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的。”梁紅梅有些驚訝,然後,道,“不過我也並不能保證,這病我能治的了,具體還是要去見了那個孩子的情況才行。”
柳知知朝著梁紅梅擠了擠眼睛,笑著道,“沒事,娘,我相信你的醫術,你可是妙手回春啊!”
接下來,兩人便也沒有再談論這些了,和樂融融地吃好了飯之後,一塊將桌子收了收,然後就回到前邊的店裡忙活去了。
一直到人比較少了之後,梁紅梅才休息睡覺去了。
然後再等到第二波最忙的時候,梁紅梅才過來幫著一塊幹活。
……
過了幾日,梁紅梅就徹底放下了店裡的活,去興仁堂去了,而這期間,柳知知也並沒有立馬就將紫菜包飯推出。
她在等,至少等到能保證自己的貨源能處理好之後,才能正式將這樣東西給推出。
而現在首先要等待的就是興仁堂,梁紅梅那邊的情況。
幾乎是每一日,柳知知例行公事要問的就是那人來了沒有。
問了好幾日,就在柳知知都要覺得,這邊要徹底斷了念想,另外再去找路子的時候——
這一天的下午時分,梁紅梅氣沖沖地回來了。
“娘,你這是怎麼了?”柳知知看著梁紅梅氣呼呼地走了進來,然後又目不斜視地氣沖沖地往後邊走。
然後就拍了拍身邊陳翠的肩膀,“我去找一下我娘,辛苦你先看一下。”然後才追了上去。
到了後院,就見梁紅梅氣呼呼地坐在石桌前,憤憤不平地拍著桌子,拍的手心通紅通紅的。
“娘,你這是怎麼了?誰招你惹你了啊?”
柳知知倒了一杯茶放到了梁紅梅的面前,然後道,“娘,先喝口茶,消消氣,這生氣生多了可不好,這都變得不好看了,娘……”
梁紅梅愣了一下,然後默默地將茶一飲而盡,接著,杯子被砰的一聲重重地扔在了桌上,“還能是誰招我惹我了?就是那賈心遠!”
“發生了什麼了?娘,之前你不是說了,不搭理這人的嗎?你就是去興仁堂潛心鑽研醫術,爭取救更多的人。”柳知知拿起茶盞,默默給她繼續往杯中倒茶。
“是啊,我是每天都不理這人,這人說什麼,我都是當他在放屁,可是今天沒辦法。之前你說的那個賣你紫菜的人來興仁堂了,她叫王鳳,今天帶著她重病的兒子點名找的我,結果,之前王鳳兒子薛東的病一直都是這個賈心遠治的!”
“什麼?”柳知知震驚地張開了嘴巴,“不會吧……那,之後呢?娘?”
“之後,自然是還沒等我拉著薛東看看他身體的情況,那賈心遠就跟有狗鼻子似的,立馬就來了,說這是我在搶他的病人。”
柳知知皺著眉問道,“然後,你就將他們交給賈心遠去治了?”
“怎麼可能呢?知知你自己也說了,王鳳花了所有的積蓄在興仁堂治都沒治好,那我還能將人往這裡送?”梁紅梅又咕嚕咕嚕一口氣將涼茶咽了下去,“我給那薛東看了一下,其實身體沒什麼大毛病,就是肺部有些問題。”
“然後我看了之前賈心遠給薛東開的藥,這個賈心遠一直都將薛東的病當做是感冒治的!賈心遠偷聽到了,就同我理論,然後就這樣了,我們大吵一頓,我就回來了。”
“真是氣死我了,這個庸醫!開的那些藥裡,還有兩味藥是絕對不利於薛東的病的,薛東的病越來越嚴重,和他開的藥脫不了干係!”
柳知知長嘆一聲,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我提出來了這個,這個狗屁庸醫竟然反過來說我,真的是氣死我了。”
梁紅梅還在邊上氣的嚷嚷,柳知知給梁紅梅順了順背,“娘,彆氣了,彆氣了,現在氣這麼多也沒用,犯不著為這個人渣氣壞了自己的身體,現在啊,咱們要做的應該是想辦法讓薛東的身體好起來以及讓賈心遠為自己的行為買單。”
“是,所以,我決定,將王鳳和薛東叫到咱們家裡來治病,或者我去他們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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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柳知知瞪大了眼睛。
“只能這樣做,不然賈心遠這人要是知道了,指不定要說是我搶了他的病人。”
“但是若是……”柳知知正要提出自己的疑惑的時候,卻突然被梁紅梅打斷了。
梁紅梅似乎是早就已經猜到了柳知知的想要說的一樣,便道,“知知你就放心吧,這幾天我在興仁堂呆著,也知道這賈心遠混蛋是個什麼德行的人了。”
“這種沒道德、沒醫德的人,我自然不會有讓他可以給我下套的機會的,帶時候給薛東做治療的時候,我會叫上楊掌櫃來的。”
柳知知點了點頭,見梁紅梅準備的齊全,倒也放下心來。
於是,過了兩天之後,梁紅梅這天回來的早,一起來的還有興仁堂的楊掌櫃,回來之後,很快王鳳和薛東就來了。
王鳳到了門口,有些局促不安地抱著瘦弱的薛東走了進來。
她四處看了看柳和一品的內飾,眼裡閃過了一絲豔羨,然而頭一偏,正好打算問問的時候,一眼就認出來了站在桌櫃後邊站著的笑吟吟的柳知知。
“是你?姑娘你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