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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85章 誰推得遠誰就贏

原來福滿多以前跟他家住得近,小時候常在一起玩。

當時張家屯的條件很是艱苦,窮得吃不上飯還是其次,主要是環境太惡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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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滿多的爹媽都是被野獸咬死的。

張大山道:“自打他爹媽出了事兒,他就是個沒人管的野孩子,沒幾年就離開家出去了。走的時候,只跟我說了。”

他說他不願意再過這樣的生活了,要死寧願死在外頭。

那還是幾年前,去哪兒都要介紹信,不然連車都坐不上。

像他那樣出去的,其實就已經是流民了。

都說他膽子大,但其實這些年大家都覺得他是死外面了。

沉清秋故意道:“他在外頭到底在幹什麼,遇到了什麼難處,你真的一點都不好奇?”

張大山撫了撫她汗溼的背:“好奇啥?他跟我早就不同路了。再說了,一個大男人,啥事兒自己解決不了。”

在這生活得久了,沉清秋知道本地的漢子就重個義氣。

兄弟打架,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也得去幫忙。

有的是真的重情重義,有的就是純傻子。

沒想到她漢子這麼拎得清。

沉清秋突然有點激動,支起身子:“大山,咱趕緊再要個孩子吧。”

沉清秋主要考慮到明後年就要計劃生育了,要生可得趁早。

眼下張大山討她喜歡,她就迫不及待想再生一個。

可……張大山他不願意啊!

小魚還跟皮球似的呢,又帶了小實,加上敢給人下藥的小松。

這幾個小的差點就磨死他們夫妻倆。

“不要了”,他道,“三個夠了。”

可是他媳婦剛剛明明累得都蔫了,這會兒卻突然精神抖擻。

“來嘛,趁我還年輕,再要一個。”

張大山有點招架不住,抓著她的手開始把她往下撥。

“別鬧,你不怕又變成大胖子?”他甚至故意這麼說。

沉清秋道:“以前是我想不開,現在我知道了,小魚那個寶貝水是好東西。生孩子不那麼痛,生完了也能馬上瘦了。”

生孩子不是太簡單了嗎!

眼看她馬上就要“上馬”生孩子,張大山都被嚇著了!

他竟然被他媳婦嚇著了!

得虧這時候他那隔得老遠的兒子睡醒了,“哎伊”了一聲,才算是救了他。

……

隔天一早,沉清秋去了辦公室。

這會計小隊是已經帶出來了,她也可以稍微鬆口氣了。

嚴以蘭抱著賬本進來了:“嫂子,差不多可以正常往下核記了。”

吳建軍留下來的舊賬都弄清楚了。

這段時間的新記錄是沉清秋一個人在做。

她現在要來跟沉清秋要記錄,然後接上去就可以了。

沉清秋抬頭看她一眼,笑道:“新發型挺不錯。”

嚴以蘭把原來那又黑又粗的大辮子剪掉了,現在留著一個荷葉頭,沒有原來好看,但是比較精神。

聞言嚴以蘭心裡就美滋滋的,伸手扶了扶頭髮:“我也覺得。”

沉清秋看了一下她的賬本,道:“你比吳建軍還是有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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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公社的會計呢,年底的時候是最受關注的。人人都等著過個肥年,盼了一年伸長脖子,就怕分到手裡的東西少了。”

嚴以蘭立刻收了失落的情緒:“是,嫂子放心,我絕對不會讓那個人影響到我們鄉親們過個肥年的!”

“你要是這件事都辦穩妥了,等於向大夥兒證明了你的實力。”沉清秋笑道。

雖然能力不如吳建軍,但做公社會計是夠了。

只要嚴以蘭能把這一關過了,明年從出納員調到會計崗就是名正言順。

沉清秋想到這件事還挺樂呵,少見分手還繼承前男友的職位的……

嚴以蘭被打了一管雞血,捏了捏拳頭,道:“嗯!您放心,我不會讓您失望的!”

沉清秋把賬本收給她,讓她帶走。

嚴以蘭突然想了起來,又退了回去。

“嫂子,您說的要找福海的知青,我幫您找到了,我們科研院的丁靜同志就是。”

沉清秋連忙道:“是福海哪裡人?”

嚴以蘭道:“章平市馬頭村。”

沉清秋大喜:“這樣,你回頭有空讓她來一趟。”

嚴以蘭道:“好嘞,不過嫂子,您找她幹嘛?”

沉清秋隨口道:“想看看南方那邊的情況。”

其實沉清秋前世就是福海章平馬頭村的人啊。

她看見福滿多了,難免就想到自己前世。

如果按照算,前世的沉清秋應該就已經出生了。

但是沉清秋很小就被人置換成童養媳了,親生父母對她避之如蛇蠍,生怕她回頭又賴回孃家,所以就沒什麼印象了。

後來死了都沒見面,壓根也想不起來長什麼樣。

沉清秋這輩子印象更深的是,出走以後自己是怎麼寒來暑往不辭辛苦地為自己掙前程。

至於童年當童養媳時期,挨的那些耳刮子、腳踹、鞭子抽,印象倒是不深了。

前世也沒有怨過。

因為在她看來,正是小時候,忍飢挨餓幹那些苦活,才造就了她日後能吃常人不能吃之苦。

現在沉清秋也挺好奇的,沒別的想法,就是想看看能不能找到自己的前世。

……

沉清秋對現在的生活甚滿意。

畢竟在家呆著舒舒服服的就能發家致富,誰又願意東奔西走的了?

科研院那邊的福海知青一時半會兒過不來,沉清秋搞完了工作,抱著自己的大胖兒子回家去了。

今天又下雪了,沉清秋回家的路上,就看見張小魚和一群小孩在路邊,一人手裡拿著個臉盆。

張小魚人最矮,把臉盆頂在頭頂,一邊走一邊吆喝。

“說走咱就走啊!”

“嘿嘿!”

沉清秋連忙道:“你們幹啥啊?”

一群小孩扭頭看到沉清秋,全都傻在那了。

個個凍得小臉蛋通紅,有的還掛著鼻涕。

張小魚舉著臉盆跑過去:“媽,我們去推盆兒玩!”

這是他們最近在玩的新遊戲。

一人一個臉盆,去公社外頭結冰的湖面上,然後坐在盆裡,等人推出去。

誰推得遠誰就贏。

張小魚沒有攤擺,心思都在玩上。

她提出來的,每個人抓一把花生啊糖果啊啥的湊成一盆,當做彩頭比賽。

按人頭分成幾個小隊,互相比著推。

贏了的那支小隊就能把那一盆拿回去都分了。

張小魚這兩天經常大把的糖果抓回家,看來她的贏面還是比較大的。

沉清秋託了一下小實:“你老姑爺爺呢?”

張小魚仰著臉:“不知道!”

沉清秋道:“去把你老姑爺爺找來,才能去玩。”

“哦!”

張小魚頂著個盆就跑了。

小孩兒滿地亂跑,是本地傳統,實在也是攔不住。

沉清秋就只能讓老人家辛苦一點,在旁邊看著了。

曾大寶這人品是沒得說的,聽了她的話,也不跟老夥計打牌了,就跟著小魚,防備著有哪個倒黴的掉下去了也好撈。

張小魚也是乖的,讓她去找她真的會找。

沉清秋交代完了就回家去了,進了廚房一通忙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