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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4章 清者自清濁者自濁

門外,張小魚從派出所偷熘回來了。

她正一路高喊著:“媽!媽!”

猝不及防就撞到怒氣衝衝的卓佩腿上。

“哎喲哎喲。”張小魚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卓佩現在無比討厭小孩,而且正在氣頭上,也不說去拉她一把就直接走了。

杜春花倒是停留了一下,把張小魚抱了起來站穩:“妮兒,沒摔著吧?”

張小魚揉了揉屁股,剛說了一個“沒事”……

杜春華就追著卓佩跑了。

她著急地道:“你這是幹啥啊?你怎麼能罵她呢?她不但是公社的婦代會主任,她還是副大隊長啊!”

“副大隊長又咋樣!我是我們大隊的人一票一票選出來的!她要罷免也得經過投票!”

她就不信現在松花崗的人會支援沉清秋。

松花崗的婦女,活幹得少,錢花得多,家庭地位又高,從不受氣!

日子過得這麼好,都是因為她啊!

“那你也不能罵人家死肥婆啊……”

“她不是死肥婆嗎?你看她胖得比我們大隊的豬還肥!不知道她男人怎麼受得了她!一覺睡醒看到她,難道不會吐出來!”

這才是卓佩的本性了。

她當初在家夫妻關係不好,一大原因就是因為嘴巴臭。

杜春花很久沒見她這樣了,人都愣了愣。

眼看她還在那罵罵咧咧。

突然聽到一個小孩在背後大喊:“咕咕雞,咕咕雞!”

卓佩和杜春花一回過頭,然後就看見沉清秋的女兒張小魚,正撅著屁股在那,雙手做雞翅膀狀態,在那拼命地扇啊扇。

“咕咕雞,咕咕雞!”

卓佩/杜春花:“?”

突然,一隻大公雞就從天而降……

那雞冠和羽毛紅得到像是要滴血一樣,一雙下翻的眼睛是相當的傲慢!

下一秒那大公雞就落到了卓佩的頭上,對著她就是一頓勐叨。

其實不算很痛,但誰受得了一隻大公雞在頭上撲騰啊!

卓佩發瘋似的慘叫起來:“啊!哪來的雞!快把它給我弄走!弄走!”

杜春花也忙不迭地去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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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正手忙腳亂呢!

張小魚突然伸出兩個手,曲起來做爪子狀,張嘴就是:“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然後張家屯公社的狗子們突然就叫了起來……

雖然公社的獵犬都是被統一管理的,等閒不會衝出來,但是這狗叫聲也是真嚇人。

卓佩和杜春花一邊破口大罵,頭上頂著只不停地叨她們的公雞,跑掉了。

張小魚追了兩步,哼了一聲:“幸好我家大大小小不在,不然搞死你們!”

剛才那一幕看似神奇,其實沒什麼大不了的。

鬧鐘本來就聽她的話,最近她偷偷給鬧鐘喝靈泉,六歲的鬧鐘越來越健康也越來越聰明了。

至於大隊的狗,小魚常常跟它們玩,它們一聽到她的聲音就來勁。

而她那些小動作呢,純屬小魚自己給自己加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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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會兒鬧鐘就回來了。

張小魚一邊蹦蹦跳跳一邊唱著《北風吹》一邊回了家。

身邊還蹦躂著一隻羽毛油光發亮的大公雞。

“北風那個吹呀!”

“喔喔!”

“雪花那個飄飄!”

“喔喔!”

看到沉清秋站在門口,張小魚開心地喊:“媽!”

“喔!”

沉清秋無奈地道:“調皮鬼。”

雖說很想教育一下她。

她幻想中她的妮兒可是真正的淑女,和某些裝出來的那種可不同。

不過看她開心得小臉都紅了,她又沒忍住笑了。

“進來洗洗手,就可以去跟弟弟玩了。”

“好嘞,媽!”

縣裡派出所的同志隔天一大早就過來了。

張大山拿到了下達的拘捕證書,馬上就回家了一趟。

“我要去一趟松花崗。”

沉清秋支稜起來,問他:“只定了姓江的的罪名?”

姓江的就是那個賣藥的。

他拿來的藥酒和膏藥,沉清秋已經讓杜青青驗過了。

其實倒也不是什麼毒藥,甚至可以說都是好東西,杜青青說裡面有很多茯苓、白朮和當歸之類的,都是給產後的婦女補充氣血的。

而且就算不是產後,本地婦女因為長期營養不良,也可以進藥。

但比較麻煩的是另外一種藥酒,就是之前杜菊喝的那種美容酒。

這個是主通血和排毒的方子,體質合適的話確實有利於產婦恢復。

可是這個藥不能濫用,體質不合適的話,就會造成嬰兒夭折、產婦血崩等後果。

張大山告訴沉清秋,經查明,松花崗短短一年的時間,已經有一位產婦死於血崩。

一個嬰兒也就是杜菊的孩子夭折,另外還有大點的兩名嬰兒看著腦子有點問題。

“廖叔已經下達了命令,對今年出生尚在哺乳期的孩子都進行檢查,看看有沒有後遺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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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因為太小了,還看不出來。

但就是這麼慘絕人寰的事,松花崗大隊婦代會硬把黑的說成白的,給所有婦女洗腦讓她們相信是與哺乳期亂吃藥喝酒無關。

張大山又猶豫了一下,才道:“因為沒有拿到卓佩從中收受好處的證據,我這趟去只能把她抓走進行調查。”

沉清秋頓時就很心煩。

“以蘭她們說,卓佩和他們的大隊長在那邊威望很高。”

不勞而獲的日子過慣了,誰願意苦哈哈地去掙工分。

張大山安撫地摸了一下她的頭:“你還在坐月子,也不用太操心了,剩下的事情就交給縣裡婦代會。”

其實廖所長是想讓沉清秋出面的。

倒不是多仰仗公社,而是縣裡還沉浸在之前那場變故中。

安枝被殺以後,縣城婦代會又抓了好幾個。

剩下的好幾個骨幹,好些還辭職了或者是請求調走了。

誰能想到,這年頭,調解家庭矛盾,還能要人命的……

現在新組的班子,一說要下大隊,就死都不肯去了。

不但她們自己不肯來,她們家裡人也不讓。

畢竟她們也是別人的妻子、母親,誰又願意讓自己的親人去冒這種險呢?

但張大山不願意。

沉清秋也是他的媳婦,他孩子的母親,而且還在坐月子。

縣裡這麼大一個班子,難道連這點事都解決不了?

當下,他先收拾好了,把制服和槍都佩好。

最後摸了一下沉清秋的頭,走了。

……

松花崗。

警察來把中藥房給抄了。

卓佩和幾個婦代會骨幹被帶回去協助調查。

臨走之前,松花崗大隊的婦女一窩一窩地追著老杜他們罵。

一直追著罵到大隊出去老遠。

卓佩還特別大義凜然,跟她們說:“沒事的,清者自清濁者自濁。”

老杜就很不解:“娘的一個個都有病啊!追著我罵幹什麼!有本事罵張大山去啊!”

真他娘的柿子撿老的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