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
雞蛋和奶果汁加進麵粉,充分**成麵糰,除了麥子的香氣還有奶香味。
麵糰發酵後,擀麵杖沾上油,把麵糰擀成長方形,用菜刀將麵糰切開,白嫩纖長的手沾油後提起一條面胚兩段,重力作用下,面胚拉長旋轉,然後被投入油鍋中發出細碎的讓人欣喜的響聲。
長條的面胚變成金黃.色,膨脹起來,光看覺得肯定鬆鬆軟軟。奶果的香味和油炸特有的味道糾.纏在一起,勾.引著坐在廚房的兩人的饞蟲。
放進去的面胚用長筷翻轉,等熟了放進石盤,再去炸剩下的面胚。
“這是油條啊。”石粟端出去,和哥哥一起圍在石盤前。
其實裡面的酵母小蘇打都是系統兌換。因為他已經發現一些東西,只不過自作起來麻煩,兌換的話倒是用不了多少積分。現在五級的系統已經不是冰冰冷冷的程式,更像小說中描述的人工智慧。也是因為它更高階亓官臨白才放下心,畢竟能把人重生的系統不要太高階啊。
家裡沒有別人,易川已經知道系統的事情。石粟還是個孩子,家裡有多少糧食他不知道,不然他家這個吃法,冬月的糧食遲早要消耗乾淨。
有小孩子,營養和吃飽是必須的,還有一個成年雄性,儲存足夠的體力才能應對各種事情。亓官臨白樂得給家裡兩個人做飯吃,除了早上被某些事情耽誤……
今天早飯是油條和豆腐腦,嫩滑香軟的豆腐腦配上佐料,鹹香可口。
油條用量足,大量奶果汁讓油條香甜。他還做了不是那麼甜的油條配上豆腐腦,因為沒有韭花,亓官臨白調了個勾芡的醬油料,吃起來倒是別有一番味道。
石粟在長身體,亓官臨白每天都會給大家尤其是小石粟熱一杯奶。奶果三個煮進去能變成一杯純奶,單喝會有果汁淡淡的味道,煮過以後和牛奶差不多了。
“我不想喝。”石粟苦著臉,他喜歡沒煮之前的奶果汁,煮完以後味道怪怪的。
亓官臨白微笑,看著他。不容置喙。
“好吧。”扁著嘴憋著氣,石粟一口悶。吃完喝完後趕快去刷牙。
桌子上兩個空掉的杯子,剩下那一杯被推到易川面前。
像日常一樣,易川默不作聲喝掉了那杯奶。“真該讓石粟看看你這個樣子。”易川瞥他,剛才還一本正經“教訓”石粟,現在和小孩子一樣耍賴皮。
亓官臨白挑眉,他從小不喜歡純奶的味道,在孤兒院的時候老師給發牛奶他都悄悄給了別人,果奶倒是好一些。不過石粟早上去上學看不到,不然能看到一直勸他喝奶的阿嫂面對熱奶果汁時嫌棄的目光。
“怎麼?小哥哥還想告狀嗎?”趁著小孩去洗漱,亓官臨白惡作劇心起,直接跨坐在易川的腿上,面對面,一隻手勾起易川的下巴和自己對視。
他挑唇笑,雙臂輕摟著男人脖頸,曖.昧撫.摸著對方背部結實的肌肉。“小哥哥,告狀可要想好後果啊。”吐了口氣在雄性耳邊,不出意外看到對方紅起的耳廓。
易川突然伸手摟緊他的腰,把人緊緊貼到自己身上。“那看看有什麼後果吧。”
臀下某硬物戳著,這些時日的體驗已經讓亓官臨白明白什麼叫器大活好,他家的家養鳥健壯,色澤也好,哭都是雄偉堅.挺的哭唧唧,還能不斷和他家嬌嫩的花花交流感情。而他作為主人也借了光,跟著一起哭唧唧。
亓官臨白雖然之前沒實質體會,但電腦裡g打頭的鼓掌片可不少。對比島國,米國那些健壯攻的鳥,還是自家這個長得又好看,又親切,交流起來還很貼合。
完美!
