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飛舞,像是在演木偶劇。菊夭身上像是有看不見的絲線,將她拉扯起來,面色呆滯的表情,再配上行動怪異的身子,真顯得有些像是個死人被人所操控了般。
“所以你懂了嗎,不要試圖可以在我面前做小動作,如果你不想變成和她一樣的話!”
梅夭顫抖著身子,底下自己的頭,臉色蒼白的說道:
“這自然是不敢!”
“這便好,畢竟我也不想將一個有趣的屬下變成一個沒有感情的執行機器。此事過後,合歡便由著你來執掌,合歡這名字太難聽了些,以後便稱長樂宮吧,本座是長樂宮宮主,而你便是長樂宮副宮主,菊夭便交給你來使喚如何?”
梅夭低著的頭沒有抬起來,她用著一種懇求的目光注視著蘇牧,而蘇牧也同樣在她的心聲中知曉了她想要做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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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與菊夭情如姐妹,可否,可否放了她,我願以姓名為其擔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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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事!”
蘇牧走向前,從自己的長髮上取下‘追風鈴’緊貼在了菊夭額前,煞氣與金光同時被‘追風鈴’收回,而菊夭則是尖叫一聲,又昏了過去。
“我不扛了,要扛你扛著。”
秦淮撇了撇嘴巴,顯得是很不滿,好不容易從昏迷的狀態中甦醒過來又被整的昏迷,這叫什麼事。
好在梅夭也上道,見著秦淮發出強烈的不滿,自己乖乖的將菊夭背在身上。
“將這次到了這裡玩的那些勢力的人名單與我說說。”
幾人行在出溶洞的路上,梅夭與蘇牧言說著背後操控著合歡宗的那幾家勢力,讓蘇牧的眉頭有些微微緊皺。
這種事情要辦起來有些複雜。
出了溶洞,場面有些混亂,且不說千來人擠在庭院中,遠處時不時傳來幾聲的靈爆,正是蘇牧操控的那些名媛與那些來瀟灑的客人打了起來,蘇牧大手一揮,器靈紛紛飛天衝入了戰場之中。
蘇牧解救下的這些小姐姐,實力大多不高也派不出什麼用場,只能焦急的看著遠處越發焦灼的戰況,翹首以待。
另一處兩個實力強勁的大能,渾身仙氣飄飄,身上有些凌亂,顯然是正在興致時,被人打斷,惱羞成怒,發起了狂。
來這裡耍的人多數沒有什麼善茬,大多都是來找樂子以及蹂躪的心態,如今被人攪和了興致,惱火得不行。
在視線中溶洞內突然跑出被他們稱之為‘貨物’的東西,他們大概是猜到發生了什麼事情。
渾身靈氣沖天,化作一道靈光向著這處庭院衝來。
砰!
巨大的爆炸聲在天空中響起,一個面帶紫色面具的老嫗從空中緩緩飄了過來,她手中握著一個權杖,權杖上用黑布包著看不出是什麼模樣。
蘇牧嘴巴抽了抽,龍婆子這個形象,當真是叫人‘看不出來’......
那;兩名修士見來的人,有多生出幾分的怒火,一人持劍,一人持矛,渾身靈氣爆衝,向著龍婆子衝了去。
只見一股莫名的氣息從龍婆子向四周激盪開來,她手中的龍首杖舉了起來,勐然一揮,恐怖的衝擊將兩人帶起,重重的砸落在了地上,形成了兩個巨坑。
再觀那二人,已經沒了氣息,經脈俱斷,渾身骨頭都在這股衝擊中化為了齏粉。
這這是藏劍道君那一水準的道君麼,真是強得離譜,一杖下去兩個星辰境的修士,就這麼沒了?
再看向遠方燕旭正在與一人打鬥嗎,拳拳到肉,看著極其熱血。
蘇牧就說夜裡怎麼沒有見到燕旭的身影,原來是出去接客去了,看那模樣應該是風鈴操控的那幫女修攪亂了幕後那些勢力的局,然後在追殺那幫女修的同時攪亂了燕旭的美好夜間生活吧。
遠處源源不斷湧出的修士讓蘇牧有些心驚,那些人操控著合歡做生意,到底是在這處秘境藏了多少人,這人當真是有些多。
休!
破空聲襲來,蘇牧勐然轉身,一把拽過一旁發呆的梅夭,連著菊夭一起摔在了一旁,而原先他們所待的地面被數道冰錐砸出一個大洞。
“梅夭,你可知背叛了我們會有什麼樣的後果?”
來的人身上的氣息同樣十分恐怖,蘇牧自認不敵的同時,龍婆子也被幾人聯手拖住,情形時有些危急了。
梅夭面色蒼白,渾身瑟瑟發抖。蘇牧見她這麼的害怕,也是無奈。
“老頭,你想說些什麼,本君子來陪你說道說道兩句。”
“你是何人?”
“問得好,你給我聽好了。喲~喔,吾名為蘇晴,是天地正義的守護者,是天道的代言人,是最純淨的聖子,是終究要成為這個世界主宰的男人。老頭,老頭,你莫囂張,晴晴一掌盡滅光......”
“你找死!”
那老頭氣的鬍子都豎了,起來,手中一股恐怖的火團化作一隻飛鳥向著蘇牧衝了過來。
“師傅老人家,我老遠就問道您的氣息樂,您再不出面,徒弟就要慘死當場了!!”
蘇牧使出了他有史以來最大的底牌,叫家長!
在早些時候,他已經感受到了藏劍道君的劍氣,對於一個被藏劍道君教育這麼多年來的徒弟,一言不合就用鞭子抽屁股,蘇牧早已經是將藏劍道君的氣息記得比自己的氣息還要熟悉。
而藏劍道君也沒有掩藏他那逼人的劍氣,彷彿好像就是在告訴蘇牧他來了一樣。
一柄晶瑩剔透的長劍飛出將那團火光一劍斬成了兩半,蘇牧見了面前的劍,立馬是雙眼淚汪汪,聲淚俱下。
“師傅啊,您是不知道徒兒這些日子是過著什麼樣的生活啊,他們打我罵我不成,還羞辱於我,徒兒沒,沒臉啊!”
在說話的空檔中,蘇牧悄悄的將葉雨和秦淮收回了‘靈緣錄’中,若是被藏劍道君發現了,會不會變成家暴現場?
“什麼人敢妨礙老夫?”
老頭雙眼瞪若虎,目光中帶了兇橫朝著天上望去。
一抹光亮在月下緩緩從雲中飄出,那人一身白衣,周身環繞無數飛劍,眼中帶著恐怖劍意。
他的白衣在風中飛舞,他手指輕點,萬千飛劍遊蕩。
“就憑你,也敢傷本座的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