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月英是那種清雅脫俗,看似不近人間煙火的美女。黃月英美眸微動看著面前這個清秀的少年心中也不禁泛起一波漣漪。
“公子莫非是劉章,劉州牧?”
“沒錯,正是在下。”劉章露出溫和的笑容,一副謙謙公子的模樣。
黃月英一聽確是劉章,不禁心中一喜道:“民女願為主公效力。”
黃月英說著,便盈盈一拜,行了一禮。劉章便急忙走近了幾步,想要將她扶起,但仔細一想,又覺得不妥,畢竟男女授受不親。
便溫和的說道:“月英不必多禮。”
“謝主公!”黃月英才慢慢的站了起來。
劉章看著黃月英,腦海中便浮現出了一種想法。自己手中剛好有兩張圖紙,不如給黃月英練練手。劉章想到此處,心中便已經暗暗的下了決定。
“月英,先不必在驛站休息了,隨我回府上,我有要事相商。”
“啊?”黃月英聞言,有些許的猶豫。畢竟那個年代,未出嫁的少女是很少去其他人的家中的。
劉章當即笑道:“月英,你不要想太多,我只是讓你同我研究一個機械。”
話說到此,黃月英才無了後顧之憂,便隨著劉章來到了州牧府。
劉章拿來紙筆,將記憶中的秦強弩的製作圖紙畫了出來。黃月英就站在劉章一旁,看著他慢慢的描畫,當圖紙完成之時,對黃月英可是造成了不小的打擊。
她並沒想到,面前這個看似瘦弱的州牧,竟然對兵器製造還有所研究。劉章畫完,便轉過身來將圖紙遞給黃月英觀看。不料卻看到黃月英十分驚訝的表情。
“月英!”
“好!”黃月英接過了圖紙,仔細的打量一番,便說道。
“主公,這短弩為何與秦朝弩箭如此相似呢?”
“月英好眼力,這正是秦朝短弩圖紙,我僥倖獲得,看你能不能製作?”
黃月英聞言,眼角露出自信的笑容。
“放心吧!一天之內絕對能夠製作完成。”
“好,就看月英你的了。”
劉章揮了揮手,叫手下的士卒取來木材,木匠的工具。黃月英見工具已經齊全,便拿起一塊木材就開始打磨了起來。黃月英木匠工具用起來都是十分的熟練,但是再熟練,她也只是個女子,不一會,黃月英便已經香汗淋漓。
劉章見狀便勸道:“月英,我來吧!”
“好!”
劉章當即接過了一把木鋸,幹勁十足的鋸起木料來。這樣劉章和黃月英就漸漸的熟絡起來,劉章就問出了他一直十分好奇的問題。
“月英,看你氣質不凡,為什麼卻總是帶著一片面紗?”
“民女容貌自幼醜陋,父母怕驚嚇到旁人,便讓我自小戴著面紗。”提及此事,黃月英不可掩飾的表現出來了些許的失落。
劉章卻不以為然,劉章放下手中的工作,看著黃月英,溫柔的說道:“月英,我覺得令尊只是為了你的安危。你的氣質確實非凡,而且膚白勝雪,眼眸清亮,就如一汪池水。”
“總得來說,月英,你很美。”
“真的嗎?”黃月英的臉上浮現出驚喜之色,她對於劉章所言還是有些難以置信。
“真的!”劉章一臉的真誠,他透過薄紗已經能夠隱隱約約的看到黃月英的容顏的全貌。
黃月英心中甚是欣喜,心中萌發出一種想要摘下面紗的衝動。黃月英抬起玉手,一把將面紗摘掉。
劉章感覺時間都停滯了,心臟都停止了跳動,黃月英真是美得令人窒息。黃月英的容貌較之貂蟬更加清麗,月英小心翼翼的說道:“主公,月英容貌如何!”
“美,太美了!”劉章根本找不到任何語言,去描述月英的美貌,說她是仙女下凡此時都成了貶低之言。
劉章兩隻眼睛直接被黃月英緊緊的吸引了過去,剛開始劉章並沒有觀察過黃月英的身材,沒想到她的身材也不輸貂蟬。
劉章許久還沒回過神來,黃月英見劉章突然一副痴傻的表情,不禁擔憂了起來。
“主公,你怎麼了?”
黃月英急的喊了起來,可是劉章卻沒有絲毫反應,月英不禁更加焦急的喊道。
“主公,主公!”
此時劉章才恍然驚醒,不禁覺得十分尷尬。
“月英,你還是將面紗戴上的好。你容貌出眾,恐有些有心之人對你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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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黃月英輕聲應到,又用面紗把絕世的面容遮擋住。看到這裡,劉章才長出了一口氣。
兩人又做起秦強弩,兩人親密配合,竟然在一天之內將弩箭完成了。劉章自己也沒想到,初次製作竟然能如此神速。
劉章興奮的拿起了強弩,仔細的打量了起來。看到如此精巧的強弩,不禁漬漬稱奇,取來弩箭瞄準三十步外的樹木,一箭射出,入木三分。
“好傢伙,威力不小啊!如此利器若是大規模裝備,近戰幾乎無敵。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換弓箭比較耗費時間,如果安置一個箭盒,這樣就能獲得持續的殺傷能力。”劉章中肯的點評道。
黃月英聽到劉章的抱怨,美眸微動,便說道:“主公,新增一個箭盒有何難?”
“月英,你有辦法?”
黃月英微微點頭,接過了劉章手中的秦朝強弩。伸出一隻手指在強弩放弓箭的地方,指了指。
“是這裡嗎?”
“是!”劉章急忙回道,期待著黃月英對於強弩的改進。
“張郃拜見!”
門外一聲長喝傳來,劉章聞言大喜急忙出門,迎了出去。一出門就見到一個身材並不十分魁梧,但是氣勢十足的一個武將朝自己走來。
“來人可是張郃將軍?”
“正是在下!”張郃遠遠的望見劉章,便向他行了一禮。
劉章急忙擺了擺手道:“儁乂兄,不必多禮。”
張郃聽到劉章的這一句話,便惶恐的說道:“臣惶恐,不敢稱兄長。”
“兄長威名,威震河北,我可是久聞大名啊!”劉章露出一臉親切的笑容,拉著張郃就朝著院子裡走去。
劉章,張郃,依次落座。張郃也不都圈子,直接說明了自己的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