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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4章人證

那天晚上在現場的人只有警局的人和阮恬,他們怎麼可能有什麼證人呢。

對了,阮恬!!

既然楊信被調查了不能為我作證,可阮恬可以啊,她也是當事人,只要她來把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說明白,那這一切不就真相大白了嗎。

到時候我不用揹著故意殺人罪的惡名,楊信包庇我的事情也不不攻自破了。

這樣一想,我便開口說道:“等等,除了楊隊長,我還有別的證人可以證明我沒有殺人,那天我救的那個姑娘知道,只要把她找來就能證明我的清白。”

“哦??證人??那你不妨說說,你救的那個證人叫什麼名字,我們去給你找來。”那警官似笑非笑的說道。

“阮恬,她叫阮恬,那天她也在場。”我快速的把阮恬的名字說了出來。

審問我的警官聽了我的話後,卻哈哈大笑了起來,我看著他笑成這樣,心裡滿是不解。

“你說你的證人叫阮恬??那真是巧了,那個指正你是殺人兇手的人證也叫阮恬。”那警官笑的很張狂,我聽到他的話後,卻呆怔住了。

阮恬??

她是指正我殺人的那個證人??

這怎麼可能呢??

說不定是同名,我抱著僥倖的心態想著。

“把證人傳進來吧,讓陸炎看看,他的人證和我們的人證是不是一個人。”那個警官笑完了之後便對旁邊的小警員說道。

“是,梁隊長。”那小警員應了一聲後,小跑了出去。

一分鐘後,那個小警員走了進來,我還聽到了另外一個人的腳步聲,應該就是他們口中的人證了。

我怕聽到那個腳步聲在我身後的不遠處停了下來,梁隊長對押著我肩膀的那兩個人揮了揮手,道:“你們兩個先把他放開,讓他看看咱們的人證。”

那兩個警員聽話的鬆開了按在我肩膀上的手,我拍了拍痠痛的肩膀,站起身來。

我知道那個證人就站在我的身後,可是我居然有些害怕回頭,特別是想起了剛才梁隊長說的那句話。

他們的人證也叫阮恬,不知道是不是我心裡想的那個。

“陸炎,你不是想見見人證嗎,你不是要和她對峙嗎,你回頭啊,她就站在你的後面。”梁隊長的語氣裡頗有些得意的說道。

我動作僵硬的如同電影慢鏡頭,緩緩的扭頭往後面看去,待整個人回過身後,目光也觸及到了那個所謂的證人。

一張清秀精緻的臉出現在了我的視線裡面,就在今天早上我也見過,甚至她身上穿著的還是早上見我時穿的那件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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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炎,看清楚了嗎,這就是我們的證人,也就是親口指證你是殺人兇手的那個人。”。梁隊長看到了我震驚的眼神,他眼神裡是毫不掩飾的暗爽,還走過來特意提醒了我一番。

我看著離我不到一米遠的阮恬,她明亮的大眼睛和我對視著,我此時已經聽不到梁隊長的明刺暗諷了,眼睛裡腦海裡只有站在我面前的這個人。

可梁隊長就像煩人的蜜蜂,即使我不想聽他說話,可他的話還是不住的往我的耳朵裡面傳來。

我聽著這些話,腦袋裡面一片空白,只是呆滯的盯著阮恬看,目光裡全是不可置信。

阮恬本來還能淡定的跟我對視,可是在我強烈的目光下面,她明顯的有些撐不住了,她臉上的表情開始變化,眼底也出現了一絲心虛和愧疚。

看到她臉上出現愧疚和心虛的表情後,我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原來指證我的人真的是阮恬,她心虛的神情就是最好的證據,如果她說的是真話的話,那她為什麼要心虛呢??

我想破了腦袋也想不通,阮恬怎麼會出來指證我是殺人兇手,她為什麼要這樣做,昨天可是我親手把她從那幾個人手中救出來的,就連今天早上,她都是滿臉感激的對我說謝謝。

難道這些都是假的嗎??

可是阮恬這麼做對她自己又有什麼好處。

我怎麼都想不通她這樣做的理由。

“阮恬,真的是你指證我是殺人兇手的麼??”見阮恬心虛的低下了頭,我半天才找到自己是聲音,喉嚨都有些嘶啞了。

她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腳尖,並不回我的話,可我清楚她挺到了我的問話,只是在逃避我而已。

我心中一個鬱氣襲來,既然她都這樣做了,現在標擺出這幅可憐兮兮委屈的樣子又是什麼意思??

“你說話啊。”我不死心的逼問著。

阮恬垂著眼睛,兩隻手不安的攪在一起,聽了我的話後還不安的往後面退了兩步。

一邊的梁隊長見狀,沉著臉說道:“陸炎,你現在回到你的位置上上去,不要恐嚇證人。”

我對他的話置若未聞,心裡全被阮恬的態度給吸引了,現在的我只想搞清楚阮恬為什麼要這麼做。

梁隊長見我把他的話當成了放屁一般,臉色也不好看了,他衝著一邊的警員發脾氣道:“你們還愣著幹嘛,快把他給押到凳子上坐下。”

旁邊的那兩個小警員被他吼的一抖,也不敢跟他對著幹,便往我這邊走來。

我聽到他們快走到我身後的時候,我收回了放在阮恬身上的目光:“不用了,我自己走。”

