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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真真真真真相

3.

“很像。”易川直視著他的眼睛。

和我,很像?亓官臨白愣住,他想起來剛見到白樹時那種熟悉感。他和白樹長得很像。

最終他也沒想到什麼,兩人只能手拉手回家。易川去狩獵今天晚飯的食材。

心裡揣著事,亓官臨白做什麼也不在心上。

父親和爸爸不在,亓官臨白準備隨意做點吃的。家裡他們三個人,亓官臨白準備做一個湯然後炒兩個菜,主食看石粟想吃什麼剩下的給易川烤只長毛咕好了。

湯的話肉湯喝太多了。亓官臨白發現自己一個誤區,這個世界並不是和他從前的世界一樣人人需要膳食均衡,這些人吃慣肉,腸胃早已適應,如果是雄性反倒是吃多蔬菜會給身體帶來負荷。比如之前讓易川吃了一次芹菜,然後他回去拉肚子了。亓官臨白不太確定是不是芹菜刮油的作用但是還是少給雄性很吃太多素的東西。

湯做西紅柿雞蛋湯。十分簡單。西紅柿切塊,和薑片,小白菜葉一起放進鍋裡。澱粉只有土豆澱粉,把雞蛋打散均勻後加入湯鍋中。

“啊,阿嫂……”石粟看著他做飯,突然出聲叫道。

“什麼?”亓官臨白從心不在焉回神。

“沒,沒什麼。”石粟接過菜刀,“剩下我的都會做了,阿嫂你教過我,現在是檢驗我的時候啦你快去看看那些植物吧。”石粟推著亓官臨白把他推出廚房然後嘆了口氣。剛才阿嫂一定不知道把甘枝當鹽枝放進湯裡了。

亓官臨白被轟出來,不過他現在的確不合適做飯。

回到臥室,之前種下去的蜜花種子還是沒動靜,也不知道其生長週期也不知道生活習性。伸手摸摸土壤,有點潮溼應該是不久前澆過水。亓官臨白又去看白絨獸。

這些白絨毛的小家夥們已經被分開,一公一母放著,本來是同性放在一起,結果兩隻打架撕咬,只好將一公一母放在一起會好一些。

“你們也早戀啊。”誒,我為什麼要說也。亓官臨白趴在白絨獸窩邊,一公一母相處和諧。挨在一起看著很親密。

白絨獸紅色的眼球轉動,似乎撇了他一眼。

等會兒,我似乎從你們眼中看到了嫌棄?淪為被白絨獸都嫌棄的亓官臨白無奈嘆了口氣。論誰聽到剛收養自己的家人還有其他小孩而那個孩子還在心裡都不太對勁吧。

說不上來是難過還是其他感受。

亓官臨白轉回屋子趴在床上。石床很硬,開始的時候他睡不慣也不好意思說,睡醒身上還有硌出來淤青(天知道他為啥這麼“嬌弱”),去洗澡的時候被白樹看到了,後來他的床上鋪了很多皮毛。皮毛上面是一張麻布。睡起來不再那麼硬。

床邊還有他要求的小石桌子,裡面放了一些他從系統兌換或者獲得的東西。從來不會有人翻動那裡。

我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呢。床不軟,頭埋不進去還磕了一下。亓官臨白捂著頭……今天感覺全身都在發疼。痛苦qaq。

“阿嫂,可以吃飯了。”石粟回臥室探頭看,見他阿嫂抱著腦袋在床上打滾。發出痛苦的呻.吟,“阿嫂!你沒事吧?”想起那天亓官臨白昏迷不醒的樣子,石粟臉色煞白,趕快跑過來看他有沒有事。

亓官臨白正自我糾結,被天翻地覆地搖。

“不要搖要吐了!”亓官臨白趕快掙脫從床上爬起來。腦袋暈乎乎,感覺自己要廢了。

石粟收回手,“我還以為阿嫂你又難受。”

小孩也是好心,摸摸石粟的頭,拉著小孩一起去吃飯。

亓官臨白喝了一口雞蛋湯,臉皺起來了。好甜,這得加了多少甘枝進去?再看那一大一小面色平靜舉著湯碗,似乎並沒有任何關係。

唔。自己做的孽自己還。端著碗亓官臨白深吸一口氣咕咚咚都喝下去。雖然味道有點奇怪不過平心而論還能喝。

“易川,今天我問你的事情……當我們什麼都沒說過。”他不想傷父親和爸爸的心,這些天的相處,情感並不是開玩笑。身為孤兒的亓官臨白第一次體會到家人的感覺怎麼會輕易放棄?所以他寧願當不知道這件事,也不想讓家人之間出現間隙。

