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章望著校場上整齊排列的兩萬人,黑壓壓的一片,一眼望不到邊。一眼望去,卻並沒給人那種氣勢逼人的感覺,反而是給人以中規中矩的感覺,既不出眾,也不算烏合之眾。
劉章眉頭不禁一皺,這與他想象的那氣勢威武的軍隊大有出入。望著這一眼望不到邊的人群,心中的信心不禁有些動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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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章拉過身邊的張任來,俯在他耳邊低聲道:“我益州的兵,就這樣?”
張任雖然不願承認,但也點了點頭,低聲回道:“主公,我益州近幾年,軍紀廢弛,士兵的素質都有一定程度的下降。”
說完無奈的嘆了口氣。
劉章也沒有辦法,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為了提高士兵們的戰鬥力,必須模彷秦時的軍功制度了。於是高聲喊道:“我益州男兒當是氣吞山河。這次南征,有功者厚勳重賞。”
“士兵每斬殺兩個人頭,可提升為伍長,送良田五畝。”
“每斬殺十人,可提升為百夫長,送田地百畝。”
“每斬一名百夫長及以上官員,官升千夫長,良田百畝,宅院一座,賜金百兩。”
………
聽到劉章做出的這些保證,那些本來士氣平平的士兵們,突然兩眼放光,士氣一下子被調動起來了。劉章見這措施果然達到了效果,便大手一揮道:“全體兵士,出發!”
張任走前軍,統五千。劉章和周倉走中軍,統兵一萬。鄧賢為後軍,主要是接應後勤運輸部隊,保證糧草跟上。必要的時候做為預備部隊,參與戰鬥。
兩萬人的益州軍,在劉章的帶領下,浩浩蕩蕩的從成都城開出,在城南的官道之上形成了一條長龍。
整支南征的大軍分為了三段,每一路軍相隔五里,避免敵軍偷襲。
大軍行了七天,部隊都進入了越嶲郡境內。劉章下令張任就地紮營,利用有利地勢。張任環顧四周,在西方找到了一個山坡,適合紮營。便率前軍五千人開始構築起工事,沒有半個時辰劉章的中軍也到了,一萬五千人的益州軍匯合到了一起。
張任找到劉章就將打探到的情況匯報了上來。“我們現在已經進入了越嶲郡的地界,根據我剛派出的斥候打探回來的訊息顯示,眼前的這個郡城,並沒有太多的人鎮守,甚至還沒有發現過劉冒的蹤跡。只有守軍三千,和一個不知名的守將。末將請戰,必能將其立斬於馬下。”
張任戰意濃濃,請求出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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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章急忙將張任安撫了下來,面色稍微有一點慍色道:“張將軍,現在大軍未穩,不應當輕易地出兵。”
張任這時發熱的頭腦才冷靜了下來,不禁有些羞愧。自己差點犯了兵家的大忌,魯莽了魯莽了,張任自言自語道。
一個時辰後,時間已近中午,營地距離越嶲郡城,足足有十餘里的距離。若五千大軍快速奔襲也得用半個時辰,才能到城下。
但是劉章並不著急,命令屬下的兵士埋鍋做飯。讓張任所率的前軍先吃飯,待他們酒足飯飽之後再從容開拔。
張任走之前劉章囑咐道:“張將軍,不必急行軍,大軍緩慢行進,保證士兵保持充足的戰鬥力。”
張任轉過身來,目光銳利的看著劉章,語氣堅定的說道:“主公,今天晚上我要大軍都進城休整。”
這一句話,可是說的豪氣沖天。劉章見張任直接胸有成竹的立下了軍令狀,便欣慰的回道:“張將軍,祝你馬到成功,等大軍今晚進入城中。”
“等我好消息!”
張任便回過頭去,跨上戰馬,引軍朝著越嶲郡城趕去。張任並沒有催促軍隊急行軍,而是平常的行軍速度。
早在益州軍離郡城還有五里地方的時候,便被郡城的守軍發現了。
訊息很快就傳到了越嶲郡守將的耳朵裡,聽到斥候的訊息,他仍是一臉的不屑的道:“區區五千兵,我們佔據城牆的地勢,沒有什麼好怕的,大家不必慌張,城牆照常巡邏。”
說完從臥榻之上站起,伸了伸懶腰,在親兵的幫助之下穿上了鎧甲。這才出了將軍府,朝著城牆之上趕去。
經過守將的這一番折騰,張任早已帶兵在城牆之下五百步遠的地方擺好了戰陣。張任騎著一匹棗紅色的駿馬,站在陣前,一身黑甲銀槍,頗有些童淵的影子。
張任看到城樓之上有將領出現,便讓副將大喊叫陣。這郡城的守將受不的激,一個激將法,就成功的把守城的將領給激了怒了。
任憑守城的副將如何阻攔,仍然是沒攔住。下了城樓片刻,便見到城門大開,便領著一千守軍出城來到益州軍的陣前,與張任對峙了起來。
守將面容生的十分粗狂,右手緊握著一把長近兩米的戟,戟的中支和兩側的刃刀的距離恰到好處,做工十分精巧。
守將看著自己的兵器,**的擦了擦戟,感嘆道:“長戟,你太漂亮了。”
然後左手勒住馬韁,趕著戰馬朝著兩軍的陣前走去。朗聲喊道。
“我乃南蜀上將,虛髡,來者何人?可敢策馬一戰。”
氣勢囂張,一副看不起益州軍的模樣。張任身旁的副將想要出手,但是卻被張任拉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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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任低聲道:“現在時間已經不早了,我們不能有失誤,還是我出戰。如果對面的這個虛髡一失利,你率一千騎兵從兩側掩殺過去,趁機攻入城中。”
副將應諾,便下去率領一千騎兵,從兩翼做好了衝鋒準備。
張任才策馬上前,右手執著一柄銀槍,在陽光之下泛著寒芒。
“我乃西川四將之一的張任!”張任一字一句,鏗鏘有力,擲地有聲。
虛髡聽了張任的自報門路,冷哼一聲,不禁出言貶低道:“我道是誰呢?原來是西川四將之中排名墊底的張任啊,別連我一招也接不住啊!”
虛髡長戟一揮,看向張任盡是嘲諷的笑容。
張任心中早已怒火中燒,將虛髡的祖宗的問候了一遍,但是表面卻是一副非常平靜的樣子。
“廢話少說。”
策馬便朝著虛髡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