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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章 四大邪術

此時我已經意識到了是怎麼回事,回頭看向友色,冰冷地問道,“這裡就是神泉?說,你引我們到這裡來是為了什麼?是為了代替你孫女獻祭?”

我一開口,所有的人都反應了過來,紛紛看向友色。

“沒有,我沒有,神泉就在下面,我沒有說謊……”友色被嚇得猛地一縮脖子,滿是忌憚地看著我們,緊緊地摟著懷中的沙紅。

“老頭,山寨裡面的人滿身都是屍氣,我一進寨子就發現了,還有,你身上的陰氣是怎麼回事?”我沒有理會老頭可憐巴巴的樣子,繼續冷冷地問道。

“啊,你怎麼會……不可能……”友色臉上露出了一抹驚慌,一臉不相信地看著我。

“蚊子,你說什麼吶?”郎俊聽到我的話,有些不明白地看向我。

“其實我一進山寨,就聞到一股淡淡的屍臭味,發現整個山寨都被一股陰氣所籠罩,這山寨的問題,肯定不是一個天坑那麼簡單。”我死死地盯著友色沉聲說到,此時,友色臉上已經沒有了那種惶恐的神色,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很淡然的樣子。

“小夥子,你說的沒錯,整座山寨,確實都被一股陰腐的屍氣所籠罩,原因很簡單,因為寨子裡面都不是人!”友色說著眼眶已經紅了,全身劇烈的顫抖了起來,似乎回憶起了什麼可怕的事情。

“都不是人?”我們聞言都是一愣,可我的腦中卻閃過一道靈光,猛地意識到了什麼。

“是不是山寨中的人一夜之間就被一群是人又不是人的東西給替換了?”我一把抓起了友色,心中已經想起來了那個不生不死的老八。

“沒錯,就是這樣,我們山寨裡的人都死在了下面的天坑裡面,是我親眼看到的,可是第二天一早,他們就又回來了,和之前沒什麼兩樣,就是滿身都是屍臭味……”友色死死地摟著沙紅,一臉驚恐地說道。

“那你們爺孫兩個為什麼會沒事?”郎俊撇了撇嘴,一臉的不相信。

“我們爺孫兩個是山寨裡面唯一保持著原始血脈的人,我們天生陰體,所以沒有受到邪祟的侵襲。”友色的臉變了變,低聲地說道。

“你放心,我們不是修煉四大邪術的人,你們爺孫兩個的命對我們而言沒什麼用。”我對友色擺了擺手道,心中已然明了友色為什麼不說實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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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大邪術?蚊子,你說的是泰國變性術、韓國整容術、日本化妝術、中國PS術嗎?”我正在和友色說話,就聽到郎俊這樣問了一句,他不僅這樣問了,竟然還一臉的認真,似乎深以為然。

我聞言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轉頭瞪了他一眼,“你他娘的能不能少丟人,四大邪術指的是巫、蠱、降頭還有茅山邪術!”

沒錯,就是巫、蠱、降頭和茅山邪術,其中包括詛咒,養鬼,煉屍等等一系列的手段,其中養鬼和煉屍都需要一些體質極其特殊的人,友色和沙紅天生陰體,就是這種很特殊體質的人,不管是煉屍也好,養鬼也罷,都十分適合,友色一直不敢對我們說實話,大概就是怕我們心懷不軌。

“問題的根源應該就在天坑的下面,老八應該也是著了下面東西的道。”說罷,我摸著下巴思索道,心中卻有了另一個疑問。

老八到天坑裡面和內奸到底有什麼關係,內奸和開礦的人又有什麼關係,跑掉的那個人又到了哪裡呢?

“裝備都拿著嗎?”作為一名領隊,袁進之十分的冷靜,聽完友色的敘述後轉頭問眾人道。

眾人檢查了一下身上的東西,發現我們除了放在車上的帳篷之類的全帶在了身上,我不由得暗贊袁進之辦事穩妥思慮周全。

“那些東西一時半刻還追不上來,白天應該就能恢復正常,咱們抓緊時間休息一下,明天天一亮就到下面去。”袁進之緊鎖著眉頭說道,說罷就開始指揮眾人找木柴生火。

有了山寨裡面人的經驗,我們也不敢在這附近找水喝,無奈之下,只好將身上的水歸攏了一下,只有八瓶礦泉水,郎俊的水壺裡還有大半壺放冷了的茶水。

“得了,八瓶水也夠咱們下去探個來回了,咱們在察汗淖下面更苦,一人一瓶水,撐了好幾天。”郎俊拍了拍裝滿水和食物的揹包,大大咧咧地說道。

看著地上的三個大裝備包,我不由得心生感慨,老子這點兒也太背了,第一次下將軍墓就遇上了仙人指路,第二次三個人背七個人的裝備,這次更慘,三個大包,八個人用,過幾天到龍母鎮棺墓的時候,我一定要多準備東西,對,還要炸藥!

我一邊想著,一邊用郎俊杯子裡的濃茶清洗手臂上的傷口,茶水有殺菌消炎的作用,半壺水下去,我已經疼的一頭汗,手臂上的傷口也被洗得微微泛白。

“蚊子,你手上這傷口看起來反而沒有剛才那麼嚇人了。”郎俊幫我打著手電說道。

“現在天熱,這裡條件不好,要是感染了就麻煩了。”袁進之走了過來,檢查了一下我的手臂,掏出了幾隻支菸一起點著,猛吸一口,隨即將所有的菸灰都磕在了我的傷口上。

我原本還不明白袁進之想幹什麼,在他把菸灰磕到我上扣的一瞬間,還沒有反應過來,知道劇烈的疼痛開始刺激我的大腦時,我才意識到,這傢伙要給我處理傷口!

要說剛才那老頭撓我那一下有五分疼的話,這一下絕對有十二分疼,疼得老子頓時叫出了聲,立刻想要抽回手,可袁進之手上的力道極大,將我的手臂鉗得死死的,我掙扎了兩下,完全沒有用處。

“蚊子,別叫那麼浪行不行,容易讓人產生聯想。”郎俊衝我擠眉弄眼地說道,我聞言真想抽死他,可是我已經疼的沒有力氣了,上身的半袖也被汗水浸透了。

“好了。”袁進之吐出了最後一個煙圈兒後朗聲說道,我手上的血已經止住了。

我抬手擦了擦臉上的冷汗,心說這些土辦法還真靈,雖然疼了點,但好歹是止住了血。

森林熊兩人都是訓練有素的軍人,再加上阿魯這個身手靈活的彝族漢子,沒一會兒,我們的周圍就燃起了三堆篝火,林子裡面溼氣重,雖然我們很熱了,但篝火還是必不可少的。

眾人雖然很累了,可並沒有睡意,沙紅蜷縮在友色的懷裡像一隻小貓一樣睡著了,其他人則圍著篝火沉默地坐著。(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