那兩個警員聽到我的話後松了一口氣,我轉過身,走到了剛才審問時坐的位置。

“阮小姐,你在旁邊坐下就行,我們現在正在審問犯罪嫌疑人,待會要是他不配合,還要請你說明一下當時的情況和你看到的過程。”梁隊長溫聲對阮恬說道。

阮恬聲音很小的‘嗯’了一聲,然後走到一邊的位置上坐下。

梁隊長滿意的回到了剛才的位置,繼續開始對我的審問。

“陸炎,你剛才說你也有證人,你的證人也是阮小姐,可現在看來阮小姐似乎並不願意為你作證呢,你還有什麼其他的話要說嗎??”梁隊長假惺惺的詢問著我,但是話裡的意思卻已經把我的罪給定了。

我聽到她說證人的時候,往阮恬的反向看了一眼,卻發現她正面色複雜的看著我,見我忽然看向她,又趕快低下了頭,迴避著我的視線。

梁隊長見我不搭理他,臉上有些掛不住,他沉著臉說道:“陸炎,你還是不要掙扎了,乖乖的把自己的犯罪過程說出來,還有楊信是怎麼包庇你的,你早點交代清楚就對你越好。”他似勸似威脅的說道,還提起了楊信的事情。

我猜測他可能是想利用我對付楊信,把他弄跨,這樣對他才有好處,可越是遮掩,我越是不能隨便亂說。

楊信是因為我而被拖下水的,我要是說了什麼,肯定會對他不利,到時候我自己肯定也就完了。

“我沒有殺人,你想要我說什麼??”我還是否認了自己殺人的事情,不過這也是事實。

梁隊長見我不鬆口,一直追問著我,不管他為什麼,我都不承認他說的罪行,說多了,我就不搭理他了。

扔他是罵是哄,我就是不多說一句話,我知道,只要我嘴硬,他一時也拿我沒辦法。

果然,梁隊長問道最後,差點幾次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我也樂的看他氣急。

他後來也明白了我的意思,便不再問我,反而對我說道:“行,你以為你嘴硬不開口我就拿你沒有辦法了是嗎,你不要忘了,這裡還有一個證人,我們問她也是一樣的,到時候你要是反駁不了什麼,就相對於認罪了。”

說完了這句話,他就把目光轉向了阮恬。

“阮小姐,我想跟你多瞭解一些陸炎犯罪的過程,希望你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好麼。”

阮恬看了我一眼,然後又看向梁隊長,最後還是點了點頭。

我看到這一幕,心裡到忽然不是那麼氣憤了,震驚和憤怒在看到阮恬出現的那一刻我已經表現的更加的明顯了,現在我倒是更想想看看她會怎麼把我‘犯罪’的過程給說出來。

梁隊長別又用心的看了我一眼,然後對阮恬問道:“阮小姐,你是親眼看到了陸炎對受害人動手的全過程是麼??”

阮恬小幅度的點了點頭,算是應了他的話。

梁隊長卻有些不滿意:“阮小姐,你最好可以說出來,因為我們現在問的每一個問題都是要記錄下來的。”

阮恬抬起頭怯怯的看了這邊一眼,不知道是在看我還是在看梁隊長。

“沒關係,我們再來一遍,你只管誠實的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們就好了。”梁隊長安慰道。

“阮小姐,請問你是親眼看到了陸炎對受害者動手的全過程麼??”梁隊長又把剛才的話問了一遍。

阮恬聽了後,咬了咬自己的嘴唇,似乎是不知道怎麼開口,到後來她的嘴唇都被她自己咬的嫣紅了,就在梁隊長著急的要在問一遍時,她咬咬牙,終於回答了這個問題。

“是。”

她的聲音有些小,還有些顫抖,卻像是一把利劍刺進了我的心裡面。

我沒想到阮恬真的會回答梁隊長的話來陷害我,還是在我從那些人手裡救了她之後,她說的報答和感謝原來就是這樣報答感謝的麼??

被自己親手救下的人出賣,這種滋味是真的不好受。

梁隊長聽了阮恬的回答後,卻很開心,他笑著看了我一眼,然後又對阮恬問道:“那你能把當時的情況完完整整的說一遍嗎??”

“我……”阮恬有些欲言又止,半天說不出話來。

梁隊長臉色變了一下,他試探的說道:“阮小姐一時想不起來也是正常的,不過沒關係,現在我來問,你只管回答我的問題就好了。”

他看到阮恬點頭之後,就開始了那些所謂的問題。

“阮小姐,陸炎說他當時是為了救你,才和受害者動手的,請問有這回事嗎??”梁警官緩聲問道。

“沒,沒有。”阮恬雖然回答問題的時候有些結巴,但是還是否認了。

我心裡的失望又深了一下,連這個都能否認,這個人的心是黑的嗎??

“陸炎還說他在動手的過程中並沒有下死手,只是將人拍倒在地,當時的情況是他說的這樣嗎??”梁警官‘細心’的問著案發的過程,實則這每一個問題都被他挖了一個坑,而阮恬的每一個回答都將我推進了這個坑裡面。

“當時天太黑我也沒看清,可是那個人確實是受了陸炎的襲擊才倒下的。”阮恬語速很快,但是說的話卻很清晰。

“那個人倒下之後醒過嗎??”梁隊長又問下了最關鍵的一個問題。(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