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楊子瑜不是吃了青春不老丸？”
宋中醫重重嘆口氣，蒼老的聲音中帶著無限的遺憾和悲涼，“宋曼，世界上根本就沒有什麼青春不老丸，現在的楊子瑜的確在服用能永葆青春的東西，不過不是這幾種藥材。”
“那會是什麼？”宋曼一驚，家中的藥譜明明寫的清楚，祖上有人煉成了青春不老丸。
“紫河車。”宋中醫停頓了一下，悲涼的說道，“或者我醫術不到家，煉不出藥丸。”
掛了電話之後，老中醫盯著燈下一張發黃的照片，上面的人無論容貌還是神態，都和楊子瑜一模一樣，要不是顧長棟告訴他這張照片是六幾年拍的，他還以為是楊子瑜的近照。
世界上會有一模一樣的人嗎？
掏出電話簿，找到顧長棟的號碼，鍵盤發出沉悶的聲音。
“喂？”電話另一端，顧長棟放下手裡的書，抓起電話。
“顧書記，是我。”宋中醫思忖著怎麼往下說。
“我覺得你應該和楊子瑜驗驗血型。”
“什麼意思？”顧長棟坐直身體。
“我是說，你或許跟楊子瑜沒什麼關係。”
顧莫走後宋中醫特意來海市跟顧長棟見了一面，兩人一見如故，顧長棟無人去說的秘密都跟他交了實底，宋中醫研究了楊子瑜提供的藥材後，才覺得事情並不是他想象的那樣單純。
“我跟她自然沒有任何關係，她說的事情我聞所未聞。”
“不，我的意思是，你跟真正的楊子瑜或許有關係，但跟現在的這個人，就不好說了。”
“我聽不懂你的話。”顧長棟被他繞老繞去，完全繞糊塗了。
“若你倆有血緣關係，證明現在的楊子瑜可能是死去的楊子瑜的妹妹；若你倆沒有血緣關係，那麼就可以證明這個楊子瑜是假的，你們之間有矛盾，她借刀殺人，而你卻矇在鼓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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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電話，顧長棟想了好久，宋中醫的話跟曉曉留給她的信，意思差不多，都在懷疑楊子瑜的真正身份。
這些日子，他一方面要應付政敵在工作上給他的施壓，還有照顧醫院裡痴傻了的劉青，對楊子瑜的調查就沒太上心。
電話打到方鋼那裡，半個小時後，方鋼氣喘吁吁的回到家中。
“首長，是不是劉青不行了？”
顧長棟被他氣笑，指著他鼻子罵了句，“你啊你，就不能說點好聽的？”
方鋼冷冷一哼，“首長，我看她早就恢復健康，昨天我還看到於秀芬過來看她，兩人發現我進來趕緊分開，你說這像是精神病人該有的表現嗎？”
“這不是好事？”顧長棟神秘的笑笑，“這樣吧，最近我的退休報告也快批下來了，你把劉青安排一下，咱們出趟遠門。”
“去哪兒？”
“去上海，怪想曉曉的，我去看看她。”
方鋼眉頭舒展，笑的跟一朵花似的。
“首長，你別說，我也挺想那丫頭，沒她在跟前，日子過得跟白開水一樣。”
兩人說笑了幾句，茶几上的電話鈴聲突然響起。
“喂？”方鋼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臉色越來越難看。
“首長，唐駿的電話，韓大牙被人打傷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