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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以蒼老師名義

“撿錢?”李拜天冷哼聲,這世界最美的童話就是撿到錢了。

隨手把手裡夾著的一張名片點著了,火苗引燃上次沒抽完的半支雪茄,風中揚揚那張已經快燒盡的卡片,丟到地上。緩緩抽兩口,頓覺心情舒暢。

哎,愁啊!男人愁的時候,連抽菸都不會被嗆著。

“我的每一分錢都是自己辛苦賺來的,”搭上吉他張的肩,語重心長:“張同志啊,你和三天前的我一樣,還太年輕。等什麼時候你的吉他成精了,你就明白這世界該有多危險了!”

張同志哪信他的鬼話,操著一副王寶強的普通話:“你說什麼?你是不是發燒了?吉他還能成精?老李你是不是燒糊塗了?”

“只要科技過硬,任何設想都能變成現實。”飄補充:“也許有一天,你的吉他真能成精。”

“嚯,那敢情好啊,我希望她是個大美女。”

“越瘋癲的女人心腸越好,越二的女人心地越善良,連張無忌他娘都勸說他越漂亮的女人心腸越毒……“李拜天嘆聲氣:”老張,聽哥的話,女人美不美,關了燈都一樣,不關燈的時候,遵紀守法最重要。”

“嘿嘿,老李,你也淨開玩笑,一隻吉他,能犯什麼法?”

過來人的眼中充滿了別人看不懂的憂傷:“當年,我也是這麼想的。”

“對了,你的鍵盤哪去了?不會真賣了吧?我們哥兩今天玩你電腦,愣是沒找著鍵盤啊。”

手指笨拙地彈彈菸灰,憂桑的眼睛望著天空某片浮雲,心哀不已:“煮豆燃萁,已經被謀殺了。”

在他們身後走過的路面,風一吹,名片翻了個面,殘留面上清晰地印著:商人唐小白!

三月,天色很早就黑了。傍晚6時,天幕已然微微發暗,廣場上,IT秦和李拜天好不容易把最後一箱礦泉水從貨車車廂裡搬下來。

司機都替他發愁了:“小夥子,一天能賣出一萬瓶水算你贏,可你要在三小時裡賣一萬瓶水,我覺得你太王思蔥。”

“何止王思蔥啊,我簡直王見林,”李拜天哀嘆聲,回頭掃了眼成山成海的農夫山泉,說啥也露不出“有點甜”的笑容,無奈,都是無奈,嘴角扯出一絲苦澀:“可我老婆太相信一夜暴富,我能怎麼辦!”

司機也是個過來人,往事不堪回首:“大兄弟,不容易啊,妻管嚴,苦一生啊。”

李拜天掏出剩下的三千塊錢,遞給司機:“定金已經付了,尾款3千,你數數。”

這三千,司機用了好大力氣才拿過去,李拜天心裡疼得不要不要的,十萬能在他們縣城裡娶個胸大屁股圓的媳婦,六千塊錢就意味著“胸大屁股圓”有著落了,再不濟,他拿這3千回去,也鐵定能有個“媳婦”的奔頭了。可是飄飄倒好,花6千就跟市場買個菜似的。

個敗家娘們!李拜天心說。

付過錢後,他渾身是一點力氣都挪不出了,身子一歪,一屁股癱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氣,腦門上的汗流到脖子裡,脖子裡的流到褲衩子裡,屁股壕裡溼漉漉的,就跟開了京杭大運河似的,能漂船。

再看IT秦,這小子體弱,這會兒臉發青唇紫黑,只有進的氣沒出的氣,兩隻眼珠子上翻,就差dieover。

“喂喂,”李拜天給了他兩耳光:“醒醒,別睡過去咯!”

IT秦剎那迴光返照,眼一瞪,腰一挺,一把死死地揪住李拜天的領口,張開嘴,差點就要說出話!

不過他拿上了平板,輸入文字,語音開到100,聲嘶力竭地播放:“你以蒼老師名義告訴我,你到底要幹啥玩意兒?要殺我秦和,你也得……”

李拜天跟著他猛吸口氣……

“……你也得先給我上保險!”

IT秦眼淚汪汪,繼續輸入文字,手指恨不得把平板的屏給戳穿了:“傳說,人壽推出新保險,一年交五萬,十年期,每年收益3500,名字就寫我媽張桂花……”

“去你娘的!”李拜天一腳就把他踹開了:“說啥?五萬?你問問你李哥這輩子見過那麼大面額的人民幣嗎?”

正說著,飄飄的絕世美顏就從農夫山泉後鑽出來了,發揮出老闆娘的氣勢朝著兩人催促:“不要偷懶,快幹活,我們時間很緊!”

“奶奶,過去兩小時,在您老人家英明指導下,我們兩個斯文人和十八個小販搶佔了攤位,吵了十二場架,口乾舌燥不說,還沒歇口氣,又在您老人英明指導下,硬是搬了500箱、12000瓶水吶,這根本不是人類能做出的事啊,您有點良心好不好?”李拜天喊。

IT秦趕緊附和,啪啪啪輸入文字,平板大聲吼出來:“就是,嫂子,我們這一雙雙手哪幹過這種重活?都是耍鍵盤的技術活……”

“噗!”李拜天剛喝進去的一口水馬上吐出,嗆得直咳嗽。什麼叫耍鍵盤?老秦你找死不成?

果然,飄飄一聽這個詞,臉上就跟刮過一陣西北風似的,寒霜滿面。

“尤其是你,李拜天!”她無情地訓斥:“9點過後如果還沒能把6000塊賺回本來,9:01我就和你分手離婚!”

