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曉，有方叔在身邊，爺爺不會有事的。”顧莫輕輕拍了拍她的手背，幾不可查的，給她一個暗示。
服侍顧長棟吃了藥，顧莫讓同事開車把顧長棟和韓大牙以及宋曼都送回蘇家，唯獨留下韓曉曉和方鋼。
“顧莫，剛剛你為啥不讓爺爺留在上海？”韓曉曉隱約覺得有事情，就是想不明白這根顧長棟有啥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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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曉。”
顧莫有難言之隱，其中原因對她也不能明說，只好編造了個理由，“處理完這邊的事情，我要回部隊，你還要上學，總不能麻煩蘇家照顧爺爺。”
韓曉曉遲疑的點點頭，“好吧，我聽你的安排。”
“昨天我在這裡見到過張小曼，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好奇心極強的韓曉曉，還是忍不住要問。
顧莫笑著說道，“的確發生了一件大事，張小曼被周潘潘利用，而周潘潘自己以身試法，已經被上面的人帶走處理了。”
“顧莫，你有沒有受傷？”
韓曉曉仍不放心，實際上她肉眼已經看到顧莫好端端的站在這裡，可心裡的疑惑不親自驗證，總有疙瘩。
“我不是好好的嗎！”顧莫突然明白她的擔憂，“宋曼留在這裡，是給張小曼止血的，惠濟的大夫水平還是差了些。”
顧莫回答的天衣無縫，韓曉曉沒有找到半點蛛絲馬跡，被顧莫支走，去0房間給他取一張表格。
“小莫，你是不是遇到啥困難了？”方鋼關上門，直截了當的問道。
“方叔，我恐怕要去雲南待一段時間。”顧莫表情凝重起來。
“這不是壞事，為啥要瞞著曉曉？”
“去邊境，九死一生，不想讓她擔心。”
方鋼變了臉，倒吸一口冷氣，“你自己去？瘋子知道嗎？”
“是我一個人，並且命令只發給我，孫總這幾天會來上海，當面跟老大要人。”
方鋼愣住，好半天才喃喃說道，“你、你真的被調到後海了？”
“嗯，昨天晚上拿到的命令，我不想讓爺爺和曉曉都為我擔心，上面已經安排好，未來半年我一直在成都服役。”
“顧莫，為什麼是你？你主動申請的？”方鋼因為太恐懼，牙齒都跟著打顫。
“方叔，你的反應過激了，軍人的天職就是服從命令，為什麼不能是我？我並沒有任何特權。”
顧莫苦笑，他何嘗願意跟曉曉分別？這一走半年一載的都未必能回來，兩人的感情剛穩定下來，期間任何一個變數，都有可能給兩人造成隔閡。
“曉曉愛管閒事，我會請老大照顧她，而爺爺這邊，就靠方叔您了。”
唯一放不下的就是他爺爺，顧長棟的兩個兒子都被隔離審查，要強一輩子的老人，不受打擊才怪呢。
“你安心工作，家裡就交給我，曉曉也是個有分寸的孩子，倒是你自己，那邊治安亂，你一個人可要好好照顧好自己。”
顧莫黯然神傷，“我知道。”
“啥時候走？”
“等把爺爺送上火車，我安排好這邊的事情就動身。”
方鋼拍拍顧莫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這半年你變化很大，方叔為你感到驕傲，你切記戒驕戒躁，做事不要一意孤行，要想想後果再做決定。”（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