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飄好像很失望地搖搖頭，撫摸著李拜天拔了毛的面頰，心痛地說道：“主人，你要是把YY的精力和熱情用在感悟我教導給你的知識上，恐怕你現在已經成為騙子中不可小覷的力量了。”
李拜天也很痛心，分明他最喜歡的是YY，最討厭的就是欺騙好不？這能怪他？
“我們已經找到了一家紅酒生產廠商，生產的紅酒其實就是葡萄果汁，價錢分外便宜，2.99一瓶，而且，我們大量購買的話，還有不錯的優惠。”飄飄手下不停，不斷地拿著各種刷子往李拜天臉上耍各種粉塵，並且給他修了眉毛、拔了鼻毛、卷了睫毛、畫了鬢毛：“而且，這樣做更重要的原因是是為了逃脫法律制裁，因為只要我們發出了紅酒並且他也簽收了，就不屬於詐騙罪。”
“好吧。”
“而我們的伺服器中的其中一張卡就是專門為空姐姜輸贏建立的，主人，我需要你和我共同努力，我們共同用姜輸贏的名義在微信上和通訊錄好友聊天。”
“通訊錄好友？”李拜天有點似懂非懂：“可以理解成為，這些所謂的好友，就是我們的目標客戶，我們只要把他們發展成金錢就好了，對嗎？”
“不錯，這些好友就是你要報復的那些人！”飄飄輕輕一笑：“稍後，我會和張偉一起開始追尋所有涉·黃·網站的使用者名單，秦和會配合我們一起攻破他們的系統，得到使用者的手機資訊，甚至繳費時的銀行卡資訊，到時，我們的通訊錄就會逐一滿員，每個手機模擬器裡大概有500個好友，並且會輪流更換，達到最好效果。”
好恐怖！
經過飄飄的魔鬼化妝手操作，李拜天很快被打理地連他媽都不認識了，看著鏡子中那端莊秀麗、大氣怡人的小模樣，再摸摸胸前兩顆不大不小尺寸正好的圓球，李拜天忽然想哭：要啥女朋友呢？這不就挺好的嗎？
“來，穿上衣服。”飄飄把空姐的衣服從衣架上摘下來，遞給李拜天。那小巧的衣服讓李拜天雙手都在顫抖：“飄啊，不是我說，你對你主人真的很不瞭解啊，你主人穿衣至少得是L的，是男生的L不是女生的L啊！”
“穿穿試試。”
李拜天小心地吞嚥了下，上衣倒是還行，穿著不算費力，看上去也挺合身，但是，到了包臀裙的時候，男人和女人的區別就顯現出來了。
“飄，我沒那麼細的腰啊，這個腰圍只能穿下我的一條大腿啊！”
無論飄飄怎麼鼓勵，包臀裙就是提不上去，毛呢布料在李拜天前前後後的敏感區域摩擦來摩擦去，疼不用說了，空氣中都瀰漫著一股燒皮燒肉的臭味。
最後，飄飄終於忍無可忍，踢腿一腳就踩到李拜天的小腹上。
恁要幹甚嘞？
“主人，吸氣！”
李拜天深深地吸了口氣，他親眼看到自己肚子上的贅肉使勁往後背陷了一大塊，接著，飄飄提著包臀裙的邊緣，使勁往上拽，還真提上去兩釐米。
“不夠，再吸氣。”
“說……”李拜天萬萬沒想到，剛開口說話，那裙子的布料頓時勒緊了他鬆弛下來的肉，那個緊緻，別提有多難受了。
“飄，咱重新做條裙子吧，這個尺寸真不行。”
“不要廢話，主人，再吸氣！”
無奈，李拜天只得跟著照做，這一下子可不得了，飄飄腳下突然用力，李拜天只覺得肚子裡的五臟六腑就跟被踩爆的氣球似的，紛紛往後背、往胸上面擠上去了，痛得他倒吸口涼氣，“嗷——”一聲叫了出來。
裙子提上去了，飄飄手速快，順便把釦子和鎖鏈也全都弄好了。
“怎麼樣？”她得意地拍拍手，絲毫沒有顧忌此時面色慘白、生無可戀的李拜天。
“對了，”她補充：“呼吸的時候不要用力，行動幅度不要太大，否則，隨時可能春光乍洩啊！”
你妹的，別說不要用力，根本就無法呼吸好不好？
俗話說得好，虎落平陽被犬欺。有了飄飄的囑咐，李拜天做什麼事都跟小紙人似的，輕手輕腳，這下好了，秦和可興奮了，專門來挑逗李拜天，拍拍他的屁股揉揉他的胸，氣得李拜天“暴跳如雷”，當然，只能是平靜的面貌下的暴跳。
“好了，秦和，不要玩了，接下來就該照相了！”
飄飄準備好了畫素最高的手機，燈光也已經準備齊備，就等李拜天往中間站呢。
“主人，記住，你現在是女人，受到良好職業培訓的有素質的空姐，”飄飄在手機背後給他想辦法：“要不，你就想想你小說中那個武林盟主的女兒，對，你現在就是盟主女兒cos空姐版。”
真有你的！李拜天吸吸鼻子，試著回想了下自己小說中出現的情節，再看看周圍人金光燦燦的目光，頓時羞得滿面通紅。
好半天，他才調整好自己的心態，使勁挺起兩顆假胸，露出一個嬌羞嫵媚的表情，再把兩根指頭豎在臉前：“耶？”
閃光燈亮！
