,黃家就帶人圍住了杜家。

“出來!出來!杜澤、杜淵給我滾出來。”

“趕緊出來,別做縮頭烏龜。”

黃老爺一個眼神,一群下人就開始叫罵,聲音洪亮引得附近的人都過來看熱鬧。

頓時杜家門口喧喧嚷嚷,好不熱鬧。

“老黃,怎麼了這是?”有能跟黃老爺說的上話的湊上去好奇的問。

“哼!”黃老爺冷哼一聲,“昨日杜家著火了,非說我黃家看他們家的笑話,晚上派人來我黃家放火,想要燒死我。”

看杜家笑話的又不光他們黃家一家,憑什麼就只報復黃家?

黃老爺昨晚上越想越氣,早上連早飯都沒有吃就來杜家討要說法了。

問話的人聽了黃老爺的話後表情變得有些複雜。

不為別的,昨天他們家也暗戳戳的在看杜家的笑話,不僅如此,還私下裡準備對杜家動點兒小手腳。

“咯吱!”一聲,杜家的大門緩緩的拉開。

杜府的管家王全笑著走了出來,“原來是黃掌櫃,快快請進。”

“讓杜澤出來!”

黃老爺梗著脖子沒好氣的道。

他知道因為杜家的生意時常壓黃家的一頭,所以杜家是瞧不上他們黃家的,就連眼前的這個管家跟自己說話的時候眼底都帶著一絲傲慢。

“我家老爺身體不適,不便待客,還望黃掌櫃的見諒。”

王全臉上的笑客套疏離,聲音裡又隱隱帶著一種不容拒絕的意味。

黃老爺子愈發的生氣了,“少廢話,他不出來我就闖了!”

他衝身後的人揮了揮手,幾個人高馬大的下人就作勢要硬闖。

王全眼珠子轉了轉,語氣放緩和了些,“黃老爺息怒,您稍微等等,我進去再跟我家老爺說說成嗎?”

黃老爺子瞪了他一眼,勉強同意了。

片刻後,杜澤坐在椅子上被人抬了出來,他面色蒼白,一個勁的咳嗽著。

調整好呼吸後,他生氣的質問:“黃掌櫃的這是什麼意思?大早上的來我府上找事。”

“我倒是要問問你什麼意思呢?”黃老爺冷眼瞧著杜澤沒好氣的道。

王全俯身在杜澤耳邊低語了幾句。

杜澤一巴掌拍著椅子扶手上,怒不可遏道:“說我們杜家派人來燒你們黃家那就拿出證據來,空口無憑的算怎麼回事?”

他們家都亂成什麼樣了,哪裡有功夫搭理他們黃家,依他看黃家就是沒事找事。

“證據給他!”

黃老爺的話音一落,一塊成色極好的玉佩就被丟進了杜澤的懷裡。

“少爺的玉佩?”王全呼吸一滯,杜澤的手死死的攥緊杜少恆的玉佩。

“讓杜少恆給我滾出來!說說這是怎麼回事?”杜澤沉著臉命令身後的下人。

“少爺這會兒怕是還暈著呢”王全低聲提醒。

“物證要是不夠的話,我這兒還有人證”黃老爺看到杜澤生氣了他心裡的氣反倒是沒了,難得有能壓制杜澤的機會,他心裡很痛快。

一個個頭矮小穿著粗布衣裳的男人被帶了上來。

“小人是昨晚打更的,黃家著火之前我正巧看到有一個黑色的身影從杜家的院牆裡出來,沒一會兒又回去了。”

杜澤:“……”

身體的不適加上眼前亂七八糟的事情讓他腦子跟要炸了一樣,不耐煩的道:“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黃老爺子心裡樂開了花,“賠償燒燬的我家院子,並且向我道歉!”

他身後的黃家的管家立馬走到王全旁邊,從懷裡掏出一個單子,“這是燒壞的東西的清單。”

“杜澤,你要是不答應我現在就去縣衙告你。”

黃老爺子腰桿挺的筆直,這會兒底氣十足。

……

一番扯皮之後,臨近中午的時候黃老爺子像是打了勝仗的大將軍,邁著輕快的步伐大搖大擺的從街道上走過,身後浩浩蕩蕩的跟著一大群人。

三輛裝的滿滿當當的馬車跟在隊伍的後面。

“還得是黃家厲害!這就跟杜家對上了,得了這麼多好處。”

街道兩邊的小商販說笑著。

“杜家屬實是心胸狹隘了,多大點事兒還大半夜的找人去黃家放火,我聽說還喊了一群小乞丐去黃家門口罵人。”

“杜家盛氣凌人,眼睛長在頭頂上也不是一天兩天了,看不慣他們家的人多了去了,等著吧!咱還有好戲看呢。”

黃老爺耳朵並沒有閒著,將街上的那些閒言碎語統統都聽了進去,整個人愈發的飄飄然起來。

今日一戰一雪前恥,以後終於能在他們的圈子裡抬起頭直起腰做人了。

與此同時,杜家那邊。

“不好了,不好了,老爺。”

杜澤躺在床上閉著眼睛還沒清淨多久房間門就被管家火急火燎的敲響。

他腦門突突的,“怎麼了?著急忙慌的。”

“剛剛收到信,昨天剛剛送出古坡縣的那批玉器在路上被人搶了。”

王全推門進來,神色慌張的彙報。

“什麼?”杜澤直挺挺的從床上坐起又軟趴趴的倒下,呼吸急促起來。

“老爺,你沒事吧?別嚇我啊!”王全嚇了跳,連忙上前扶住他。

“派人追,一定要追回來!”杜澤兩眼一翻,留下一句話暈了過去。

王全臉快皺成一個核桃,追回來的可能幾乎沒有。

“老爺”就在這時一個下人在門口喚了一聲。

王全給杜澤蓋好被子後走了出去,“怎麼了?老爺休息了,有事跟我說,我轉達。”

“前院大廳灰燼清理乾淨了,地下室裡沒有屍骨。”

下人低著頭小心彙報。

王全揉了揉眉心,難不成那位姑娘逃了?

“少爺醒了沒?”

“剛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