……

送走易川以後白樹才回來。提著一塊肉興沖沖的樣子。

“怎麼了爸爸。”

“這是他們獵到的新的肉。我想你是不是需要。”自家幼崽喜歡新鮮的事物,白樹很注意這一點,採集的時候有新的東西拿回去給亓官臨白看雖然大部分都是沒什麼用的。

亓官臨白接過那塊有明顯紅白相間的肉,白色紋路狀似大理石花紋一般。要是沒猜錯的話應該是雪花牛肉!是牛肉!

看幼崽興奮起來的樣子,白樹露出慈母(?)一般的笑容。

戰風那邊的事情有了進展,第二天晚上,除了外出狩獵的獸人們所有的族人都被叫到祭祀廣場。

戰遠還沒回來。白樹一個人帶著兩個幼崽站在有點擁擠的人群中一同看向高大的祭祀廣場的臺子。熙熙攘攘中不缺幼崽也不缺老人,距離上一次所有人站在這裡還是族長上任的時候。

而現在,他們現任的族長在上面,祭司在上面,狩獵隊採集隊的各個隊長都在上面。

亓官臨白站在人群中,一隻手被白樹握著,他個子不高,前面的雄性擋了大半視野。只能看到攢動的人,耳邊都是悉悉索索的低語匯成一道屏障,祭祀臺上說了什麼都聽不到。偶爾露出的空間能看到族長鐵青的臉。

“大家靜一靜!”說話的人是戰風。他是代表祭司說話,要不是白樹告訴他,亓官臨白一直都不會知道大伯居然是祭司大人的專屬戰士。他本以為和父親一樣是一個狩獵隊的隊長。

戰風的話中加入能力,風系異能將他的吼聲突破人群低聲說話的噪音,傳到廣場每個人的耳朵中。

原來異能還可以這麼用,亓官臨白想著,廣場已經安靜下來。

木草微笑著,他穿了一件長至腳踝的麻布袍。看起來像古羅馬時期的衣服。戴了一串不知名獸牙的項鍊,手上還拿了一根木杖。看起來應該是祭司的正統服裝。

祭司的威嚴大家都不敢挑釁,誰家有個傷殘病患不去找祭司?廣場更安靜了。

“我接到我們部落戰士的疑惑,認為幾年前更換族長的事情不對勁。這件事過於重大,所以今天我們全部落聚集在這裡,來探討這件事情。”

最近的一次是現在這個族長了。不明真相的人面面相覷不明白祭司這句話到底是為什麼。雖然他們現在的生活不如上一任族長不過也沒差到哪兒去。

亓官臨白單單環視一圈明白這些人的想法。不過這裡沒他什麼事,他只是個安靜的看客雖然他大伯在那個臺子上他未婚夫一會兒也會上去。

木草示意易川上去。等祭司臺上多了這個年輕的獸人,人們十分驚訝。這是部落最看好的年輕雄性獸人,也是稀有的雙能力獸人。有腦子靈活的人很快想到易川父親的遭遇。

易川不喜說話,板著臉,眼神在臺下掃了一圈看到自己的心上人沒再往下看。直視對面的人。

“你真的要這樣嗎?”族長陰狠地等著易川彷彿要把他看出一個洞來。“如果這件事沒解決我還會是族長,到時候不管是你,還是你的小雌性都會受到懲罰。”

易川收回視線,厭惡地看了他一眼,再看這個人他感覺眼要瞎。

“我父親的死,我一直不明白,他是一個很棒的雄性為什麼會死在野獸蹄下。”易川向木草點頭。木草拿出一個瓶子,不是他們那天所見的玻璃瓶,而是普通的石頭做的直筒瓶子。

一顆白潤的小蘑菇被倒出來。木草用麻布接住,攤開放在手心。

其他人都不認識這種蘑菇,只有臺上的族長面容一緊,咬緊牙關死死盯著那顆小蘑菇。

“族長大人,這是什麼你不會不知道吧。”

“我怎麼可能知道?我又不參加採集。”族長勉強道。

易川衝臺下點頭,一個獸人被遠木和易山扶上來。一個斷了腿的獸人,依然是那個很狼狽的樣子。

有上年紀的獸人認出來,這個早被宣告死亡的雄性此時居然站在祭祀臺上。

狼狽的雄性很久沒接觸這麼多人,有些侷促。斷斷續續將他告訴易川的又複述一遍。易川的父親因為什麼死的,他們看到了什麼,其他幾個人是怎麼死的一一說出。

本來臺下還有些喧鬧,漸漸的,人們被震驚。尤其是家中頂樑柱莫名死去的家屬們。驚訝地張大嘴,不敢置信地看向臺上的族長。誰能想到部落裡最受人尊敬的族長會做出這種事。

“這不過是你們的一面之詞。誰能知道是不是你們為了誣陷我專門找了人作假?”

