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相也露了,信字跡也到手了,關鍵便是如何讓自己讓蘇輕媚模彷的信怎麼交到穆小虎手中讓她看見。
穆小虎喜歡風鈴侍女,但風鈴對他沒有絲毫的情意,甚至被穆小虎多年的糾纏弄得心煩意燥,這件事情朝陽峰上有不少的人知曉。
蘇牧要讓風鈴侍女愛上自己,在這個計劃中,穆小虎是最關鍵的一環,怎麼樣才能夠將這封信交到穆小虎手中去呢?
蘇牧坐在長椅上,輕輕的用手指叩擊著桌面。
穆小虎好色,朝陽峰上有不少姿色出眾的女弟子曾經遭受過他的迫害,或許可以從那些女人身上找到突破口。
對了,好像有一位叫做秦淮的師妹當初因為穆小虎強迫,當場被執法長老抓住。執法長老因為害怕穆小虎的哥哥將罪責全部推在了秦淮師妹身上,秦淮師妹也成為了一個逍遙仙家中攀高枝不成反而成了敗壞逍遙仙家風氣的放蕩女子。
如今那名師妹便住在後峰,每日以淚洗面。自己找上門去,以為她報仇為理由,想必秦淮師妹會十分高興地接納自己成為自己手中的一枚棋子!
蘇牧思前想後,將遭受過穆小虎迫害的女子紛紛思考了一遍,最後還是覺得秦淮師妹最為好用。
秦淮師妹性格懦弱,對於蘇牧來說也比較好操控。
蘇牧一拍桌子,就這麼決定了!於是在他風鈴侍女計劃中又增加了這麼重要的一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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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壞事自然要等到晚上再做,隨著進入深夜,一道黑影悄悄從朝陽峰的住宅竄出,在蘇輕媚的隱蔽下,蘇牧繞過了守門弟子直接到了朝陽峰的後峰。
朝陽峰中人盡笑蘇牧十年不得入地術境,而他們卻遠遠想不到只是練體期大圓滿的蘇牧可以躲過滄海境巡夜弟子的探查!
蘇牧浮在半空中緩緩的向前飄著,如果是有弟子看見必然會目瞪口呆。因為飛行是天極境才能夠辦到的事情,而蘇牧只是一個煉體期大圓滿。
對於這一點,蘇牧也只能無奈的搖搖頭,天道賜給他的能力有啥用!不就是一個懸浮麼,除了拿出來擺擺架子又有何用?
當然,對於自己可以飛行這一點,蘇牧還是極為滿意的。大概就是每一個穿越者必然會攜帶一個‘金手指’吧,雖然蘇牧覺得這個能力有些卑微,但好過沒有!
偷偷的靠近林中的那個小院子,蘇牧忍不住的吐槽逍遙仙家的住舍。逍遙仙家哪裡都好,就是這個讓弟子自己建造住舍這一點有點坑人。一想到當初自己為了建造住的房子,和師姐一起每天灰頭土臉,建造了近一個月才做好了自己那個小屋,甚至為了那座小屋,自己的師姐和旁邊的弟子狠狠的打了一架。
像秦淮師妹把房子建在這鳥不拉屎的老林裡,蘇牧已經見多不怪了。
輕輕的跨過院子外的柵欄,蘇牧站立在窗前,現在已經是深夜,房中沒有亮光,秦淮師妹應該睡下了。
作為一名二十一世紀的五好青年,一名擁有著優良品質的大學生,當然不會做翻窗偷偷潛入小女生房門這種辱敗聲名的事情,所以,他選擇直接從房門進入。
房門被師妹栓住了,蘇牧微微一笑,這種小事情又怎麼會難倒蘇牧這種有大智慧的人。
只見他目光如炬,從自己手中的千機傘的傘柄處抽出了一把小劍,插入門縫中輕輕一劃,門便如同風吹拂過幾百的老梧桐樹發出嘎吱的聲音就這麼緩緩的開啟了。
這個小妮子居然還在門上下了禁制,只是可惜啊,他千機傘上的魚腸劍專斬禁制結界。
入房,門內一切盡入蘇牧眼簾。
兩把長椅,一個桌子,一間床,看來這位秦淮師妹也過著如他一般家徒四壁清貧的生活。
蘇牧站在床前,眯著眼睛盯著眼前還在酣睡的秦淮,秦淮師妹確實面容姣好,比起現在新晉升為朝陽峰第一美人的古靈也不枉多讓,怪不得當初那穆小虎冒著風險直接在小樹林裡開弓。
那麼自己該怎麼把眼前這位美人喊醒呢!這是一個曠世難題,自己若是便這般魯莽的直接喊醒秦淮師妹,師妹必然會以為自己是一位深夜翻窗進入的登徒子,想必是少不了大喊大叫,到時候惹來了巡夜弟子就難辦了。
轟......隆!
天上響起一聲驚天雷讓蘇牧嚇了一跳同時躺在床上的美人竟然是雙眼緩緩睜開,蘇牧暗叫不好,手中的千機傘幻化出蘇輕媚貼了上去。
天要下雨,秦淮被這聲雷聲驚醒,她想起自己昨日還曬了衣物在院子中,揉了揉自己的睡眼剛要坐起身子,一個黑影貼了上來坐在了她的身上,她似乎想到了什麼眼神驚恐起來,剛要大聲喊叫,兩隻強有力的手,一隻抓起她的兩隻手掌將其按在頭上的床幃,另一只手捏住了她的嘴巴。
“嗚......嗚。”
蘇輕媚屁股底下的美人瘋狂的掙扎著,眼神中盡是恐懼之意,她的眼角流下了淚水,她想起了那日在小樹林受到的**以及最後不得而終的憋屈,今日又要重蹈覆轍了嗎?
“嗚......嗚。”
秦淮流著淚水將頭扭向了一旁,天上再次閃爍一道雷光,閃亮的雷光從窗外將整個屋子照亮,她看見了坐在長椅上那個筆直而纖細的的背影,他白衣勝雪,銀色的長髮,簡單的束起。
秦淮見到了那個那人的側臉,在這雷光閃爍的微弱光芒下,額前的銀色長髮,緊貼著那細緻如美瓷的肌膚。那是一張有些微微稚嫩的臉頰,卻美得讓人窒息。
他那如櫻花的嘴唇和金色的眸子,眉目如畫,衣冠勝雪,好一個翩躚少年!
太美了,想要跟他生猴子。
他的美竟然讓她忘記了喊叫和掙扎,只是這麼呆呆的偏著頭流著淚望著他。她臉頰微紅,不知道是掙扎太過用力還是見到眼前少年帶來的羞澀緋紅。
她努力的喘著氣,她感覺到自己的心臟就好像每日朝陽峰上撞擊的大鐘一般發出鼕鼕的響聲。
她心中冒出的大膽想法,若是眼前的這位少年,貌似自己不是不可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