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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新學期 新老師

走過那扇巨大的橡木門,走進深深的前廳;前廳裡火把照得很亮。廳裡有一道壯麗的大理石樓梯通往樓上。

通往禮堂的右邊那道門開著;他們跟著人群向大廳走去,帶有魔力的天花板,顯示天氣糟透了。又在下雨。

禮堂裡滿滿當當地擺著四張長長的學院餐桌,餐桌上空飄浮著一根根蠟燭,照亮了點綴在禮堂裡的那幾個銀白色的鬼魂,由於火車上的事,大家都在小聲交談,使得新學年的開學典禮有些壓抑。

沒過多久,海格出現在教工桌子,他走到桌子的最盡頭,坐了下來。那就是說,一年級新生肯定已經渡過湖來到了城堡。果然,幾秒鐘後,通往大廳的門開了,長長的一隊看上去驚魂未定的一年級新生由弗立維教授領著走進了禮堂。弗立維教授手裡端著一隻凳子,上面放了一頂古老的巫師帽,帽子上補丁摞補丁,磨損得起了毛邊的帽簷旁有一道很寬的裂口。

大家驚訝極了,每年都是由麥格教授完成這項傳統的。

不過沒人出聲議論。一切都顯得盡然有序。一年級新生在教工桌子前排成一排,面對著其他年級的同學。弗立維教授把凳子放在他們前面,然後退到了後邊。一年級新生的臉在燭光的映照下閃著慘白的光。也許被攝魂怪嚇壞了。全校的師生都屏住呼吸等待著。接著,帽簷旁的那道裂口像嘴一樣張開了,分院帽大聲唱起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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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院帽唱完後,禮堂裡響起了熱烈的掌聲。它向四個學院桌挨個致敬,這時,弗立維教授展開一大卷羊皮紙。

“我叫到誰的名字時,誰就把帽子戴在頭上,坐到凳子上,”他對一年級新生說,“等帽子宣佈了學院,就去坐在相應的桌子旁。”

不過大家都沒什麼興致,他們只想早早結束,回到床上好好睡一覺。

“奇怪,麥格教授去哪裡?”赫奇帕奇響起一陣掌聲,一個男孩被分入了赫奇帕奇。

“不知道。”

“我看見她把格蘭傑和波特叫走了。”馬庫斯已經七年級了,今年是他在霍格沃茨的最後一年。

“看,新來的老師。”佈雷司說。

“教黑魔法防禦術的,原來當過我的私人教師,還不錯。”菲尼克斯跟隨大家一起歡迎被被分進來的新生。

分院儀式結束了。弗立維教授拾起分院帽和小凳子,把它們拿走了。霍格沃茨學校的新學生要戴上分院帽以便決定他們應該到哪一個學院學習,這頂帽子會大聲叫出他們最適合就讀的學院(格蘭芬多、拉文克勞、赫奇帕奇或是斯萊特林)。麥格教授慢慢走向她在教師席的空座位,哈利和赫敏則儘量安靜地走向相反的方向,即格蘭芬多院的桌子。他們沿著禮堂後面走過的時候,人們都回過頭來看他們,有幾個人對哈利指指點點。他昏倒在攝魂怪的面前,這件事情已經廣為人知了,看來真是好事不出門惡事行千里啊。

“歡迎!”鄧布利多教授說,蠟燭的光輝照得他的鬍子閃閃發光,“歡迎在新學年來到霍格沃茨!我有幾句話要對你們大家說,其中有一件事是非常嚴肅的,我想不如在你們被這頓美餐弄得迷迷糊糊以前把這件事說清楚——”

鄧布利多清了清嗓子繼續說下去。“它們搜查了霍格沃茨特快專列以後,你們想必都知道了。目前我們學校要接待若干阿茲卡班來的攝魂怪,它們來這裡是為了執行魔法部的公務。當然這中間出了非常嚴重的事故,萬幸的是,沒人在事件中留下永久性的傷害。”

“它們駐紮在學校這片場地的所有入口,”鄧布利多繼續說,“在它們在此逗留期間,我必須說清楚的是,任何人未經允許都不得離開學校。攝魂怪不應該受到玩花招或者偽裝的欺騙——哪怕是隱形衣也不行。”他沒有表情地加上了這一句,“攝魂怪天生不懂得什麼是請求或是藉口。因此我警告你們每一個人:不要給它們以傷害你們的任何借口。我指望級長們,還有我們新上任的男生學生會主席和女生學生會主席,你們要保證任何學生都不會和攝魂怪發生衝突。”

鄧布利多又停了一下;他很嚴肅地環顧了一眼禮堂,沒有人動,也沒有人發出聲音。

“比較令人高興的是,”他繼續說,“今年,我很高興地歡迎兩位新老師加入我們的隊伍。

“第一位是盧平教授,他慨然同意補上黑魔法防禦術這門課的空缺。”

斯萊特林在菲尼克斯的帶領掌聲一片,其他幾個學院看著,盧平的打扮象徵性的拍了幾下。盧平教授坐在所有穿著講究的教師當中,顯得格外寒酸。

“至於我們任命的第二位教師,”給盧平教授的不太熱情的掌聲消失以後。鄧布利多繼續說,“唔,我遺憾地告訴你們,我們的保護神奇生物課的教師凱特爾伯恩教授去年年底退休了,以便有更多時間和他剩下的小淘氣在一起。然而,我高興地說,不是別人,而是魯伯海格來填補他的空缺,海格已經同意在擔任狩獵場看守之外,兼任教師之職。”

格蘭芬多桌子上的掌聲格外熱烈。

“好吧,我想重要的事已經說完了,”鄧布利多說,“開始用餐吧。”

這是一頓豐美的大餐;禮堂裡迴響著歡聲笑語和刀叉的碰撞聲。

“它們襲擊了列車,鄧布利多還讓他們在這守衛?這個瘋老頭。”

“你該有點信心,有他在攝魂怪不敢公然襲擊我們。”梅琳達幫牛排切成一塊一塊的。

“不一定,攝魂怪也是有腦子的。它們應該明白鄧布利多是無法真正殺死它們的——難保它們偷吃一點。”

“部長就不能換別的什麼來保護我們嗎?”

“難,聽說傲羅都被派去搜尋小天狼星布萊克了。你會指望魔法部派法律執行對來吧?”菲尼克斯對佈雷司說,把梅琳達切好的牛排拿過來用叉子開始吃起來。

“還有真不敢相信,那個傻大個,居然會當教授,這學校真是一年不如一年了。”德拉科憤恨地切著牛排。

“確實。天知道,他會教我們什麼。”眾人對鄧布利多的這項任命十分不滿。最後一小塊南瓜餡餅從金色的盤子上消失了,鄧布利多發話說大家都應該去睡覺了。

按斯萊特林的傳統,菲尼克斯主持了年級首席戰。不過,今年他沒興趣觀看,通常這個年齡的小巫師,只會一些最基本的魔法。沒有什麼觀賞性和技巧性,留下的人看的昏昏欲睡。

為了儘快結束,菲尼克斯讓所有人都進去,一次性決出勝負。(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