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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歐美資本跨海來襲

中午,菲尼克斯哼著小曲在禮堂吃著午飯。旁邊的同學顯得十分興奮,原因無他,為了慶祝反食死徒戰爭勝利,學校將舉辦聖誕舞會。屆時將邀請所有參加霍格沃茨戰鬥的勇士,包括參戰人員的父母(霍格沃茨或其他兩所魔法學校的學生)。

“這肯定是盛會,”羅格對菲尼克斯,“不過又要為舞伴發愁了。”

“這麼多年,你連一個姑娘都沒追到?”菲尼克斯看著報紙,隨口問道。

羅格愁眉苦臉沒有回答,轉而問起報紙上的新聞。

“日耳曼巫師議會改名東法蘭克巫師議會。”菲尼克斯搖著頭,“他們老是這樣,我記得50年代到60年代他們改了好幾個名字,真是閒的沒事幹。說不定,明年他們又要改名字。”

“為什麼改來改去的?”

“你看,169年簽署《保密法》時,中歐的格局跟現在可大不一樣。三里一城五里一國,當時圖省事,直接讓他們組成聯合議會,誰知道近代麻瓜把他們統一了。你知道,麻瓜總是能在一定程度上,影響我們的。所以,他們一會覺得名字太種族化,一會覺得太麻瓜化。你可能不知道,日耳曼——東法蘭克議會三百年來,透過的所有議案都是改名。是該有人好好管管那地方了。”

相關下文,配的一副照片。議會成員在議會廳裡拔出魔杖,相互發射咒語,管中窺豹也能明白,為什麼他們很難透過一些實際議案。為了反對某些議案透過,他們不介意——公眾也不介意,反而樂見其成——直接以決鬥、混戰形式強制否決。

看到幾百個人混戰,羅格覺得挺好笑。

“審判進行的怎麼樣了?”

不用問,菲尼克斯知道,羅格問的是,對食死徒的審判。

“沒影呢。主要是在哪裡審判,英國還是歐洲國際法庭,食死徒在英國以外也造成了重大危害,周邊國家力主要把法庭設立在瑞士,珀斯為首的英國威森加摩堅持,食死徒主體是英國巫師,應該在倫敦受審。”

“瑞士!那不是歸你管嘛?”羅格吃驚地說。

“是啊。所以,我也力主在倫敦審判。給自己找麻煩。不!我才不想管呢,在哪裡判刑不是判啊。”

“還是有區別吧,”他不確定地說,“英國沒有死刑,對不?”

“臨時法令。”菲尼克斯隨口回道,“吃完了嗎?我作業需要你幫忙。”

“他還給你留了作業。”

“是啊,一會在把馬克西姆叫上。”

“赫敏?”

“算了,她忙著應聘當魔法部實習生。”

將作業推給別人後,菲尼克斯在宿舍給德拉科出主意,應對來自歐洲大陸和北美的資本入侵。盧修斯顯然極不適應,他們這種暴力方式。古靈閣和魔法部對馬爾福資產解凍後,立刻遭到了打擊。

在辛克尼斯部長時期,英國商停頓、物價飛漲。戰後大批食死徒入獄待審,資產被查封,對角巷、倫敦證券交易所一片慘淡。要不是限於之前的禁令,其他資本早就衝進來了。英國好東西可不少,飛天掃帚公司、火龍養殖場、飛路粉英國唯一有許可的生產商是飛路嘭等等。

歐美地區,乃至世界同行的商業法則。我收購你,你不同意沒關係,綁票、恐嚇看你同不同意。一般來說,不會出人命的,但考慮到目前英國魔法部如此貧弱,鋌而走險、強買強賣的家族肯定不少。

這次攻入英國市場的時機千載難逢,多少人盯著呢,連亞洲和南美洲的巫師家族都蠢蠢欲動。

要知道,火龍身上都是寶,而火龍大多集中在歐洲。其中,英國就特產兩種,分別是威爾士綠龍和赫希底裡群島黑龍。光是一本萬利的養龍場,就能讓大家人腦子打成狗腦子。

像馬爾福家族——也是英國巫師家族普遍的存在的情況——明明沒幾個人還置辦如此多的產業,和平時期還好。魔法部能管事,為本地巫師產業提供保護。可是一旦魔法部出現變故,他們立刻就會出現危機。聰明的家族,例如波特家族。他們在哈利父親以前在歐洲很有名,有過眾多魔藥發明,卻從沒成立過自己的公司。因為波特家族基本上一脈單傳,歐洲其他產業背後的一個或多個大家族,人數在數百到數千人不等。他們要用強,你也沒辦法,所以波特家族每一代成員都直接把專利賣給大公司,靠吃專利費,攢下鉅額家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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遺憾的是,馬爾福手裡沒有專利,都是實業。店鋪沒了,也就沒了收入,只能坐吃山空。

“現在吃虧了吧,如果不限制通婚物件,馬爾福說不定也有幾百人,打起來未必會輸,也不用出現如此局面了。”

菲尼克斯坐在公共休息室內,腳放在腳凳上,不斷搖晃。手裡捧著一本叫《萬物簡史》的書,這是亞力克斯教授借給他的。

“別說風涼話了。”德拉科焦慮地說,“想想辦法。我聽說,韋斯萊雙胞胎正在聖芒戈接受治療。”

“是啊。”

菲尼克斯知道這件事,弗雷德和喬治開發的防咒斗篷等商品,立即就被大資本注意到。顯然,他們沒能達成共識。要不是金斯萊帶著傲羅們來得快,恐怕就不止進醫院那麼簡單了,不死也給打成一個半殘。

“我有兩個辦法,”菲尼克斯開口說,“同意他們的入股或收購,或者讓我入股。不然沒什麼辦法,你們的時間不多。國外資本很多,英國有價值的產業有限。以前魔法部能為你提供保護,現在——”

菲尼克斯說道一半,突然停下。思考了一會,接著說。

“其實,還可以這樣。你們把產業賣了,換成現金後,跟著我投資。”

“你?”德拉科有些遲疑,在他看來,菲尼克斯對經濟一竅不通。

“是啊,我要收購《預言家日報》,你們也可以進來。”菲尼克斯翻了一頁慢悠悠地說。

“可是,《預言家日報》的股東,基本還都在。他們恐怕不會願意出售。”

“夥計,你該不會認為,我會用正常手段吧。”菲尼克斯好笑地看著德拉科。

傳媒可是佩佛利爾必然會掌控的產業,菲尼克斯不入手,家族也會入手。與其等著家族入手,變成家族公共產業。還不如變成他的私人產業,這樣零花錢也能多點。

“我問問父親。”

“好的,到時讓人跟你父親聯絡,”菲尼克斯點點頭,“順便借點錢給我。”

“行啊,借多少?”

“幾千就夠,反正離明年發零花錢也沒多久了。”

菲尼克斯說的是實話,他萬邦城把今年的額度都用完了,加上父母留下的私人產業的收益,還欠了一大筆。瓜分英國戰利品時,他忘了自己沒錢,大手一揮全都獎賞出去了,買麻瓜研究課時才想起來。

“提醒一下,別帶阿斯託利亞去拍賣行。”

“我們沒關係。”德拉科臉色微紅,急忙說道。

“是啊,那天在庭院。我們一大幫人就在後面。”他對德拉科做了一個鬼臉。(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