他低下頭雙唇摩擦著對方嘴唇,偶爾吮吸輕咬,舌頭靈活跑進去想要攻城奪地,不過很快被打敗,丟盔棄甲被纏繞的發出無意識□□。不過亓官臨白也是個男人,也很好勝。兩人用舌頭進行了激烈的博弈,舌頭不小心劃過牙齒,被劃出一小道口子,亓官臨白痛的輕哼不過很快聲音被堵住,那一點點血也被對方吮吸過去。
易川聽見樓上有動靜,才放開亓官臨白,抱著被激烈折磨過後**的人,不過挺著胯往上頂了頂,正好在臀縫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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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起開,石粟要下來了。”亓官臨白是個隨性的人,想要自然會表達出來,但是不代表他希望在小孩子面前即興表演啊!
“那等我回來可需要你餵飽啊。”易川也會說些騷話,都是被亓官臨白帶偏的,不過這一點亓官同學堅決不承認。
易川送石粟去上學,這回身為阿嫂的某人沒有送到門外,而是特別慫地坐在餐桌前微笑致意,是臉很紅,嘴也有點腫。
亓官臨白尷尬地咳嗽兩聲。剛才激吻已經硬了,結果易川那一句話他硬的更厲害了qaq。
想擼。
真的qaq。
等把弟弟送去學堂急匆匆回來依舊雄風不倒的易川,和癱在桌子上,左姑娘正在慢慢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的亓官臨白兩人會發生什麼。大約是天雷勾地火……之類?
……
做的時候還是早上,再醒來,變成下午。
被做暈不知道第幾回的亓官臨白動了動,突然想到一件事情。急匆匆爬起來連腰痠都忘記了。
史前可沒有套兒,他用系統兌換,那玩意要的積分太多,所以也沒在意。說到底他的思想還停留在以前男人和男人之間不會懷孕。
但特麼的老子現在是個雌性啊!能懷孕的那種啊!
而且,他們好像基本都是內x……臉色慘白的亓官臨白聽到開門聲,抬頭直勾勾看向易川。
“怎麼了?不舒服?”易川端著午飯,伴侶一醒來他知道了。做好的飯一直溫在鍋裡,現在剛好。
“沒……”亓官臨白接過去,飯菜很可口,都是他吃的,但是嘗不出味兒。“我,會不會懷孕?”他小心問道。
易川挑眉,有點疑惑,“你不喜歡孩子?”
亓官臨白自己是個孤兒,又是個gay,哪兒想過後代的事情,是想也想的是領養,代孕之類。哪兒會想自己親身懷個寶寶啊。“倒不是……”把勺子放下,他扭扭捏捏的,“我是因為,沒生過嘛……而且我們才剛成婚,你確定要以後三人世界?”
一想到兩人之間還有會個孩子,易川臉黑了,堅定地搖頭。
他母親死後,石粟是他照顧的,那會兒還是小包子的石粟雖然聽話但也有很鬧騰的時候,那段記憶簡直是……
不過……
“你現在不會懷孕。”易川笑著,低頭輕吻伴侶臉頰,順便給他普及獸人懷孕的常識。
聽完以後亓官臨白張大嘴,臉漲得通紅。
什麼叫獸形□□才能懷?!你獸形辣麼大根,你彷彿在逗我?
內心波瀾壯闊,想笑都笑出不來——by亓官臨白。
完事以後一定會從菊花變成向日葵。堅定臉。
“其實沒有你想的那樣……”易川想安慰他,也語塞。他又沒經歷過,哪兒知道到底什麼鬼。本來這事兒應該是雌性的爸爸或母親告訴他,不過白樹情緒不對忘了……
兩人大眼瞪小眼半天,噗嗤都笑了。
算了,等到那兒會再說吧,說不等,他到那時會想……是吧?來個禁.忌的戀什麼的,聽起來很帶感。
今天難得不下雪。然而一連幾天的雪已經足夠大,積雪都堆到半腰。要不是下雪時經常出去處理,估計現在要從房頂出去了。
亓官臨白照例被包裹成球狀,跟著易川出去剷雪。
確切說,是易川鏟雪,他坐椅子上邊看邊曬太陽。
很多人家出出來剷雪。鄰居們互相看看,只能揚起工具開始工作。不少家裡雌性也是要鏟雪的,女性們身體比較弱,一般看不到多少女人。
因此亓官臨白成了唯一一個在屋外卻一直歇著的雌性。
我有什麼辦法,我也很絕望啊——裹成球的亓官臨白難過臉。
易川把自家前面積雪都鏟開,旁邊的雪也大部分都剷出一條通道的時候,其他人還在忙碌。
“我們堆個雪人吧。”說話的哈氣白茫茫的,說話時雄性好像處在雲霧中。不過一瞬,也夠亓官臨白自得其樂了。
“雪人?”