“這種蘑菇,是有毒的,不過它有一個缺點。”木草沒有管族長說了什麼,用麻布托起小小的蘑菇,讓所有人都能看到他。“接觸過這種蘑菇的人再次接觸會中毒。”

拿著麻布的手突然轉了個方向。木草溫和地看著族長,“為了您的清白,族長大人,請摸一摸它。”

白乎乎圓潤的小蘑菇像是兇狠的野獸一般。族長連退兩步,在木草這個看起來手無縛雞之力的雌性面前居然怕得要死。

有腦子的人都能看出這是為什麼。人們發出的意見越來越大。

易川關注的點不是這裡,而是臺上那些狩獵隊採集隊的隊長們。有人臉色蒼白,有人困惑不解,有人幾欲逃跑卻被年輕的充滿正義感的雄性獸人堵住出口。其中有強風的父親,強飛。

易山壓著這幾個要逃跑的人。

突然一聲獸吼,族長在眾目睽睽下變成獸形一口咬向木草的脖頸。

戰風伸手一攔用獸形對抗獸形。

兩隻白色大狼在祭祀臺上一觸即發。低俯下來隨時準備進攻。

站在戰風身邊的木草突然笑了一聲,這一聲打斷了所有緊迫的氣氛。他手中木杖點地,嘴中吐露出晦澀不明的低沉言語。聽到的人聽不懂,但被這種奇異的語調所吸引。

祭祀臺上的獸神雕像突然閃過光芒。兩隻變成獸形的雄性又變回人形。在族長驚訝的一瞬間戰風已經撲上去將其壓倒在地無法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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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上發生的事情,祭祀臺下看的清清楚楚,人們從安靜到躁動想要逃跑再到安靜。全程亓官臨白都沒有參與他們。他離臺子不近,卻能聽到祭司那幾句話語。

和他夢裡的聲音一樣。語調是一樣的。

亓官臨白睜大眼,看著臺上散發白色柔光的木草。

那個夢究竟講了什麼,示意什麼?單純只是一個夢還是……

木草似乎感覺到有人在看他,往臺下看了一眼,和亓官臨白對視。那雙本來是黑色的眼睛此時是銀白的,加上一直溫和微笑的臉神聖而神秘。等到獸神雕像上的光芒過去,兩隻獸人變回人形,木草也恢復正常。但他依舊那樣笑著甚至還衝亓官臨白點點頭。

亓官臨白心情複雜,之前堅定地不和祭司學習的心此時充滿鬆動。

剩下的狩獵隊成員開始清場,祭司要審問,其他人知道真相後不再合適待在這裡。

被壓.在祭祀臺上的族長突然放棄掙扎開始大笑。

“你們以為你們贏了?不。今天,戰遠出去狩獵了吧?”戰風用力一按,族長跪在地上,膝蓋發出啪嚓的聲音,疼痛使他大喊。

“你在說什麼。”涉及到弟弟的問題,戰風不再留情。

“呵呵,大概你們再也見不到戰遠了,不,是活的戰遠。”再一次重壓下族長噴出一口血。

還有淡粉色的東西,亓官臨白看了一眼,應該是內裡受傷了。只是他不在意這些。他蹲在族長面前。“你最好說清楚。”

“你怎麼上來了。”易川驚訝下皺眉,很想將亓官臨白帶下去。這裡很危險。

“這不是戰遠家的小雌性嗎?”族長看他,“和你的父親說再見吧。”

亓官臨白眯著眼,突然從身後掏出什麼一把塞到族長嘴裡戰風立刻捂住他的嘴強迫他嚥下。

“你給我吃了什麼!你給我吃了什麼!”那個蘑菇還在木草手中。

“不是什麼,只是一種小蟲子,我之前發現的,它會在你身體中游.走,然後咬你的內臟你又死不了。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亓官臨白直直看著他。這個雄性要是再問問不出什麼了,眼中的絕望和瘋狂騙不了人。

族長發出悽慘的叫聲。(83中文 .8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