亞洲四大邪術：祖國美顏，韓國整容，泰國變性、日本化妝，飄飄無一例外地都在李拜天身上用了個遍，在相機啪啪的閃光燈後，李拜天被迫搔首弄姿，PS航空公司背景，PS飛機上天內部背景，PS豪華大餐背景，PS寂寞小公寓背景，PS孝順爹媽背景等等，再加上靜修，看著出現在電腦屏幕上那一張張宛如明星般的自拍，這要換以前，就是摳瞎李拜天的眼珠子，他也不敢相信這是他自己。
“怎麼辦？我好像……一見鍾情了！”他在電腦前深深陶醉著，而飄飄他們又忙著去把這些自拍建立第一個朋友圈。
“我去叫點外賣。”大陸打了個哈欠，彼時已經是晚上9點多了，大家都飢腸轆轆，餓得都快爬不起來了，當然，這個“大家”指的是在場的人類。
“不用了。”飄飄制止了他：“我們今晚出去吃。”
“啥？什麼意思？”李拜天懵：“你們這是出去聚餐居然不帶總裁的缺心眼啊，信不信灑家都把你們解僱了呢？”
然而，他的話音石沉大海，誰都沒搭理，這也難怪，飄飄現在是大家的精神領袖啊，飄飄走東，大家跟著走東，李拜天說走東，大家準保都掉頭走西。這叫啥？總裁和秘書意見一致，大家聽總裁的，總裁和秘書的意見不一致，大家聽秘書的。
飄飄看看時間，勸說大家：“你們先忍忍，實在不行先啃啃手指頭，我已經計算過了，10點有一趟航班落地，10：40左右空姐們就應該全部下班了，這時候，也應該到了拉著小皮箱的空姐們去尋找宵夜的時間了。”
握草，用不用這麼精準？
“還有，主人，我們是不會丟下你不管的，畢竟你是今晚的主角，”飄飄朝他放了個電眼：“這也是初步測試，你的魅力值到底有多少，到底，今晚會有多少男人想要認識你？”
額。李拜天想要暈菜了，活這麼大，他真沒想到自己要去勾引男人們。
捂臉！好羞恥！
飄飄招呼著張偉也坐下來休息休息：“接下來的時間，我要和大家講講一些重要知識，它們能幫我們在短短的半個月時間裡，斂財超過100萬。”
李拜天終於知道坐下來有多重要了。
“1、100萬？”他使勁咽了口唾沫，穿著那些緊巴巴的衣服讓他呼吸都困難，特別是聽到這個數字的時候，他大腦一片空白，眼冒金星，分明是缺氧導致的，“這些自拍照將會怎樣被運用到50個微訊號裡，我們應該怎樣發朋友圈，怎樣和粉絲聊天，這些都是有套路的。”
“比如發朋友圈要有圖片和文字，尤其是圖片，因為人類，尤其是男人都是視覺動物，他們往往會被漂亮的人物吸引，並左右了他們接下來的思維。朋友圈中的文字要包括今天幹了什麼，心情如何，有時還要有和粉絲的互動，比如感謝某某送的禮物，或是和某某一起吃大餐等等，一方面要打造成功的人物形象，另一方面也要營造人物身邊高階的生活環境，這樣，即使你收到的紅包，也不可能是5.21，而極可能是521起步。”
李拜天心動了，媽呀，原來做美女這麼好？
“我明白了，”李拜天大致明白了些套路：“剛開始幾天，我們會和這些目標客戶寒暄寒暄，彼此熟絡一下，給客戶一種和優秀的空姐做了朋友的錯覺，而實際我們是在篩選客戶的質量，並且進行備註，窮屌靠邊站，稍微有錢的就進入了我們的視野。”
“窮屌不會靠邊站，能夠踏入色·情產業鏈並推動其發展的人，都是我們報復的目標，所以，窮屌交給張大陸、秦和去打理，他們受教育程度和社會見識普遍不高，比較容易被忽悠。”飄飄解釋，秦和立刻答應下來：“我保證把他們虐得慘慘的！”
“主人，你接著說。”飄飄示意李拜天。
“我要在聊天過程中，準確揣摩人性，大致清楚對方是什麼性格，問清楚這個人是不是喜歡喝紅酒——這裡要注意，千萬不要刻意問，畢竟我們要銷售給他們的就是紅酒，我們可以假裝自己對紅酒很有品味和理解。”看到飄飄在微微點頭，李拜天的腦洞似乎開啟了：“我們要明白他們是做什麼工作的、說簡單一點就是問出這個人消費能力怎麼樣，是不是土豪。對那些所謂的“屌絲”，時間又多的，基本上不要花太多時間在他們身上。”
“而且，我們每天和客戶聊天內容都和朋友圈內容保持一致，每年和客戶聊天內容會做成模板，放在剪貼簿上，幾乎對每個人說的內容都貼上複製，可以說是流水線操作了，跟客戶聊完了今天的互動內容，我們就會點到即可，跟客戶下線，說自己要工作了。”
“老李，幹嘛不趁熱打鐵，趁著他對你感興趣，趕緊銷售紅酒得了！”張大陸忍不住，說道。
“不行，千萬不行，人家又不是傻子，你要是急急忙忙跟人家銷售紅酒，十有八九這只兔子會跑了，咱們要讓他自己買！”
“沒錯，就是這樣！”飄飄肯定地點點頭，向李拜天投來一個會心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