“對呀,是用積雪做的,可以做成各種樣子。”稍微把雪壓實,可以做很多造型。要是有能力還能給孩子們做個雪的房子玩。
他想什麼做什麼,馬上從椅子上坐起來,興高采烈想開始滾雪球。
易川給他戴上帽子手套,倒是不再管他。不過這個主意不錯,雪房子,想必在裡面做的感覺也很不一般。
要是亓官臨白知道他想什麼,一定會炸毛。
滾了兩個大大的白雪球,然後用木炭做出眼睛,一顆石子做鼻子,一連串石子變成嘴.巴。亓官臨白站在一邊欣賞自己的得意之作,還準備叫易川看……見對方堆了個雪兔子。
豎著站立的那種!
亓官臨白:……
果然沒有對比沒有傷害,自己的雪人簡直lo爆了!
丟下雪人,跑過去看雪兔子最後的完成工作,最終確定自己出了做飯外,真的是個手殘。
等石粟回家,看到家門口有兩個大大的雪堆,一個是不知道什麼只有圓,另一個則是可的白絨獸。
而在屋子的後面,則是用雪塊堆出來的一個有他家房子一半高的半圓雪屋子。
“好看吧?我和你哥哥一起堆的!”其實他負責動嘴來著。
“嗯!”石粟圍著雪屋轉了好幾圈。
“噓,我們悄悄的。”亓官臨白眼珠轉了轉,領著石粟到雪屋方向看不到的地方,暗搓搓開始團雪球。還教著石粟一起團。
易川把雪屋裡面弄好,他剛才聽到亓官臨白和石粟的聲音,不過兩人似乎走開了。他出來以後沒看到人。
突然耳邊傳來破風聲。易川往邊一躲,然而另一邊立刻也傳來同樣的聲音。他轉過身伸手一抓。
雪球被捏碎炸了一臉雪塊子。
“哈哈哈哈哈。”亓官臨白計謀得逞,邊笑邊扔雪球。石粟也被他感染,一起攻擊易川。
這下易川全懂了,冰涼的雪黏在臉上的確不太好受,不過他也管不了那麼多,掌握了適合的力度,雪球堪堪在手中停下並且沒有碎。
亓官臨白一看知道大勢已去。對著石粟道:“風緊!扯呼!”兩人手拉手往別處跑。
然而誰能跑過一個雄性呢?╮(╯▽╰)╭
雪球來來去去,嘻嘻哈哈中已經不再是規則的圓形,青年清朗,小孩清脆的笑聲傳來,給讓人擔憂沉悶的冬月帶來一絲活力。
頂著一頭雪的叔嫂兩人,乖乖跟著易川回了屋,都被要求去洗澡,然後等待他們的是一碗*辣的薑湯,那姜味讓人聞得真是男默女淚啊。
玩了一下午。身體裡都是寒氣。洗澡的時候亓官臨白還打了幾個噴嚏。不過他沒敢告訴易川,不然要喝苦澀的藥汁。
晚飯決定做麻辣火鍋。亓官臨白習慣性無視自己後面微微腫脹的花花。
冬天沒有什麼比吃火鍋更讓人舒心的事情了。裡面加了不少姜和辣椒,*辣的味道直接撞緊喉管,順著食道舒服了全身,冷氣都被逼走,熱氣遊.走驅散了所有寒意。
“舒服。”亓官臨白被辣的嘶嘶吐舌.頭,石粟也是,眼淚都出來了但是放不下筷子。為了孩子的胃著想,他們並沒有讓石粟吃太多,小孩子吃太多辣不太好,熱了一杯牛奶給他緩胃。
眾人吃完,石粟乖乖回房間睡覺。易川去收拾碗筷。
亓官臨白往房間走,不知道是不是他錯覺,總感覺自己腦袋暈沉沉的。乾脆躺在床上,明明只玩了一會兒,身子卻沉的很。
好累啊……
抑制不住腦子裡的睏倦,亓官臨白閉上眼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