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韓大牙找人來家安裝熱水器，對門朱大媽眼饞的要命。
“大牙，這東西賣多少錢啊？”
韓大牙得意的生出一個手指頭，“大媽，你要買的話，這個價給你，連運費都不算，就當給你從廠家直接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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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十塊錢，真合適，你等著，我回家給你取錢。”
十塊錢買個熱水器？去省城的車票都買不到。韓大牙一生氣乾脆把門給關了，任憑朱大媽喊破喉嚨也不給開。
昨天晚上韓大牙太困，曉曉就沒問他兩年前發生的事，中午放學後，她選擇回家吃飯。
“爸，你又跟朱大媽吵架了？”剛才在樓下放腳踏車，原本站著跟鄰居嘮嗑的朱大媽掐著腰，不指名不道姓的罵了一通，就算是傻子也知道是在罵她父女倆。
“別提那個老乞婆子，真是討厭，等咱搬走了，再也不受她氣。”
韓大牙這幾年為了曉曉，忍受朱大媽各種騷擾，現在發現他閨女突然變得機靈，就連學校裡的二流子都能擺平，他也不慣著老太太，該罵她絕不含糊。
“爸，問你個事唄？”韓曉曉給她爸碗裡夾了一塊魚肉，“兩年前放寒假的時候，我是不是生病住院了。”
韓大牙扒拉著飯，不在意的回道，“嗯，發燒，在醫院住了一星期。”
“我被姜晴捉弄，第二天是自己回來的？還是被別人送回來的？”
“我去找你的啊！”韓大牙做人雖然粗枝大葉，但是他閨女被姜不辣閨女欺負這件事，一直是他心頭的恨，直到現在也無法釋懷。
“你怎麼找到我的？”韓曉曉看到他眼底的憤怒和隱忍。
“閨女，你咋突然問起這個？”韓大牙話鋒一轉，想避開這個話題。
“我想求證一些事，當年欺負我的人，我要一一報復回去。”
韓大牙突然覺得汗毛倒立，雞皮疙瘩起一層。
“閨女，事情過去很久了，爸希望你能開開心心的生活。”他不希望女兒帶著仇恨長大，人的一生總要經歷些大風浪，大挫折，當年他也教訓了姜不辣一家，雖然最後以自己慘敗收兵。
韓曉曉知道自己說錯了話，莞爾一笑道，“爸，你看我像那樣的人嗎？”
像！太像了！他可從未在女兒的眼睛裡看過狠厲和決絕。
“我去向陽街那片兒找你，等我找到那間屋子，你不在裡面，我當時害怕，就和你大姨往別處找，可能是父女連心，我就往河邊去，還真在河邊找到你，那時候你已經昏迷過去。”
“在醫院的第二天，你醒了後我問你話，你說你媽留給你的項鍊丟了，就回河邊的冰窟窿找，之後發生啥事就忘了。”
“忘了？”韓曉曉要驚掉下巴了，原主的記憶總斷片可不好啊。
“你小時候丟過魂，那時候你爸不懂事，也沒給你找個跳大神的把魂叫回來，所以你總忘事。”
韓大牙的奇葩解釋徹底讓韓曉曉無語了。
“項鍊呢？”她脖子上根本啥也沒有。
“丟了。”韓大牙也有些沮喪，那條鏈子的確是老婆臨走時戴著女兒身上的。（未完待續）