額,要不要這麼慘啊?不過她不提醒倒也忘了,48小時期限,否則飄飄會自動銷燬。

“快,起來幹活!”李拜天爬起來,把僅剩的兩顆糖豆分了老秦一顆,補充點能量……

對了,吉他張這小子呢?

摸了幾道彎,好不容易聽到點琴音,柳暗花明之處,卻見那老張懷抱吉他半遮面,轉軸撥絃三兩聲,未成曲調先有情。弦弦掩抑聲聲思,似訴平生不得志。低眉信手續續彈,說盡心中無限事。輕攏慢捻抹復挑,初為《睫毛彎彎》後《我是女生》。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語。

嘈嘈切切錯雜彈,大珠小珠落玉盤。

簡而言之,人家吉他張好不悠閒自在,穿著身文藝小清新的牛仔服,坐板凳上正忘情地歌唱:“我是女生,可愛的女生……”

李拜天氣不過,一把奪過他的吉他,劈頭蓋臉就訓斥:“你個臭娘們,丫有點良心好不?哥兩都在這兒累出腹肌了,就你舒坦,坐月子吶?起來幹活!”

吉他張可委屈了,死死抱住吉他,跟個賴皮似的屁股貼著地兒,被李拜天強拖了好幾步:“老李,老李,嫂子說了,我應該留著氣力彈吉他!”

“為啥?憑啥?你個無恥奸詐的小人,你又討好你嫂子了是不是?”

“這你就不懂了!”得勢的小人樂呵著:“這就是英雄有用武之地時的待遇。你兩,一個寫小說的,一個搞IT的,都是上不了檯面的活。”

嘿,你這墳蛋,砒霜吃多不怕死了?

“你們之所以感到累,就是因為太缺乏鍛鍊了,從今天開始,要發展體育運動,增強人民體魄。”飄說著,一手提了兩箱水,從李拜天身邊輕鬆地擦肩而過,走了兩步,回頭:“還愣著幹什麼?快,按照我畫的路線,把水瓶都擺上去,要整齊!”

“快!”李拜天催促老秦,逞強似的,也一手提兩箱水,搶到飄的前頭,把水壓到路線的起點。拆開包裝,一瓶瓶地擺地整整齊齊。忙乎了好一陣,總算是把五百箱水都擺好了,最高處有腰那麼高,最低處也有小腿的高度。平衡雖然欠佳,幸好今晚沒風。

李拜天拍拍手上的土灰:“對了,飄,你微信給王編老婆,就說這是王編給她專門辦的贖罪演唱會,讓她來瞧瞧,來不了咱就給她截個小視頻發過去。”

飄立刻領命:“好的,你微信裡新增了一位護士做好友,我聯絡她就好了。”

李拜天就納悶了:“不,幹嘛加我微信?我啥時候有微信了?”不過,看到飄那一副能人多幹的表情,他揮揮手,算了,你贏,你全家都贏,我李大作家都是你的人質了,微信算啥?

隔了一小會兒,飄回覆:“怎麼辦?護士向我傳送了幾張私人寫真……”

話沒說完,李拜天一個飛撲到她面前,一把奪過手機,寫真,寫真,寫真呢?

開啟圖片一瞧,險些把李拜天氣死:媽蛋,是內臟模型啊!很恐怖的有木有?

“很可愛,是吧?”飄認真翻看著:“你們人類真的是部很強大的機器呢。”

可、可愛……居然說那些血管、肌肉、骨骼是可愛?李拜天算是領教了小鍵盤的審美了,回頭去做自己的事。

過了一會兒,飄終於有了王編他老婆的訊息:“她說不過來,應該還是在生氣中。”

“嘖,生什麼氣?回頭給王編整兩牛鞭補補,往一個被窩裡一塞,兩小時後準沒事。”

“主人這麼確定?”

“沒聽說過床頭吵架床尾和嗎?”李拜天叉著腰,尋思片刻,囑咐飄:“一會兒給她發現場照片,配上真誠感人的道歉話語,回憶一下兩人熱戀時光,展望一下未來美好日子,最後說句我愛你。這腦殘的三字經給誰說誰就信。”

“好的。”

7點,天空正式暗下來,夜幕下的城市流光溢彩,繁華熱鬧,作為市民們休閒娛樂的中心,被高樓大廈包圍的廣場迎來了它一天中最熱鬧的時間,上班的人下班了,上學的人放學了,年輕人們該牽手就牽手,該親嘴兒就親嘴兒,熊孩子們四處亂竄,吵吵鬧鬧,嘰裡呱啦,東邊角上有舞池,自由舞、雙人舞、交際舞齊齊上場,大家都排斥聒噪的廣場舞,於是給它劃了西北角的一塊地,老太太老大爺們就在這塊地裡,擎著把花扇,抖落起了動脈硬化的四肢,小攤小販們出來了,忙得就差在人家兜裡搶錢,耍牌的下棋的就在樹下,一個個老謀深算的。

這樣的人文景色每晚都會上演,今晚卻有了點改變——原先整整齊齊一字排開的小販這會兒就跟葫蘆娃似的綁一根曲曲扭扭的藤上,最大的地界上赫然出現一個碩大的心形圖案,由各色熒光點綴,被高樓和大屏幕的燈光照射,將心形映襯出五彩斑斕的效果,異常動人。吸引了眾多人圍觀:

“這是弄啥嘞?”

“曉不得,應該是搞促銷吧。”

“瞧著應該挺熱鬧,過去瞧瞧。”

等人們議論地起勁了,只聽“咣”一聲梆子響,嚇得晚風一哆嗦,燈光一顫悠,李拜天揚著飯勺衝那人氣勢雄渾地喊:“麼錯,額們揍是要搞促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