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鎮上的超市，給村長秦瑤買些紙。”
離開千科公司後，趙帆在附近的商鋪，打聽了一下。發現秦瑤所用的那種紙，這些商鋪根本沒有。
位於方谷鎮中心的商業區，坐落著一家大型連鎖超市，大秦超市的一個分店。
這家超市，在方谷鎮屬於最頂尖的超市。幾乎所有的必須品，都能在那裡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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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帆順著鎮上的街道，走了十餘分鍾後。一座三層大廈，佔地三畝多的大秦超市，赫然映入眼簾。
超市門前的廣場，人來人往，非常熱鬧。進出超市的人，大多都是鎮上的名流們。普通的百姓，一般不會到這種大型超市來。
穿著普通的趙帆，穿過廣場時，顯得很惹眼。
“請問你們超市，有沒有女孩用的這種紙。”
趙帆揹著一袋種子，來到超市的門口，向一名超市的女工作人員問道。
“你一個大男人，買這種紙作什麼。”
女工作人員面帶一絲厭惡，對趙帆嗤之以鼻道。
“我為女朋友買的，不可以嗎。”
趙帆無奈地搖搖頭，冷冷回應道。
“這種紙，是進口名牌，一袋將近一千塊。確定你女朋友……用得起嗎。”
女工作人員打量一圈，趙帆手中的紙包裝。雙目中閃過一抹異色，連聲道。
“誰要買這種紙。”
正當兩人爭論之時，大秦超市的經理秦玉如，從外面走了進來。看到趙帆的一剎那，顯得頗為驚訝。
秦玉如年紀二十五六歲，一身緊身紅色西裝。扎著長髮，面色白淨。
“你是趙帆吧。”
秦玉如打量一圈眼前的年輕男子，凝聲問道。
“我在鎮上這麼出名嗎，大秦超市的工作人員，都知道我的名字。”
趙帆簡直被弄得糊塗了，自己只是一個普通農民，為何對方知道自己。
“我是大秦超市的經理秦玉如，秦瑤姐之前吩咐過我。一名年輕男子，會來超市買那種紙。”
秦玉如微微一笑，伸出一隻玉手，給趙帆打招呼道。
“你秦瑤姐。”
趙帆雙目微轉，顯得有些難以置信。
秦瑤不過是六嶺村的村長，小小的村官而已，怎麼會認識大秦超市的經理。而且這位經理，還稱呼秦瑤為姐姐，似乎很尊重。
“不該說的，我不敢說。”
秦玉如似乎察覺出，趙帆的疑惑。連忙擺擺手，示意自己不能透露。
“趙帆大哥，您跟我去取紙吧。”
秦玉如拉著一臉懵逼的趙帆，前往她的辦公室。
秦瑤所用的紙，由於價格太高。大秦超市內，也並沒有售賣。是從國外直接進口，運到大秦超市儲存。
“玉如經理，秦瑤跟你啥關係呀。”
進入秦玉如辦公室的趙帆，依舊不依不饒。向秦玉如詢問，秦瑤到底是什麼身份。
“趙帆大哥，用得起這種紙的女孩，你覺得是什麼身份。”
秦玉如從辦公室的櫃檯中，取出一整袋那種紙，轉身遞給趙帆。
緊緊這一整袋，便將近兩萬塊。相當於普通村民，一年的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